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带人天天来我家蹭吃蹭喝,我装穷向她借钱后,不敢再来了

发布时间:2025-10-27 08:34  浏览量:1

“方悦,你明天让你姐夫多买点大闸蟹,我约了几个朋友过来,她们都好这口。”我表妹方悦翘着二郎腿,一边刷着短视频一边头也不抬地吩咐我。她那理所当然的语气,仿佛我家不是家,而是她随时可以点菜的私房菜馆。我看着一桌子被她们吃剩的狼藉,鸡骨头和瓜子壳混在一起,黏腻的酱汁溅在桌布上,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蹿到了天灵盖。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而我那个酝酿已久的反击计划,也就在那一刻,彻底成型了。

这一切都源于三个月前。我叫林慧,和我丈夫周宇浩在这个城市打拼了快十年,好不容易贷款买了套一百平的三居室。我俩收入加起来一个月两万出头,还着房贷,养着孩子,日子过得不轻松,但还算安稳。表妹方悦是我姨家的孩子,比我小五岁,大学毕业后一直眼高手低,换了好几份工作。三个月前,她又换了工作,公司就在我们小区附近。我姨一个电话打过来,千叮万嘱,说方悦一个人在外不容易,让我这个当姐姐的多照顾照顾。

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都是亲戚,她一个女孩子,能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起初,方悦只是下班后过来吃个晚饭,嘴也甜,一口一个“姐”,一口一个“姐夫”,还时不时给我儿子带点小零食。我老公宇浩也觉得挺好,说家里多个人吃饭热闹。那段时间,我每天下班都急匆匆赶去菜市场,想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可乐鸡翅、红烧排骨、油焖大虾,一样样地换着来。

可好景不长,大概半个月后,方悦开始带“朋友”来了。第一次,她带了一个同事,进门时还有点不好意思,说是顺路。我热情地加了两个菜。可没想到,这口子一开,就再也收不住了。从一个朋友,到两个,再到一群。最多的一次,小小的客厅里浩浩荡荡来了七八个人,都是她所谓的“朋友”和“同事”。

他们一来,我家就瞬间从一个温馨的小家庭,变成了喧闹的免费食堂和KTV。他们在客厅里大声说笑,电视开得震天响,我儿子想在客厅写个作业都找不到安静地方。吃完饭,一群人往沙发上一瘫,开始玩手机、打游戏,谁也没有要走或者帮忙收拾的意思。果皮、零食袋扔得满地都是,宇浩新买的茶几上,被冰镇饮料的瓶底印上一个个水印,怎么擦都擦不掉。

我每天下班累得像条狗,回家还得伺候这一大群“祖宗”。买菜的开销直线上升,以前一个月两千块的伙食费,硬生生被他们吃到了快四千。宇浩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好几次私下跟我抱怨:“林慧,这是你家还是她家?咱们是开善堂的吗?我下班就想清静一会儿,现在倒好,比菜市场还热闹!”

我也委屈啊,我跟方悦提过几次,让她别老带朋友来,家里地方小,孩子要学习。可她每次都嬉皮笑脸地打哈哈:“哎呀姐,大家就是图个热闹嘛,我那些朋友都羡慕我有个好姐姐。再说了,你跟姐夫赚得多,也不差这几口饭,对不对?”她一番话把我堵得哑口无言,好像我再多说一句,就是小气、不近人情。

我甚至给我姨打过电话,委婉地提了提这个事。结果我姨在电话那头说:“小慧啊,你就是想太多。悦悦那孩子单纯,觉得你对她好,才愿意跟你亲近。她带朋友去,那是给你长脸,说明你这个姐姐做得好!你们小时候不也经常在一块儿玩吗?多大点事儿。”得,我里外不是人了。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开头那一幕。那天,她又带了四个朋友来,点名要吃我做的水煮鱼和辣子鸡。我忍着气在厨房忙活了两个小时,热得满头大汗。他们倒好,吃完饭,一个抹嘴就走,一个继续打游戏,方悦更是直接躺在沙发上,开始预约第二天的“菜单”——大闸蟹。

我看着她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再看看被弄得乌烟瘴气的家,和旁边敢怒不敢言、黑着脸的宇浩,我心里的最后一根弦,“啪”地一声断了。我没当场发作,只是默默地收拾着残局。等把那群“瘟神”都送走,我关上门,对宇浩说:“老公,我受够了。明天,咱们演一场戏。”

宇浩愣了一下,然后看我眼神坚定,立刻明白了,他长舒一口气,咬着牙说:“行!你说怎么演,我配合你!我早就想把她们轰出去了,就是顾及你和你姨的面子。”

第二天上午,我特意等到方悦快下班的时候,算准她正和那帮朋友商量着晚上来我家吃什么,然后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我立马就带上了哭腔,声音又急又抖:“悦悦……悦悦你在哪儿啊?出大事了!”

方悦在那头被我吓了一跳,背景音里还能听到她朋友的嬉笑声。她有点不耐烦地问:“姐,怎么了你?一惊一乍的。我这儿跟朋友在一起呢。”

“别提了!”我带着哭腔,把准备好的台词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你姐夫……你姐夫他投资被人骗了!投进去的五十万血本无归!那可是我们准备给孩子换学区房的首付啊!现在人家天天打电话催债,说不还钱就要上门来泼油漆!我……我这可怎么办啊!”我说着说着,还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眼泪真的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哽咽了。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连她朋友的笑声都消失了。过了好几秒,方悦才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五十万?那么多?姐夫那么稳重的人,怎么会……”

“谁说不是呢!都怪我,前阵子看他赚钱,还撺掇他多投点!现在好了,天都塌下来了!悦悦,你是我唯一的亲妹妹,你可得帮帮姐啊!”我把戏演到了高潮。

方悦彻底慌了,支支吾吾地说:“姐,你……你别急啊。这……这么大的事,我……我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我知道你没那么多,”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语气里充满了绝望,“但是亲戚里头,就数咱俩最亲了。我也不跟你说借五十万,你……你手头有多少?能不能先借我二十万周转一下?等我们把房子卖了,第一个就还你!利息都按最高的算!”

“二……二十万?!”方悦的声音都变调了,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姐!你开什么玩笑!我一个月工资才五千块,吃穿用度都不够,我哪有二十万啊!”

“那……那十万也行啊!救急啊悦悦!”我继续逼近。

“十万也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的钱都买了化妆品和包包了,月月光!”她几乎是在尖叫了。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幽幽地说:“五万呢?悦悦,五万总有吧?就当姐求你了,不然我们这个家就散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我都能想象到她抓耳挠腮、脸色煞白的样子。她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姐,我……我这边突然有点急事,领导叫我!我先挂了啊!晚点……晚点再说!”说完,“啪”的一声,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拿着手机,眼泪还挂在脸上,嘴角却忍不住地往上翘。旁边的宇浩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压低声音说:“老婆,你该去考电影学院啊!这演技,绝了!”

那天晚上,我家格外安静。没有震耳欲聋的电视声,没有咋咋呼呼的谈笑声,更没有不请自来的“食客”。我和宇浩、儿子三个人,简单炒了两个小菜,安安静安地吃了一顿晚饭。儿子开心地说:“妈妈,今天家里好安静啊,我喜欢这样。”我摸了摸他的头,心里一阵酸楚,也一阵轻松。

第二天,方悦没来。第三天,她还是没来。我给她发微信,问她最近怎么样,她隔了半天才回了一句:姐,我最近公司要加班,就不过去吃饭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姨的电话来了。电话里,我姨的语气有点不高兴:“小慧,我听悦悦说,你家最近出事了?宇浩投资失败了?”

我继续演戏,唉声叹气地说:“是啊姨,别提了,愁死我了。正准备卖房子呢。”

“那你怎么跟悦悦借钱呢?”我姨的重点来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哪有钱借给你?你这不是为难她吗?她说现在都不敢去你家了,怕你跟她要钱。你们姐妹俩,怎么还谈钱,多伤感情!”

我心里冷笑,现在知道谈钱伤感情了?天天在我家白吃白喝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嘴上却依旧委屈:“姨,我这不是走投无路了吗?我想着她是我亲妹妹,我不找她找谁啊?唉,算了,她不方便就算了,我们自己再想办法吧。”

挂了电话,我彻底明白了。在方悦这种人的心里,亲情的分量,远远没有她口袋里的那点钱重。她所谓的“亲近”,不过是建立在我能为她提供免费午餐的基础上。一旦这顿午餐可能需要她付出一分钱的代价,她跑得比谁都快。

从那以后,方悦再也没有踏进过我家的门。偶尔在家庭聚会上碰到,她也是眼神躲闪,匆匆打个招呼就躲得远远的。听说,她和她的那帮“朋友”又找到了新的“食堂”,是她另一个同事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