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叫我解语花,我当外室也心甘情愿,后来我害他家破人亡 下
发布时间:2025-09-29 19:21 浏览量:1
文|醉红尘
红尘故事客栈,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
我是个外室。
虽然不过府,没名分。
可我依旧心甘情愿跟着他。
我温柔又善解人意。
他的一家人喜欢的不得了。
我成为他们眼中想要的样子。
就是为了用这样子。
要他们成为我的刀下魂。
17
当晚,冯承兴抱着我,在我耳边反反复复:
“易竹,你爱我对吧,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会一直爱我对吧!”
虽说被烦得不行,可我的态度始终温和轻柔,生怕他突然发神经把我掐死。
本想过一段时间再对他动手,但照现在的情况,我决定把时间提前。
三天后,冯承兴因在老夫人回院子的必经之路抹蜡油,试图让老夫人摔跤小产。
被冯老爷罚二十大板,禁足祠堂五个月。
当然,这可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帮他留了名而已。
本来蜡油干了是不沾鞋的,所以我在为老夫人脱鞋时抹了一点在鞋底,然后又在冯承兴的衣摆抹上一点。
被老爷调查发现后让冯承兴误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沾上的。
老爷大怒,没想到长子竟如此狠毒。
原以为只是性格古怪了点,没曾想对自己的母亲也下得了手。
后在老夫人的乞求下才将原来的七十大板减少为二十大板,关在祠堂反思。
18
一个月后,冯老爷借夫人有孕大半宴席一日。
县里凡是稍微有点名气的各路人马皆收到了请柬。
因提前打了招呼,所以祝贺的礼品都异常珍贵。
第二日清点完后,冯老爷连同自己的盆栽派人一起送往不同的方向。
“小嫂嫂,辛苦你了,没想到啊,这花在你那几天就开了。”
“我没这么大作用,只是刚好撞上它开花的时间了。”
“是吗?其实你不用这么着急给我送过来,把……就好了。”
冯承乐的手摸了过来。
“别……别这样。”我后退几步,“我只喜欢承兴。”
“嗤。”冯承乐收回手,闭上眼睛,在躺椅上晃晃悠悠,“别演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没办法,这不是习惯了吗。”我坐到桌子旁。
“你说,明明大哥犯了那么大的错,父亲为何还是要给他机会?”
我知道,冯承乐这是在不满冯老爷。
19
宴席当天,冯老爷不仅让冯承兴在门口接待客人,和别人寒暄时也让冯承兴跟着自己。
我拿着橘子剥皮,漫不经心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是长子,老夫人所生。如果你从老夫人肚子里出来,站在老爷身边的就是你了。”
“也对。”
冯承乐看着手中的杯子,轻笑一声:
“是啊,他是长子,所有资源都先于他。即使仕途无望,谋杀亲弟,父亲依然还是看重他。对我这个庶子的要求就是不惹事就可以了,哼!”
“不过没关系,时间还长,照大哥之前的行为,老夫人肚里那个能不能活到弱冠还很难说。况且,他孩子……”
虽然后面的话冯承乐没说出口,但我很容易就猜到了。
20
“妹妹,你说夫君是不是疯了?竟然把祠堂给点了。”
自从冯承兴被关进祠堂,我就经常来找赵欢雅聊天,有时还会歇息在这里。
今日凌晨,祠堂大火。
火势太大,未能扑灭。
到天亮,祠堂已变成一片废墟。
冯老爷大动肝火,把昨晚看守的人骂得狗血淋头。
现在所有人都不敢去触霉头。
“不过。”赵欢雅吃完手中的苹果,“大概还是受之前的事的影响吧。不到半年,手断了,科举也断了,母亲怀孕,这个打击太大了,冯承兴发疯很正常。”
“可能吧。”我思索着今晚我就把熏香给处理了,以防露出破绽。
冯承兴房里的熏香都是被我换过的,时间长了,人易狂躁。
他被禁足,我便特制了和里面香一样气味的熏香。
趁宴席那日所有人都去前院帮忙,我溜进去把我做的香和那些香混合在一起。
这样,冯承兴从白到晚就一直被熏香围绕。
然后,冯承兴就发狂了。
他的腿被倒塌的木头砸断了。
21
经过大夫治疗,冯承兴已恢复正常,只是不能受刺激。
但我看着花园里逗狗的他,总觉得有点奇怪。
我特制的熏香虽说会让人性格有点改变,某些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但还没达到让人变成疯子的效果。
除非——
冯承兴在演戏。
不过没关系,管他是真疯还是假疯。
我都不会放过他的。
瞄了一眼假山的方向,我端一盘肉靠近冯承兴。
“夫君,小狗该吃饭了。”
“这么多?它吃得下吗?”
“它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到处跑,饭量大。夫君,你和我一起扔吧,它喜欢这样吃肉。”
说着,我拿起一块肉丢了出去,小狗飞快的窜过去,吃完后在原地望着我们。
冯承兴试探往另一个方向扔去,小狗也迅速飞去。
等肉还剩两三块时,我说:“夫君,你要不扔在假山上试试,看它什么反应。”
距离有点远,冯承兴没扔上去,掉在了地上。
小狗过去,站在肉前停顿了一下,然后冲着假山吼叫,并窜进里面。
冯承兴跑了过去,等我赶到时,他和冯承乐已打成一团,旁边是还在穿衣服的赵欢雅。
22
晚上,冯府大厅。
上位,冯老爷和老夫人。
右侧,冯承兴和我。
在地上跪着的,是冯承乐和赵欢雅,以及她的丫鬟。
冯老爷提问:“说吧,多久了?”
赵欢雅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子,“夫君手受伤之后。”
冯承兴手握拳,双眼通红。
“算了,做都做了,我也不想听了。承兴,你说该怎么办?”冯老爷把两人的处置交给了当事人。
冯承兴眼神凶狠,“浸猪笼。”
“不行!”
“不行!”
“不行!”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赵欢雅:“当初可是你冯家自己多次上门求娶,并向我父亲保证必不会亏待我,我父亲看在你们诚恳的份上才把我下嫁于你们冯府。虽说现在赵家落魄了,但你们别忘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我死了,你们冯府也落不到好,特别是父亲现在即将升迁的时候。”
冯承乐:“凭什么!我只是玩个女人而已,四年前你不仅骗、虐待还把人给弄死了,后面又弄死好几个女的,父亲不也没惩罚你吗?”
冯老爷:“承兴,他可是你弟弟,这次你就放他一马吧!”
冯承乐的话让我颤抖了一下,人命在他们眼里竟如此低廉,根本不会受到一丁点的惩罚。
“好了。” 最后,冯老爷拍板,“赵欢雅送去寺庙静修,冯承乐软禁自己院子,至于孩子则送回她娘家。”
23
从那日后,冯承兴出府的次数逐渐增多。
身上的血腥味也越加浓厚,看人的眼神也阴恻恻的。
府里的下人都避着他。
冯承兴回府时浑身散发出愉悦的味道。
对此,我感觉有人遭殃了。
因为他只在自己的虐瘾获得了极大满足才会这样高兴。
果不其然,晚的时候。
寺庙传来消息,赵欢雅逃跑时遇上土匪不幸身亡。
“易竹,你怎么这样看着我?”铜镜里的冯承兴温柔地笑着。
我转身把头埋在他胸口,说:“只是想到孩子没有母亲了,眼睛有点酸。”
“是吗?你同情赵欢雅。”冯承兴的手在我脖颈处。
我傻呵呵看着他,“不是,替你不值而已。”
冯承兴冷笑,“不会,她已经付出了代价,不是吗?”
是的,所以你也要为你的过去付出代价,包括你们一家。
24
第二日,一则消息把冯府所有人砸得头昏眼花。
冯县令被贬了,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书吏。
“为什么?”老夫人一脸煞白地看着冯老爷。
冯老爷惊疑不定,直冒冷汗,“等等,我找大人问问情况。”
还没走出冯府,就收到一则书信。
打开一看,上面全是辱骂之词。
因为他,那位大人也被贬了,罪名是收受贿赂。
“上面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把东西藏在了盆栽下面。”冯老爷喃喃自语,突然,眼神凌厉,“说,是不是你?”
我吓得一下跪在地上,哽咽道:“不……不是我,我都没碰过……我不知道。”
“父亲,你吓到她了。她就一个弱女子,靠我养活,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胆子?”冯承兴把我拉起来抱在怀里,“再说,也许大人自己不小心暴露了呢。”
冯老爷思索了一会儿,转身就进了书房。
“吓坏了吧!”冯承兴把我抱到床边,“别怕,你先休息,我去一下父亲那里,会没事的。”
我慢慢将他衣角松开,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走出房间。
“嘭!”
门关了。
贿赂的证据送完了,冯老爷已经被贬了。
接下来就是他冒名顶替、劫杀官员的事情了。
快了,我在心里默念着,冯府快完蛋了。
25
四年前,我被父亲救回后,父亲告诉我。
他终于找到自己的好友了。
只是,此好友非彼好友。
几十年前,两人同一书院学习,后一起上京赶考。
好友榜上有名,而他名落孙山。
后他去学医,好友去赴任。
至此,两人失了联系。
父亲本以为是好友因当官了,心境变了,不想有他这个穷酸朋友,便也没在打听消息,后面也渐渐忘记这位好友。
直到逃难此地,在这安家。
我与冯承兴相恋,知道了县令的名讳,这才猛然想起过往。
因已过去几十年,相貌早就模糊,所以也没察觉出问题。
加上两人早没了关系,他也就没想去忆当年。
26
直到遇上一位老人,闲聊中得知他是来寻儿的,其名和好友名相同。
再细问,确定就是那位县令。
以防万一,他没带老人直接去相认,而是等县令办案时,让老人先看其相貌。
结果,老人告诉他,那不是他的儿。
他感到奇怪,姓名、年龄、籍贯、赴任时间、赴任地点皆相同,怎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再追问断联的时间,和他一样,也是赴任的那个时间点。
顿时,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猜想出现在他脑海里:他的好友早就没了,被人冒名顶替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于老人,老人沉默很久,说他曾今有过预感。
因为他了解他的儿子,他儿子决不是一个狼心狗肺之人,当官了就不要家人。
除非遇到什么事,或者……
但当时他走不开,老母病重,两儿幼小,妻子身体也不好,所以就未曾出来。
等一切都安顿好后,时间已过去很久,他人也老了。
但他始终没忘记自己这个让他倍感骄傲的孩子,所以他想用自己最后的时日一探究竟。
果然,他儿没有不要家人,只是被人给害了。
27
两人暗中搜集线索,幸运的是刚好遇到一位醉酒之人,吹嘘自己知道县令秘密。
他靠这个秘密一辈子衣食无忧,并且有数不尽的金银和美女。
经过套话、威逼利诱等手段,两人总算知道了真相,并且还找到了证据。
原想去京城击鼓伸冤,结果被县令发现,派人追杀。
老人死了,证据毁了,父亲重伤,跳下悬崖。
接着水灾来临,父亲怕我出意外来寻我,才把我从水中救起。
后父亲得知,那位醉酒之人被淹死了。
至此,证人、证物都没了。
等我修养好,父亲支撑不住走了。
临走前,让我一定要报仇,不仅是因为好友,还因为曾今死在他手里的那些平民百姓。
28
接下来几日,每天都有从不同方向的书信送进冯府。
府里的气氛越发严峻,生怕多说一句话就招致冯老爷的怒骂。
这边情况还没摸清楚,冯府又出了两件大事。
冯承兴发狂把自己另一只手撞坏了!
老夫人和几位美男运动时,被冯老爷捉奸在床了!
一天两件事,冯府下人都转不过来了。
当然,我深藏功与名。
因为我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没耐心和他们演了。
熏香里药效的加重,让冯承兴不满足于施虐他人,现在开始往自身上发展。
至于老夫人,倒是她自己邀请的美男。
只是给乞丐一点小利,让他帮我把传消息给忙着托关系找人脉的冯老爷。
任何人对自己被戴绿帽子都是很敏感的。
嘴上虽然说着不可能,但脚还是要走回来看一看。
于是闹剧正式开演。
整个冯府乱成一锅粥,鸡飞狗跳。
冯承乐偷跑出来在角落磕瓜子,毕竟如果老夫人完了,那么冯承兴这个长子也完了,父亲也就仅剩他一个儿子。
偌大的冯府也就归他冯承乐了。
而冯承兴则捂着受伤的手静静地站在一旁,表情不明。
29
闹剧结束时,天已暗了,最终老夫人也没说出自己肚里孩子的亲爹是谁。
只说因为老爷满足不了她,她才找人帮他分担一下而已。
把冯老爷气得浑身哆嗦。
那几个美男也不是省油的灯,都是公子哥儿,他动不了。
因寻刺激到处游玩,不知怎么就和老夫人勾搭在一块了。
第二日,消息已传遍全县,不时有人从冯府门前经过。
就连出去买菜的丫头都被人围着打听消息。
府里的人都呆在自己院子,除了必要坚决不踏出房门一步。
我围着冯府细细逛了一圈,这还是我进冯府以来第一次没有人跟着。
我边走边蹲下看看花草,顺便撒了点药粉进去。
傍晚,再走了一圈,再撒了点。
好了,药粉撒够了,加上我之前的准备。
再过两日,冯府就成为蛇鼠虫蚁最喜爱的地方了。
30
第三日,老夫人在房里,冯老爷外出。
冯承乐偷跑出去寻花问柳,冯承兴因夜晚把自己虐爽了,白天正休养。
府里没人管,下人变得自由懒散,能偷懒就决不会多干一点活,半天也见不着一个人影。
半夜,众人被吵醒。
密密麻麻的虫子把冯府占满了,身体也被虫子包围啃食着。
天微微亮,有好几人倒在了地上。
冯承兴从舒爽中醒来,看见自己手里举着一个火把,不自觉地就扔在了地上。
瞬间,熊熊大火,遮天蔽日。
冯承兴一下清醒了,我站在他身后,说:“四年前我没能陪你过生辰,今日我补上了,怎么样,这个礼物喜欢吗?”
“你——”冯承兴惊恐地望着我。
我一脚把他踹倒,转身离去。
冯承兴跪地求饶,“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向你道歉,我——”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四年前你就不能生育了。”
说完,这次我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丝毫不担心冯承兴跑出来,因为他身体里蒙汗药的药效还没过呢。
四年的隐忍让我整个人冷漠了许多,我不耐烦告诉他们我是谁,我只会报仇。
既然能证明贼人犯罪的证据没了,那么干脆贼人也一起没了吧!
多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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