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轨后净身出户,两年后我们再见,她在我公司门口送外卖
发布时间:2025-08-05 12:16 浏览量:1
你穿着睡衣从他屋里出来,还要我怎么信你?”
李浩是奔波于生计的创业者,她是渴望被理解的妻子,而周明的出现,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突袭归家的撞见,到离婚协议的冰冷,曾经的温情在沉默中瓦解。
当他终于在事业里站稳脚跟,却在公司楼下遇见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01
那天下午,阳光正刺眼。
我临时结束出差,想着提前回家给妻子林薇一个惊喜。
她最近常说一个人吃饭太冷清。
我计划下班请她去吃火锅,再顺路给她买几瓶爱喝的酸奶。
车刚驶进小区,远远就看到花坛旁边有个熟悉的身影。
林薇从周明的单元楼里出来,身上还是在家的睡衣,披着一件男士外套,手里拿着个我不认识的保温杯。
她头发没梳,神情有些慵懒,低头往外走。
我把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喊了她一声:“林薇。”
她愣了一下,随即表情平静下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到我车前:“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明天下午才回来吗?”
我盯着她:“你刚才从他家出来?”
“嗯,”
她点头,语气很自然,“周明胃不好,我过去帮他送了点药。”
我瞄了一眼她的穿着,又问:“穿着睡衣去的?”
她没回答,目光移到别处,脸上的表情淡漠下来。
气氛有点僵。
我努力平复呼吸,胸口却越来越沉。
我低声开口:“我们结婚三年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
林薇看着前方的绿化带,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他懂我,你不懂。”
我苦笑,声音沙哑:“所以你出轨了,还能怪到我头上?”
她把手里的杯子递给我:“李浩,我真的尽力了。这几年你不是在加班就是见客户,只有那次我生日,你才抽空陪我吃顿烧烤。你什么时候真正坐下认真听过我说一句话?”
她语气平静:“我跟你说过想辞职,你只是让我再想想,不是因为怕我花钱,是怕我后悔。你说对,但我心里还是不舒服,要是有钱的话,我又何必这么纠结?”
“你说梦到爸妈离婚,我半夜给你泡牛奶,你喝完倒头就睡。我说想去看海,你带我去了青岛,可那趟旅行我一句心里话也没说完。”
我回忆着这些细节,心里一阵堵。
可她只是淡淡说了句:“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空气安静得有些压抑。我没再说话。
当天晚上,我搬回了出租屋。夜里手机亮了,她发来一份离婚协议。
电话那头,她声音很轻:“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就好,不想争。”
我沉默片刻,只说了一句:“好。”
那一夜,我没有问她和周明之间到底怎么样,没有争吵,也没说难听的话。
只是感到彻底的疲惫。
这三年,我所有的积蓄几乎全投进了创业项目。
为了能撑下去,我和林薇一直住在只有一室一厅的小房子,空调还是旧货市场淘来的。
日子过得紧巴,但我一直觉得她能陪我咬牙撑下去。
没想到,她熬不住了。
签字那天,天灰蒙蒙的。我从公司出来,在楼下小便利店买了一瓶水,一口气喝完。
站在人行道上,看着头顶灰白的天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空荡。
那一刻我才明白,有些东西无论怎么努力都留不住。
我的辛苦和忍耐,最终没能让她留下。
我想过责怪她,但说到底,她只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件事:哪怕一无所有,也不能再委屈自己,不能让尊严被人践踏。
02
离婚后的第一个冬天,上海罕见地冷。
我不再想着创业,每天早上六点多,我就出门。风贴着脸吹,刺得皮肤发麻。
外卖箱拖在手里,呼吸都带着雾气。
第一单送到客户楼下,手还没暖和,又得赶去城西的一家公司修电脑。
他们机房角落冷风直灌,手指冻得按不下键盘。
那阵子,为了生活,我什么都接。
外卖、装系统、搭建网站,甚至有人临时让我画几张PPT图表,我也答应。
一天能跑四五份活,晚上回到出租屋,把外套一脱,全是机房灰尘和一身汗味。
洗澡的时候,我把水开到最大,靠着瓷砖,闭上眼睛,脑子却完全放空。
有时,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努力活着,还是只是被动撑着。
但我没觉得后悔。林薇离开第二个月,我遇到老同学王浩。
他也刚辞职,正找机会试试水。
那天我们在沙县小吃里吃着面,他问:“浩哥,外包单要不要一起接?就算赚不了大钱,混口饭吃也成。”
我点点头:“你出技术,我跑客户。”
我们租了城中村一间破办公室。
白天对着客户满脸堆笑,晚上就打地铺,靠一台台式机写代码到深夜。
有天王浩一边打字,一边问:“你说咱俩真能撑下去吗?”
我没停下手里的事:“要是不干,总归得烂着。就这么试试吧。”
那会儿公司连个像样名字都没有。第一个单子是个小型智能排班系统,客户谈判时几家大公司气势汹汹,轮到我们,甲方只冷冷一句:“做出来我再考虑结不结款。”
可我们不怕吃苦,每天不停优化,客户有事随叫随到,最后系统上线稳定得出乎意料。
没多久,对方主动找来续约,还加了预算做后续开发。
项目结算那天,我们俩下班回办公室,拎着两瓶啤酒。
“浩哥,今天这顿算庆祝吧?”王浩举着瓶子笑,“真没想到还能把第一单做完。”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觉得好像生活终于有了个起点。
业务渐渐多了起来。有第三个人愿意跟着我们干,后来又有第四个人加入。
我们自己捣鼓出一套数据分析模块,跑在客户服务器上,稳定性甚至比大厂还好。
一年半后,遇到了天使投资人。
面谈那天,我穿的是网上买的便宜西装,头发自己剪的,整个人没什么精神气。
投资人翻着我们的资料,说:“你们做的东西不算稀罕,倒是把每个细节都弄得很扎实。”
我站在那,点点头没多说。
等到协议签完,投资人又加了一句:“你这人倒是稳得很。”
我笑了一下:“没什么本事,只会一根筋做到底。”
两百八十万到账,公司终于租了新办公室,招了运营和市场。
办公桌、打印机、茶水间,慢慢都齐全了。
我没回头联系过林薇,手机通讯录没删她,也没加回她的微信。
她是不是还在上海,我也不知道。
只是觉得自己必须往前走。
时间其实很奇怪。你只要咬牙熬,日子总会慢慢松动,给你留出一点活路。
新办公室搬家的那天,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早高峰。
地铁口、人行道、马路全都拥堵着。
忽然想起林薇当年说过的话:“我不想只是你生活里的背景音。”
可惜,她没等到我真正站出来的那天。
03
两年转眼过去,我三十岁了。
公司有了自己的办公楼,团队也发展到几十个人,产品系统已经和十几家中大型企业合作。
我们刚结束B轮融资,新办公室选在陆家嘴商圈的高楼里,占了半层,临街就是一排落地玻璃窗。
这天中午,大家点了外卖聚餐。
我没去吃饭,在办公室埋头修改产品模型。快到一点,前台来电:“李总,外卖到了,可没人愿意代收。”
我皱眉问:“不是说好送到前台吗?”
“对方坚持要本人签收,说怕丢单被投诉。”
我带着疑惑下楼。
电梯门刚打开,就看到大厅门口站着一位女骑手。
黄色工服有些陈旧,头盔扣得很紧,鞋边已经脱胶,双手冻得发红。
她低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