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刚沸腾,婆婆叫来大姑子1家4口,我婆婆问我:单买了吗(上
发布时间:2025-09-02 16:40 浏览量:1
本内容纯属虚构
锅里的红油咕嘟咕嘟冒着泡,香气混着热浪,把小小的客厅熏得暖洋洋。
我刚把最后一盘手切的鲜羊肉端上桌,手机就响了。是我老公赵辉的。
他看了一眼屏幕,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但还是接了。
“喂,妈……啊?行,行,你们过来吧。”
电话挂断,赵辉的脸色有点尴尬。
“我妈说,大姐一家正好在附近,让他们过来一块吃。”
我心里“咯噔”一下。
大姑子一家,加上两个半大小子,那是四张嘴。
我今天准备的菜,都是按我们三口人(我和赵辉,还有婆婆)的量买的,特意挑了贵的进口肥牛和深海虾,就想让辛苦一周的家人好好解解馋。
“锅都开了,他们现在过来?”我忍不住问。
“嗯,说马上就到。”赵辉搓了搓手,不敢看我。
我没再说话,默默转身进了厨房。
冰箱里只剩下一些零散的蔬菜和几包粉丝,根本不够添的。
我的心,就像窗外灌进来的冷风,一点点凉了下去。
没几分钟,门铃就响了,婆婆喜笑颜开地去开了门。
大姑子赵敏的大嗓门立刻充满了整个屋子。
“哎哟,妈,真香啊!我们就说您这儿有好吃的。”
两个外甥像两匹小野马,冲进来就往桌边扑。
客厅瞬间被他们一家四口的喧嚣填满。
我从厨房出来,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桌人,再看看桌上那点精挑细选的菜,心里五味杂陈。
婆婆招呼着他们坐下,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嘴里不停地念叨:“快吃,快吃,都是给你们准备的。”
我默默地去厨房,想再找点能下锅的东西。
就在我起身的那一刻,婆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那句话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我心上。
她问:“岚岚,这桌上的虾和牛肉,是你单买的吗?”
我愣住了,端着空盘子,僵在原地。
客厅里的吵闹声仿佛瞬间消失了。
我看着婆婆,她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和理所当然。
又看着大姑子一家,他们已经毫不客气地把筷子伸向了那盘最贵的雪花肥牛。
赵辉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和疲惫都涌了上来。
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个不配融入这场“家宴”的外人。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盘子轻轻放在餐边柜上。
然后,我平静地看着婆婆,一字一句地说:“是,妈。是我花自己的钱,单买的。”
说完,我没再看任何人的反应,转身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第1章 一碗带冰碴的水
外面的风真冷,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没穿羽绒服,只套了件羊毛开衫,一出门就被冻得一哆嗦。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
高跟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像是在为我这仓皇的出走伴奏。
我不知道该去哪儿。
这个城市这么大,我却找不到一个可以立刻容身的地方。
回娘家?不行。
爸妈年纪大了,我不想让他们跟着。
我沿着马路牙子漫无目的地走,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婆婆那句话。
“是你单买的吗?”
这句话就像一个魔咒,在我耳边反复回响。
结婚五年,我自问对这个家尽心尽力。
婆婆身体不好,我包揽了大部分家务。
赵辉工作忙,我从没让他为家里的事分过心。
为了这个家,我甚至放弃了去南方发展的机会,守着我那个小小的钟表修理铺,赚着不算多但能贴补家用的钱。
我以为,人心换人心,我的付出,他们总能看到。
今天这顿火锅,就是最好的证明。
上个星期,我修好了一块古董表,客人特别满意,额外给了我一个大红包。
我高兴坏了,立马去超市买了最新鲜的食材。
那盒A5雪花肥牛,三百多块,我眼睛都没眨一下。
那些活蹦乱跳的基围虾,一百多一斤,我也买了。
我就想着,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一顿,热闹热闹。
可我没想到,我的满心欢喜,在婆婆眼里,竟然被划分得如此清楚。
这是“你”的,不是“我们”的。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酸又胀。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赵辉。
我划开接听,没有说话。
“岚岚,你在哪儿?外面冷,你快回来。”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回去干什么?”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回去听妈问我,是不是还想单吃一碗米饭?”
“你别这么说,妈她……她就是随口一问,没别的意思。”
又是这句话。
“没别的意思。”
每次我和婆婆有矛盾,他都用这句话来搪塞我。
我累了,真的累了。
“赵辉,你知道吗?压垮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是每一根。”
我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世界瞬间清净了。
我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渗透骨髓。
我想起刚结婚那会儿,婆婆也是这样。
我买回家的水果,她会收到自己房间,等大姑子来了再拿出来。
我做的红烧肉,她会把瘦的都挑到赵辉和她自己碗里,留给我一碗肥油。
那时候,我还傻傻地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我拼命地对她好,给她买衣服,带她去旅游,想着总有一天能捂热她的心。
现在看来,我错了。
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你抱得再紧,它也还是冷的。
就像现在,我坐在这冰冷的椅子上,感觉自己快要冻僵了。
可比身体更冷的,是我的心。
那颗为了家,为了爱,燃烧了五年的心,此刻,就像一碗泼在雪地里的热水,瞬间结成了冰。
上面,还带着尖锐的冰碴儿。
第2.章 关上的那扇门
我在街上游荡到快十一点,最后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住了进去。
房间很小,暖气也不太足,但对我来说,足够了。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不属于“赵家”的地方,好好喘口气。
洗了个热水澡,身体的寒意被驱散了不少,但心里的冰冷依旧。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这里没有家的温馨,没有赵辉的呼吸声,只有我自己。
strangely,我竟然感到了一丝久违的轻松。
这些年,我活得太累了。
我像一个陀螺,被家庭、工作、人情世故抽打着,不停地旋转,不敢停歇。
我努力扮演着好妻子、好儿媳、好手艺人。
我试图让每一个人都满意。
结果,我最对不起的,是我自己。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开机后的无数条信息和未接来电吵醒。
大多是赵辉的,语气从焦急到恳求,最后变成了无奈。
还有几条是我妈发的,问我怎么还不回家,是不是跟赵辉吵架了。
我心里一紧,回了条信息:妈,我没事,就是店里有点急事,在外面住一晚,明天就回。
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至于赵辉,我暂时不想理他。
有些问题,不是他一句“我妈没恶意”就能解决的。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去了我的“匠心阁”——我的钟表修理铺。
铺子不大,临街的一个小门面,但被我收拾得井井有条。
墙上挂着各种修理工具,一排排,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机油和金属的味道,这个味道让我心安。
在这里,我不是谁的妻子,不是谁的儿媳。
我只是林岚,一个靠手艺吃饭的匠人。
我戴上工作眼镜,坐在工作台前,开始修理一块老式的欧米茄。
这块表机芯复杂,有一个齿轮磨损严重,需要我手工打磨一个替换。
这是个精细活,需要极度的耐心和专注。
我沉浸在手表那小小的世界里,时间仿佛都变慢了。
那些细小的零件,在我手里仿佛有了生命。
我喜欢这种感觉,一种掌控感和创造感。
我的价值,在这里得到最直接的体现。
下午的时候,铺子的门被推开了。
是赵辉。
他看起来很憔悴,眼下一片青黑,胡子拉碴的。
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走到我面前,声音沙哑。
“岚岚,我给你熬了点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没有抬头,手里的活没停。
“我不饿。”
“你别这样,”他在我对面坐下,语气里满是疲惫,“我们回家说,好不好?妈知道错了,她让我来跟你道歉。”
我停下手里的镊子,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她怎么说的?”
“她说……她就是说话不过脑子,让你别往心里去。”赵辉的眼神有些闪躲。
我心里冷笑一声。
又是这种轻飘飘的“道歉”。
“赵辉,你觉得问题是出在她说话不过脑子吗?”
“那……那是什么?”他一脸茫然。
我放下工具,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问题是,在她心里,我从来就不是一家人。我买的东西,就是我的。这个家,就是你们赵家的。”
“我,林岚,不过是一个外人。”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赵辉心上。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岚岚,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会是外人?”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你妈心里更清楚。”
我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了店门。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赵辉还想说什么,但看着我冰冷的眼神,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默默地把保温桶放在桌上,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关上店门,落了锁。
就像关上了我和他之间沟通的那扇门。
我靠在门上,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不是在生赵辉的气,我是在为我们这五年的婚姻感到悲哀。
我们之间,隔着的,又何止是一个婆婆?
隔着的,是永远无法真正站在同一立场的疏离。
第3章 手表里的齿轮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住在店里。
白天开门营业,晚上就把躺椅拉开,凑合一宿。
赵辉每天都来,有时送饭,有时就默默地在店里坐着,看我工作。
我不赶他,也不理他。
我知道,我们都需要时间,去思考这段婚姻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我的“匠心阁”在这一片小有名气。
来我这儿修表的,大多是回头客。
他们相信我的手艺,也尊重我这个手艺人。
这天下午,店里来了一位老先生,拿着一块很旧的百达翡丽。
“林师傅,这表是我父亲留下的,不走了,您给看看?”
我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后盖。
里面的机芯结构非常精密,但因为年代久远,有些零件已经老化了。
“问题不大,就是需要花点时间。大概一周后能好。”我告诉他。
“不急,不急。林师傅,我相信你。”老先生笑着说,“现在像你这样,还肯踏踏实实做手艺的年轻人,不多了。”
送走老先生,我心里有些感慨。
其实,前段时间,我一个已经改行做销售的师兄联系过我。
他在一家大型奢侈品连锁店做区域经理,想挖我过去当技术总监。
年薪是我现在的好几倍,还有股份。
说实话,我心动过。
谁不想多赚钱,过更好的生活呢?
但最终,我还是拒绝了。
我舍不得这个小铺子,舍不得这些信任我的老顾客。
更重要的是,我舍不得这份“匠心”。
我喜欢亲手让一块停摆的手表重新走动起来的感觉,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但买不到这份内心的安宁和尊严。
我低头继续工作,赵辉就坐在我对面,安静地看着。
铺子里很静,只有工具和零件碰撞的细微声响。
“岚岚,”他突然开口,“我以前总觉得,你守着这个小破店,是屈才了。”
我没做声。
“我觉得你明明可以去赚大钱,过更轻松的日子,为什么非要这么辛苦?”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反思。
“现在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你在这里,很快乐,很受尊重。”
“不像在家里……”
他的话没说完,但意思我已经懂了。
在家里,我只是一个会做饭、会收拾屋子、可以被随意轻视的儿媳。
在这里,我却是能让时光倒流、让记忆重生的林师傅。
我的价值,在这里被看见,被承认。
我放下手中的活,看着赵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