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将工资给婆母后,却等我下班买菜回家做饭,我:去找你妈妈吧

发布时间:2025-08-15 06:46  浏览量:4

老公居然把工资卡交给了婆婆,还要求我下班后去买菜做饭。

我什么话都没说。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他饿得实在受不了了,急急忙忙冲进厨房,结果发现锅里空荡荡的,冰箱里也仅仅只有一根葱。

他对着我大声吼叫:「饭在哪里!」

我手指了指婆婆的房门,说道:「工资卡在谁手里,饭就在谁那里做。」

客厅的顶灯亮堂堂地照着,光线白得有些惨淡,把周明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照得格外清晰。

他脸上的那种错愕神情仅仅只持续了三秒钟,很快就被一种感觉受到冒犯的愤怒情绪所替代。

他几步就快速冲了过来,一只大手用力抓向我行李箱的拉杆,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拉杆给生生捏碎一样。

「林晚,你闹得差不多了吧?」

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平常惯用的、看似软实则硬的威胁意味,这可是他平日里用来驯服我的常用手段。

「就为了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至于要离家出走吗?你难道不觉得丢人吗?」

「小事?」我盯着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正一寸一寸地变得冰冷。

我为这段婚姻付出了那么多,结果我的经济权力和在家庭里的地位都被剥夺了,在他嘴里,这些竟然都成了「鸡毛蒜皮的小事。」

就在这个时候,婆婆张翠兰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睡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斜斜地靠在门框上,那浑浊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轻蔑和不耐烦的神色。

「哟,这是演的哪出戏啊?」

她用那种阴阳怪气的语气开口说话,声音又尖又利,一下子就划破了客厅里原本紧绷的气氛。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娇贵得很呐,说也说不得,碰也碰不得。

我儿子在外面辛辛苦苦挣钱养家,回到家就想吃口热乎饭,这有什么错吗?让你做顿饭,就好像天要塌下来了一样。

还搞离家出走这一套,是想吓唬谁呢?」

我用力甩开周明的手,他那只手上还戴着我当初送给他的婚戒,此时此刻我只觉得这戒指无比讽刺。

我冷笑了一声,目光直直地朝着张翠兰射过去。

「辛苦?他的工资卡可是在您手里呢,我下班回到家,得用自己的钱去买菜做饭,伺候你们母子两个人。

张阿姨,我这是嫁人,又不是来开慈善机构做善事的。」

「你!」张翠兰被我这一句「张阿姨」给气得脸色都发紫了。

她可讨厌我这么喊她了,为啥呢?因为这么一叫,就等于提醒她,我压根儿就没把她当成正儿八经的「妈。」

周明的脸色一下子全变了,变得那叫一个难看。

只见他猛地伸手,一把就拉住了我的胳膊,那使的劲儿啊,感觉就像是要活生生把我的骨头给捏断似的。

他把我使劲儿拽到一旁,然后压低了声音,气冲冲地冲我怒吼道:「你在这儿瞎咧咧啥呢!妈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好嘛,就怕咱们胡乱花钱,所以才帮你管着钱,你懂个啥呀!」

「为咱们好?」我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脸,可现在瞅着,只觉得既陌生又透着一股丑陋劲儿,「到底是为咱们好,还是一心想着帮你那宝贝弟弟周航去填那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呢?」

周明听到这话,瞳孔猛地一收缩,很明显,他根本就没料到我会说得这么直接、这么毫不留情。

我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就像重重的石头一样,砸在了他们母子俩的心坎儿上。

「从今天开始,我的钱,我自己来管。

你的钱,让你妈管去。

还有你的饭,以后也该你妈来管。」

「你反了天了!」张翠兰气得一下子从门框边上冲了过来,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我的鼻子,扯着嗓子尖叫道,「你嫁进我们周家,那就是我们周家的人!就得守我们周家的规矩!我儿子挣的钱,我想咋花就咋花,你一个外人,有啥资格管?」

「外人」这两个字,就好像是两根淬了毒的针,一下子就把我心底藏着的最后一个脓包给扎破了。

我真是懒得再跟他们多费半个字的口舌去辩论啥了。

跟他们争吵纯粹就是在浪费唾沫星子,反正他们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啥。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周明还以为我就跟以前无数次吵架那样,不过是想用离家出走这招吓唬吓唬他,好让他关注我、向我妥协呢。

所以他也没怎么用力阻拦我,就只是站在原地,用那种「我倒要看看你能走到哪儿去」的眼神,冷冷地看着我。

我伸手握住那冷冰冰的门把手,头也不回地就把门给拉开了。

夜晚的风「呼」地一下灌了进来,带着秋夜特有的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吹得我浑身一下子起满了鸡皮疙瘩,不过也让我原本有些混沌的脑袋一下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我拖着行李箱,想都没想,就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电梯。

就在电梯门缓缓合上的那一小条缝隙里,我清楚地看到周明和他妈脸上露出的那种又慌乱、又不屑,还夹杂着那么一丝等着看我笑话的复杂表情。

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真敢走。

他们心里笃定,我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这个所谓的「家」就是我唯一能依靠的港湾,我肯定离不开。

终于,电梯门彻底合上了,把他们那副嘴脸严严实实地隔绝在了外面。

在这个狭小的电梯空间里,就只剩下我和自己的呼吸声了。

我整个人斜靠在那冰凉凉的轿厢壁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泪啊,差一点就这么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了。

但我咬着牙,硬生生地把那眼泪给逼了回去。

要我说啊,哭这玩意儿,那可是最没用的东西了。

这可不是什么结束呢,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

突然,口袋里头的手机就跟疯了似的疯狂震动起来,手机屏幕上还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老公」这两个字。

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然后特别熟练地把他的电话号码、微信,还有所有能联系上的方式,一股脑儿全部都拖进了黑名单里头。

等做完了这所有的事儿,我点开了跟律师陆泽的对话框。

屏幕散发出来的光,映照在我那张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脸上。

我就简简单单发了三个字过去。

「开始了。」

我在之前就提前订好的酒店套房里头,把行李箱给放下来了。

这房间可真够大的,透过那落地窗外,能看到城市里璀璨无比的夜景,到处都是万家灯火的,可是啊,却没有哪怕一盏灯是为我点亮的。

我整个人脱了力,一下子就陷进了那柔软的沙发里头,脑海里面不受控制地开始不停地闪回这一段婚姻里头的一幕又一幕,那些我之前刻意不去在意的、带着刺儿的细节,这会儿啊,都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我跟周明是大学同学,那时候他追了我老长一段时间呢。

他清楚我从小是在孤儿院里头长大的,所以对家庭的温暖那可是有着近乎偏执的渴望。

他对我那叫一个百般体贴,简直就是无微不至。

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大老远地跨越半个城市,就为了给我送来一碗热乎的红糖姜茶;还会在我工作不顺心、心情郁闷的时候,笨手笨脚地讲着那些冷笑话来逗我开心。

我当时就觉着,我可算是找到了那个能够托付自己一辈子的归宿啦。

所以啊,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我一点都没犹豫,直接就拿出了我工作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拼命攒下来的所有积蓄,一下子就全款买下了这套一百二十平的婚房。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签完合同之后,周明抱着我,跟我说:「小晚,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这辈子肯定都不会辜负你的。」

为了能让他在别人面前有面子,也是为了表示我对他的信任,我在房产证上,写上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现在再回想起来,他当时眼睛里头的感动,说不定啊,还掺杂了更多那种得偿所愿的精明算计呢。

结婚以后啊,所有的一切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婆婆张翠兰找了个理由,说「城里花销大,你们年轻人花钱不节省,我来帮你们存着」,然后理直气壮地让周明把工资卡交出来。

我当时就表示反对,我觉着夫妻之间应该有自己的私房钱,经济上得独立。

周明也就只犹豫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他恭恭敬敬地把工资卡交到他妈手上,还转过头来劝我:「小晚,我妈这也是为咱们好,你别想太多,她还能贪图咱们这点钱吗?」

从那天开始,这个家的经济大权,就落在张翠兰手里了。

而我呢,变成了那个需要被人「规划」着花钱的人。

我头一回用自己的奖金,买了一套价格挺贵的护肤品。

张翠兰看到之后,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

当天晚上,那瓶我还没来得及开封的精华液,就「不小心」被她打扫卫生的时候碰倒,在地上摔得稀碎。

她嘴里还念叨着:「哎呀,人老了手脚就是不利索。

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家不能这么浪费,把脸洗干净就行,涂那么多化学东西有啥用。」

我看着地上一片狼藉,再看看她那毫无歉意的脸,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可周明只是拉住我,说:「算了算了,妈又不是故意的,回头我再给你买。」

他当然没再给我买。

因为他的钱,都在他妈手里攥着呢。

而真正让我下了决心的,是压垮骆驼的最后那根稻草。

周明的小叔子,也就是张翠兰最疼爱的周航,辞了工作说要去创业。

他要搞的是一个听起来就不太靠谱的「高科技项目」,需要启动资金。

张翠兰开始在我面前拐弯抹角,暗示我拿出婚前攒下的积蓄来支持周航。

「小晚啊,你瞧瞧周航这孩子多有本事,他要是干成了,以后咱们全家都能跟着享福。

你和周明是一家人,周航也是你弟弟,你这个当嫂子的,总得表示表示吧?」

我拿工作忙、手头不宽裕当理由,委婉地拒绝了。

从那以后,她连着一个星期都没给我好脸色看,在家里摔摔打打,做的饭菜也是一会儿咸一会儿淡的。

周明夹在中间没办法,最后还是来找我了。

小晚啊,我妈这么做那也是一心为了我弟好呀,咱们都是一家人呢,你就别太斤斤计较啦。

你先拿出点钱来呗,等周航那公司赚了钱,肯定马上就还给你。

我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头一回感觉到了那种透心凉、彻骨的寒意。

我这些钱呐,那可都是我辛辛苦苦熬了好多好多夜,一遍又一遍地修改设计稿,一个像素一个像素精心抠出来的血汗钱呀。

凭啥要把这钱拿去给那个整天游手好闲的小叔子打水漂呢?

我本来以为,这就已经到我能忍耐的极限了。

直到上周,我因为加班提前回了家,结果无意中听到了周明和他妈在书房里的对话。

房门没关紧,就那么虚掩着,张翠兰说话的声音压得特别低,可还是能听得出里头带着一股子兴奋劲儿和算计的味道。

「那套房子,反正都已经写了你的名字啦,她就是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子,无亲无故的,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等周航的公司稳定下来,要是需要扩大规模了,就把这房子卖了,给他换个大点儿的办公室,再买辆好车。

到那个时候啊,咱们一家人可就都指望周航啦。」

我就站在门外头,整个人浑身的血液好像一下子就凝固住了。

我就那么等着,满心期待地等着周明出来反驳,等着他能说一句「妈,这房子是小晚买的,咱们可不能这么做。」

我等了好长好长时间。

结果只等到一片死寂,安静得让人害怕的沉默。

那阵沉默啊,可比任何伤人的话都还要让人觉得难受。

那不就是默许了嘛。

就从那一刻开始,我对他,对这个所谓的家,所有那些温暖的感情和美好的幻想,一下子全都没了,就像死了一样。

我原本以为这是个能让我避风的港湾,没想到啊,原来它只是一个设计得特别精巧的屠宰场,就等着把我一点点拆骨入腹,连个渣渣都不给我剩下。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不动声色地联系我大学时候的学长,现在已经是金牌律师的陆泽。

我跟他讲,我要离婚,而且,我一定要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一切东西。

我之前所有的隐忍和退让,其实都是为了今天这一刻。

为了能来一场釜底抽薪的复仇。

第二天,太阳光照进酒店,透过那层纱帘,亮得都有点晃眼睛了。

我的手机一直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果然啊,周明和张翠兰压根儿就没把我离开这件事儿放在心上。

他们打心底觉得我翻不出什么大浪来,顶天了就是在外面住上那么两天,等情绪平复下来,自然就会灰溜溜地自己回去。

一直到下午两点,周明的微信消息才慢悠悠地发过来。

我暂时把他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气要是消了就赶紧回来吧。

我都跟咱妈说好了,以后她把卡交给我,我每个月给你五千块钱当生活费,这下总行了吧?」

那说话的语气,满是高高在上、施舍人的感觉。

就好像这五千块钱,对我来说是天大的恩赐一样。

我看着那条信息,只觉得特别可笑。

我可是个独立的室内设计师,随便做一个项目,设计费都不止这个数呢。

他居然想着用这五千块钱,就把我的家务劳动和尊严给买断了?

紧接着,各路亲戚的电话就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

大姑啊,二姨啊,三婶啊……说的话那叫一个出奇地一致。

「小晚啊,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呀,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女人嘛,总归得贤惠点,多担待着点,家和才能万事兴呀。」

「周明那孩子我可是看着长大的,心眼不坏,就是太孝顺了些,你多体谅体谅。」

这些声音,就跟一群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地响个不停,还想用「传统美德」的枷锁,再一次把我给捆回去。

我一个电话都不接,全部都给设置成拦截了。

就在这个下午,我请了年假,跑到陆泽的律师事务所里,签了一系列的文件。

有财产分割协议、离婚起诉状,还有一份关于婚前财产认定的声明。

陆泽穿着一身剪裁得特别合身的西装,神情很严肃地提醒我:「林晚,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虽说你有全款支付的银行流水作为关键证据,可房产证上有他的名字,要是对方耍赖皮,这诉讼流程恐怕会拖得老长。」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然后就笑了。

「我压根就没打算跟他们走正常的诉讼流程。」

我的笑容里,带着一丝陆泽从来都没见过的冷冷的意味。

「我给那爷俩,留了其他的「惊喜。」

陆泽挑了挑眉毛,没再多问啥,只是点了点头说:「要是有啥需要我帮忙的,你可千万别客气,随时跟我说。

他那可是我实实在在的「娘家人」,是我在这场争斗里最坚实可靠的后盾。

见我既不顺着他,也不被他吓住,周明终于开始不耐烦起来了。

他那些威胁的信息是一条接着一条地发过来。

「林晚,你可别不知好歹啊!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在外面又能做得了啥呢?你吃的、穿的、住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呀?要是没有我,没有这个家,你啥都不是!

我看着这条信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他恐怕早就忘了,这套他一直特别得意的房子,其实是我掏钱买下来的。

家里平时大部分的花销,也都是我在负责支付。

他那张工资卡都上交给我了,估计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卡里面到底还剩下多少钱。

到底是谁,给了他这种普普通通还迷之自信的男人这么足的底气呢?

晚上的时候,我用小号刷朋友圈,果然看到了周明在那表演呢。

他发了一张在公司加班吃外卖的照片,照片里的他一脸的疲惫模样,眼神还透着股忧郁劲儿。

配的文字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再苦再累我都觉得值当。

可惜啊,就是有人不理解我。

下面一堆他的亲戚朋友在那点赞安慰他。

「周明你辛苦啦,别跟不懂事的人一般见识。

「好男人说的就是你呀,加油!

「家里的事儿慢慢沟通呗,总会好起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呢,张翠兰也没闲着。

她在亲戚群里哭哭啼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这个儿媳妇儿怎么怎么「不孝、懒惰,还容不下婆婆」,把自己硬生生塑造成了一个被恶媳妇欺负的可怜巴巴的苦情婆婆形象。

他们俩可熟练地操控着舆论,就想着把我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

我直接关掉了手机,嘴边泛起了一丝冷冷的笑意。

舆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