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爱占便宜我提倡AA,后来聚餐她点一桌菜,账单出来后她崩溃了

发布时间:2025-08-02 12:09  浏览量:1

“2888块?服务员,你没算错吧?”

冯莉萍捏着那张长长的账单,指尖都在发白,声音尖锐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瞬间刺穿了包厢里原本热络的空气。刚才还因为喝了点酒而满面红光的她,此刻一张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

她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俞静!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故意要整我?”

我正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着嘴,闻言,抬起眼皮,平静地看着她,甚至还对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我说:“莉萍,你点的菜,账单自然是你付,怎么能说是我整你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我的话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轻轻地,却又精准地敲在了冯莉萍紧绷的神经上。她看着我云淡风轻的样子,再看看桌上那盘几乎没怎么动的澳洲龙虾和那瓶只喝了小半的红酒,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决定和朋友们推行AA制开始说起。

01

我跟你们讲,人啊,真的是不能惯。你退一寸,她就能进一尺。你心一软,她就能把你的善良当成理所当然的免费午餐。

我这个前室友冯莉萍,就是这种人的典型代表。

我和她是在一次同乡会上认识的,当时觉得她挺热情,嘴也甜,正好我要换房子,她也想找人合租,我俩一拍即合,就在公司附近租了个两室一厅。刚开始,一切都还算和谐,可时间一长,我就品出味儿来了。

这冯莉萍,是把“占便宜”三个字刻在了骨子里。

一开始都是些小事。我买的进口洗发水,刚用没几次就下去一小半,问她,她就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说:“哎呀静静,我的用完了,借你用一下嘛,那么小气干嘛。”我买的一大包抽纸放在客厅,不到一个星期就没了,她能面不改色地抽最后一张去擦她洒在桌上的可乐。

我这人吧,性子有点闷,不喜欢为三瓜两枣的事跟人红脸。心想算了,一个屋檐下住着,计较太多伤和气。可我的忍让,换来的却是她的变本加厉。

她开始“借”我的衣服穿,说是借,从来没见她还过,更别提洗了。我一件真丝的衬衫,被她穿着去吃火锅,回来时领口溅满了红油点子,就那么随手扔在脏衣篮里,等我发现的时候,油渍都渗进纤维里,怎么洗都洗不掉了。我心疼得不行,找她理论,她反而比我还委屈:“不就一件衣服嘛,至于吗?大不了我赔你一件,真是的,小题大做。”

可她说的赔,也就是嘴上说说,从来没兑现过。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金钱上的事。房租水电,她永远都要拖到我催了三四遍,才慢悠悠地转给我,有时候还抹掉零头,说什么“几块钱就算啦”。我们一起去楼下超市买菜,她永远都是“忘了带手机”或者“哎呀,微信没钱了”,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我:“静静,你先付一下,回头转你。”

那“回头”,基本上就是石沉大海,遥遥无期。

我一个月薪水也就八千多块,在上海这种地方,刨去房租和日常开销,剩不下几个子儿。每一分钱都是我辛辛苦苦加夜班画图换来的,凭什么要为她的不知分寸买单?

人心隔肚皮,我算是看透了。有些人,你对她好,她不记情,只觉得你傻,你好欺负。

02

我们有个四人小群,除了我和冯莉萍,还有另外两个朋友,周浩和王悦。以前大家关系不错,周末经常一起聚餐。但自从冯莉萍摸清了我们这几个人的脾气后,聚餐就成了她的个人秀。

每次点菜,她都抢着菜单,嘴上说着“我来我来”,然后专挑贵的点。点完之后,就把菜单一推,一副豪爽的样子。可到了买单的时候,她就低头猛玩手机,要么就是去上厕所,反正总有办法躲过去。周浩是个要面子的男生,不好意思让女生掏钱,十次有八次都是他结的账。剩下的一两次,就是我和王悦看的不过眼,把钱付了。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谁心里没杆秤?周浩私下也跟我抱怨过:“静静,不是我小气,每次都好几百,冯莉萍一分不掏还吃得最欢,我这心里真有点不舒服。”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苦笑。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上个月我生日。我本来只想简单吃个饭,冯莉萍非要张罗,说要给我好好庆祝一下。她订了一家挺有名的日料店,拉着我们去了。席间,她比我还像主角,又是清酒又是刺身拼盘,点了一大堆。

结账的时候,账单九百多。服务员过来,冯莉萍又是老一套,拿起手机假装看信息。周浩那天刚交了房租,手头紧,脸色有点尴尬。王悦也皱起了眉头。

我心里叹了口气,拿出手机说:“我来吧,今天我生日。”

冯莉萍一听,立刻放下手机,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哎呀,看我们静静多大气!寿星最大!”那语气,仿佛我买单是天经地义。

回家的路上,我一句话没说。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心里凉得像冰。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尊重。一个真正把你当朋友的人,是不会这样心安理得地一次又一次让你吃亏的。

到家后,我把周浩和王悦拉进一个没有冯莉萍的小群,开门见山地说:“以后我们聚餐,实行AA制吧。亲兄弟明算账,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周浩和王悦立刻响应,他们早就受够了。

于是,下次在四人群里约饭的时候,我特意在最后加了一句:“老规矩,咱们这次AA哈,提前说好。”

我发出去之后,特意观察冯莉萍的反应。她隔了十几分钟才回复,发了个笑脸表情,说:“好呀好呀,没问题!”

看着她那爽快的样子,我心里反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凭我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是一个会乖乖吃亏的人。

0.3

果然,聚餐那天,妖就作起来了。

是冯莉萍提议的餐厅,一家新开的粤菜馆,装修得金碧辉煌,菜单上的价格也十分“体面”。我们一坐下,她就没等我们开口,直接把服务员叫了过来,拿过菜单,那架势,仿佛她是东道主。

“这个,澳洲龙虾伊面,来一份。”她指着菜单上的图片,眼睛都不眨。

周浩倒吸一口凉气,想开口阻止,冯莉萍已经翻到了下一页:“这个东星斑,清蒸,要活的。还有这个黑松露炒带子,这个脆皮乳鸽一人一只……”

她一口气点了七八个硬菜,个个都是菜单上的头牌。我和王悦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周浩的脸已经有点绿了,他干咳一声,说:“莉萍,是不是点太多了?我们四个人,吃不完浪费了。”

冯莉萍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大手一挥,笑得花枝乱颤:“哎呀,难得出来搓一顿,当然要吃好一点嘛!别担心,吃不完我打包!再说了,今天这顿……我来安排!”

她最后那句话说得特别含糊,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浩和王悦眼睛一亮。他们以为冯莉萍今天是良心发现,要请客了。王悦还开玩笑说:“哟,莉萍今天发财啦?”

冯莉萍笑得更得意了:“小意思!大家放开吃,千万别客气!”

我坐在旁边,冷眼旁观。我太了解她了,她这种人,会主动请客?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她今天这番做派,无非是想先把气氛烘托起来,把“请客”的假象做足,等账单来了,她再用各种理由耍赖,到时候大家碍于情面,又不好意思让她一个人付那么多钱,最后肯定还是大家一起分摊。而她,就用AA的钱,吃了一顿豪华大餐。

算盘打得真是精。

可惜,她算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会为“面子”和“和气”买单的俞静了。

那顿饭,我和周浩、王悦都吃得有点心不在焉。只有冯莉萍,吃得兴高采烈,一会儿夹一块龙虾肉,一会儿喝一口红酒,嘴里还不停地招呼我们:“吃啊,怎么不吃?是不是菜不合胃口?要不我再点个佛跳墙?”

我淡淡地说:“不用了,够了,再点就真浪费了。”

她这才作罢。

0.4

酒足饭饱,服务员拿着账单走进来的时候,大戏终于开场了。

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冯莉萍看到账单上“2888”那个数字时,整个人都懵了。她预想的剧本,应该是她假装大方地拿起账单,然后大家纷纷表示“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付呢,我们一起吧”,最后她再顺水推舟,让大家把钱A了。

可今天,我们三个出奇地沉默。周浩低头刷着短视频,王悦在补妆,而我,在悠闲地喝茶。没有一个人接她的话茬。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冯莉萍终于绷不住了。她把矛头直指我,那个提议AA制的人。

“俞静!你安的什么心?明知道这么贵,你为什么不拦着我点菜?”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我放下茶杯,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得清清楚楚:“第一,聚餐AA制,是我们在群里所有人都同意了的,你也回了‘好’。这是我们的约定。第二,这家餐厅是你选的,菜也是你一个人抢着点的,点菜的时候周浩劝过你,你听了吗?你说你来安排,我们都以为你要请客呢。”

我的话像一把刀,剥开了她虚伪的外衣。

王悦也反应过来了,放下小镜子,帮腔道:“对啊莉萍,我们都以为你今天要请客呢。你自己点的菜,我们可没怎么动那几个大菜,按理说应该你自己付大头吧。”

周浩也点点头:“是啊,这龙虾和鱼,基本上都是你一个人吃的。我们帮你分摊一些基础的菜钱和茶位费,已经很够意思了。”

冯莉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开了染坊。她没想到,我们三个人这次竟然结成了统一战线。她惯用的那些道德绑架和装可怜的伎俩,在白纸黑字的“AA制”约定和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完全失效了。

“我……我没带那么多钱……”她终于挤出一句,声音弱得像蚊子叫,眼眶也红了,眼看就要哭出来。

以前,她只要一摆出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我们就会心软。可今天,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钱放在桌上,说:“这是我的份。茶位费,米饭,还有一个青菜,我们三个人A一下,差不多就是这个数。剩下的,是你自己点的,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我站起身,对周浩和王悦说:“我先走了,你们呢?”

周浩和王悦也各自掏出两百块放在桌上,跟着我站了起来,谁都没有再看冯莉萍一眼。

我们走出包厢的时候,我听到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崩溃的哭声,还夹杂着对服务员无力的辩解:“我真的没钱……你们能不能……能不能便宜点……”

我没有回头。

因为我知道,对于一个习惯了索取的人来说,让她为自己的贪婪和算计买一次单,不是残忍,而是教她懂得成年人世界最基本的规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05

那天之后,冯莉萍从我们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我不知道她最后是怎么付了那顿饭钱的,大概是打电话找人借的吧。第二天,我就发现她退了我们四个人的群。又过了两天,她就搬走了,走的时候悄无声息,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只是,她把我那件被火锅油溅到的真丝衬衫留下了,就扔在她的床上,仿佛是一种无声的示威。我拿起那件衣服,看了看上面已经洗不掉的污渍,笑了笑,直接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有些东西,脏了就是脏了,回不去了。有些人,看清了就是看清了,不必再有交集。

周浩和王悦后来跟我说,他们其实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觉得是不是做得太绝了。

我跟他们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们的善良,应该留给懂得珍惜和感恩的人。对于那些把你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甚至利用你的善良来满足自己私欲的人,一次心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们不是绝情,我们只是在保护自己,设立我们早就该设立的底线。”

从那以后,我们三个人聚餐,依然坚持AA制。关系反而更轻松,更长久了。因为我们都明白,一段健康的友情,必然是建立在平等和尊重的基础之上的。

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明白,你的生活里,需要做一次彻底的断舍离。扔掉那些让你消耗的、不舒服的关系,才能腾出空间,去拥抱那些真正滋养你、让你感到温暖的人。

大家评评理,遇到冯莉萍这样的室友和朋友,我这么做,过分吗?换了是你们,你们会怎么做呢?说真的,有时候做人就得硬气一点,不然,总有人想骑在你头上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