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把我的衣服全染成粉色,我把她20条真丝丝巾全剪了,她心疼
发布时间:2025-09-25 17:05 浏览量:1
我发誓。
总有一天。
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跪下来求我。
当婆婆钱凤珍拎着那件被染得不伦不类的粉色羊绒大衣,轻蔑地丢在我脚下时。
当我的丈夫高文博,那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只是淡淡地说:“妈也是为了你好,女孩子穿粉色多好看。”时。
当满洗衣机的白色、米色、驼色……我所有的职业装,都变成深浅不一、脏兮兮的“死亡芭比粉”时。
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林悦,够了。
真的够了。
复仇,是一道需要冷着心,慢慢品尝的盛宴。
而今天,就是开席的日子。
01
“哎呦,林悦,你看看你这些衣服,不是黑就是白,死气沉沉的,哪里像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
钱凤珍,我的婆婆,捏着嗓子,兰花指翘着,仿佛在点评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我们家文博带你出去多没面子啊!妈帮你改造改造,保证让你走出去,人见人爱!”
说完,她不由分说地抱起我衣帽间里所有浅色系的衣服,一股脑地塞进了洗衣机。
我当时正在厨房准备午饭,听到洗衣机轰隆作响,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我冲出去,一切都晚了。
她手里举着一瓶廉价的粉色染色剂,脸上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得意笑容,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妈!你干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那里面有我下周见重要客户要穿的米色真丝衬衫,有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驼色羊绒大衣,还有我最喜欢的一条白色连衣裙……它们是我作为一名独立设计师的体面和铠甲。
“大呼小叫什么?没教养!” 钱凤珍白了我一眼,“我这是在帮你!你看这粉色,多嫩,多喜庆!保证把你衬得跟朵花儿似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那些衣服不能混洗,更不能随便染色!材质都不同!” 我试图跟她讲道理,声音都在颤。
“哎呀,不都是布料吗?哪来那么多讲究?你这种小地方出来的,就是小家子气,不懂得什么叫时尚。” 她不耐烦地摆摆手,转身扭着腰回客厅看电视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对着轰鸣的洗衣机,如坠冰窟。
丈夫高文博下班回来,我红着眼眶,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希望他能为我说句话。
他打开洗衣机看了一眼,那些衣服已经彻底毁了,像一堆腌坏了的菜叶,皱巴巴地缠在一起,散发着刺鼻的化学染料味。
我以为他至少会皱一下眉,至少会安慰我一句。
然而,他只是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用那种我最熟悉的和稀泥的口吻说:“林悦,算了吧。妈也是一片好心,她年纪大了,审美跟我们不一样。”
“一片好心?她毁了我所有的衣服!我下周拿什么去见客户?” 我的声音尖锐起来。
“不就是几件衣服吗?至于吗?回头我给你钱,你再去买就是了。” 他抽出手,显得有些不耐烦,“我上了一天班很累了,你别为这点小事跟我闹。”
“小事?”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文博,你妈把媳妇的衣服全染了,这是小事?”
“那你想怎么样?让我去跟我妈吵一架?她是我妈!你能不能懂点事?” 高文博的音量也提了上来。
钱凤珍听到客厅的争吵,立刻像个战斗的公鸡一样冲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骂。
“好你个林悦!我好心好意帮你,你还敢跟我儿子告状?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进了我们家的门,就没一天安生过!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现在还敢挑拨我们母子关系了?”
“你那点工资,够买你身上哪件衣服?还不是花我儿子的钱!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我说了算!别说给你染个色,我就是把你这些破烂全扔了,你都得给我受着!”
她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刀刀扎在我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小姑子高文静也从房间里探出头来,阴阳怪气地帮腔:“哎呀,嫂子,你也别怪我妈。我妈就是心直口快。再说了,我哥一个月给你那么多生活费,你还不知足啊?不像我,自己挣钱自己花,想买什么颜色的衣服就买什么颜色,自由!”
她晃了晃手上新买的奢侈品包包,眼神里的炫耀和鄙夷不加掩饰。
那一刻,我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丈夫的和稀泥,婆婆的嚣张跋扈,小姑子的冷嘲热讽,只觉得一阵恶心。
是啊,在这个家里,我算什么呢?
一个外人,一个保姆,一个生育工具,一个可以被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我工资卡上交,每个月像乞丐一样从高文博手里领“零花钱”。
过年过节,亲戚朋友来家里,我永远是在厨房里忙活的那个,连上桌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有一次我发高烧到 39 度,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钱凤珍还在门外骂骂咧咧,说我装病偷懒,催我起来拖地。
高文博呢?他只会说:“我妈就那样,你多担待点。”
担待,担待,我担待了整整三年!
我以为我的忍辱负重,能换来他的体谅和爱护,能换来这个家的接纳和安宁。
现在我明白了,我的忍耐,只换来了他们的得寸进尺和变本加厉。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妈,对不起,是我不懂事。谢谢您帮我‘改造’衣服。”
“老公,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发脾气。”
看到我瞬间服软,钱凤珍脸上的得意更甚,哼了一声,扭头回了客厅。
高文博松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这就对了嘛,家和万事兴。”
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他们都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他们搓圆捏扁的林悦。
他们不知道,当洗衣机盖子打开,那片刺眼的粉色映入我眼帘时,我心里最后一丝对这个家的留恋,也跟着那些衣服一起,被染得面目全非,彻底死掉了。
我默默地把那堆垃圾一样的衣服捞出来,一件一件地晾在阳台上。
风吹过,那些粉色的布料像一面面旗帜,宣告着我的屈辱。
但也像一封封战书,点燃了我心中熄灭已久的火焰。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通红、面色憔悴的自己,一字一句地对自己说:林悦,从今天起,你再也不需要忍了。
02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床做早餐。
钱凤珍和高文静趿拉着拖鞋出来,看到桌上摆好的小米粥、小笼包和煎蛋,脸上露出理所当然的神情。
“今天的粥熬得还行,没糊。” 钱凤珍撇着嘴,勉强给了一句“夸奖”。
高文静则是一边玩手机一边吃饭,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高文博对我笑了笑,似乎在表扬我的“懂事”。
我低着头,默默地喝着自己的那碗白粥,什么菜也没夹。
没有人注意到,今天的我,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我的顺从,不再是懦弱,而是伪装。
我的沉默,不再是忍耐,而是蓄力。
吃完饭,我以“出去散散心”为由,出了门。
实际上,我去了市里最大的一家布料市场。
这里曾是我最爱逛的地方。结婚前,我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独立服装设计师,对各种面料如数家珍。我的外公,曾是江南小镇上赫赫有名的丝绸匠人,一手苏绣技艺出神入化。我从小耳濡目染,对纺织品有着天生的敏感和热爱。
只是为了嫁给高文博,我放弃了在上海发展事业的机会,跟着他来到这个二线城市,收敛了自己所有的锋芒,甘心做一个洗手作羹汤的家庭主妇。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
我走在琳琅满目的布料之间,指尖划过柔软的丝绸、细腻的羊绒、挺括的棉麻……那些熟悉的触感,唤醒了我沉睡已久的灵魂。
我不是只会做饭拖地的林悦,我是设计师林悦。
我有一双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有一颗能创造美丽的心。
我凭什么要被那一屋子毫无审美、只懂金钱的俗人踩在脚下?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而惊喜的声音:“悦悦?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老头子给忘了呢。”
是陆叔,我外公的忘年交,也是国内顶级纺织集团“锦绣阁”的创始人。
外公去世后,陆叔一直很照顾我,多次邀请我去他的公司,都被我婉拒了。
“陆叔,我没忘。”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我想请您帮个忙。”
我将自己的处境和盘托出,没有丝毫隐瞒,包括婆婆毁掉我衣服的那些细节。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只听见陆叔一声长长的叹息。
“糊涂啊,悦悦!你外公那一身的本事,你怎么能说丢就丢了呢?你忘了你小时候的梦想了吗?你说要做出全世界最美的衣裳!”
“你这丫头,受了这么大委屈,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找我?!”
陆叔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惋惜。
“陆叔,我以前是糊涂,但现在醒了。” 我擦掉眼泪,语气变得坚定,“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我想重新开始,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好!好!好!” 陆叔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里透着激动,“你早该这样了!需要什么,人、钱、资源,你尽管开口!陆叔给你兜底!”
“我不需要钱。” 我说,“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证明我自己的机会。我手里有一个,是我外公留下的,关于一种失传的云锦织造技艺。我想把它复原出来。”
电话那头的陆叔呼吸一滞,随即变得无比激动:“你说的是……‘流光锦’?”
“是的。”
“流光锦”,那是外公耗费一生心血研究的技艺,织出的面料在不同光线下能呈现出流光溢彩的效果,美得如同天边云霞。可惜,随着外公的离世,这项技艺也随之失传。
而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完整织造工艺的人。
因为外公在临终前,将所有的手稿和心得,都交给了我。
“悦悦,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大的价值?!” 陆叔的声音都在颤抖,“你马上来我这一趟!立刻!马上!”
挂了电话,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
钱凤珍正翘着二郎腿在客厅里磕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
看到我回来,她眼皮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道:“呦,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出去野了一天,饭也不做,地也不拖,娶你这么个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去收拾,而是平静地看着她,说:“妈,我今天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了。”
说完,我径直走向卧室,关上了门。
钱凤珍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敢“顶嘴”。
她反应过来后,立刻在外面破口大骂:“反了你了!林悦!你给我出来!你这个白眼狼……”
我置若罔闻,反锁了房门,拿出纸笔,开始整理外公留下的那些手稿。
门外是污言秽语,门内是我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一门之隔,两个世界。
我知道,从我决定反击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但我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接下来的一周,我白天继续扮演着那个逆来顺受的儿媳妇,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任由钱凤珍和高文静呼来喝去。
晚上,等他们都睡了,我就在房间里通宵达旦地研究“流光锦”的资料,绘制设计图。
高文博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好几次问我:“林悦,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事重重的。”
我只是摇摇头,说:“没什么,可能就是有点累。”
他没有深究,只当我是为那些衣服的事情还没缓过来。
他不知道,我正在酝酿一场足以颠覆他整个家庭的风暴。
一周后,我带着整理好的所有资料,以及几件用我仅剩的积蓄买来的顶级桑蚕丝,悄悄坐上了去上海的高铁。
03
“锦绣阁”的总部,坐落在上海最繁华的金融中心,是一栋气派的摩天大楼。
我站在楼下,仰望着高耸入云的建筑,心中感慨万千。
曾几何几,我也是那个意气风发,梦想着在这里闯出一片天的女孩。
陆叔亲自在大厅等我,看到我,他眼圈一红,上前来给了我一个长辈的拥抱。
“瘦了,也憔悴了。丫头,这些年苦了你了。”
一句话,让我瞬间破防,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在那个家里,我所有的付出和委屈,换来的只有嫌弃和理所当然。
而在这里,一个外人,却给了我最温暖的关怀。
陆叔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我将“流光锦”的完整资料和我的设计构想展示给他看。
他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激动。
“天才!简直是天才的设计!” 陆叔指着我画的一张旗袍设计图,赞不绝口,“将流光锦的特性和现代剪裁完美结合,既有古典韵味,又不失时尚感。悦悦,你天生就该吃这碗饭!”
他当即拍板,成立一个专项小组,由我全权负责,不计成本,全力支持我复原“流光锦”。
“但是,陆叔,我有一个条件。” 我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你说。”
“在项目成功之前,我希望对我的身份完全保密。对外,我只是项目组一个普通的设计师。”
陆叔有些不解,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他以为我是不想依靠他的名声。
他不知道,我这是在为我的复仇,埋下最关键的一颗棋子。
我需要时间,需要一个不被打扰的环境,来磨砺我的武器。
我也需要让钱凤珍一家,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把他们的丑恶嘴脸,暴露得淋漓尽致。
这样,当我反击的时候,才不会有丝毫的心慈手软。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以上海分公司有项目需要支持为由,向高文博“请了假”。
他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一想到我能去大公司“镀金”,对他脸上也有光,便勉强同意了。
钱凤珍更是巴不得我赶紧走,临走前还假惺惺地嘱咐:“出去好好干,别给我们家丢人。记得每个月把工资按时打回来。”
我冷笑,口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等着吧,这笔钱,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在上海的日子,紧张而充实。
我带领着团队,没日没夜地泡在实验室和织造车间里。
从桑蚕丝的筛选,到植物染料的配比,再到织造工艺的每一个细节,我都亲力亲为。
失败,重来。
再失败,再重来。
我的手上布满了被蚕丝划破的细小伤口,眼睛因为长期熬夜而布满血丝。
但我的心,却像一团火,越烧越旺。
每一次触摸到那些丝滑的面料,每一次看到设计图上的线条变成现实,我都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活过来。
那个曾经被柴米油盐磨平了棱角的林悦,正在被重新打磨,变得更加锋利,更加璀璨。
期间,高文博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无非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或者抱怨钱凤珍又在家里发脾气,让他夹在中间难做。
我只是敷衍地应付着。
对于这个男人,我已经彻底失望。
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和他妈,从来没有为我真正地考虑过。
终于,在耗费了无数心血和资源后,第一匹“流光锦”成功问世。
当那匹如同晚霞般绚烂的丝绸,在灯光下缓缓展开,呈现出梦幻般的流光溢彩时,整个实验室都沸腾了!
所有人都欢呼着,拥抱着,庆祝这来之不易的成功。
我轻轻抚摸着那匹布料,触感温润,光泽内敛,美得让人心颤。
我知道,我复仇的利剑,已经铸成。
陆叔当即决定,用这匹独一无二的“流光锦”,制作一件高级定制旗袍,参加一个月后在巴黎举行的国际顶级时尚展。
而设计师,就是我,林悦。
这将是我重返设计界的“封神”之作。
与此同时,我让陆叔帮我办了一件事。
我让他以“锦绣阁”法务部的名义,去调查高文博家的财务状况,特别是他们现在住的那套房子的贷款信息。
不出我所料,那套房子,当年买的时候,高家付了首付,贷款人写的是高文博的名字,而每个月的房贷,一直是用我上交的工资卡在还。
这三年来,我还的贷款本息,已经超过了三十万。
而房产证上,写的却是钱凤珍的名字。
他们一家,处心积虑,早就把我当成了提款机和免费劳力。
我看着律师发来的详尽报告,嘴边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很好,证据确凿。
钱凤珍,高文博,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04
我带着“流光锦”旗袍,踏上了去巴黎的飞机。
与此同时,我给高文博发了一条信息:“老公,我设计的作品入围了巴黎时尚展,公司奖励我在这边多留一段时间,考察市场。勿念。”
高文博回得很快:“真的吗?太好了!老婆你真棒!给我们家争光了!那你好好玩,注意安全。”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出他那副与有荣焉的得意模样。
他大概正忙着跟他的狐朋狗友炫耀,他老婆多么有出息。
他不会知道,这“光”,即将灼伤他的眼。
巴黎时尚展上,当身着“流光锦”旗袍的国际超模,从T台深处缓缓走出时,全场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件旗袍,仿佛不是凡间的织物,而是从云端剪下的一片霞光。
随着模特的走动,旗袍上的光影不停变幻,时而像流动的星河,时而像燃烧的火焰,美得摄人心魄。
闪光灯像疯了一样闪烁,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这件惊世骇俗的作品。
大秀结束后,作为设计师,我上台谢幕。
当我站在聚光灯下,面对着台下无数张惊艳、赞叹的面孔时,我的内心一片平静。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那个在婆家忍气吞声的林悦。
我是设计师,Elaine Lin。
“流光锦”一夜成名,震惊了整个时尚圈。
无数顶级品牌和富豪向“锦绣阁”抛来橄榄枝,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价值数以亿计。
而我,作为“流光锦”的唯一创造者和所有者,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
陆叔信守承诺,给了我“锦绣阁”旗下新成立的“流光锦”高定品牌 30% 的干股,并且任命我为品牌首席执行官。
我没有立刻回国。
我利用这段时间,在巴黎、米兰、伦敦疯狂扫货。
我买下了曾经只能在杂志上欣赏的高定礼服,买下了需要配货才能拿到的限量款包包,买下了璀璨夺目的珠宝。
我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挣的。
这种感觉,爽到飞起。
我把这些战利品的照片,不经意地发在了朋友圈,分组仅对高文博和高文静可见。
很快,高文静的评论就来了:“呦,嫂子发财了啊?这些东西不便宜吧?是不是花我哥的钱买的啊?女人还是得有点分寸,别太败家了。”
字里行间,还是那股熟悉的酸味。
我没有回复,只是又发了一张我和陆叔,以及几个国际时尚大咖的合影。
这次,我懒得再分组了。
没过多久,高文博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讨好:“老婆,你在巴黎玩得开心吗?照片里那几个人是谁啊?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哦,几个朋友。” 我淡淡地说。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妈……妈有点想你了。”
我想你了?
我听着电话那头虚伪的言辞,只觉得可笑。
她想的,是我回去给她当牛做马,是我的工资卡吧。
“快了。” 我说,“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回去。对了,我给你和妈买了礼物,保证你们喜欢。”
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容光焕发、气场全开的自己,嘴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是时候了。
是时候回去,收网了。
在我回国的前一天,我让律师做了一件事。
他代表我控股的新公司,收购了高文博家房贷所在的银行不良资产包。
而他们的那笔贷款,正好就在这个资产包里。
也就是说,从法律上讲,我已经成为了他们最大的债主。
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申请法院对他们的房子进行强制拍卖。
我拿着这份文件,就像拿着扼住他们命运咽喉的手。
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也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是,钱凤珍最宝贝、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她那挂了满墙的,二十多条真丝丝巾。
她总是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说这些丝巾都是名牌,是她品味和身份的象征。
她每天都要拿出来擦拭、欣赏,宝贝得跟自己的命根子一样。
她大概永远也想不到,这些丝"巾",马上就要变成她心头一道永远的伤疤。
而我,一个她口中“小地方出来,不懂时尚”的土包子,恰好是全世界最懂丝绸的人。
我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最心疼。
我拖着几个巨大的行李箱回到家门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钱凤珍,她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目光就被我身后那几个印着奢侈品 LOGO 的箱子吸引了。
她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贪婪的光。
“哎呦!林悦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出去这么久,肯定累坏了吧?”
她一反常态地热情,甚至想伸手来帮我拿箱子。
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高文博和高文静也闻声从房间里出来。
他们看到我,也是眼前一亮。
眼前的我,穿着剪裁合体的香奈儿套装,提着最新款的爱马仕铂金包,妆容精致,气场强大,和几个月前那个灰头土脸的家庭主妇判若两人。
“老婆,你……” 高文博看得有些呆了。
“嫂子,你这是去抢银行了?” 高文静的语气酸得能掉牙。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到客厅,将包放在沙发上,环视了一下这个我生活了三年的“家”。
还是那么乱,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剩饭剩菜的味道。
钱凤珍已经迫不及待地围着我的行李箱打转了。
“林悦啊,给妈带了什么礼物啊?快打开看看!”
“不急。” 我微微一笑,脱下外套,露出了里面那件剪裁精良的真丝衬衫,正是我之前被她染坏的那一件的同款,但这一件,料子更高级,光泽更柔和,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走到钱凤珍的面前,目光直直地看着她。
“妈,在你拆我的礼物之前,我想先送你一份‘大礼’。”
我的眼神,冷得像冰。
钱凤珍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向她的卧室。
高文博察觉到不对劲,想上来拦我:“林悦,你别乱来!”
我回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充满了蔑视和警告,让他瞬间僵在了原地。
我推开钱凤珍卧室的门。
墙上,那二十多条五颜六色的真丝丝巾,像孔雀开屏一样挂在那里,在灯光下泛着廉价的光。
钱凤珍尖叫着冲了过来:“林悦!你敢动我的丝巾,我跟你拼了!”
我从爱马仕包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把金色的,小巧而锋利的剪刀。
那是专门用来剪裁高级面料的裁缝剪。
“拼了?” 我轻笑一声,拿起离我最近的一条,那是一条印着大俗大红牡丹花的丝巾。
“妈,你总说你这些是真丝的,对吗?”
“当然了!这可是我托人从杭州带回来的!上好的桑蚕丝!” 钱凤珍挺着胸脯,一脸骄傲。
“是吗?” 我把丝巾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摇了摇头,“可惜了,这最多算是仿真丝,也就是涤纶。而且这印花,用的是最劣质的化学染料,贴身戴久了,对皮肤不好。”
说着,在钱凤珍惊恐的注视下。
“咔嚓”一声。
我干脆利落地,将那条丝巾,从中间一剪为二。
“你!” 钱凤珍的眼睛瞬间红了。
我没有停,又拿起第二条,一条所谓的“蓝天白云”款。
“这条,人造丝的,手感发硬,光泽刺眼,典型的地摊货。”
“咔嚓!”
第三条,“富贵金鱼”款。
“这条倒是含了一点点真丝,可惜是柞蚕丝,不是桑蚕丝,而且织法粗糙,最多值个五十块钱。”
“咔嚓!”
我一边剪,一边慢条斯理地,用我最专业的知识,点评着每一条丝巾的材质、工艺和真实价值。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一下下敲在钱凤珍的心上。
她引以为傲的“宝贝”,在我口中,变得一文不值。
她那点可怜的虚荣心,被我一片片地撕碎,踩在脚下。
“住手!你给我住手!” 钱凤珍疯了一样扑过来想抢,被我轻易地侧身躲开。
她扑了个空,跌倒在地,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文博和高文静也冲了进来,看到一地狼藉的碎布,全都傻眼了。
“林悦!你疯了!” 高文博冲我怒吼。
我没有理他,目光落在墙上最后一条,也是钱凤珍最宝贝的一条——所谓的“爱马仕限量款”丝巾上。
我走过去,将它取下来,在手里掂了掂。
“这条,倒是仿得最像样的一条。可惜啊,这锁边,是机器锁的,针脚粗糙不均。真正的爱马仕,每一条都是手工卷边,针脚细密到几乎看不见。”
我看着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钱凤珍,微笑着说。
“妈,还记得我那些被你染成粉色的衣服吗?”
“我那件米色真丝衬衫,意大利进口的,一万二。”
“我那件驼色羊绒大衣,纯手工的,三万五。”
“还有我那条白色连衣裙,是我自己设计的,无价。”
“你毁掉的,是我吃饭的家伙,是我的心血和尊严。”
“而我今天剪掉的,不过是你一堆自欺欺人的破布。”
“你现在,心疼了吗?”
我的话音刚落,钱凤珍“哇”的一声,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竟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妈!” 高文博和高文静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去扶她。
场面顿时乱成一锅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慢悠悠地接起电话,是陆叔的助理。
我按下了免提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而清晰的声音:“林总,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高文博先生名下的房产,因连续三个月未能按时偿还贷款,我方已正式向法院提起诉讼,申请强制拍卖。法院传票和资产冻结通知,估计明天就会送到。”
我握着电话,看着眼前这张惶恐不安的脸,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另外,我查到一件事,关于您婆婆钱凤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