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母杀子夺儿媳,以贫弱之地称尊,敢“硬刚”两大帝国17年的枭雄
发布时间:2025-09-05 09:58 浏览量:3
关于中国历史里的那些“不姓汉”的枭雄们,说起来,总觉得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你问我,五千年来,哪个非汉族的帝王能真正压住“中原气场”,敢一板一眼和天子顶牛?一抓一大把,但真要排个座次,怎么都少不了西夏元昊。换句话说,要是在各种历史话题群里嘚吧嘚,没把元昊拎出来聊聊,懂行的人都要摇头——你这没进过“深水区”。
先撇开那些书里头的大名单,让咱先从元昊说起。说他是“能顶半边天”的枭雄,不在于手里那点地盘有多广,年头有多长,更多是那股子“硬气”。别人倚仗运气、时局,他是真刀真枪杀出天地。你看清末那些进中原的大人物,多尔衮、皇太极之辈,大抵都是顺着明朝已烂透的窝,一脚踩进来的,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可元昊不一样。他做事向来喜欢挑最难的路走,硬碰硬,连辽、宋两家都在鼎盛期,他压根就不怕碰钉子。
元昊是真敢“顶风作案”的人。不是说着玩的,你翻翻他干的那些事,没见过哪里有一丝趁虚而入,全是扛着元气,硬上,硬扛下来。他祖父李继迁,是河西部落一霸,老少爷们都叫他“定难军节度使”,一脚踩在大唐故土上。你要说他们党项人,还是拓跋鲜卑的后裔,连李姓都是靠着和唐朝咬得紧,才缀上的——古人的身份认同,讲究,但也精明;表面上讲血统,实际逮谁强就投。
西夏一族早年可不只“喊名号”,他们会花心思包装自己。为了能拉身份,嵬名氏、拓跋氏、李氏,全都用过,连自称是唐兀儿、党项羌也上了台面。你去宁夏那边,现在还有不少地方汇集着这些族裔的传说。小时候听老人聊天,谁家姓李、谁说祖上是党项,有点“老王卖瓜”那味儿,但这就是生活。有些历史,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被百姓带进日常琐事里。
李继迁那一脉,和宋廷有点像猫和老鼠轮番抓的劲头。宋太宗早先高看李继迁,既想收买又想打压。可李继迁这人,嘴上可以叫赵保吉,有封号有爵位,心里头可还是要抢自己的地盘。你要是让他带着族人去汴梁享福,他才不干——人家想做王,不做官。这个劲儿,直接传给了他的儿子李德明。
李德明其实也很有意思。他二十几岁接手老爹的地盘,心思深、做事稳。宋朝反复逼他把儿子送去做人质,他就是不松口。边界上贸易不通,盐缺就搞黑市。宋廷派兵,他就咬牙闹一闹;实在打不过,就楞着等机会。这种日子,说白了,就是夹缝里找活路。不少现代小地方干部,也差不多是这么“混”的——左右为难,能抓住一点机会,就不能全丢。
可元昊一出生,整个党项就不一样了。要说他小时候,有点狂——喜欢红袍黑帽,骑马出行,后头跟着百骑,身前旗帜开道,架势够足。有段子说,他爸李德明跟宋人谈生意不满意就杀人,元昊曾劝:“咱们这些马背上的人,为点货色闹到死打杀,这不划算,做生意讲点面子,将来还能用人。”李德明听了以后,心里头是又惊又怕——这娃儿将来要出事。
元昊长得壮、鼻梁高,五尺有余,兵法精通,《野战歌》《太乙金鉴诀》能跟将领们掰手腕。可他更厉害的是一股子“洒脱气”。穿衣吃饭都要讲自己蕃部的规矩,不习惯大宋的锦绣、花哨。他常跟父亲嘴硬,“大丈夫生天地间,要当霸王,怕什么花衣软袍?”这话,在西夏族群里传开,没多久,元昊地位就坐实了。
卫慕氏,这个家族特别值得说一嘴。现代宁夏一带不少村户,自夸祖宗是“卫慕后人”,说起来家教严、亲缘广。元昊娶的辽国兴平公主,也是卫慕氏家族帮着张罗的,这在当时,简直就是“朋友圈”。三大族的亲家亲,脑子里肯定少不了盘算,谁家起势,谁家提亲。
元昊懂得用兵,兵制搞得很花。他设的“泼喜军”炮兵,比不少同时期的中原部队都玩得溜,用骆驼驮着旋风炮,直接砸城墙,炮石飞的地方,一片狼藉。还有“撞令郎”,说白了就是把各种逃亡的汉人编进队伍,当先锋。你说,这种混搭,不是现代企业里用“外来人才”的苗头吗?谁能干事谁上,身份都不重要。
元昊真正开始拉仇恨,是和宋、辽动刀子。他见宋仁宗“好说话”,派千百刀客磨刀,摆宴压场,搞得宋使战战兢兢;辽国那边禁他买铁买马,他就偷着买。还有一招特狠,命令全族“秃发”,不剃就砍脑袋。现在要是哪个村干部出“剃头令”,估计除了头发店老板是高兴的,剩下都得发疯,可在元昊那会儿,就是铁血家法。
西夏文字也是个神来之笔。元昊喊上宰相野利仁荣,搞了十二卷新文字,“像汉字而非汉字”。至今没人能全懂。每次听见历史学家讲西夏文破译有多难,想起元昊那副“老顽童”的脸,两眼一瞪,说:“让他们记着,西夏还有字,这就是本事。”其实,现在不少宁夏民间老人家会几句西夏话,跟旁人聊起来,有点像河南话、陕北话掺混的味儿。
用兵上,元昊那招“东西点齐”,很有点军事家的狠劲。东西调兵、主打骑兵冲阵,铁甲三千,分十队,哪家敌军见了都得先乱阵脚。他带兵时,银牌征召,日间烟尘,夜晚举火,规定出兵时间不许赶上阴天——这讲究可比谁都细。
辽、宋两家和他打——你来我往,有时获胜,有时吃瘪。最出名一战,辽兴宗带十万骑兵打进贺兰山,元昊利用大风沙发动突袭,杀得辽军乱成一锅粥,最后连天子近臣和器物都成了西夏战利品。大宋、辽国最终都不得不和他平起平坐承认西夏和元昊的地位。
可元昊这个人,厉害归厉害,到了后面容易翻车,还是因为心狠。这人,母亲、妃子、大臣杀得眼都不眨。他甚至割了辽国俘虏的鼻子送还辽国,跟“感人的礼尚往来”差十万八千里。到头来,他儿子宁令哥也受不了,伙同勇士野利浪烈酒后行刺,直接把亲爹的鼻子削下,元昊创死。西夏从此一地鸡毛,乱成了地皮上的烂帐本。
元昊的结局,既像史书里说的“枭雄自食其果”,又带点“市井传奇”的荒诞与灰色。有时候掩卷沉思,这种人如果生在现在,他是会跑去搞黑社会、还是写算法创业?未必。但那种不服、不怕、不靠、不躲的劲,倒真是千年一遇。比起那些一步登天、坐享其成的枭雄,他像极了我们身边的某些人——不是大起大落,就是横冲直撞,非要把人生整成一台大戏,哪怕结局没人看好,他也要主角到底。
历史从来不缺“豪放”,但敢干到这份上的,千年也就几个。元昊当然不是大赢家,但他折腾出来的西夏文字、兵制、政权,那些野蛮与精致混杂的玩意儿,像极了大地上用力繁衍下来的一截野草,谁嫌弃,谁踩不死。有时候我在老城边上的西夏王陵站着,看泥土下无名英雄的骨头,天色灰扑扑地压过来,感慨那一口气,真是咱中国史里最拧、最不服的劲头。
他究竟是个英雄,还是个魔王?今人评说中早已模糊。你要我说,西夏元昊,就是那种能把王朝和命运都踩在脚下的狠角色。他的故事,留下的不是典范,而是个问题:在最讲规矩的世界里,谁敢第一个说“不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