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在我卧室装摄像头,我天天请男私教健身,她气得砸了电视
发布时间:2025-08-19 03:36 浏览量:1
那天,我发现卧室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多了一个针孔大的黑点。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原来,在这个家里,我连最后一点隐私,都成了一种奢望。
婆婆,我那“为我好”的婆婆,亲手在我最私密的空间,装上了一双窥探的眼睛。
她想看什么?
是想看我夜里辗转反侧的狼狈?
还是想抓到我什么所谓的“把柄”?
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了一抹冷笑。
好,你想看,是吗?
那我就给你演一出好戏。
一出……让你悔不当初、气到发疯的好戏!
01
我叫许知夏,嫁给陆承安三年,在这座城市里,我活得像个透明的影子。
或者说,连影子都不如。影子还能安安静-静地跟着主人,而我,却是一个会呼吸、会干活、但唯独没有权利出声的“高级保姆”。
我和陆承安是大学同学,当初他追我的时候,也是情真意切。他说他爱我的独立和坚强,爱我从不服输的劲儿。可结了婚,住进他家,这一切都变了味。
我的独立,在婆婆蒋玉梅眼里,成了“有心计,不服管”。我的坚强,成了“性子硬,不懂温顺”。
蒋玉梅,一个退休的会计,精于算计,刻薄是她的本能。她从我进门的第一天起,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我们家承安,那是国企的铁饭碗,多少本地姑娘排着队想嫁。知夏啊,你一个外地农村出来的,能嫁到我们家,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要懂得珍惜。”
这是她在我婚礼第二天,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给我上的第一课。
我当时攥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陆承安在一旁拉着我的手,小声说:“我妈就那样,你多担待点,她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
呵呵,这世上最伤人的话,往往都披着“没有恶意”的外衣。
从那天起,我的噩梦就开始了。
家里的家务,理所当然全是我的。一日三餐,洗衣拖地,哪怕我发着高烧,头重脚轻,蒋玉梅也会把一盆脏衣服扔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地说:“哎哟,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娇气,想当年我们生完孩子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你这就躺着了?承安和小妹可还等着吃饭呢!”
小妹陆思琪,比陆承安小五岁,被宠得无法无天。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入侵者。
我用自己工资买了一件三百块钱的大衣,陆思琪能当着我的面,跟她妈告状:“妈,你看我嫂子,真会花钱!我哥一个月才多少工资啊,都让她这么败光了!我这件衣服才两百块,穿了两年了都舍不得扔。”
蒋玉梅立刻接过话头,对着我指桑骂槐:“可不是嘛!有些人啊,自己没本事挣大钱,花起别人的钱来倒是一点不心疼。我们家庙小,可养不起这种败家精!”
我气得浑身发抖,想反驳,可我的工资卡,早在结婚时就被蒋玉梅以“年轻人花钱没数,我帮你们存着”为由收走了。我每个月只能从她那里领一千块的“零花钱”,连买件像样的衣服都要看她脸色。
陆承安呢?他永远都是那句:“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她想帮我们攒钱买大房子。思琪还小,你别跟她计较。”
是啊,为了这个家,我忍。为了所谓的爱情,我忍。
最让我屈辱的,是过年。
他们家每年除夕夜,都会请来一堆亲戚,摆上满满一桌子菜。而我,作为家里的女主人,却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知夏,厨房里还有几个碗没刷,你去收拾一下。我们自己家人吃饭,就不讲究那么多了。”蒋玉E梅轻描淡写地把我支开。
所谓的“自己家人”,指的是她、公公、陆承安、陆思琪,以及七大姑八大姨。唯独我,是那个“外人”。
我一个人在冰冷的厨房里,听着客厅里他们推杯换盏的欢声笑语,闻着飘过来的菜香,眼泪混着洗洁精的泡沫,无声地往下掉。
那天晚上,我给自己下了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陆承安半夜喝得醉醺醺地回来,看到我,还打着嗝说:“老婆,你怎么没吃饭啊?我妈说你累了先睡了。来,我给你带了块排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用纸巾包着的、已经冷掉的、啃得只剩骨头的排骨,油腻腻地递到我面前。
那一刻,我看着他那张被酒精熏得通红的脸,看着那块骨头,突然觉得,我这三年的婚姻,就像这块被啃剩下的排骨,食之无味,弃之……好像也并不可惜。
我默默地接过排骨,扔进了垃圾桶。
我说:“承安,我累了。”
他没听出我话里的疲惫和绝望,只是摆摆手,一头栽倒在床上,鼾声如雷。
我以为,我的日子已经惨到头了。
没想到,更让我恶心的事情,还在后头。
那就是婆婆在我卧室里,装了摄像头。
02
发现摄像头,纯属偶然。
那天蒋玉梅和陆思琪逛街去了,陆承安单位加班。难得的清静,我把家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擦到我们卧室床头柜上的那个电子时钟时,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个时钟是上个月蒋玉梅买的,说是看时间方便。可我总觉得,它的屏幕反光,好像有点奇怪。
我把它拿起来,对着光仔细看。就在显示时间的数字“8”的中间那个小横杠上,我看到了一个比针尖还小的黑点。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个可怕的念头窜了上来。
我颤抖着手,上网搜索“针孔摄像头 电子时钟”,跳出来的图片,和我手里的这个,一模一样!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我浑身僵硬。
我不敢相信,那个口口声声说“为了你好”的婆婆,竟然会用这么卑劣下作的手段来监视我!
她想干什么?
她到底想从我这里窥探到什么?
我的愤怒和恶心,像火山一样,几乎要喷涌而出。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拿着这个时钟,冲到她面前,狠狠地砸在她脸上,然后和这个令人窒息的家,一刀两断!
可我刚迈出一步,就冷静了下来。
冲动是魔鬼。
我如果现在就摊牌,会怎么样?
蒋玉梅会倒打一耙,说她是为了防贼。陆承安会继续和稀泥,说“妈也是好心,怕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陆思琪会抱着胳膊在一旁看好戏,嘲笑我小题大做。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被他们一家人联合起来指责,然后这件事不了了之。而我,除了发泄了一时之气,什么也改变不了。
不。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三年的委屈,这三年的忍耐,就像一根根毒刺,扎在我心里,日日夜夜地疼。这个摄像头,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它点燃了我所有的恨意,也点醒了我。
靠忍耐,换不来尊重。靠退让,得不到安宁。
既然你们喜欢看,那我就给你们演一出大戏。
我把电子时钟原封不动地放回原位,调整好角度,确保它能“看”得清清楚楚。
然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妈的电话。
“妈,我爸留下的那笔拆迁款,还在你那儿吧?”
我爸在我上大学时就去世了,家里前两年老房子拆迁,分了一笔不小的款子。我妈一直说,这钱是留给我当嫁妆和应急的。当初结婚,蒋玉梅家一分彩礼没出,还嫌弃我家穷,我妈气不过,就没把这笔钱拿出来,说要等我真正需要的时候再给我。
现在,就是我最需要的时候。
电话那头,我妈愣了一下,问:“夏夏,出什么事了?”
我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泪水,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妈,我没事,就是……我想通了。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挂了电话,我看着那个隐藏着罪恶的电子时钟,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蒋玉梅,陆承安,陆思琪……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这场戏,我不仅要演,还要演得精彩绝伦,让你们每一个人,都为曾经对我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03
第二天,我妈就把一张存有两百万的银行卡,托人送到了我手上。
她说:“夏夏,钱是你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别委屈自己,妈永远是你后盾。”
我握着那张冰冷的卡片,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这是我的底气,是我复仇的资本。
但我表面上,依旧是那个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许知夏。
我照常早起做饭,照常被蒋玉梅挑三拣四。
“这粥怎么这么稀?想省米也别这么省啊!我儿子在外面辛辛苦苦上班,早上就吃这个?”
“地怎么没拖干净?你看这角落里,都是灰!”
我低着头,小声地应着:“妈,我下次注意。”
陆思琪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玩手机,时不时地瞟我一眼,嘴角带着轻蔑的笑。
陆承安则像往常一样,吃完饭就拎着公文包出门,临走前还不忘叮嘱我:“老婆,我妈年纪大了,你多让着她点。”
他们谁都不知道,那个低眉顺眼的许知夏,心里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
我的计划,分三步走。
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让那个摄像头,物尽其用。
我以“产后恢复不好,身体虚,医生建议多锻炼”为由,向陆承安提出,我想报个健身班。
陆承安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健身?多浪费钱啊。你在家拖拖地,不也是锻炼吗?”
我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于是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捂着小腹,虚弱地说:“可是……我最近总觉得肚子不舒服,医生说我气血两虚,再不调理,以后可能……可能很难再要孩子了。”
“要孩子”这三个字,是蒋玉梅的死穴。她做梦都想抱孙子。
果然,在一旁偷听的蒋玉梅立刻冲了出来,紧张地问:“医生真这么说?”
我“虚弱”地点点头:“嗯,医生说我长期劳累,心情郁结,影响了身体。建议我找个专业的人指导一下,把身体养好了,才好备孕。”
蒋玉梅的脸色变了又变。她虽然刻薄,但传宗接代的思想根深蒂固。她犹豫了半天,终于松了口:“那……那你就去问问吧。可得找个正规的,别被人骗了钱!”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感激的表情:“谢谢妈!我一定找个好的!”
陆承安见他妈都同意了,也不好再说什么。
于是,我“名正言顺”地开始在网上物色健身私教。我特意选了一家全市最高端的健身会所,里面的教练,个个都是模特身材,颜值爆表。
最终,我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叫季风的教练身上。
照片上的他,身高一米八五以上,肌肉线条流畅漂亮,不是那种夸张的健美先生,而是充满了力量与美感。更重要的是,他长了一张堪比明星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简介上写着:季风,国家一级健身指导员,擅长产后恢复、体态纠正。
完美!
我就是要找一个这样帅气、专业的男私教。
而且,我不要去健身房,我要请他来家里,一对一教学。
我要让那个摄像头背后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用新办的手机号联系了季风,预约了上门服务的时间,并用我自己的钱,一口气付了半年的课程费,总共十万块。
花钱的那一刻,我没有丝毫心疼。这钱,花得太值了!
蒋玉梅,你不是喜欢看吗?
接下来,好戏开场了。
04
季风第一次上门那天,我特意换上了一套新买的、非常修身的健身服。粉色的运动背心,黑色的紧身裤,将我原本因为生孩子而有些走形、但底子还不错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结婚三年,我几乎没怎么打扮过自己。此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竟然有些陌生。原来,褪去那一身油腻的围裙和灰扑扑的家居服,我也曾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
门铃响起,我深吸一口气,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季风,比照片上更帅。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运动裤,阳光下,额前的碎发微微晃动,笑容干净又清爽。
“你好,是许知夏女士吗?我是你的私教,季风。”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像清泉一样。
“你好,请进。”我侧身让他进来。
蒋玉梅和陆思琪像两尊门神一样,坐在沙发上,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季风身上来回扫射。
蒋玉梅的眉头,从季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没松开过。
“你就是教练?怎么这么年轻?靠不靠谱啊?”她挑剔地问。
季风非常有礼貌地微笑着:“阿姨您好,我从事这个行业五年了,经验很丰富。这是我的资质证书。”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了一系列证书。
陆思琪则是不屑地撇撇嘴,小声嘀咕:“花那么多钱请个男的来家里,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声音不大,但客厅里的人都听得见。
我假装没听见,对季风说:“季教练,我们就在客厅练吧,这里宽敞。”
说着,我把早就准备好的瑜伽垫铺开。
客厅,正对着我们卧室的方向。虽然隔着一堵墙,但我知道,只要我把卧室门开一道缝,那个小小的摄像头,就能把客厅里的情景,尽收眼底。
第一节课,是体能测试和一些基础的拉伸动作。
季风非常专业,他会细致地讲解每个动作的要领,并亲手帮我纠正不标准的地方。
比如,我做平板支撑的时候,腰部塌陷了。
季风会单膝跪在我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托住我的腰,温和地说:“腹部收紧,感觉你的肚脐在向天花板靠近,对,保持住,很好。”
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度。
我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
而沙发上,蒋玉梅的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
她死死地盯着季风放在我腰上的手,眼神像刀子一样,恨不得把那只手剁下来。
陆思琪则在一旁煽风点火:“妈,你看他!动手动脚的!这哪是来当教练的,分明是来占便宜的!”
我能感觉到,她们的怒气值,正在“蹭蹭”往上涨。
而我,就是要这个效果。
一个小时的课程很快结束了。我累得满头大汗,但心里却无比畅快。
送走季风后,我刚关上门,蒋玉梅就爆发了。
“许知夏!你什么意思?你故意的是不是?花那么多钱,请这么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家里,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季教练?人家是专业的,纠正动作难免会有身体接触。这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我看你就是不正常!”陆思琪也跟着嚷嚷,“我哥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你就在家里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要告诉我哥!”
“好啊,你告诉他。”我淡淡地说道,“备孕调理身体,是你们同意的。教练,也是当着你们的面请的。如果你们觉得不合适,那就算了,以后怀不上孩子,可别怪我。”
我把“怀不上孩子”这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果然,蒋玉梅被噎住了。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她狠狠地一跺脚,转身回了自己房间,“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心里冷笑连连。
别急,这还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气得发疯”。
05
接下来的日子,我雷打不动,每天下午三点,准时和季风开始“亲密”的健身课程。
蒋玉梅的脸,也一天比一天难看。
她不再满足于在沙发上监视,而是开始找各种借口,打断我们的训练。
一会儿是“知夏,水开了,快去倒水!”
一会儿是“哎呀,我的腰,好像扭到了,快来扶我一下!”
甚至有一次,在我做臀桥,季风帮我按着膝盖的时候,她直接端着一盆水,“哗啦”一下泼在了我们面前的地上,尖叫道:“哎呀,手滑了!你们没被溅到吧?”
水花溅了我一身,也溅了季风一身。
季风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保持着职业素养,拿纸巾擦了擦,对我说:“没事,我们继续。”
我看着蒋玉梅那张写满了“我是故意的”的脸,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她越是这样气急败坏,就说明我的计划越成功。
她越是想赶走季风,我就越是要和他“亲近”。
我开始变本加厉。
我会在训练间隙,娇滴滴地让季风帮我拧瓶盖。
我会在出汗的时候,让他帮我递纸巾。
我甚至会在做一些高难度动作时,“不小心”摔倒,然后顺势倒在季风的怀里。
“哎呀,季教练,不好意思,我没站稳。”我捂着脸,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
季风是个正人君子,每次都急忙扶我起来,耳根泛红,连声说“没关系”。
而这一幕幕,都通过那扇虚掩的房门,精准地传达到了卧室里那个小小的摄像头里。
我能想象到,蒋玉梅在手机另一端,看着这些“直播”画面,会是怎样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我的表情。
果不其然,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蒋玉梅不再跟我说话,每天都像个移动的低气压,所到之处,空气都下降好几度。
陆思琪则天天在陆承安耳边吹风。
“哥,你真得管管我嫂子了!她现在越来越过分了!天天跟那个男教练腻在一起,街坊邻居都看见了,背后都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家呢!”
“就是啊,承安,”蒋玉梅也跟着帮腔,“我们陆家可是正经人家,丢不起这个人!你看看她现在穿的都是些什么衣服,露胳膊露腿的,不知廉耻!”
陆承安被她们说得烦了,终于找我谈话。
“知夏,要不……咱把那个私教给辞了吧?你要是想锻炼,我陪你去公园跑跑步也一样。”
我看着他,心里一阵悲哀。
他从来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也从来不关心我到底受了多少委屈。他关心的,永远只是他妈和他妹的情绪,以及他那点可怜的面子。
我摇摇头,态度坚决:“不行。季教练非常专业,我的身体确实好了很多。而且,课程费都已经交了,不能退的。”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陆承安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就是十万块钱吗?大不了我们不要了!总比让你在家里搞出这些乌烟瘴气的事情强!”
“乌烟瘴气?”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陆承安,在你眼里,我请个教练调理身体,就是乌烟瘴气?那在你妈卧室里装摄像头监视我,算什么?光明正大吗?”
我终于,把这件事,捅了出来。
陆承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我冷笑一声,“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问你,这件事,你是不是也知情?”
陆承安的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那一刻,我彻底心死了。
原来,他不仅知情,还是同谋。
我的丈夫,我的枕边人,竟然伙同他妈,像防贼一样防着我,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多么可笑,多么可悲!
我们的谈话不欢而散。
但这件事,也彻底激怒了蒋玉梅。她可能没想到,我竟然发现了她的秘密。
她破罐子破摔,也不再遮遮掩掩了。
第二天下午,季风照常来给我上课。
我们正在客厅中央做一组核心训练,电视里放着动感的音乐。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卧室门被狠狠地撞开,蒋玉梅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双眼通红地冲了出来。
她指着我,声音尖利得刺耳:“许知夏!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儿子辛辛苦苦在外面养家,你就在家里勾引野男人!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狐狸精!”
说着,她就朝我扑了过来。
季风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挡在了我和蒋玉梅中间。
“阿姨,请您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说你个头!你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蒋玉梅疯了一样,又推又打。
季风一个大男人,不好跟她动手,只能连连后退。
蒋玉梅见打不到我,更加狂怒。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那台65寸的液晶电视上。
她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嘶吼着:“好啊!你们不是喜欢看吗?我让你们看!我让你们看!”
她冲过去,抄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砸向了电视屏幕!
“砰——”
一声巨响,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
崭新的电视屏幕,瞬间像蜘蛛网一样,裂开了无数道口子,然后黑了下去。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她这疯狂的举动,惊呆了。
蒋玉梅喘着粗气,头发凌乱,像个疯子一样站在破碎的电视机前。
陆思琪吓得躲在沙发角落,大气都不敢出。
而我,站在季风的身后,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嘴角,却缓缓地,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微笑。
我的手机,就放在不远处的餐桌上,正对着客厅的方向。
从蒋玉梅冲出来的那一刻起,录像功能,就已经开启了。
她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疯狂的举动,都被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
蒋玉梅,你以为你砸的是电视吗?
不。
你砸的,是你自己的后路,是你儿子那看似美满的婚姻,是你整个陆家,最后的体面。
而我,正准备收网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您好,是许知夏女士吗?我是xx律师事务所的王律师。关于您外婆留下的那份遗嘱,有些重要的细节,需要和您当面确认一下……”
06
王律师的这个电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客厅里凝固的气氛。
遗嘱?
外婆?
蒋玉梅和陆思琪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她们虽然还在震惊和愤怒中,但“遗嘱”这两个字,成功地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
我故意开了免提,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客厅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王律师您好,是我。有什么事吗?”我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是这样的,许女士。您外婆林月华女士在去世前,立下了一份公证遗嘱。遗嘱中明确表示,她名下位于市中心‘香榭水岸’小区的一套顶层复式公寓,以及她持有的‘华盛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全部由您一人继承。我们今天收到了公证处的最终文件,所以特意通知您,方便的话,我们明天可以约个时间,办理一下交接手续。”
“香榭水岸”?
“华盛集团”?
这两个名字,就像两枚重磅炸弹,在蒋玉梅和陆思琪的脑子里炸开了。
“香榭水岸”是本市最顶级的高档小区,房价十万一平,一套复式公寓,至少价值三千万!
而“华盛集团”,更是本市的龙头企业,市值百亿!百分之五的股份,那是什么概念?那意味着,我一夜之间,成了身家数亿的富婆!
蒋玉梅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此刻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陆思琪更是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失声叫道:“不可能!她外婆不是早就死了吗?一个乡下老太婆,哪来那么多钱!”
王律师在电话那头听到了,礼貌而疏离地提醒道:“这位女士,请注意您的言辞。林月华女士是一位非常成功的企业家,她只是晚年喜欢清静,才回乡下居住。所有财产来源合法,手续齐全。许女士,那我们明天上午十点,在事务所见?”
“好的,王律师,明天见。”
我挂断了电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震惊、嫉妒、贪婪混杂在一起的古怪味道。
刚才还像疯狗一样要撕了我的蒋玉梅,此刻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怀疑,有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种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恐慌和……讨好?
季风也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眼神里多了一丝赞赏和探究。
我走到他面前,带着歉意说:“季教练,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看笑话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课程费我这边会照付的。”
“没关系。”季风摇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联系我。”
我点点头:“谢谢。”
送走季风后,我转过身,面对着我那已经石化了的婆婆和小姑子。
我走到那台被砸碎的电视机前,伸出手,轻轻地拂去上面的一块玻璃碎片。
然后,我抬起头,目光像冰一样,冷冷地扫过她们。
“这台电视,一万三千八。是我用我婚前的存款买的。”
“蒋玉梅女士,你今天当着外人的面,冲进我家,对我进行人格侮辱,并且蓄意毁坏我的私人财物。这一切,我的手机,都录下来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播放了刚才那段视频。
蒋玉梅尖利的嘶吼,疯狂的举动,砸电视的巨响……一切都清晰地重现在她们面前。
蒋玉梅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现在,我们来谈谈赔偿问题吧。”我关掉视频,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第一,电视照价赔偿。第二,对我进行精神损失赔偿,不多要,就十万吧。第三,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进我的卧室半步。那个摄像头,你自己处理掉,不然,我们就法庭上见。”
“你……”蒋玉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敢!我是你妈!”
“妈?”我笑了,笑得无比讽刺,“一个在我卧室装摄像头监视我,动辄对我辱骂,还砸我东西的‘妈’?对不起,我受不起。”
“还有你,陆思琪。”我把目光转向吓得脸色发白的小姑子,“你住的这套房子,是我和陆承安的婚房。你一个成年人,常年赖在这里白吃白喝,我以前不计较,不代表我没脾气。从下个月起,每个月给我交三千块房租,水电煤气费另算。不然,就请你搬出去。”
“你凭什么!”陆思琪尖叫起来,“这是我哥的房子!也是我爸妈的家!”
“是吗?”我拿出手机,调出房产证的照片,在她面前晃了晃,“看清楚,房产证上,写的是我许知夏一个人的名字。这是我婚前,用我自己的钱,付的全款。跟你们陆家,没有一毛钱关系。”
这下,连陆思琪也傻眼了。
她们一直以为,这房子是陆承安单位分的福利房,只是为了方便,才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她们做梦都没想到,这套价值数百万的房子,竟然是我的个人财产!
她们引以为傲的、可以拿捏我的所谓“家”,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而她们,不过是鸠占鹊巢的寄生虫!
蒋玉梅的身体晃了晃,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她终于意识到,她一直看不起的、可以随意拿捏的儿媳妇,根本不是什么软柿子
她是一座她们从未看清过的冰山,水面上只露出一角,水面下,却隐藏着足以颠覆她们整个世界的巨大能量。
而现在,这座冰山,开始融化,反击了。
07
那天晚上,陆承安回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室狼藉和两个失魂落魄的女人。
他看到被砸碎的电视,第一反应是冲我发火:“许知夏,你又做什么了?我妈怎么会把电视砸了?”
看,这就是我的好丈夫。
陆承安为了给母亲治病,卖掉了老家的房子,到处借钱,过得捉襟见肘。
他曾经打过几次电话给我,话里话外,都是想让我“念在旧情上,拉他们一把”。
我拒绝了。
我可以不落井下石,但绝不会当那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圣母。
我的善良,很贵。
只留给值得的人。
比如,我的孩子,我的母亲,和我身边那个,一直默默支持我、陪伴我的人。
一年后,在我自己创办的健身品牌公司上市的庆功宴上,季风当着所有人的面,单膝下跪,向我求婚了。
他手里拿着的,不是钻戒,而是一把钥匙。
“知夏,”他仰着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套房子的钥匙。我已经把它买下来了。我希望,那里,可以成为我们新生活的起点。”
“我不敢说能给你全世界,但我保证,在未来的每一天,我都会用生命去爱你、尊重你、保护你。我会让你,永远做那个在台上闪闪发光的女王。”
“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看着他,看着台下所有为我祝福的朋友,看着我怀里笑得灿烂的孩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我用力地点点头:“我愿意。”
掌声,欢呼声,淹没了一切。
我的人生,终于在经历了狂风暴雨之后,迎来了最绚烂的彩虹。
那个曾经在婆家忍气吞声、被摄像头监视的卑微主妇,终究是死了。
活下来的,是全新的、光芒万丈的许知夏。
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小小的摄像头,和那一场,蓄谋已久、酣畅淋漓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