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带人大摇大摆走进公司,我果断搞垮公司后,她立马开除情人

发布时间:2025-06-19 01:34  浏览量:1

地下恋六载,身为总裁的女友终于应允带我拜见家长。

可她突然彻夜未归,次日竟堂而皇之地带着吻痕,与初恋一同现身公司。

两人旁若无人地交谈,将我这个正牌男友视若无物。

同事低声吐槽:"这男的不是前几天才入职吗?这么快就傍上总裁了,又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我尚未开口,女友立刻怒斥:"苏哲是我录用的高材生,你们自己没实力就别恶意揣测,我不许任何人对他指手画脚!"

知晓我们恋情的副总好奇询问:"这位是?你不才是总裁的正牌男友吗?"

我讥讽勾唇:"很快就不是了。"

副总一怔,总裁女友已走到我面前:

"你近期业务表现欠佳,先退下来吧,让苏哲接手,你从旁协助。"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自公司初创,我便陪伴刘倩韵,是当之无愧的核心人物。

向来业务能力出众,此刻她却莫名让我退位。

还要我辅佐这个入职不过数日的半吊子新人。

我冷着脸未语,刘倩韵的神色也有些难看。

她蹙眉质问:"没听见我说话?"

苏哲眼底闪过讥讽,笑道:"林哥毕竟是陪你创立公司的,多少有些心高气傲,怕是不愿给我做副手。"

明明是个七尺男儿,说话却阴阳怪气像壶龙井。

刘倩韵嗤笑:"有什么可高傲的?若不是我,凭他的专科学历,根本进不了公司。如今我只是收回特权,就受不了了?"

"难不成真以为能仗着资历在我面前摆谱?"

这番话直接将我定性为一事无成的混子。

可我对公司的贡献,相较她只多不少。

我的专科学历也因她而来。

我与刘倩韵皆出身农村,怀揣在城市闯出天地的决心,一拍即合走到一起。

可她家无力承担高昂学费生活费,逼她出嫁换彩礼。

刘倩韵哭着说不愿退学,求我相助。

因着爱意,我毅然拿出自己的学费,甘愿退学。

在狭小脏乱的餐馆打工,只为给她凑生活费。

直至两年前创业初获成功,

我才得以报考大专,本想继续专升本,

她却以公司离不开我为由,要求我暂停学业。

所以我至今仅有专科学历。

她明明知晓一切,此刻却拿学历作刺向我的利刃。

各色异样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屑、轻视、质疑。

我攥紧拳头,对上她冰冷的视线时,骤然失去争执的念头。

她依旧拧着眉,再无半分当初爱我的模样。

我苦笑一声,转身从打印机取出辞呈:

"既然我只是专科学历,自然不配留在公司,毕竟咱们公司最低学历也是本科。"

刘倩韵一愣,未料我会出此言。

但她很快收敛诧异:

"我不管你是欲擒故纵还是以退为进,走了可就没机会回来了,我们公司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我面无表情瞥她一眼:"嗯。"

转身欲行,苏哲突然凑近刘倩韵耳畔低语。

她脸色骤变,语气厌恶地斥责:

"我说你怎么舍得走,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不明所以,刘倩韵甩出一叠资料—— 是我前几日签下的合同。

苏哲假惺惺咂舌:

"林哥,谁都知道你和合作商的张总熟络,后续流程尚未走完,你此刻突然说要走,莫不是想拿这个拿捏公司?"

"我知道你不服气,不愿给我这新人做配,但这是总裁的意思,你总不能抗命吧?"

刘倩韵面露难堪,显然又脑补了许多。

若在从前,我定会焦急辩解,表明绝无拿捏之意。

可此刻我只想笑。

她明知我是稳住公司的核心,却不愿承认,

一边打压我,一边利用我。

从前因爱妥协,如今只觉自己愚不可及。

为一个女人自毁前途,面子里子尽失,甚至连男友名分都难保住。

本该怒火中烧的情绪,此刻却平静无波。

我从电脑拷贝出各类资料,置于桌上:

"这里面是项目明细,报价也在其中,你们可拿此继续合作,我也不会去合作商面前多言。"

转身离去,未再多语。

身后有道炽热的目光紧锁后背,我始终未回头。

踏出公司的刹那,竟觉空气都格外清新。

尚未放松片刻,刘倩韵便追了上来。

她一把攥住我袖口,眉心紧拧,暗含责怪:

"我还没说几句你就走,什么意思?不是你自己说愿退居幕后,把公司交给我打理吗?"

我心底冷笑:"我答应退居幕后,但没答应让你把绿帽子扣我头上!"

她昨夜彻夜未归不说,还带着吻痕与苏哲同现公司,

甚至得寸进尺让我给苏哲这等小白脸当助理。

我是深情专一,并非白痴!

刘倩韵恼怒跺脚质问:"什么绿帽子?休要胡说八道!我与苏哲清清白白,你别乱吃醋!"

正要反驳,苏哲突然现身。

他一脸歉疚走到我面前:"对不住,林哥,不知你竟是因吃醋才突然辞职。"

"但我昨日是为公司陪客户喝醉,总裁只是照料我,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万望别误会。"

他嘴上说着,却故意亮出脖颈上的抓痕—— 这分明是挑衅。

若在从前,我定会厉声质问,逼刘倩韵发誓不再见苏哲。

可吵了这么多年,她从未改过,我也失了继续下去的欲望。

我冷着脸未语。

刘倩韵主动上前执起我的手:

"我知晓你是因吃醋才闹脾气,就当你一时糊涂,不与你计较。"

"今晚的酒局不能没你,收拾一下陪我去吧?"

她语气温柔,显然在服软,可我只觉讽刺。

若不是今晚有酒局,她怕是根本不会寻我。

视线落向苏哲,竟见他穿着我的衬衫——

那是我与刘倩韵恋爱三周年时,她特意为我买的纪念品。

我爱惜有加,平日都舍不得穿,

此刻却满是褶皱,还沾着烟酒味。

我说前几日晒完衣服怎就不见,原来是被刘倩韵拿去给这小子穿了。

看着衣袖上几个焦黑的烟洞,突然发觉,被我视若珍宝的东西,竟被如此轻贱—— 可悲又可笑。

见我脸色依旧不佳,刘倩韵叹气:

"罢了,只要你陪我去今晚的酒局,就不动你的职位,如何?"

我未言,她又自顾自道:"你不过是怕苏哲压你一头,如今我满足你,给你们同等职位,满意了吧?"

"若不是怕你不快,苏哲一入职就该进管理层。"

我抬眼与她对视:"你要给他升职便升,与我无干。"

刘倩韵脸色一沉:"你何意?"

我呵笑:"我既已递交辞呈,便与公司无关,你不必与我言及这些。"

"另外,我们分手。"

刘倩韵震惊瞪眸:"你说什么?"

我当着她的面,拉黑了她所有联系方式:

"分手之意,还需我详解?"

刘倩韵咬牙看向我:

"你竟敢提分手?不是说想去见我父母吗?此刻闹这一出是何意?"

我指着苏哲,冷笑道:"你竟还记得见父母之事?我以为你早忘了呢。"

"酒吧的酒,滋味如何?"

昨日是我与刘倩韵筹划半载,准备见家长的日子。

我备下诸多贵重礼物,只为给二老留个好印象,

却在沙发上等了一日,从白昼等到黑夜,也未等到刘倩韵。

不仅如此,还见苏哲在朋友圈晒出酒吧玩乐的照片——

刘倩韵窝在他怀里,两人姿态亲昵,毫无避嫌。

我等她解释,等她道歉,

可她没有。

非但没有,还将此事抛诸脑后,大言不惭让我给苏哲当助理。

她简直没有心。

面对我的讥讽,刘倩韵不仅未显心虚,反而恼怒指我:

"我早说公司尚未上市,只是略有起色,你也知晓我父母重男轻女,只疼我弟弟。"

"若无成就,拿什么结婚?可你从不体谅,总逼我去见家长。"

"我为缓解压力去喝些酒,又有何错?"

我气极反笑:"无错,你爱如何便如何,与我无干。"

苏哲一改先前姿态,突然挡在刘倩韵身前:

"分明是你恶意揣测,我与总裁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

刘倩韵眼含感动望向苏哲,转头看我时满是怨念:"你要闹便闹,我言尽于此。"

说着,竟委屈落泪。

见此情景,我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想笑。

我与她之间每逢问题,刘倩韵从不思解决,只会无理取闹,

若无理取闹无用,便用眼泪逼我心软。

此次,她又使此招,可我再无反应,只冷漠转身离去。

她恼怒大喊我的名字,几欲气炸,

可我唯有爱时才会妥协,不爱时,她于我不过是陌生人。

我清空了所有与她相关的物件,给远在国外的兄弟发去信息:

"我应你,同去国外做外贸。"

本想与他叙旧,却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您好,是林先生吗?令尊的医药费已拖欠半月,我们致电未通,几日前无奈停药,令尊当日便离世了,请问您何时方便来领遗体?"

我浑身剧震,不敢置信追问:"你说什么?"

父亲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至亲,几年前突遭车祸成了植物人,

只能住ICU 靠呼吸机与营养液维持生命。

为留住父亲,我每月工资皆由财务直转账户,任由医院扣费,

怎会拖欠医药费?

可对面重申:"您留给医院的卡,半月前便被冻结,我们一直联系您,却始终未果……"

我是公司二把手,财务断无冻结我卡的道理,能做手脚的唯有一人……

对面后续言语我已听不真切,回神时,手机正显示陌生号码来电。

浑噩接通,刘倩韵高傲得意的声音传来:

“医院给你打电话了吧?你再不回来认错,我就继续冻结你卡里的钱!”

心痛到无以复加,我颤抖着质问:“是你冻结了我的银行卡?”

“除了我还能是谁?谁让你半个月前非要阻止我录用苏哲?”

“我才是公司的掌权人,你别老以为能左右我的决定,现在赶紧给我回来,有一个海外的程总点名要见你,错过了这次合作我唯你是问!”

我双手死死握成拳头,发誓会让她付出代价。

浑浑噩噩的前往医院,独自为父亲火化安葬。

记忆中威严的父亲已经变成冰冷的墓碑。

我满面寒霜的走进公司,刘倩韵却觉得我只是闹脾气,不以为意的勾唇一笑:

“我就知道你会来,以后可千万别拿辞职开玩笑了,再有下次,我可就让你从基层文员做起了。”

苏哲不甘的瞪了我一眼,僵硬的递上一份文件:

“这是一会要谈的方案。”

我只扫了一眼,就看出其中几个漏洞,这样的垃圾也敢拿出来显摆。

我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走进会议室。

刘倩韵和苏哲紧随其后,嘴上一直在交代如何谈判,让我务必要争取最大利益。

我冷笑一声,直接把股权分割协议甩在桌子上。

刘倩韵眼色一寒,咬牙质问:“你什么意思?”

我淡淡的说:“陪你打拼那么多年,公司本就有我一份,之前是恋爱关系,我一直不和你计较,现在都分手了,当然要算清楚。”

苏哲眼色一暗,拱火道:“林哥该不会以为有程总在就能拿捏公司了吧?”

刘倩韵眼底情绪翻涌,恼怒的一拍桌子:“之前不和我算,现在突然提股份的事,不就是看我有求于你?”

“你以为我会被你拿捏吗,就算没有这个合作,我也无所谓!”

我把股份分割协议往她面前一推:“给不给不是你说了算,就算打官司我也输不了,你现在签还算省事。”

我有的是手腕和证据。

刘倩韵也明知道这一点,但她始终梗着脖子:

“你有本事就去打官司,以为我怕你吗?!”

苏哲狐假虎威的站在刘倩韵身旁:“既然你没有为公司效力的心,那我们也不留你了,就算没有你,我们也能拿下程总的合作。”

我笑了,“你们到底知不知道程总是谁?”

刘倩韵直接朝我翻了个白眼:“程总靠两百万美金撬动几亿美金,两年登榜福布斯,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

总裁秘书突然进来说程总已经到了,刘倩韵转头朝我抬起下巴:

“不过这些都和你没关系,你想要股份我给你,想分手我也同意,以后你最好别求着我!”

“就算没有你,我也能拿下合作!”

说完这句话,她直接拿起笔在股份分割协议上签字,并大声道:

“保安!把这个非公司人员赶出去!”

我抬起手,淡然一笑:“不必,我自己会走。”

刚一转身,我直直对上被人群簇拥而来的程总。

刘倩韵和苏哲立马扬起笑容迎了上去,可程总就当没看见,直接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我:

“想死你了,兄弟!”

刘倩韵一愣,笑容勉强:“程总,不是说谈谈合作吗?”

苏哲已经吓傻了,没想到这个程总居然会和我如此熟稔。

程总却毫不在意,十分亲热的问道:“你不是说女朋友在这家公司工作吗,咱俩自小玩的好,你为了这个女友一直不肯和我出国,我倒是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我呵呵一笑:“早就分手了。”

刘倩韵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问道:“程总,您和他是发小?”

程天豪理所当然的看向她:“那当然,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吗?”

刚刚刘倩韵和苏哲嘲讽我的时候,根本没放低音量,想必他也听见了,此刻正在为我找场子。

这段时间一直被背叛伤害,发小的维护让我心中一暖。

苏哲不愿见我出风头,壮着胆子开口:

“程总,您看看这是我们拟出来的方案,既然来了,咱们先看看如何?”

刘倩韵也期待的看向程天豪。

我站在一旁,笑而不语。

程天豪与我对视一眼,笑着说:“行啊,那就看看方案。”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程天豪笑容不达眼底。

可苏哲却觉得他行了,像是在说,你们的关系也不过如此。

他挑衅的瞥了我一眼:

“程总,实不相瞒,其实这个林不凡因为个人业务能力不达标,已经被我们总裁开除了,咱们谈合作的话还是别让无关人员在场了,您看如何?”

程天豪脸色一沉:“个人业务能力不达标?”

刘倩韵看出不对劲,想拦住苏哲,可苏哲嘴快:

“是的,不仅如此,他还好高骛远,我们总裁愿意给他留下来的机会,可他看不上,非要辞职——”

不等他说完,程天豪已经抬手为他鼓掌。

“好好好,我倒是不知道您们这一个没上市的公司居然这么大排场,以林不凡的能力,给我的公司当总经理都算委屈,到你们嘴里,居然如此不堪。”

苏哲脸上笑容一僵,刘倩韵立马护在他身前:

“程总别在意,苏哲刚来公司,很多东西都不太熟悉,他胡说的。一会我让他向你们赔罪。”

程天豪呵呵一笑:

“你找个对公司不熟悉的人来和我谈合作,未免有些瞧不起我,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可谈的必要。”

刘倩韵压低眼帘,咬牙笑着说:“怎么会,我们对您可是万分重视,怎么可能怠慢。”

苏哲离家出走的脑子也终于回过神来,立马九十度弯腰朝着我道歉:

“对不起林哥,刚刚是我胡说,是我不懂事。”

刘倩韵也笑着赔罪。

他们不久前还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大放厥词。

现在却低三下四的求我原谅,真是讽刺。

我点了点头,接受了他的道歉。

不是因为原谅,而是为了羞辱。

重新回到会议室。

像是为了挽回形象,苏哲不再乱说话,反而认真的介绍方案。

夸夸其谈的样子,看起来还真像有那么回事。

就连刘倩韵眼中也满是欣赏,想来对他十分满意。

可我看了程天豪一眼,发现他唇角淡笑,眼神冰冷的转动着扳指。

这是他不耐烦的征兆。

刘倩韵和苏哲苦苦磨了这么多天熬出来的方案确实不错。

但也仅限于没出错,根本没有亮眼之处,只能糊弄不懂行的人。

可程天豪从底层做起,不管是方案的切入角度,还是各种耗材的报价,他都了如指掌。

苏哲为了在刘倩韵面前出头,每样东西都虚报了价格,导致成本高了不少。

我一眼都能看出来的东西,没道理程天豪看不出来。

但他还是没有说什么,直到苏哲越说越激动,好几次说错了专业名词,张冠李戴。

程天豪再也忍不下去,直接把方案书一扔:

“如果这就是贵公司的诚意,那我觉得,也没有合作的必要。”

刘倩韵立马站起来:“程总等等,是有什么问题吗?”

苏哲立马仇视的瞪着我,咬牙质问:“程总,难不成是有人在您面前说了什么?”

这句恶意揣测的话直接让程天豪冷了脸:

“自身能力不足就别怪天怪地,有这功夫,不如多看几本书长点脑子。”

程天豪的话丝毫不留情面,甚至有些羞辱人,可苏哲偏偏不敢说什么。

我双眸冰冷:“我想对你们做什么,自然会光明正大的来。”

就算我对他们有怨,也不会要求程天豪放着能赚钱的项目不要。

奈何某些人不争气,留不住财。

不仅如此,还喜欢把失败的原因怪罪在别人的身上。

程天豪转头看向刘倩韵:“刘总可别把鱼目当珍珠,亏本了再哭可来不及。”

苏哲还想为自己争辩,可刘倩韵已经有些恼怒,转头瞪了一眼苏哲:

“别说了!”

本以为刘倩韵到此就能看清苏哲的草包本质。

却不料,他只是狡辩的说有点紧张,一时失了分寸。

刘倩韵就立马原谅了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只能祝他们锁死。

我站在程天豪的身旁,潇洒离去。

他们以为只是丢了个合作,却不知道。

一切才刚刚开始。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刘倩韵居然答应苏哲提出请明星网红代言的方案。

可公司现在还未上市,根本没那么多资金。

短时期可以利用明星效应,可久了根本支撑不住。

但我根本不会去提醒他们,反而在公司产品大爆的巅峰,将手中股份全都抛售,得到了一大笔现金流。

拿着这笔钱,我和程天豪合资重新开了一家公司。

刘倩韵得知的时候,特意打电话嘲讽:

“你要是个聪明人,就应该老老实实拿着股份吃分红,可惜眼界太低,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呵呵一笑:“是吗?”

她嗤笑一声:“你抛售的股份我全都拿回来了,现在我依旧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以后你和公司没有半毛钱关系,千万别来求我。”

我看着银行卡里的数个零,“你把现金流都拿来收购股份,公司怎么办?”

对面一滞,没有回答。

我好意提醒:“你还是看看热搜吧。”

她不明所以,不过几秒就发出尖锐爆鸣:

“林不凡!你居然敢!”

我直接挂断电话,饶有兴致的翻看手机。

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耍阴招,有什么不满直接来。

就像现在,我直接爆出刘倩韵公司产品检测不合格已经多年偷税漏税的证据。

之前为他们代言站台的明星网红纷纷解约,并索要高额赔偿。

刘倩韵的公司一落千丈,之前高涨的股票也跌了二十几个点。

如果她没高价买走我手头上的股份,现在或许还有力挽狂澜的机会。

可她人心不足蛇吞象,已经没了上桌的机会。

事到如今,她终于爬了。

好几次联系我,想让我收手。

可我一想起父亲的死,心中的恨就止不住蔓延。

我根本没有理会,她打一个电话我就拉黑一个。

在舆论最盛的时候,我爆出刘倩韵和我交往六年的消息。

”砰砰砰——”有人在敲门。

透过猫眼,我看见来人是刘倩韵。

和上次浑身名牌光鲜亮丽的霸道女总裁模样不同。

现在的刘倩韵,即使画着精致的妆容,也难掩真实的憔悴。

见我一直没有开门,她又抬起手准备敲。

我只能拉开门。

一见到我,刘倩韵立马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现在你满意了吧,公司彻底被你搞垮了!”

说着,她想扑到我的怀里。

我直接闪身躲开。

刘倩韵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你大费周章搞垮我的公司,不就是为了证明我离不开你,现在我来了,你装什么?”

看着她说出如此自信的发言,我居然有些想要。

我讥讽的看着她:“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一个出轨过,还背刺过我的女人?”

刘倩韵紧咬下唇,恼怒大吼:“我说了!我和苏哲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晚我和他根本没发生什么!”

我呵呵一笑:“不是只有肉体出轨才算背叛,精神出轨也算。”

自从苏哲回国,她不仅在公司里给足特权,私下也经常为了苏哲抛下我。

不管是周年纪念日,又或者是我突发胃病。

只要苏哲不轻不痒的说一句,她立马就会抛下我。

我对她的爱,也随着她一次次越轨举动被消磨。

见我一直态度冰冷,刘倩韵小心翼翼的拉了一下我的衣角:

“如果不是还爱我,你为什么突然爆出我们的恋情?”

“你这个时候,不就是想充当救世主来逼婚?”

说着,她语气越来越笃定:“我承认之前让你丢了些面子,我愿意弥补你,无论是结婚还是重新聘你回公司,我都愿意。”

“如果你实在生气,我可以把开除苏哲!”

她像是做出巨大让步,咬着牙快要落泪。

可她愿意开除苏哲,只是因为公司被搞垮,想把我骗回去,继续让我当牛做马。

一旦我点头答应,她重回巅峰,第一个开刀的人就是我!

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有没有一个可能,我爆出恋情是为了更好的把你碾进泥里?”

刘倩韵一愣:“什么?”

我点开手机,直接放在她的面前:

「刘倩韵抛弃六年地下恋男友,转投小三怀抱」

「小白脸的魅力#爆」

「苏哲抄袭论文,学术造假。」

「刘倩韵有眼不识珠,错把鱼目当珍珠。」

评论区全骂她水性杨花,识人不清。

刘倩韵气的浑身发抖:“你究竟想干嘛!难道非要鱼死网破吗!?”

“我做错什么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嘶声怒吼,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可错了的人是她,不是我!

我点了点头:“你做错了什么?我来告诉你!”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拉着她到客厅。

挂在正中间的,正是我父亲的遗照。

她瞳孔猛然收缩,回过头颤声问:

“你爸不是躺医院里吗……你弄遗照干嘛……”

我抬手一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装什么无辜!?”

“你明知道我爸离不开呼吸机,不让财务给我卡里打钱就算了,还冻结了我的卡!”

“要不是我去医院查过,我都不知道你更换了我爸住院联系人的电话号码!是你害死了我爸!”

看着我癫狂的模样,她终于知道怕了,疯狂的摇头否认:

“不是,我不知道,我以为停一下医药费也没什么,反正你爸一直躺在医院里……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害死他……”

“要不是你那个时候一直和我作对,我也不可能一气之下做出这种事情……”

事到如今,她连一句忏悔都没有,还在一直狡辩。

我只恨自己识人不清,爱了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这么多年!

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滑落,刘倩韵害怕的看向我:

“不凡……你别这样,我害怕……”

我双手死死握成拳:“你现在知道怕了?我爸躺在医院等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他会不会怕!”

“要不是你,医院怎么可能联系不上我!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我拽着刘倩韵上车,油门踩到底,一路疾驰到墓园。

凉嗖嗖的寒风吹在身上,刘倩韵已经哭的满脸泪痕。

不停的哭着说知道错了,可我始终一言不发的抓着她的手,直到来到父亲的墓前。

冰冷的目光落在刘倩韵身上,“还需要我动手吗?”

事到如今,她终于明白哭没有用。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边磕边说:

“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是我害死了您,对不起……”

她时不时就用眼神偷瞄我,我一直都没说话,直到她磕出血,我也丝毫没心软。

就算她死在这里,养我长大的父亲也回不来了。

我没开口,她不敢起身。

直到她磕的意识不清,我才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看着灰暗的天空,我心底一片冰凉,并不打算就此收手。

因为我查出,是苏哲给刘倩韵提出冻结银行卡的主意。

他也是害死我爸的刽子手。

像他这种好高骛远的草包,稍微做个局就陷进去了。

不仅出卖了刘倩韵,还卷款跑到国外。

虽说刘倩韵的公司已经宣告破产,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被他骗走了几百万。

山穷水尽的地步,什么初恋,什么恩爱都不管用。

刘倩韵气的直接报警,日日去苏哲家里围堵。

可他早就有准备,带着全家人都跑到了国外。

我放长线钓大鱼,利用小赌局引他入迷,再回首掏空他的资产。

苏哲看着账户余额归零,彻底傻了眼。

但这还远远不够,我向国内警方检举了苏哲的行踪。

犯案金额巨大的在逃人员,有了线索自然会抓。

不到半个月,苏哲就被引渡回国。

拿不出钱,他只有坐牢的份。

我把从苏哲哪儿搞来的钱全都捐给孤儿院,也算是造福人类。

当初是我亲手把刘倩韵扶持起来,苏哲骗走她最后一笔钱,也算是让她重回原点。

几年后。

她那重男轻女的爸妈,逼着她嫁给煤老板换彩礼。

程天豪问我会不会心疼,我嗤笑一声:“与我无关。”

当初她哭着说不愿意嫁给别人换彩礼,求我帮她。

我帮了,可她背叛了我。

事实证明,她就是一条养不熟的毒蛇,我怎么可能再次心软?

刚说完这句话,刘倩韵就出现在我眼前。

她穿着初遇的白色长裙,憔悴又慌张:“救我!”

眼前的一幕和回忆再次重叠,我冷冷的看着她,只觉得想被一坨甩不掉的膏药黏上。

她悔恨的流下眼泪:“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没和苏哲保持距离,是我伤害了你,我愿意用一身赎罪。”

“你怎么就没找女朋友,我知道你心里还忘不掉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想是怕我不信,她立马就要举手发誓。

可突然冲出了一个两岁的孩子,她甜甜的朝着我喊:“爸爸!”

刘倩韵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这是你女儿?”

孩子朝着她做了一个鬼脸:“这位奶奶,你离我爸爸远一点!我妈妈会吃醋的!”

刘倩韵摇摇欲坠,几乎快要晕厥。

不等我开口,一位身材窈窕的绝色佳人揽住了我的手,娇哼一声:

“我和孩子一直等着你呢,不是说去吃饭吗?怎么还不上去?”

说完,她又看向了刘倩韵。

刘倩韵身上穿着破旧的白裙子,一件首饰都没有,就连之前引以为傲的容貌也爬上了细纹,两人站在一起,高见立下。

自卑爬上刘倩韵的面容,但她依旧不甘的问:

“这是你的老婆孩子吗?”

程天豪咳嗽一声,我转头看向刘倩韵:

“对。”

闻言,刘倩韵再也站不住,直接摔坐在地上。

我转身抱着孩子进酒店。

刘倩韵连滚带爬的想追上来,却被保安直接拦在外面。

还没闹起来,刘倩韵的爸妈就赶了过来,骂她赔钱货,不争气,身在福中不知福,还说让她赶紧回家拿彩礼。

走进包厢,孩子已经扑倒了程天豪的怀着:“爸爸,我刚刚做的好不好?”

程天豪往她脑袋上轻轻一拍:“你和妈妈都干得不错!给林叔叔狠狠长了面子!”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我由衷的为他们感到幸福。

程天豪看不得我孤家寡人,非要闹着给我介绍对象。

被逼急了,我只能答应。

没想到一来二往真的谈上了。

过了很多年,我拉着老婆孩子逛街时,碰见一个穷困潦倒的老婆子。

她举着硕大的糖葫芦支架,喊着两元一串。

她的孩子怒骂着想要最新款的水果38,还说没钱不如不生。

路过我时,她假装没认出,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根本没看见,眼中只有此刻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