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10口来过年,儿媳闭门隔窗喊话:过一次年花5万,招待不起!

发布时间:2025-08-01 22:10  浏览量:1

“把门打开!戚若语!大过年的你把门反锁了是几个意思?想让我们老鲁家全都在外面喝西北风吗!”

婆婆冯桂花那尖锐的嗓门,隔着厚重的防盗门都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抱着手臂,静静地站在客厅中央,看着窗外飘落的零星雪花,心里一片冰冷的平静。门外,是丈夫鲁韦昌的一大家子,浩浩荡荡十口人,拎着大包小包,像是来占山为王的军队。

“开门啊嫂子!我快冻死了!”小姑子鲁丽的声音又尖又细,带着惯有的不耐烦。

我没动,走到窗边,推开一条小缝。冷风瞬间灌了进来,让我打了个哆嗦,但也让我更加清醒。我隔着窗户,看着楼下那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一字一句地喊了回去:“妈,你们回去吧。今年这个年,我们家过不起。招待你们一次,里里外外要花掉五万块,我跟韦昌那点死工资,实在是招待不起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冬日午后,清晰地传到了楼下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婆婆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小姑子脸上的不耐烦变成了错愕,大伯一家面面相觑,而我那个应该站在我身边的丈夫鲁韦昌,正夹在他们中间,一脸的尴尬和无措,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无力地垂下了头。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而这一切,都得从我压抑了整整五年,终于在这个除夕彻底爆发的那笔账说起。

01

我跟你们讲,人心这东西,真的不能惯。你退一步,他能把你的底线踩得稀巴烂。这话,是我用五年的婚姻和二十多万的真金白银换来的血泪教训。

我和鲁韦昌是大学同学,自由恋爱。他老家在北方一个偏远县城,家里兄弟姐妹多,条件不算好。我看中的是他这个人老实、上进。我们毕业后都留在了这个南方省会城市,靠着自己的打拼,付了首付,买了套不大不小的三居室,日子虽然紧巴,但也算有了自己的小窝。

结婚第一年过年,是我噩梦的开始。

那时候,我还是个对婚姻生活充满美好幻想的新媳妇。想着第一次在自己家过年,一定要好好表现,给公婆留个好印象。腊月二十八,鲁韦昌跟我说,他爸妈、大伯一家四口、还有他那个没结婚的妹妹鲁丽,要一起来我们这儿过年。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七口人,加上我们俩,就是九个人。我们家就三间房,怎么住?

鲁韦昌搓着手,一脸为难又带着恳求:“若语,你看,我爸妈一辈子没出过远门,就想来看看咱们。大伯家也是,孩子们放假了,热闹。我妹……她一个人在家也冷清。咱们挤一挤,我跟大伯睡客厅沙发,让你婆婆和侄子侄女睡次卧,我大嫂跟我妈睡,你跟我妹睡主卧,行不行?”

听听,他安排得明明白白。合着就我一个人要跟一个不熟的小姑子挤一张床。但我看着他那张充满期盼的脸,心一软,想着大过年的,别让他为难,就点了头。

那是我第一次领教他们一大家子的“战斗力”。

年货是我一个人去采购的。我列了个单子,想着要丰盛,鸡鸭鱼肉、海鲜蔬菜,塞满了两个购物车。结账的时候,一千八,我眼都没眨。可他们来了之后,婆婆冯桂花一进门,就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指着我买的冻虾说:“城里就是不一样,过年吃这个?在我们老家,这都是喂鸡的。韦昌啊,你明天去买几只大的帝王蟹,再买点活蹦乱跳的基围虾,让你媳妇露一手。”

我当时就愣住了。帝王蟹?那玩意儿一只就上千块。

鲁韦昌在旁边打圆场:“妈,那东西贵,咱们吃点别的也一样。”

冯桂花眼睛一瞪:“贵?你媳妇不是在什么外企上班吗?一个月工资比你还高,买只螃蟹怎么了?我养你这么大,让你在大城市扎根,吃你一口好的都不行?”

这话说的,我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最后,那只一千二百块的帝王蟹还是买了。钱,是我出的。

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家就像个免费的旅游接待站。早上我五点半就得起来,准备九个人的早饭。吃完饭,他们一群人出去逛景点,我留在家里洗碗、拖地、准备午饭的食材。下午他们回来了,嗑着瓜子看电视,满地狼藉,我继续收拾,然后钻进厨房准备晚饭。

小姑子鲁丽,更是把我当成了丫鬟。一会儿喊:“嫂子,我没睡衣,你去给我买一套新的,要带绒的。”一会儿又说:“嫂子,我手机充电器没带,你那个先给我用。”她用我的化妆品,穿我的新拖鞋,甚至连我的睡衣都挑三拣四。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除夕夜。我辛辛苦苦做了一大桌子菜,累得腰都直不起来。饭桌上,大伯喝了点酒,开始发红包。他给自己的孩子一人包了二百,轮到我们,他笑呵呵地拿出两个红包递给我和鲁韦昌,说:“侄子侄媳,过年好。”

我客气地收下,想着等会儿我们也要给他孩子回礼。可没想到,婆婆在旁边幽幽地说了一句:“他大伯,你这就见外了。若语是城里人,挣得多,哪能要你这二百块钱。她给孩子们的,肯定是大红包。”

我当时脸上的笑就僵住了。我偷偷看了一眼红包,里面果然是两张崭新的一百块。

饭后,鲁韦昌把我拉到卧室,塞给我一沓钱,小声说:“若语,委屈你了。这是我妈的意思,我大伯家条件不好,两个孩子上学也花钱。你给他们一人包一千,咱家有面子。”

我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是你的面子,还是我的钱包?但最终,我还是把那两个一千块的红包包了出去。

那个年,从买年货、买礼物、包红包,到他们回去的车票,里里外外算下来,花了两万三千多。几乎是我们俩省吃俭用存了半年的钱。

送走他们那天,我瘫在沙发上,看着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家,一个星期没缓过劲来。我跟鲁韦昌说,以后过年,咱们还是各回各家吧,我实在招待不起了。

鲁韦昌满口答应:“好,好,都听你的,今年确实委屈你了。”

我信了。我以为这只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可我太天真了,根本不懂什么叫“得寸进尺”。

02

第二年,同样的戏码再次上演。

腊月里,婆婆的电话又来了,语气理所当然:“韦昌啊,今年我们还去你那儿过年,还是那些人,你大伯说去年在你那儿过得舒坦。对了,今年把你二姑也带上,她一个人在家怪可怜的。”

从七口,变成了八口。加上我们,整整十口人。

鲁韦昌挂了电话,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求你了”。我一句话没说,转身回了卧室,把门关上了。我能怎么办?吵一架?然后呢?让他在中间左右为难,最后还是得妥协,落得我一个“不孝不贤”的罪名。

我忍了。

但这一次,我学聪明了点。我提前跟鲁韦昌约法三章:第一,生活费AA制,他家亲戚来,他负责一半开销;第二,家务活大家分担,不能光我一个人干;第三,红包往来,按正常标准,不许打肿脸充胖子。

鲁韦昌答应得好好的。可人一到,全变了样。

钱,确实是他掏了一部分,但花的还是我们俩共同的存款。家务活,婆婆一句话就给我顶回来了:“你是儿媳妇,你不干谁干?难道让我这个老太婆来伺候你们?”而鲁韦昌,只会说“我来我来”,然后笨手笨脚地帮个倒忙,最后还是得我来收场。

至于红包,更是成了攀比的战场。小姑子鲁丽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前不久发了笔奖金,饭桌上阴阳怪气地说:“嫂子今年可是大丰收啊,给我们小辈的红包,肯定也得‘大丰收’吧?”

那一年的开销,直接飙升到了三万。

更过分的是,他们开始把我们家当成了免费的仓库和中转站。大伯说老家的电视不好看,让我们把新买的液晶电视给他寄回去。婆婆看上了我妈送我的那套蚕丝被,走的时候直接打包带走了,说是“北方冷,盖这个暖和”。鲁丽更是直接,看上了我的一个名牌包,说借去参加同学会,然后就再也没还回来。

每一次,鲁韦昌都用那句“都是一家人,别计较”来堵我的嘴。

我开始失眠,焦虑,甚至看到他家人的来电显示都会心慌。这个家,本该是我和他温馨的港湾,却在每年春节,变成一个让我疲于奔命、身心俱疲的战场。

第三年,第四年……年复一年。开销从三万涨到四万。来的人也越来越多,有时候连他们家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都借口“路过”,来我们家蹭吃蹭喝蹭住。

我的忍耐,就像一根被不断拉扯的橡皮筋,已经到了断裂的边缘。我变得沉默,不再争吵,只是麻木地付出。因为我知道,吵也没用。在鲁韦昌心里,“家和万事兴”这五个字,比我的委屈和眼泪重要得多。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嫁的到底是一个男人,还是他身后那个永远填不满的家庭?

直到今年,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于来了。它来得那么猝不及防,却又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彻底杀死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对这段婚姻的幻想。

03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大年二十九的晚上。

那天,鲁韦昌去公司加最后一个班,处理年终收尾。我一个人在家大扫除,准备迎接第二天的“大驾光临”。我累得筋疲力尽,瘫在沙发上休息,随手拿起了鲁韦昌放在茶几上的iPad,想看个电影放松一下。

鬼使神差地,我点开了他的微信。他的微信是和iPad同步的。一个没有备注,只有他们家人头像的群聊,跳了出来。群里只有三个人:鲁韦昌,婆婆冯桂花,小姑子鲁丽。

最新的聊天记录,就在几小时前。

鲁丽发了一张图片,是她的信用卡账单截图,鲜红的“待还款:15000元”刺痛了我的眼睛。

紧接着,是她发的一段语音,我点开,是她那娇滴滴又带着算计的声音:“妈,哥,我这卡还不上了。明天到了嫂子那儿,你们可得帮我说话。就说……就说这是我提前给大家买年货的钱,让嫂子给出。她那么好面子,又是外企高管,肯定不会为了这点小钱怎么样的。”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往上翻着聊天记录。

婆婆冯桂花回了一句:“你这孩子,花钱怎么没个数?行吧,到时候我跟你哥提一嘴。你嫂子那个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哥一说,她肯定就给了。反正你哥嫂有钱,出点就出点吧。”

“反正你哥嫂有钱,出点就出点吧。”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可以被随意算计、予取予求的提款机。

我浑身发抖,手指几乎握不住iPad。我还在期待,期待我的丈夫,那个与我同床共枕的男人,会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然而,我看到的,是鲁韦昌的回复。

他没有打一个字。

他只是发了一个微信自带的,表示“OK”的手势表情。

一个简单的表情,却像一座大山,轰然压垮了我。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软弱,只是愚孝,只是为了家庭和睦选择委屈我。我甚至还为他找借口,觉得他夹在中间不容易。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我错了,错得离谱。

他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懂。他什么都清楚。他清楚他家人的贪得无厌,清楚我的委屈和付出。但他选择了默许,甚至合谋。他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阵营的。他和他妈,他妹,才是牢不可破的“一家人”。而我,戚若语,不过是一个方便他们吸血的外人,一个维持他“孝子贤孙”形象的工具。

我把那段聊天记录,连同那个刺眼的OK手势,清清楚楚地截了图,发到了我自己的手机上。

然后,我站起身,走进厨房,把我辛辛苦苦准备了一天的所有食材,鸡鸭鱼肉,海鲜蔬菜,能扔的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那些名贵的烟酒、茶叶,我全部打包,放在了门口。

我换掉了我们卧室的门锁。然后,把大门从里面,用钥匙,拧了三圈,彻底反锁。

做完这一切,我坐在沙发上,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等了五年,忍了五年,终于等来了这个让我彻底死心的证据。

够了。真的够了。

0.4

门外的叫嚷声还在继续。

“戚若语!你给我滚出来!你这个败家娘们,你要造反是不是!”婆婆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开始撒泼打滚。

鲁韦昌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打进来,我直接按了静音,扔在沙发上。

“嫂子,你是不是疯了!我哥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鲁丽的咒骂不堪入耳。

周围的邻居已经有开门探头探脑的了。我能想象到楼下那副“精彩”的画面。

我再次走到窗边,对着楼下喊道:“鲁韦昌,你上来。你自己上来,我们把话说清楚。”

鲁韦昌像是得了赦令,拨开人群,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楼道。不一会儿,我们家的门外响起了钥匙开锁的声音,但他很快就发现,用钥匙是打不开的。

“若语,若语你开门啊!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别让爸妈在外面冻着!”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

“好好说?”我冷笑一声,隔着门说,“鲁韦昌,我问你,鲁丽那张一万五的信用卡账单,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来还?”

门外的声音瞬间停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几秒,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知道的?若语,你听我解释,小丽她不是故意的,她还小……”

“她还小?”我的声音陡然拔高,这些年积压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二十六了,不是六岁!鲁韦昌,她小,我就活该被她当傻子算计吗?你妈说我‘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发了个OK的手势,你们一家人合起伙来算计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是别人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

“我挣钱是辛苦,我在外企上班,每天加班到半夜,跟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我是为了我们这个小家能过得好一点!不是为了给你们一大家子当牛做马,当提款机的!”

“五年了!第一年两万三,第二年三万一,第三年三万八,第四年四万五!今年,你们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明抢了是吗?加上那笔一万五的账单,还有你们十个人的机票、吃喝、红包,里里外外是不是要超过五万块?你们家是金山还是银山啊?这么花我的钱,你们心安理得吗!”

我一句一句,字字泣血。门外的鲁韦昌彻底没了声音。

楼下的婆婆似乎听到了什么,又开始叫骂:“你个黑心肝的女人!我们花你几个钱怎么了?你嫁给我儿子,就是我们鲁家的人!我儿子的钱,就是我的钱!”

“你的钱?”我直接走到窗边,对着楼下喊了回去,“冯桂花女士!你搞错了!第一,房子的首付,我爸妈出了二十万,你们家一分没出!第二,这五年,鲁韦昌的工资大部分都用来还房贷和日常开销了,你们每年过来挥霍的钱,大部分都是我的工资和奖金!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和你儿子是平等的伴侣,不是你们家买来的奴隶!我没有义务赡养你一大家子!”

然后,我举起了我的手机,屏幕正对着楼下,上面是我截下的那张聊天记录的图。

“还有,鲁丽女士,你那张一万五的信用卡账单,我已经帮你报警了,涉嫌诈骗。你们是想让街坊邻居都看看,还是想让警察同志来跟你们聊聊,你们鲁家的‘好家风’?”

这句话,是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楼下瞬间炸开了锅。邻居们的议论声,指指点点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鲁家人身上。婆婆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小姑子鲁丽则像见了鬼一样,拉着她妈的胳膊,眼神里全是惊恐。

最终,还是大伯有点理智,黑着脸,拉着一大家子,灰溜溜地走了。

鲁韦昌一个人,像个被抽了筋骨的木偶,颓然地坐在我家门口的楼梯上。

世界,终于清净了。

05

那天晚上,我没有开门。

鲁韦昌在门外坐了一夜。

第二天,大年初一,我打开门,把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和那把我已经换掉的旧门锁的钥匙,一起放在了他面前的台阶上。

“选一个。”我平静地说。

他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上满是泪痕。“若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

“机会?”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鲁韦昌,从我发现那段聊天记录开始,我们就已经完了。这不是钱的问题,是背叛。你和你的家人,联手背叛了我。你把我的爱和信任,踩在脚底下,碾得粉碎。”

“我不敢离婚,我爸妈会打死我的。”他哽咽着说。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我冷漠地转身,准备关门。

“别!”他猛地站起来,抓住了门框,“若语,我签!我什么都签!只要不离婚,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是我昨天扔出去的离婚协议,已经被他捏得皱巴巴的。他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当着我的面,在协议书的背面,开始写字。

他写了一份保证书。

内容详细到令人发指:一,从此以后,与原生家庭进行经济切割,除了法定的赡养父母的义务,绝不再额外付出一分钱。二,逢年过节,不再要求我接待任何亲戚,他可以自己回去,但我有权选择不回。三,家中所有财产,婚前婚后,都归我个人所有,他自愿净身出户,只求一个居住权。四,若再有类似事件发生,他无条件同意离婚,并净身出户。

他写完,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

我看着那份写得歪歪扭扭,却字字恳切的保证书,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收起了保证书和离婚协议,对他说:“这个家,从今往后,我说了算。你同意,就进来。不同意,就拿着你的东西,离开。”

他毫不犹豫地,走进了这个他差点失去的家。

那一年春节,是我们两个人过的。没有喧嚣,没有算计,没有疲惫。我们安安静"静地吃了顿年夜饭,第一次,我觉得这个家是属于我的。

后来,我听说,婆婆他们回去后,在老家把我的名声都败坏光了,说我忤逆不孝,说我霸道蛮横。鲁丽也因为欠债和信誉问题,工作都丢了。

鲁韦昌再也没在我面前提过他家的任何事。他开始学着做饭,学着做家务,学着在我下班回家的时候,给我递上一杯热水。

第二年春节,我用我们俩的积蓄,报了一个去马尔代夫的旅行团。

当飞机起飞,看着脚下越来越小的城市,我靠在窗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鲁韦昌握着我的手,轻声说:“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大家评评理,我做错了吗?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善良需要锋芒,忍让要有底线。婚姻是合作,不是扶贫,更不是单方面的牺牲。女人可以为爱付出,但绝不能失去自我。这个道理,我用了五年,花了二十多万才明白。希望你们,不要像我一样。

作品声明:内容存在故事情节、虚构演绎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