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送煤气撞上千金女,谁知道吵完架后,被姑娘看上了!
发布时间:2025-10-04 16:23 浏览量:1
本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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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李大勇,土生土长的山沟沟里出来的娃。三十岁的人了,还在城里扛煤气罐、跑腿送货,一天到晚忙得跟陀螺似的,转个不停。你说这命吧,就像那破自行车,链条老掉,蹬两下就卡壳。可我总想着,只要不歇气,总能往前挪几步。
那天大太阳毒得能晒脱一层皮,我背着个沉甸甸的煤气罐,爬六楼,腿都快断了。
汗顺着脑门往下淌,衣服湿得能拧出水来。心里头还嘀咕:这年头,谁家还用煤气罐啊?
可偏偏就有人非说“老式灶台烧得香”,得,我这“现代骆驼祥子”就又上门服务来了。
摁了门铃,门“哗啦”一下开了,一个姑娘站在门口——哎哟我的天,那一瞬间,我真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穿着件白裙子,头发卷卷的,香风一扑,跟电视剧里走下来的女主角似的。我低头看看自己:灰头土脸,胶鞋破洞,连袜子都露脚趾了。
顿时,脸“腾”地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干啥的?”她皱眉问,声音是好听,可语气有点冲。
“送……送煤气。”我结结巴巴地答,赶紧把罐子往屋里挪。
可我一着急,脚底一滑,“哐当”一声,煤气罐倒了,滚了两圈,差点砸了她家花盆。
她“啊”地尖叫一声,跳开两步,立马炸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脑子呢?长没长?”
我一听也来气了——我累死累活爬六楼,汗都没擦,你张嘴就骂?
“小姐,我也是人,不是牲口!摔了我赔,可你说话别这么难听行不行?”
“你还顶嘴?”她眼睛瞪得溜圆,“就你这态度,活该一辈子送煤气!”
我咬咬牙,没再回嘴,低头扶起罐子,拧好阀门,手都在抖。
不是怕她,是气的,也是委屈的。你说咱穷,可咱不偷不抢,凭力气吃饭,凭啥被人看不起?
可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忽然开口了,声音低了点:“等等……”
我回头,看见她盯着我手背上的烫伤疤,愣住了。
那疤,是去年冬天换罐时被铁管烫的,没及时治,落了印子。她看着看着,眼圈竟有点红了。
你……每天都爬这么高的楼?
我愣住,点点头:嗯,一天七八家,爬多了,脚底板都磨出茧子了。
她没说话,转身进了屋,再出来时,手里端了杯冰水,递给我:喝吧,天太热了……对不起啊,我刚才,太冲了。
我接过水,手有点抖。不是因为水凉,是因为——这是我进城三年来,头一回,有人跟我说“对不起”,还给我递水。
那一刻,楼道里的风扇嗡嗡转,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照在她脸上,照在我手里的玻璃杯上,水珠子一颗颗往下滚,像我心里头,悄悄化开的冰。
02
那杯水,我喝得慢,一口一口,像是在品这辈子头一回尝到的甜。
可水总有喝完的时候,我捏着空杯子,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放门口吧。她轻声说,眼神飘忽,像是不敢看我,下次……下次别这么急,小心点。
我点点头,转身下楼。可刚走两步,就听见“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她的一声惊叫:“哎呀!”
我回头冲上去,门半开着——她蹲在厨房门口,手捂着脚踝,脸色发白。原来她刚才急着给我拿水,没注意门槛,一脚踩空,扭了脚。
“你别动!”我赶紧进屋,蹲下一看,脚脖子已经肿起来了,像刚蒸好的小馒头。
我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往沙发上放。
你干啥!放我下来!她挣扎着,脸涨得通红。
别乱动,越动越肿!我语气重了点,可手却轻得很,生怕碰疼她。!把她放稳后,我转身就去厨房翻冰箱——果然,有冰块。
我用毛巾裹了冰块,蹲在她脚边,轻轻托起她的脚踝,把冰敷上。!她身子一颤,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睫毛忽闪忽闪的,像风里的蝴蝶。
忍着点,冰得慌。我说。
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那一刻,楼道里静得很,只有冰箱的嗡嗡声,和她细微的呼吸声。
我低头看着她的脚,白生生的,脚趾头像小贝壳。
可我脑子里想的却是:这人,刚才还骂我,现在却让我抱着、敷冰,命运这玩意儿,真是比煤气灶还难掌控。
“你……经常帮人这样?”她忽然问。
也不是。我笑了笑,可你不一样,你给我递了水。
她愣了愣,眼圈又红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高跟鞋声,一个穿旗袍、烫卷发的中年女人推门进来,一看屋里情形,立马炸了:哎哟我的天!这是干啥呢?
你一个大男人,抱着我女儿干啥?!
我赶紧松手,站起身:阿姨,她扭了脚,我……我是送煤气的,顺手帮个忙。
送煤气的?那女人上下打量我,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知不知道她是谁?林家的独生女!你一个粗人,碰她一下,担待得起吗?
我脸一热,低下头,没说话。不是怕她,是心里突然空了一块——是啊,我算啥?一个送煤气的,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哪配进这种人家的门?
可就在我准备转身走人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格外坚定:
“妈,他不是粗人。他是……第一个敢跟我吵架,还让我觉得,我错了的人。
屋里一下子静了。
连她妈都愣住了。
我抬头看她,她也正看着我,眼里有光,像夏夜的星星,亮得晃眼。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破旧的楼道,这沉甸甸的煤气罐,这满身的汗和累——都值了。
03
那天从她家出来,我脑子里还飘着那句“他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我错了的人”。
这话像颗石子,扔进我这口沉寂了三十年的心井里,“咚”地一声,涟漪一圈圈荡开,久久不散。
可现实不是电视剧,不会让你一直甜下去。
第二天,我就被公司通知,林家小区”列入“高端客户专属服务名单”,以后送气改由“形象好、素质高”的专员负责,我这种“普通员工”,不再派单。
我站在公司门口,手里捏着那张调岗通知,风一吹,纸角扑棱棱地响,像在笑我。
好一个“形象好、素质高”说白了,就是我这身破衣服、这双破胶鞋,不配进那扇金门槛
我没闹,也没吵,只是默默把工服脱了,交给主管。
临走时,他拍拍我肩膀:“大勇,不是公司不要你,是人家林小姐她妈亲自打的电话,点名说你影响小区形象。
我笑了,笑得有点涩。
原来,在有些人眼里,穷,就是原罪;累,就是邋遢;努力,也不过是“影响形象”的噪音。
可我没认命。我知道,她不是那种人。
她那天看我的眼神,是真,是软,是动了心的。我不信,就因为一双鞋、一件衣,就能把一颗心给堵死。
于是,我开始“绕路”。每天送完别的单,我就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二手电驴,绕到她家小区后门的小巷子,坐在路边卖炒粉的老王摊子上,点一碗最便宜的素粉,慢悠悠地吃,眼睛却盯着那扇铁艺大门。
第三天,我终于看见她了。
她穿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脚上还贴着膏药,一瘸一拐地走出来,手里拎着个保温饭盒。
我赶紧低头扒饭,心却跳得像揣了只兔子。
她走到巷口,忽然停下,转头朝我这边望来。我一愣,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
她居然笑了,一瘸一拐地朝我走来。
“李大勇?”她喊我名字,声音清亮。
我赶紧站起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林小姐,你……你脚还没好利索呢?”
别叫我林小姐。她皱眉,我叫林晓晴。你呢,除了名字,我啥都不知道。
我挠挠头:“我……就是个送煤气的,没啥好说的。”
可你敢跟我吵架,敢说我态度不好,还敢让我道歉。
她眼睛亮亮的,这城里,没人敢这么对我。
我低头笑了笑:“那是因为,我没把你当千金小姐看,我就当你是个……会疼、会错、会委屈的普通人。”
她怔住了,眼眶慢慢红了。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奔驰“唰”地停在路边,车窗摇下,是她妈。脸拉得比驴还长:“晓晴!你在这儿跟这种人混啥?回家!”
晓晴没动,反而往前一步,站在我身边,声音不大,却像雷砸在地上:“妈,他不是“这种人”。他是我李大勇,我喜欢他。
车里瞬间安静。
她妈盯着我,眼神像刀子,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
我站得笔直,没躲,也没求,只是轻轻说了一句,阿姨,我穷,但我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也能……护她周全。
“护她?”她妈冷笑,“你拿什么护?你连辆像样的车都没有!”
“可我有心。”我看着晓晴,声音稳了,“她摔了,我背她;她饿了,我给她买饭;她被人说,我站她前面。这些,车买不来,钱换不到。
晓晴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妈气得发抖,猛地关上车窗:“好!你们俩好!我看你们能好到啥时候!”
奔驰扬长而去,留下一地尘土和沉默。
晓晴转过身,扑进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大勇……我怕……我怕我爸妈不会同意……”
我轻轻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像哄一个受惊的小鸟:“不怕,不怕……只要咱们不松手,路再难,也走得通。”
巷子口的风,轻轻吹着,老王的收音机里正放着那首老歌: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我抱着她,忽然觉得,这世界再大,再冷,只要怀里有个人,心就热了。
可我知道——这才哪到哪啊。
真正的风浪,还没来呢。
04
那天下着小雨,巷子口的路灯像被雾蒙着的月亮,昏黄昏黄的。
我送晓晴回家,她走得很慢,我撑着伞,故意把伞往她那边歪,自己半边身子都淋湿了。
她看见了,伸手拉我:你也进来点,别冻着。
我笑笑:“没事,我皮糙肉厚,淋点雨算啥。”
可没想到,这雨,只是个开头。真正的“雨”,还在后头呢。
没过几天,我接到个电话,是晓晴哭着打来的:“大勇……我爸妈要送我去国外,说是要我‘冷静一段时间’,其实……是想拆散我们。”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去多久?”我问,声音压得低低的。
“一年……或者更久。”她抽抽搭搭,“他们说,一年后,我就忘了你。”
我沉默了。一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可对一个天天盼着见你的人,一天都像一年。
“你去吗?”我问。
我不想去,可我不去,他们就断了我的卡,还说要让你在这座城待不下去。
我心头一紧。我知道,她爸妈有这本事。
他们能让我找不到工作,能让我连租个房子都难。
这世道,钱能压弯很多人的腰,包括我这种没背景的穷小子。
可我不想让她为难。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江边的石阶上,抽了半包烟。江风吹得脸生疼,烟头的火光一明一灭,像我心里头那点希望,摇摇晃晃,快灭了又亮。
我想:算了,放她走吧。
她值得更好的生活,值得穿名牌、坐豪车,而不是跟着我,在菜市场挑便宜的青菜,在出租屋里听墙外邻居吵架。
可就在我掏出手机,准备发那条“你走吧”的消息时
晓晴出现了。
她穿着件单薄的风衣,头发被雨打湿了,贴在脸上,眼睛红红的,像只迷路的小猫。
你为啥不回我消息?她声音发抖,你
是不是要甩了我?
我愣住:我正要跟你说,你走吧,别管我了。
她突然冲上来,一巴掌甩在我胳膊上:“李大勇!你是不是男人?说放手就放手?
我林晓晴看上的,不是你的钱,不是你的车,是你这股子倔劲儿!是你敢跟我吵架,敢说真话,敢在所有人都看不起你的时候,还站得笔直!”
我看着她,心像被刀割。
“你知不知道,”她哽咽着,“我爸妈给我安排了相亲,对方是海归,家里开公司的。
可我跟他说:‘我心有人了,他送煤气,可他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干净。
我鼻子一酸,差点没忍住。
“我不走。”她抓住我的手,手冰凉,“大勇,咱们一起熬,行不行?你努力,我也不娇气。
我不要什么大房子,我只要每天能看见你,能听你叫我一声‘晓晴’。”
雨越下越大,我们俩站在江边,淋得透湿。可我心里,却像烧着一团火。
那一刻,我发誓
我李大勇,哪怕一辈子送煤气,也要送她一程又一程,送到她爸妈点头,送到这城市承认:穷,不等于卑微;爱,不分贵贱。
可我知道,光有誓言没用。
得拼,得闯,得让这世界,看见我配得上她。
05
一年后。
城东新开了家“勇晴生活馆”——不是什么大商场,就是个两层小楼,卖煤气、送水、修家电,还兼着社区食堂。招牌是手写的,红底白字,歪歪扭扭的,可街坊都说:“这字有劲儿,像老板本人。”
开业那天,鞭炮噼里啪啦响了一街,花篮摆了半条巷子。
有人看见林家的奔驰也停在路边,车里坐着晓晴她妈,黑着脸,可到底没走。
我穿着新买的白衬衫,站在门口招呼客人。
晓晴站在我旁边,穿着围裙,忙前忙后地给人端茶倒水。
她爸没来,可她妈到底还是来了,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一口没说话,也没走。
我走过去,给她倒了杯热茶,轻声说:“阿姨,尝尝,晓晴亲手泡的,茉莉花茶,您最爱的。”
她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复杂,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又像在看一个……勉强合格的女婿。
她没接茶,却突然说:“你知道我为啥一开始讨厌你吗?”
我摇头。
不是因为你穷。她盯着我,是因为你让我想起我年轻时那个男人——也是个送煤气的,也是这么倔,也是这么傻乎乎地对我好。
可他最后……被我爸妈拆散了,我嫁了别人,他一辈子没结婚,听说最后在乡下修自行车,孤老终生。”
我愣住了。
晓晴也愣住了。
原来,她妈年轻时,也爱过一个“送煤气的”。
原来,她反对的,不是我,是那段她没能守住的青春。
那天晚上,晓晴她妈没走,留在店里吃了顿饭,一碗素炒面,一个煎蛋。吃完,她拍拍晓晴的手:“傻丫头,别像我,把日子活成后悔。”
然后,她转身对我说:“李大勇,我给你三年。三年内,你要是能把这小店做成连锁,能让她过上不愁吃穿的日子……我就认你这个女婿。”
我笑了,点点头:“行,阿姨,您等着。”
三年后,“勇晴生活馆”开了七家分店,还上了本地新闻,标题叫《从煤气工到社区CEO,一对情侣的逆袭之路》。
可就在大家以为我们要办婚礼的时候
我退股了。
把所有股份,都转给了晓晴。
然后,我背起一个旧背包,买了张去云南的火车票。
晓晴追到车站,哭着喊:“李大勇!你又要走?你是不是又想把我丢下?”
我停下,回头看着她,风吹起她的头发,像当年巷子里那盏摇晃的灯。
“我没丢下你。”我笑着,眼里却有泪光,“我只是……想去做那件事了。”
“什么事?”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我小时候最爱画画,梦想开个画展。可为了生活,我把画笔扔了。现在,我想把它捡回来。”
她愣住。
我轻声说:“你有你的路,我也有我的梦。我不愿一辈子被人说‘林家的上门女婿’,我想让人说——‘看,那个画画的李大勇,真牛’。”
她哭了,扑进我怀里:“那你……还会回来吗?”
我抱紧她:“会。等我办完画展,第一幅卖出去的画,名字就叫《送煤气的那天,我撞上了你》。”
火车缓缓开动,我隔着车窗看她站在站台,越变越小,直到消失。
可我知道
这不是结束。
这是真正的开始。
因为爱,不是谁依附谁,而是两个灵魂,各自发光,又彼此照亮。
而我李大勇,
不仅要照亮她,
还要,照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