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年前清朝老照片:满族王爷妻妾好漂亮,丐帮长老手拿打狗棒

发布时间:2025-09-08 01:01  浏览量:1

说起清朝,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点复杂。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怀念它,但也没人能否认,这个最后的封建王朝撑了两百六十八年——整整十代帝王,江山易主几回,也没什么政权能像它那样,在盛世和衰败之间来回切换。可要说清朝“到底值不值得一提”?光看书本是不够的。得看看当年那些鲜活的人,就连外国人都忍不住举起相机,把中国的日常一张张拍下来。你说那时候,日子过得到底啥样?

话还得绕回1900年前后,有个叫J.R.Chitty的老外,特喜欢往中国跑,北京、上海、广州、南京……他差不多都转遍了,人家不是来吃喝的,专门举着大块头的照相机,咔嚓咔嚓拍。可惜那会儿的相纸不抗折腾,黑白照糊成一团。不过奇妙的是,几年后,有人把这些照片修修补补,上色拉清,倒真变成了能让你一眼穿越回来的窗口——好像一下子坐在胡同口,看着老北京人牵着骆驼从你跟前晃过去。

最有意思的怎么看?我个人觉得——别盯着皇帝和贵族看,瞄一眼城门口的烟火气更有滋味。比如当年正阳门,说来也怪,四九城里数它最气派,但写匾额倒是只给了它一块,满文汉文都有,别的城门都没这待遇。要是凌晨去瞧,车队从箭楼下来,马蹄哒哒,车夫嘴里叼着旱烟袋,桥下还常有挑水的穿过。那会儿哪有什么快递或者地铁,得靠牛车、马车。遇上下雨,泥水能灌进鞋里,骑车的摔个狗啃泥也常有的事。

再说说紫禁城。有人总以为皇宫金碧辉煌,热闹非凡。其实晚清的时候,紫禁城外头倒是气派,里头却落了灰——广场上野草都能长到膝盖,有一回Chitty进去拍照,向导愣是被拉着站了会儿岗。回头一看,那位年轻的向导还真不是无名小卒,人家有点来头,满族的王爷后代,穿几块烫过的棉袍牢牢把风度支起来。背后的女人就耐人寻味了——穿戴虽清淡,但站姿间竟透着股骄傲劲,似乎怕旁人看不出自己是主母还是侧妃。谁说清朝的妻妾都安安分分?也有站在廊下静静端详的目光,里头多少藏着些心酸。

如果想找点江湖故事,就得说河盗。北京衙门外的立柱那儿,真有个杀气腾腾的木笼,里头关着个水路悍匪。赶上年景不好,内河水手结伙打劫是常事——那些人可没什么“仁义道德”讲头,抓住船只就抢,还敢穿女装混进船舱。传说有些案情,也就侦缉队能清出个头绪,可熬到最后,照样是“逐日抽板”,活活吊死在笼里。那时候街头的闲汉,站远远地,揣手旁观,也没几个动真情的。

说起来,十三陵那边倒是幽静。两名游客大摇大摆在明皇厅门口歇脚,柱子上残缺的漆斑和裂纹其实早比二位游客更懂人情冷暖。那个年代,乡民若无喧嚣事,反倒能骑个毛驴,慢慢悠悠到陵区里乘凉。时代已变,但陵园的沉默仿佛比喧嚣的街市更带点时间的味道。

广州沙面,似乎每张照片都洋溢着外来气息。几十国的使馆开在那里,华洋杂处。别小看当年那些租界,沙面上的榕树下,住着外商和当地苦力,他们虽说各有所图,但白天看似祥和的交易,晚上却掩不住小偷和摩登女郎的窃窃私语。有时候夜深了,码头边的挑夫仍旧在等活儿,谁都巴不得捡两个金币回家。

再聊聊乞丐。当时北京有个“丐帮老大”,浑身破布裹着,杖头还系着几根彩带,别看样子吓人,真碰见有钱人经过,喊声“好主儿赏个饭钱吧”也有七八分江湖气。权力就是那么来的,附近小乞丐也得买他面儿,否则连吃剩下的馒头都分不到。这旧时光里的“打狗棒”,其实是混口饭吃的本事。

镜头一转,上海南京路,两旁皆是繁华商户。锦成楼、成记茶庄那样的老招牌挂得满天都是,一辆黄包车蹲在路边,大热天里,车夫扯着毛巾擦汗,腿肚子肿胀。彼时彼刻,商贩互相吆喝,烟纸店伙计甚至能用手把烟叶喷薄开。普通人逛街,手里最多能捏半包花生。

偶尔也能看到富贵人家的温柔。女眷们围坐在屋里,正妻站C位,小妾、侍女悉心照候。别说什么旧社会温良恭俭让,这种家庭关系也矛盾得很,有人喝茶打趣,有人相互攀比珠钗是不是新款。照相时,全都保持最端庄的神情,仿佛谁要是眨眼,就要落了自己的身份。

说起北京周边的驯鹰人,那可是整个京城最羡慕的差事之一。想一想,两位驯鹰汉子一根扁担挑几十只“海东青”,一边走一边还得安抚小鹰不让乱飞。养鹰的规矩极多,传一家不能外传,光一只猎鹰,顶得上小半个驯鹰人的身家。有一年下大雪,京西口外的几户鹰房穷到家,鹰贩把仅有的猎鹰送进了王府,换成三两银子,回头还能娶个媳妇。

北方冬天一碗茶汤,别看简单,铜壶一放炭火一烧,炉灰吹进脸还得摊着煎饼卖。卖茶汤的大爷有时能照顾熟客,掏一枚硬币递过去,他就能多加点糖精。再咋说,那份人间烟火,也掩不住寒风扑面。

广州老城区傍晚,守夜人披麻戴帽,撑着油灯哼哼哟哟巡街。街口的广告牌有烟馆、发廊、米店的花哨广告,横七竖八地挂着,有时候小贩还在收摊的时候高声喊“明儿凌晨还得来赶早市”。商铺灯光里常流露出家的温暖,也许有谁家的孩子正蜷缩在后厅写功课,母亲在油灯下细细为他披衣。

走到上海,又见一个印度人,身穿飘逸长袍,在南京路读书。那里各色人等来来去去,黄包车夫在岁月里拉着客人穿梭。街上一阵风起,能吹动玻璃招牌和店里伙计的白布长衫。

江南水乡,苏州的桥下,水波粼粼,女人们扎在河边洗衣,船家划桨口哨声随着风飘远。早年有人说苏州人“吃得讲究,穿得舒坦”。到了中秋,夜色下的石拱桥边,年老的摆渡婆婆给女儿说媒,还要攒点钱请全堂宴。

如木厂这样的小工坊,两人拉大锯锯木头,满手木屑不觉脏,身后小工偷懒,见着镜头还挺好奇——毕竟那时代,照一回相也算头等事。同样,宁波会馆里的雕梁画栋,石狮子守门,人们在台阶闲磕着家常,大堂里也有外地赶来讨口饭吃的天南地北人。

南京陵墓前,两头高大的石象伫立,有当地老太太带孩子溜溜达达,象鼻挂起晨露,威风凛然。长城蛇行山巅,偶有守军后人留影断垣残壁,自带一种凉风吹不散的孤勇。

边海的香港,当时的码头杂乱但繁忙,渔民下海讨生活,夜色沉沉下大小船只伴着涛声。老广们经常讲“那年头艇仔粥配咸鱼,吃得人都不敢误点”,城市虽新但余味仍存。

驼队行过北京郊外石桥,驼铃悠悠。有人记得,这驼铃其实是北地冬夜里最安稳的声音。就那点小震动,仿佛是老北京的一口气。

春日颐和园,万寿山影子落进昆明湖里,游客倚石凝思,手摸栏杆凉透心。当时人也许想着国事家事,也可能只是发呆。

景山附近,马夫拉着黄包车守在亭下等客,帽子一顶歪,一边哼小调一边望着官道上来来往往。

鸭农在护城河边赶着家鸭,竹笼挑完了水再装鸭,再回家烫酒。放鸭收鸭,就这样度过一年四季。

老广州的英格兰桥,桥下小贩卖唱片,桥上洋行职员嘀咕着行情。喇嘛庙里穿袈裟的僧人,吸着旱烟,一步跨出月亮门,看谁都像是在镇定江山。

紫禁城外的高玄殿三道牌楼,牌坊早就起了风化,唢呐声偶尔伴着老北京人的咕哝——总说哪天能风调雨顺,哪天能少点苦难。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真能一脚踏进百年前——你愿意吗?有马蹄也有烟火气,有富贵也逃不过市井冷暖。旧时光早压在尘土里,可那张张照片里透出的温度,怎么就是忘不掉。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