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顾婆婆三年,她见亲戚抹眼泪说想小儿子,我买好机票:成全你
发布时间:2025-05-21 06:04 浏览量:1
我给婆婆买了张单程机票,目的地是她心心念念的小儿子所在的城市。
没错,就是那个我伺候了三年,端屎端尿、尽心尽力,她转头就在亲戚面前抹着眼泪说我不如她小儿子贴心,说在我这里受尽委屈的婆婆。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我自认没亏待过她半分,换来的却是穿心刺骨的寒凉。
她哭着想小儿子?好啊,我成全你。
你以为这是结束?不,这只是我反击的开始。
毕竟,送佛送到西,演戏要演全,不是吗?
三年前,那个夏天闷热得像一口密不透风的锅,连柏油路都似乎要融化。公公就在那样一个午后,突发心梗,没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已经完结,放心观看
家里那根顶梁柱轰然倒塌,留下婆婆一个人,茫然失措地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
丈夫眼圈红着,声音嘶哑地跟我商量:“小弟在外地……妈一个人我不放心,要不,接来我们这儿住吧?”
小叔子,那个常年以“工作忙”为借口,实则在外面虚度光阴、鲜少回家的弟弟,自然是指望不上的。
看着丈夫恳切又带着哀伤的眼神,再看看照片上婆婆那瞬间苍老下去的脸,我心里那点对于未来生活可能被打扰的犹豫,瞬间就被一种名为“责任”的东西压了下去。
那时候的我,大概是被“贤良淑德”四个字下了蛊,以为只要我做得够好,就能捂热一块石头。现在想想,呵,石头至少不会反咬一口。我点了点头,几乎没怎么犹豫:“行,接来吧,我来照顾。”
婆婆刚来的那阵子,像只受惊的刺猬,蜷缩着身体,带着一身的疏离和客气。当然,那客气里也掺杂着不易察觉的审视和挑剔。
饭桌上,她会用筷子轻轻拨弄着碗里的米饭,眉头微蹙,“这米饭,是不是有点硬了?我牙口不好。”
或者在我拖完地后,用手指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轻轻一抹,再抬起那沾了细微灰尘的手指,叹口气,“唉,年纪大了,眼睛也花了,可能是我看错了。”
我都忍了。我想着,老人刚失去老伴,环境陌生,心里肯定不好受,有点情绪,挑剔点,也正常。
我开始调整家里的饮食习惯,学着做更软糯的饭菜,周末推掉朋友的聚会,陪她去公园散步,听她絮絮叨叨说些陈年旧事。丈夫工作忙,几乎是披星戴月,家里的大小事务,婆婆的日常起居、一日三餐、看病拿药,几乎都落在了我一个人肩上。
小区里的邻居们见了面,总会拉着我的手夸上几句:“小林啊,你真是个好儿媳,把你婆婆照顾得这么好,现在这样孝顺的孩子可不多见了。”
每当这时,我心里会泛起一丝小小的满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那时候,我还天真地以为,付出总会有回报,人心都是肉长的。
婆婆的身体不算硬朗,高血压、糖尿病,都是需要长期服药和定期复查的慢性病。每次去医院,都像是一场小型战役。
我得提前请好假,一大早挂号网抢号,然后陪着她去医院。医院里永远是人山人海,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焦虑混合的味道。挂号排队,看诊排队,缴费排队,拿药排队……
我扶着婆婆,楼上楼下地跑,常常一折腾就是大半天。有一次她半夜突发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整个人都虚脱了。我跟丈夫手忙脚乱地把她送到急诊,挂水、检查,我在病床前守了一整夜,眼睛都没敢合。
第二天清晨,窗外透进微光,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还得打起精神去公司上班。
同事看我脸色不好,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我只能摆摆手,笑笑说“没事,没睡好”。
这些付出,婆婆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一句“辛苦了”都很少听到,更别提什么好脸色了。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淡淡地说一句“嗯,还行”。心情不好时,就耷拉着脸,看什么都不顺眼。
最让我心里不是滋味的,是每次小叔子打电话来的时候。哪怕只是隔着电话线,聊些不痛不痒的琐事,婆婆脸上的皱纹都能笑成一朵菊花。挂了电话,她准会拉着我,或者对着我丈夫念叨:“哎呀,还是小明(小叔子)会说话,知道心疼我。刚才还问我钱够不够花,说要给我寄营养品呢。”
那语气里的骄傲和满足,跟我平时得到的冷淡回应,形成了尖锐的对比,像根细小的针,一下下刺着我的心。
人家是养儿防老,我这倒好,养了个祖宗,还得听她天天念叨别人家的“小棉袄”有多贴心。合着我这三年,披的是件皇帝的新衣?
人心里的堤坝,往往是被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一点点冲垮的。
矛盾开始像墙角的霉斑,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我记得有一次换季,我看天气转凉,特意去商场给婆婆挑了一件羊绒衫,颜色是她平时喜欢的暗紫色,款式也是中老年人穿着舒服大方的。
拿回家给她,她接过去,摸了摸料子,撇了撇嘴:“这颜色太老气了,款式也不好看,浪费这钱干嘛。”
随手就塞进了衣柜深处。可没过几天,小叔子给她寄来一件衣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路边摊几十块钱淘来的化纤面料,颜色鲜艳得刺眼。
婆婆却如获至宝,第二天就穿上了,还特意跑到小区花园里,跟那些老太太们炫耀:“看,这是我小儿子给我买的,多好看,多暖和!”
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我心里堵得慌。她开始更频繁地在我丈夫面前“上眼药”。
有时候是唉声叹气,“今天这排骨炖得太烂了,没嚼头。” 有时候是抱怨,“白天你们都上班去了,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话里话外,都暗示着我对她不够上心,不够孝顺。丈夫一开始还会帮我说两句:“妈,她上班也挺累的,您多体谅一下。”
但说得多了,他脸上也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眼神开始躲闪。后来,他开始对我说:“妈年纪大了,你就多让着她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甚至有一次,因为我炒菜稍微咸了一点,婆婆当着他的面摔了筷子,他也只是皱着眉头对我说:“下次注意点。”
这种“和稀泥”的态度,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割着我的心。最怕的不是明枪,是这种看似无意的“枕边风”。
钝刀子割肉,疼在你心里,别人还觉得是你小题大做。呵,男人在婆媳关系里,要么是灭火器,要么就是鼓风机。很不幸,我丈夫,似乎更倾向于后者。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在一次亲戚聚会上猝不及防地落下的。
那天是丈夫一个表哥家孩子满月,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摆了好几桌,场面很是热闹。
席间,觥筹交错,笑语喧哗。婆婆一开始还挺正常的,跟相熟的亲戚聊着家常。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知怎么就聊到了养老的话题。
一个远房的表姑随口问了一句:“嫂子,你现在跟着大侄子他们住,挺享福的吧?”
这一问,像是打开了婆婆情绪的闸门。她先是叹了口气,眼圈就红了,声音也带上了哽咽:“唉,享什么福哟……这寄人篱下的日子,哪有那么好过……”
她说着,掏出手绢,开始擦拭眼角,那动作熟练得仿佛排练过无数次。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对着那个表姑,更像是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开始诉苦:“不是我说,我这大儿媳妇……唉,人心隔肚皮啊。平时看着是挺好,可这日子过得舒不舒心,只有我自己知道。做的饭菜,没一次合我口味的;想说句话,她不是上班就是忙自己的事,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影……我这把老骨头,在她那儿,就是个累赘……”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泣不成声:“我可怜的老头子啊,你要是还在,我哪用受这份罪……我好想我的小儿子啊!小明他虽然不能在身边,可他心里有我!他要是知道我过得这么委屈,肯定心疼死……”
刹那间,几十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打在我脸上,带着探究、惊讶、同情(当然是给婆婆的),甚至还有毫不掩饰的指责。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血液冲上头顶,嗡嗡作响。我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中央的小丑,接受着所有人的审视和评判。我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三年的尽心尽力,那些熬过的夜,跑过的医院,忍下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讽刺的笑话。
丈夫在一旁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拉着婆婆的胳膊,低声说着:“妈,妈,您少说两句,有话回家说……”
但他的声音在那样的场合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根本无法阻止婆婆声情并茂的“表演”。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卖力表演了三年,最后发现观众席上只有一个人——我自己。而那个我以为是评委的,早就串通好了别人,准备给我打个负分。
聚会不欢而散。回家的路上,车厢里的空气压抑得能拧出水来。我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灯,每一盏都像是一只嘲讽的眼睛。丈夫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和他之间。终于,在快到家的时候,我忍不住了,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喷发。
“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你妈那样颠倒黑白地污蔑我,你都听到了吧?”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你那几句轻飘飘的‘妈,少说两句’算什么?算替我辩解了吗?你就任由我像个罪人一样,被你家那些亲戚围观,指指点点?”
丈夫猛地一踩刹车,将车停在路边,转过头看着我,脸上是烦躁和无奈:“那你让我怎么办?那是我妈!亲生的妈!我能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跟她吵起来吗?让她下不来台?那以后我们还怎么做人?”
“所以呢?所以就牺牲我的体面,牺牲我的名声,让她一个人演独角戏,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身上?”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她年纪大了,有时候说话是糊涂了点,你就不能让让她吗?忍一忍不行吗?亲戚面前,闹起来多难看!家丑不可外扬,你懂不懂?”
又是这套说辞!万年不变的逃避和稀泥战术!我的心,像是被扔进了冰窟窿,从里到外,凉了个彻底。最后一丝对他的期望,也被他这番话彻底浇灭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反而平静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冷漠:“好,我懂了。”
回到家,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药味和老人身上特有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看着这个因为婆婆的到来而变得拥挤、压抑的家,墙上挂着的我们的婚纱照,此刻看起来都像是一种讽刺。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婆婆在亲戚面前那副梨花带雨、字字句句都在控诉我的样子,还有丈夫那副“你就忍忍吧”的嘴脸。
心里某个一直紧绷着的东西,“啪”地一声,彻底断了。行,你想小儿子,你想得肝肠寸断,是吧?好啊,我成全你。
当晚,我没有再跟丈夫说一句话,径直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点开了那个熟悉的购票软件。
有些男人的“孝顺”,就是牺牲妻子的体面和感受,去堵他妈那张永远填不满的嘴。对不起,这口锅,老娘不背了。你不解决问题,那我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至少让她物理远离我。
那晚的争吵像一道分水岭,我和丈夫之间迅速冻结成冰,陷入了冷战。
他大概以为我只是像以前一样,闹闹脾气,过几天,他买束花,说几句软话,这事儿也就翻篇了。他睡在客房,大概是想给我“冷静”的空间,或者,是给他自己逃避的空间。他不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失望,是累积到一定程度后,就再也无法挽回的了。
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我现在这样。不吵不闹,不是原谅,而是懒得计较了。就像你不会跟路边的石头置气一样,她在我心里,已经差不多是块石头了。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早起,化了个精致的妆,选了一身干练的职业装。镜子里的我,眼神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冷冽。
我照常去上班,下班回来,买了菜,做了饭。饭桌上,我甚至对婆婆比平时更“客气”了几分,给她夹菜,问她汤的味道怎么样。只是那客气,像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婆婆显然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她偷偷观察着我,眼神里带着疑惑和试探。
她可能以为我还在为聚会上的事闹别扭,反而端起了长辈的架子,对我爱答不理。甚至在我给她端茶的时候,故意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小叔子的电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听见:“哎呀,小明啊,妈想你了……在这边啊,挺好的,就是……唉,没什么……”
那欲言又止的委屈,那刻意展示的对小儿子的依赖,在以前,可能会让我心里难受,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平静地吃着饭,仿佛她演的这出戏,与我毫无关系。
我没有跟任何人商量,包括我丈夫。用的是我自己的工资卡,里面是我多年攒下的积蓄。打开购票网站,熟练地输入出发地和目的地——小叔子所在的那个南方城市。
日期,就定在三天后。我特意选了上午的航班,想着这样婆婆到了那边,天还没黑,不至于太仓促。
座位,选了她一直喜欢的靠窗位置,可以看看天上的云。你看,我多“周到”。
支付成功后,电子机票的行程单很快就发到了我的邮箱。我甚至还上网查了一下那个城市未来几天的天气预报,看到那边气温比我们这儿高不少,提醒自己,到时候得记得帮婆婆把薄一点的衣服找出来,放进行李箱。
做完这一切,我把电子机票行程单打印了出来,工工整整地折好,放进一个牛皮纸信封里。
整个过程,我的心跳异常平稳,没有愤怒,没有激动,甚至没有多少快意,只有一种奇异的、尘埃落定般的平静,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即将到来的解脱的期待。
以前总想着怎么“融入”这个家,怎么做一个完美的儿媳,现在我明白了,有些人,有些关系,是强求不来的。铁杵或许能磨成针,但你永远无法用体温捂热一块冰。
与其在无休止的内耗中把自己燃烧殆尽,不如选择物理隔离。成年人的体面,有时候就是好聚好散,哪怕这“散”,是我单方面决定的。
晚饭时间,饭菜依旧是我做的,三菜一汤,摆在桌上。丈夫大概是觉得冷战总不是办法,主动坐到了我旁边,试图缓和气氛。婆婆也像往常一样,坐在主位上,等着开饭。
我吃了几口饭,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那个牛皮纸信封。我没有看他们任何一个人,只是轻轻地,把信封推到了婆婆面前的桌子上。
动作很轻,信封落在桌面上,几乎没有声音,但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餐桌上虚假的和谐。
婆婆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给她东西。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丈夫,然后才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拿起了信封。她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纸。
当她看清楚那是一张机票行程单,目的地是她小儿子所在的城市时,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丈夫也好奇地凑过来看,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猛地抬起头,惊愕地看着我,声音都变了调:“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这话一出口,空气都安静了。看着他们俩那见了鬼似的表情,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怎么?许你天天哭着喊着想,就不许我‘贴心’一回,直接送你去想个够?
我迎着丈夫震惊的目光,又转向依旧处于呆滞状态的婆婆,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妈,您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小弟吗?上次在亲戚面前,都哭着说想得不行。我这几天琢磨了一下,觉得我们确实不能太自私,耽误了您和小弟母子团聚。”
我顿了顿,看着婆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机票我已经给您买好了,后天上午九点的。”
我盯着婆婆逐渐惨白的脸,继续用温和平静的语气说:“行李我昨晚就收拾好了,您常吃的药我列了清单放在床头柜,小叔子那边我也提前打过电话——他说会去机场接您。”
丈夫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这是赶我妈走?!” “赶?”我抬头看他,忽然笑了,“明明是您和妈一直盼着团圆。上次表姑问起,妈说在这儿是‘寄人篱下’,现在我只是送佛送到西啊。”
我的目光扫过婆婆瞬间僵硬的肩膀,“再说了,妈不是总说小叔子贴心?如今心愿成真,该高兴才对。” 婆婆突然发出哽咽般的声音,手指紧紧攥住机票边缘:“我、我没说过要走......” “可您在亲戚面前哭得那么伤心。”
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那天聚会时偷偷录下的音频,婆婆带着哭腔的“委屈”顿时在饭厅里回荡。丈夫的脸色由红转青,猛地转头看向母亲。 “现在好了,”我关掉录音,“您不用再受‘委屈’,我们也不用再当恶人。
这三年我自问尽了心,以后......”我顿了顿,“以后您和小叔子好好过,我们就不打扰了。” 当晚,丈夫在书房砸了个杯子。
玻璃碎裂声中,他红着眼吼:“你非要把家闹散才开心?” “家?”我擦着被碎片划破的手指,血珠滴在地板上,“当你妈把脏水泼在我身上时,当你说‘忍忍就好’时,这个家就已经散了。现在不过是把早就空了的壳子拆了而已。”
两天后,我亲自把婆婆送到机场。她抱着行李箱站在安检口,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嗫嚅着:“小明他......住的是合租房......” “我知道。”我微笑着帮她理了理衣领,“所以给您转了五千块生活费,短信里教过您怎么查收。”
看着她瞬间瞪大的眼睛,我轻声说,“这三年我给您买的衣服、药费单据,都在书房抽屉里。以后......别再说我苛待您了。” 她张了张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翻找口袋,掏出个皱巴巴的红包塞给我:“这是、是你结婚时我......” “不用了。”
我退后两步,看着她被人群裹挟着走向安检,忽然觉得胸口压了三年的石头终于落地。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小叔子发来的消息:“嫂子,我妈说住不惯,能不能......” 我删掉消息,拉黑了那个号码。
走出机场时,阳光正盛,我摸出包里的离婚协议书——昨天已经签好字。远处有孩童笑着跑过,风卷着柳絮掠过肩头,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天,原来有些故事从一开始,就不该勉强续写成团圆。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闺蜜发来的消息:“今晚老地方庆祝单身,姐们儿给你带了冰镇香槟!” 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嘴角慢慢扬起。是啊,有些告别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就像此刻的阳光,虽然刺眼,却让人真切地感受到,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