27岁女老板出轨80多人,与情人偷情留下证据,后因长得太美被杀害
发布时间:2025-10-28 08:18 浏览量:1
我叫林悦,是负责这起案件的心理侧写师。当我第一次在案卷上看到“夏梦”这个名字时,我以为这只是又一桩普通的凶杀案。但当我看到那张照片,以及后面附带的,那本厚得像字典一样的“情人名录”时,我知道,我面对的是一个被欲望和美丽彻底吞噬的灵魂。
照片上的夏梦,美得惊心动魄。她不是那种柔弱的小白花,也不是那种艳俗的红玫瑰。她的美,带着一种野性的、不加掩饰的生命力,眼神里有一种看透世情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就是那种走在人群里,所有光都会自动聚焦在她身上的女人。案卷上写着,她二十七岁,是一家颇具规模的传媒公司的老板,未婚。然后是那触目惊心的一行字:初步查明,与超过八十名男性有不正当关系。
尸体是在她自己的豪华公寓里被发现的,死因是机械性窒息。现场没有太多打斗痕迹,更像是一场激烈情事后的突然袭击。法医推断,凶手和她关系亲密,甚至可能就是她当晚的情人之一。
警方的主要调查方向,自然是那本记录了她所有情人的名录。那本黑色的皮质笔记本,成了这起案件的核心。里面用清秀的字迹,记录了每一个男人的姓名、职业、特点,甚至还有一些私密的备注,比如“喜欢在车里”、“有轻微的暴力倾向”、“手指很长”……这些冷静到冷酷的文字,与她照片上那张绝美的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作为心理侧写师的介入,就是要从这本名录,从夏梦留下的所有生活痕迹里,还原出一个真实的她,并勾勒出凶手的模样。
我的切入点,是夏梦的心理医生,周静。
周静是一位五十多岁、气质温婉的女士。当我说明来意,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只是叹了口气,给我倒了杯水。“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缓缓开口,“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惨烈。”
“在您看来,夏梦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
“一个用身体对抗世界,却又极度渴望爱的可怜孩子。”周静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在世人眼中,夏梦是放荡的女海王,是玩弄男人感情的魔女。但在她的心理医生眼里,她却是个“可怜孩子”。
“她有严重的亲密关系障碍,”周静解释道,“源于她的原生家庭。她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出轨,抛弃了她们母女。她母亲因此性情大变,对她极其严苛,不断向她灌输男人不可信,只有金钱和事业才是女人唯一依靠的观念。更可怕的是,她母亲把对她父亲的恨,一部分转移到了渐渐长大的夏梦身上,因为夏梦越来越像她那个同样英俊的父亲。她会一边骂着‘你这个小妖精,跟你爸一样,天生就是勾引人的货色’,一边又逼着她去学各种才艺,利用她的美貌去为自己争取资源。”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在母亲扭曲的爱与恨中挣扎。她被告知美丽是原罪,同时又被要求利用这份“原罪”去换取一切。
“她不停地更换伴侣,是在寻求什么?报复吗?”我追问。
“不完全是。”周静摇了摇头,“起初,或许有。她通过征服一个又一个男人,来证明自己的魅力,来向她母亲证明,她可以掌控那些被母亲视为洪水猛兽的男人。但慢慢地,就变成了一种强迫性的重复。她在重复她童年最深的恐惧——被抛弃。她在每一个男人身上寻找父爱的影子,但一旦对方表现出一点点想要靠近她内心的迹象,她就会立刻恐惧,然后主动推开对方,或者用另一个男人来取代他。她在用不断地主动抛弃别人,来避免自己再次被抛弃。”
那本名录,在这一刻,不再是一本猎艳笔记,而是一本记录她一次次逃离,一次次自我伤害的病历。
“那她有没有爱过谁?”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周静沉默了很久,眼神变得复杂。“有一个。一个叫苏哲的男人。他是唯一一个,让她产生过‘或许可以停下来’念头的男人。”
苏哲。我在名录里找到了这个名字。备注很简单:“画家。很安静。”
警方很快找到了苏哲。他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落魄的艺术家,画室里堆满了画作,身上沾着颜料,眼神干净得像个孩子。当警察提到夏梦时,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我们……很久没联系了。”苏哲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沙哑。
“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大概……半年前。她说她要结婚了,让我以后不要再找她。”苏哲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
根据我们的调查,夏梦根本没有要结婚的打算。这显然是她推开苏哲的借口。
“你恨她吗?”我的同事单刀直入。
苏哲抬起头,苦笑了一下:“我怎么会恨她?我只是……心疼她。她就像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谁想抱抱她,都会被扎得满身是血。她不是坏,她只是太害怕了。”
他说,他和夏梦是在一个画展上认识的。夏梦买下了他最贵的一幅画,画的是一片荒芜的沙漠,中间开着一朵孤独的花。夏梦说,她觉得那朵花很像她自己。
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夏梦最平静的日子。苏哲不贪图她的钱,也不迷恋她的身体。他会拉着她在凌晨四点去看日出,会在下雨天陪她窝在沙发里看老电影,会给她画很多很多的画。那些画里,夏梦不再是那个气场强大的女老板,而是一个会笑、会哭、会发呆的小女孩。
“为什么分手?”我问。
“因为我跟她求婚了。”苏哲的眼圈红了,“我以为我能给她一个家,能让她停下来。可我错了。那天她听完我的话,愣了很久,然后突然开始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说,苏哲,你太天真了,我这样的人,怎么配有家呢?然后她就走了,再也没回来。”
苏哲的嫌疑很快被排除了。案发当晚,他在另一个城市参加一个笔会,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调查似乎又回到了原点。那八十多个男人,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整个案件。他们中有富商,有高管,有明星,有刚毕业的大学生。每个人都有动机,每个人又似乎都没有动机。因为对于夏梦来说,他们都只是过客。
我再次将自己沉浸在夏梦的世界里。我去了她的公司,她的办公室大得像个展厅,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繁华。办公桌上一尘不染,所有文件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这是一个极度自律、掌控欲极强的女人。
我又去了她的公寓。那是一个装修奢华但冷清的地方,巨大的衣帽间里挂满了名牌服饰,梳妆台上是顶级的化妆品。唯独在床头柜的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我们发现了一个不属于这里的旧木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不是珠宝,也不是现金。而是一沓画稿,画上全都是同一个女孩,从扎着羊角辫,到穿着校服,再到亭亭玉立。画风稚拙,但每一笔都充满了爱意。画的背面,写着一行行小字:“我的小梦今天笑了”、“小梦得了第一名”、“小梦,爸爸对不起你”。
落款是:夏国安。
夏国安,夏梦的父亲。那个在她童年里就消失了的男人。
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一个尘封的故事浮出水面。夏国安当年并非是主动抛弃妻女,而是因为生意失败,欠下巨额赌债,被逼无奈才远走他乡。他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女儿的成长,这些画,就是他思念的寄托。几年前,他悄悄回到这座城市,在一个建筑工地上打零工,只为了能远远地看女儿一眼。
而夏梦,也早就知道了父亲的存在。她恨过,但更多的,是无法言说的思念。她通过私家侦探找到了父亲的住处,却始终没有勇气去相认。她只是每个月,都以“公司福利”的名义,匿名给他寄去一笔生活费。
这个发现,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夏梦内心最柔软也最痛苦的地方。她不是没有爱,她只是不敢爱。父亲的“抛弃”是她心上第一道伤疤,母亲扭曲的教育是撒在这道伤疤上的盐。她用放纵和疏离,为自己筑起了一道高墙,墙内,住着那个渴望父爱、渴望被拥抱的小女孩。
就在这时,法证科传来了一个新的发现。在夏梦的指甲缝里,提取到了一丝微量的皮肤组织,经过比对,指向了一个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人——陈宇,夏梦的私人司机。
陈宇,二十九岁,长相普通,身材健壮,退伍军人。他是夏梦的众多情人之一,在名录上的备注是:“可靠,话少。”
在我们的审讯室里,陈宇一开始表现得非常冷静,矢口否认。他声称自己当晚送夏梦回家后就离开了。
我走进审讯室,将那个装满画稿的木盒子,放在他面前。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平静地问。
陈宇的目光落在盒子上,身体瞬间僵硬。他的心理防线,从这一刻开始崩塌。
“夏梦恨她的父亲吗?”我继续问。
陈宇没有回答,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不,她不恨。”我替他回答,“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每个月都给你一笔钱,让你转交给她的父亲,对吗?她不希望她父亲知道那是她给的,所以让你编造各种理由,比如公司福利,或者中奖了。”
陈宇的头垂得更低了,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
“你爱她,对吗?陈宇。”我看着他,“不是那种欲望的爱,而是……想要保护她的爱。你看着她周旋在那么多男人之间,看着她晚上喝得烂醉如泥,看着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发呆到天亮。你心疼她,就像苏哲一样。但你和苏哲不一样,你每天都在她身边,你看着那些男人像苍蝇一样围着她,你觉得他们玷污了你心中的女神。”
“别说了!”陈宇突然低吼一声,抬起头,双眼通红。
“案发当晚,你送她回家。她又喝多了,是不是?”我步步紧逼,“她把你当成了又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情人,她像往常一样挑逗你,甚至可能拿你和其他男人作比较。你看着她那张因为酒精而泛红的美丽脸庞,听着她说出那些轻佻的话,你积压已久的情绪,在那一刻彻底爆发了。”
“我不是故意的……”陈宇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只是……我只是想让她停下来!我求她,我说,梦姐,别再这样了,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找你爸爸,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她是怎么回答你的?”
“她笑了……”陈宇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她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我,她说,陈宇,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我花钱雇来的司机,是我寂寞时的一个玩物。你凭什么管我?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对于陈宇来说,他可以忍受夏梦和别人上床,但他无法忍受夏梦将他那份卑微而纯粹的爱,和那些肮脏的欲望混为一谈。
“她说得对,我和他们没有区别……”陈宇喃喃自语,“我就用他们对她的方式,狠狠地占有了她。我只想证明,我比那些男人更强,更能让她记住!可是在最激烈的时候,我看着她那张脸,那张太美的脸……就是这张脸,害了她一辈子!就是这张脸,让那么多男人围着她,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突然觉得,如果这张脸消失了,她是不是就能解脱了?她是不是就能变回那个画里的小女孩了?”
疯狂的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在欲望和嫉妒的顶点,他伸出手,掐住了那段纤细而脆弱的脖颈。他以为自己是在“拯救”她,是在帮她“解脱”,是在“净化”这个被玷污了的女神。
当夏梦的身体渐渐冰冷,他才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慌乱地清理了现场,伪造了情杀的假象,然后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他以为警察会把目光锁定在那些非富即贵的男人身上,永远不会怀疑到他这个不起眼的司机。
案件告破,真相大白。媒体用耸人听闻的标题报道着这起“女海王”的悲剧。所有人都说,是夏梦的美貌和放荡害了她,是她咎由自取。
但我知道,杀死夏梦的,从来不是她的美丽。而是那份从小被扭曲的爱,是那个从未愈合的童年伤口,是这个世界对美丽的偏见与贪婪。她用一生去对抗一个虚无的敌人,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寻求安全感,最终,死在了一个以爱为名的、同样偏执的男人手里。
我最后一次翻开案卷,看着照片上夏梦那双疏离的眼睛。我仿佛听到她在问我:如果我不那么美,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孩,我是不是就能得到最简单的幸福?
我没有答案。在这个故事里,没有赢家。只有一群被欲望、嫉妒和原生家庭的阴影所困住的可怜人,最终,走向了各自的毁灭。而夏梦,那个用美丽作为武器,却最终被美丽所杀的女人,她短暂而绚烂的一生,就像那幅画里开在沙漠中的花,孤独地绽放,又孤独地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