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我当上村长,村里最美的寡妇第一个来我家:村长,有事相求
发布时间:2025-10-19 08:38 浏览量:4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我刚扒拉完两口饭,院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昏黄的灯泡下,一个窈窕的身影站在门口,怯生生的,带着一股子雨后青草的香气。是白水平,我们村刚没了男人不到半年的俏寡妇。我媳妇刘桂花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桌上,脸瞬间就拉得老长,那眼神跟淬了冰碴子似的,死死盯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要坏事。全村的眼睛都盯着我这个新上任的村长,这大晚上的,村里最惹眼的女人第一个登门,这瓜田李下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等我开口,白水平就先说话了,声音又细又颤,像风里的小树苗:“卫……卫军村长,俺……俺有事相求。”
这话一出,院里死一般寂静,连墙角蛐蛐的叫声都好像停了。我能感觉到,四邻八舍的窗户后面,起码有十几双耳朵正竖着听呢。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那年我二十六,血气方刚,刚从部队复员回来没多久,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为人民服务”的大道理。我们方家村的老村长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村里换届选举,乡里的领导看我当过兵,是个党员,又有文化,就推我当了这个村长。
可我千算万算,没算到白水平会来找我。白水平是我们村公认的第一美人,皮肤白净,眼睛像含着一汪水,不像我们这土里刨食的庄稼人。她男人叫赵铁山,是个老实巴交的壮汉,半年前在山里采石料,让滚下来的石头砸了,当场就没了。留下白水平和一个五岁的娃,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难。
村里人,嘴上同情她,背地里说的闲话却能淹死人。“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一点不假。村东头的二流子马赖子,三天两头往她家门口晃悠,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浑话。村里的女人们,更是把她当贼一样防着,生怕她勾了自家男人的魂。
当她站到我家门口时,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我看了眼黑着脸的桂花,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公事公办:“水平家的,有啥事进屋说吧,站门口干啥。”
白水平绞着衣角,半天没说话,眼圈先红了。我心里急,嘴上还得稳着:“有啥困难就说,只要是村里能解决的,我肯定帮忙。”
她这才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泪光,从布包里掏出一个东西,用油纸包得里三层外三层。打开一看,是个黑乎乎的、有点变形的铁饭盒。饭盒上面,有几个被石头砸出来的深坑。“村长,俺男人死得冤枉!”她一开口,就把我和桂花都给说蒙了。
所有人都说赵铁山是意外死的,她这话是啥意思?白水平抽泣着说,赵铁山出事那天,这个饭盒就在他身边。她后来收拾遗物,发现饭盒底部好像刻着字。她不识字,就一直放着。前几天,她儿子拿饭盒玩,她才想起来,托上小学的侄子看了看,那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三个字:“马……偷粮……”
白水平说,她男人出事前几天,就一直唉声叹气的,问他啥事他也不说,就说马赖子不是个东西,迟早要遭报应。她当时没在意,现在想起来,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采石场那天明明是几个人一起干活,怎么就偏偏他一个人出事了?别人都说离得远,没看清。
“村长,俺一个妇道人家,人微言轻,说出去也没人信,还会被马赖子报复。”白水平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全村就您是个公道人,当过兵,有胆气。俺求求您,帮俺男人查个明白,让他死也瞑目啊!”说完,她“扑通”一声就要给我跪下。
我赶紧扶住她,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这事儿要是真的,那可不是简单的意外,是人命关天的大案!马赖z子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滚刀肉,沾上他,就是一身的麻烦。更何况,这证据只有一个来路不明的饭盒,和几句捕风捉影的话。我要是真插手了,查不出个所以然,那“村长偏袒俏寡妇”的帽子,可就摘不掉了。
我沉默了很久,屋里只听得见白水平压抑的哭声。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想的却不是什么男男女女的事,而是我爹说的话:“腰杆子要挺直,心眼子要摆正。”我一个大男人,一个村长,要是因为怕惹事,就眼睁睁看着一条人命含冤,那我这村长当得还有什么劲?
“你先回去。”我下定了决心,对白水平说,“这事我知道了。你放心,饭盒我收着,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从现在起,这事你不要跟任何人再提,就当没来过我家。”
送走白水平,桂花一下子就炸了:“方卫军,你疯了!这种事你也敢管?马赖子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万一他报复咱家怎么办?再说了,就凭一个破饭盒,能说明啥?全村人都会说你跟白水平不清不楚,看上人家了!”
那一晚,我和桂花吵了半宿,最后她拗不过我,只能红着眼睛让我“自己看着办”。我知道,这事儿,我只能自己扛。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上不动声色,跟往常一样处理村里的杂务,暗地里却开始调查。我先去了乡里的派出所,把情况隐晦地提了提,但没说饭盒的事。人家一听没证据,又是陈年旧案,就让我自己先摸摸底。
我碰了一鼻子灰,知道这事只能靠自己。我开始留意马赖子的动向。马赖子家和我家就隔着两条巷子,他爹是前任村支书的老伙计,在村里有点根基,这也是他横行霸道的原因之一。我发现马赖子最近手头特别宽裕,不仅买了辆新的凤凰牌自行车,还时不时去镇上的小酒馆喝酒吃肉。一个粮站的临时工,哪来这么多钱?
我专门挑了个晚上,提了瓶酒和两包烟去找赵老四。几杯酒下肚,赵老四的话匣子才打开。他叹着气说,那天他其实离得不远,他隐约看到,在石头滚下来之前,马赖子好像跟赵铁山在山顶上推搡。但他当时吓破了胆,马赖子事后还专门找他,塞给他二十块钱,让他烂在肚子里。那年头,二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顶一个壮劳力半个多月的工分了。赵老四家里穷,孩子多,就没敢声张。
“卫军啊,这事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可千万别把我供出去啊!”赵老四吓得脸都白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心。从他家出来,我心里基本有数了。马赖子不仅偷粮,还害了人命!我气得浑身发抖,这还是人吗?简直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马赖子当时正在库里,看到我们来,明显有点慌。我装作四处查看,一边跟他说笑,一边用眼睛扫视着每一个角落。终于,在粮仓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里,我发现有几个麻袋码得特别整齐,跟其他的歪歪扭扭不一样。我走过去,拍了拍麻袋,感觉里面是满的。
“赖子,这几袋是新收的麦子吗?看着挺饱满啊。”我随口问道。
马赖子的脸“唰”一下就白了,结结巴巴地说:“啊……对,对,刚入库的。”
“村长,这……这都封好了,不好打开吧?”他开始冒冷汗了。
我冷笑一声:“粮食入库,哪有不抽检的道理?打开!”我加重了语气。旁边的村委也感觉不对劲了。马赖子没办法,只好哆哆嗦嗦地解开一个麻袋。我抓起一把麦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不对,有股陈年的霉味!这根本不是新麦子!我又让村委打开另外几袋,结果都一样。
“马赖子,粮站的账本呢?”我厉声问道。
人证物证都有了,是时候收网了。第二天一早,我用村里的大喇叭,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叫到了打谷场上开会。我说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马赖子也来了,他脸色蜡黄,眼神躲闪。白水平抱着孩子,远远地站在人群后面,紧张地看着我。
我站在一张八仙桌上,先把粮站失窃的事情说了。然后,我当着全村人的面,拿出了那个黑乎乎的铁饭盒。“大家看看这个,这是赵铁山兄弟的遗物!”
“赵铁山发现了马赖子偷盗国家粮食的罪行,准备举报他,结果被他怀恨在心,在采石场制造意外,杀人灭口!”我的声音回荡在打谷场上,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炸雷。
全村人都炸了锅,议论纷纷。马赖子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方卫军,你血口喷人!你跟白水平那个骚寡妇不清不楚,合起伙来诬陷我!”
“我诬陷你?”我冷眼看着他,“那你倒是说说,你哪来的钱买新车,天下馆子?你倒是说说,粮站那几百斤粮食飞到哪去了?你倒是说说,赵铁山临死前,为什么要在饭盒上刻下你的姓?”
这一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马赖子彻底崩溃了,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事情的结果,就是马赖子被乡派出所的人带走了。后来听说,他偷盗粮食和过失杀人,数罪并罚,判了十五年。
打谷场上,当一切尘埃落定,我从桌子上跳下来,浑身都湿透了。村民们看我的眼神,从怀疑、好奇,变成了敬佩和信服。白水平抱着孩子,走到我面前,深深地给我鞠了一躬,眼泪流了满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天之后,村里再没人敢说我和白水平的闲话了。我这个村长的位子,也坐得稳稳当当。人心这东西,有时候跟明镜似的,你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很多年后,我早就不当村长了,但村里的老人提起我,还会说:“卫军啊,那是个敢说公道话的好后生。”
而那段经历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当官做事,为的不是头上的帽子,也不是别人的眼光,而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心里能踏实,对得起自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