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搬进哥嫂家一住两年嫂子让她搬走，婆婆叫嚣：你哥家随便住

“房子是我的，跟你儿子没关系，让你女儿立刻滚出去！”我指着门口，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婆婆那张爬满皱纹的脸瞬间扭曲，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一个箭步冲上来，蒲扇般的手掌扬起，“你这个毒妇！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还敢赶我女儿走？我今天就撕烂你的嘴！”

旁边的丈夫顾磊一把没拉住，那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小姑子顾玥立刻挤出几滴眼泪，拉着婆婆的衣角，委屈地抽泣：“妈，你别怪嫂子，都怪我没用，找不到好工作，只能赖在哥嫂家……嫂子，我明天就走，你别生气了。”

这副绿茶的嘴脸，比那一巴掌更让我恶心。

我捂着脸，看着默不作声、眼神躲闪的丈夫，心一寸寸凉透。两年的忍耐，换来的就是这个结局。

就在婆婆准备再次撒泼，骂出更难听的话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接通了电话，按下了免提。

一个沉稳的男声传来：“喂，请问是文晴女士吗？我是恒宇律师事务所的张律师，关于您名下‘滨江花园三期7栋1201’房产的全款结清及独立产权公证手续，我们已经全部办妥了。”

01

两年前，我和顾磊站在这套120平的房子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我和他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在大城市里没根没底，全凭自己一双手打拼。为了攒够这套房子的首付，我们节衣缩食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

我记得，顾磊为了多拿几百块的全勤奖，发着烧也坚持去上班；我为了省下每天二十块的午饭钱，雷打不动地自己带便当，菜色永远是头天晚上的剩菜。我们逛超市，永远只去晚八点以后的打折区，买那些蔫头耷脑但还能吃的蔬菜。我一件衣服穿了三年，他一双鞋底磨平了也舍不得换。

就这样，像两只勤劳的蚂蚁，我们一分一分地，终于在婚后第三年，凑够了六十万的首付。签下购房合同的那天，顾磊抱着我，一个一米八的汉子，哭得像个孩子。他说：“晴晴，委屈你了，以后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笑着捶他，眼泪却也止不住地流。我觉得，一切的苦，都值了。

新房装修好，我们刚搬进去不到一个月，小姑子顾玥就拖着两个大行李箱来了。

她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嘴甜得像抹了蜜：“嫂子，你和哥的新家真漂亮！我公司宿舍那边环境太差了，想在你们这儿借住几周，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就搬走，行吗？”

看着她那张青春洋溢的脸，和顾磊有七分相像，我怎么忍心拒绝？我当时想，都是一家人，况且家里房间也多，住几周就几周吧。

顾磊也很高兴，觉得妹妹来了，家里热闹。他拍着胸脯对顾玥说：“说的什么话，这是你哥家，就是你家，想住多久住多久！”

我当时只是笑了笑，没把这句话当真。我以为，这不过是兄妹间的客套。

可我万万没想到，顾磊的“客套”，成了顾玥赖下去的“圣旨”，也成了我噩梦的开始。

02

所谓的“几周”，很快变成了一个月，两个月。顾玥丝毫没有要找房子的迹象。

她把这里当成了五星级酒店，还是免费的那种。

每天早上，我和顾磊六点半起床，匆匆忙忙洗漱上班。她能一觉睡到十点，等我中午休息发微信问她吃了什么，她总会发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说：“嫂子，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我好饿啊。”

于是，我下班后，还得拖着疲惫的身体，先去菜市场买菜，回来给她做饭。她从不搭手，就躺在沙发上刷短视频，时不时还对我点的外卖指指点点：“嫂子，这家麻辣烫不好吃，下次换一家吧。”

她用我的东西，也从不打招呼。我花八百多买的一套护肤品，刚用没几次，就发现少了一大半。我问她，她理直气壮地说：“嫂子，我看你这个挺好用的，就拿来试试嘛。你是我嫂子，那么有钱，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气得说不出话。什么叫我有钱？我那八百块，是我省了多少顿午饭钱才攒下来的！

更过分的是，她还经常带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回家。有一次我提前下班回家，一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差点把我掀翻。客厅里乌烟瘴气，五六个年轻男女在喝酒玩牌，沙发上、地毯上，到处是零食袋和酒瓶。

顾玥看到我，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嫂子回来啦？这是我朋友，我们随便玩玩。”

我看着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家，强忍着怒气说：“顾玥，这里是我们的家，不是KTV，你下次带朋友来，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她一个朋友阴阳怪气地开口：“哟，玥玥，你这嫂子管得够宽的啊。不就是来玩玩嘛，又没把你家房子拆了。”

顾玥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她冲我嚷嚷：“嫂子你什么意思？我带朋友来玩玩怎么了？我哥都说这里就是我家！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那一次，我们大吵了一架。最后还是顾磊回来，和稀泥一般地把事情压了下去。他私下里劝我：“晴晴，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多担待点。我回头说说她。”

可他的“说说”，根本不痛不痒。顾玥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她开始直接问我要钱，今天说要买新衣服，明天说要和朋友聚餐。一开始几百几百地要，我念着她刚工作不容易，也就给了。后来，她看中一个三千多的包，直接把链接发给我，配上一个撒娇的表情。

我拒绝了。我说：“顾玥，你已经工作了，应该学会自己挣钱自己花。”

她立刻把电话打回了老家。

0C

半小时后，婆婆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婆婆的大嗓门就吼了过来：“文晴！你什么意思？我女儿不就是想买个包吗？你至于吗？你一个月挣那么多钱，给她花点怎么了？我们顾家是亏待你了还是怎么着？你别忘了，你住的可是我儿子的房子！”

“妈，那房子是我和顾磊一起买的，首付我们一人一半！”我试图辩解。

“什么你一半我一半？你嫁到我们顾家，你的人你的钱都是我们顾家的！顾玥是你小姑子，是顾磊的亲妹妹，你这个当嫂子的，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她住你家怎么了？吃你家怎么了？花你点钱又怎么了？你要是这么斤斤计较，当初就别嫁给我儿子！”

婆婆的一番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这才明白，在他们一家人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外人，一个理所应当为他们家付出的工具。

我挂了电话，看着顾磊。我希望他能为我说句话，哪怕一句。

可他只是叹了口气，眼神躲闪：“晴晴，我妈就那样的人，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小玥她……她也是被我妈惯坏了。要不，那包我来买吧，就当我送她的。”

那一刻，我心里的某个角落，塌了。

我不是心疼那三千块钱，我心疼的是，我辛苦维系的家，在他们眼里，是可以被随意侵占的领地。我心疼的是，我全心全意对待的丈夫，在我和他家人的矛盾面前，永远选择委屈我，来换取所谓的“家庭和睦”。

这件事之后，我彻底寒了心。我不再给顾玥一分钱，也不再给她做饭。她自己点的外卖垃圾，堆在门口，我视而不见。她用我的东西，我直接锁进了柜子里。

我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家里每天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低气压里。

顾玥开始频繁地向婆婆告状，说我虐待她，给她脸色看。婆婆隔三差五地打电话来骂我，什么难听的话都说。而顾磊，永远都是那句：“你多担待点。”

这种日子，一过就是两年。

04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怀孕了。

当验孕棒上出现两条红杠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不是喜悦，而是恐慌。我无法想象，在那个拥挤、压抑、充满矛盾的家里，要如何孕育一个新生命。

我需要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来养胎。我的孩子，不能生活在一个乌烟瘴气的家里。

顾玥必须搬走。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我平静地和顾磊谈了一次。我告诉他我怀孕了，我需要自己的空间，希望他能让顾玥搬出去。

他先是愣住，然后是狂喜，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但一听到后半句，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晴晴，你看……能不能再缓缓？小玥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不放心。而且我妈那边……”

“顾磊，”我打断他，前所未有地冷静，“这是我们的家，不是你妹妹的宿舍，更不是你妈的养老院。两年前，她说住几周，现在是两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今天，要么她走，要么，我带着孩子走。”

我说完，径直回了房间，锁上了门。

我知道，我把他逼到了悬崖边。但我更知道，如果这次我再退让，我这辈子都别想直起腰来做人。

顾磊在门外站了很久，最后，我听到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去敲了顾玥的门。

我不知道他们兄妹俩谈了什么。半个小时后，我听到了顾玥尖锐的哭声和叫骂声，紧接着，就是婆婆的电话。

再然后，就是开篇那一幕。

婆婆接到女儿的哭诉电话，连夜从老家坐车赶来，一进门就对我兴师问罪。

当那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没有哭，也没有回手。我只是冷冷地看着顾磊。他站在那里，手足无措，脸上写满了愧疚和为难，却终究没有上前半步，把我护在身后。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所以，当律师的电话打来时，我没有丝毫犹豫，按下了免提。

05

“……关于您名下‘滨江花园三期7栋1201’房产的全款结清及独立产权公证手续，我们已经全部办妥了。”

张律师沉稳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婆婆的叫骂声戛然而止，她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愣在原地，脸上满是错愕和不解。

顾玥的哭声也停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最震惊的，是顾磊。他猛地抬头，满脸的难以置信：“晴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独立产权？”

我没有理会他，对着手机平静地说：“好的，张律师，辛苦你了。相关文件请直接寄到我公司的地址。”

挂断电话，我迎着他们三个人震惊、疑惑、探究的目光，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

“妈，你不是一直说，我住的是你儿子的房子吗？”我看向婆婆，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现在我告诉你，你错了。这套房子，从法律上来说，跟你儿子，跟你们顾家，没有一分钱关系。它，完完全全，是我文晴一个人的。”

“不可能！”婆婆尖叫起来，“买房的时候，房本上明明写的是你和顾磊两个人的名字！我亲眼看过的！”

“没错。”我点点头，拉开了客厅的抽屉，从最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摔在茶几上——购房合同、我的银行卡流水、一张赠与协议，以及一本崭新的、只写着我一个人名字的房产证。

“当初买房，六十万首付，你儿子出了三十万，我也出了三十万。但你儿子那三十万，是他工作几年的全部积蓄。而我这三十万，是我爸妈给我的。”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顾磊苍白的脸。

“半年前，顾玥赖在这里一年半，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你还隔三差五打电话来骂我的时候，我爸妈来过一次。他们看到了我的处境，看到了你们一家人是怎么对我的。他们怕我受委屈，怕我辛苦半生买的房子，最后成了给别人养女儿的善堂。”

“所以，我爸妈做了一个决定。他们拿出自己的养老钱，一共一百二十万，替我还清了这套房子所有的商业贷款。”

我拿起那份赠与协议，展开在他们面前。

“他们只有一个条件，这笔钱，是单独赠与给我文晴一个人的婚前财产转化，并要求顾磊自愿放弃这套房子的所有产权，并进行公证。房子，必须完完全全，过户到我一个人名下。”

我看向顾磊，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顾磊，你还记得你签下这份‘自愿放弃产权协议’时说了什么吗？”

顾磊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替他说了出来：“你说，晴晴，让你爸妈放心，我不是图你的房子，我爱你，我愿意把房子都给你。你说得那么深情，那么诚恳。我还真以为，你是有担当的。”

“可实际上呢？”我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不过是觉得，反正我们是夫妻，房子在谁名下都一样！你签个字，既能拿到一百二十万的好处，又能在我爸妈面前落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拿到我爸妈给的钱，第二天就给你妈转了十万块，说是让她养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用那笔钱，给你妹妹买了个最新款的苹果手机！你拿着我父母的血汗钱，去填你家那个无底洞，反过来，还要我‘多担待’他们对我的欺压！”

“顾磊，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06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顾磊的心上。他的脸从苍白变成了猪肝色，又从猪肝色变成了死灰。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婆婆和顾玥彻底傻了。她们看看桌上的文件，又看看我，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们引以为傲的、可以随意拿捏我的最大资本——那套“儿子的房子”，突然之间，就跟她们没有半点关系了。

那种从云端跌落的失重感，让她们的表情显得滑稽又可悲。

“现在，”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沙发上的顾玥，“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房子。我不想再看到你。我给你三天时间，把你所有的东西，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三天之后，如果你还在这里，我会直接把你东西扔出去，然后报警，告你私闯民宅。”

我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顾玥的眼泪“唰”地一下又流了出来，但这一次，不是委屈，是真正的害怕。她求助地看向婆婆和顾磊。

婆婆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气势已经弱了大半：“文晴……你，你不能这么做啊……我们是一家人啊……小玥她是你妹妹……”

“闭嘴！”我厉声喝道，“从你纵容你女儿赖在我家，从你为了一个包打电话来辱骂我，从你今天冲进我家对我动手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是一家人了！我文晴没有这么不要脸的家人！”

我又转向顾磊，心里的失望和悲哀达到了顶点。

“还有你，顾磊。我嫁给你，是想和你一起经营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家，而不是给你们全家当牛做马。我怀孕了，我最需要你保护的时候，你眼睁睁看着你妈打我，你无动于衷。你这个丈夫，这个未来的父亲，当得可真‘称职’啊！”

“我们……”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句在心里盘桓了很久的话，“离婚吧。这日子，我过够了。”

“不！不要！”顾磊终于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大哭起来，“晴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跟我离婚，求求你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我让他们走，我马上让他们走！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哀莫大于心死。当信任和爱被一次次消耗殆尽，剩下的，只有一片荒芜。

07

最后，婆婆和顾玥是被顾磊近乎狼狈地“请”出去的。

顾玥的东西装了满满四大箱，临走时，她怨毒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毁了她的一切。

我只是冷漠地回视着她。是她自己，亲手毁掉了本该有的兄嫂情分。

婆婆还在门口不甘心地咒骂，骂我是白眼狼，是狐狸精，迟早要遭报应。顾磊把她们塞进电梯，自己却没有跟上去。

他回到屋里，重新跪在我面前，把头埋在我的膝盖上，肩膀不住地颤抖。

“晴晴，对不起，对不起……”他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三个字。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两年了，第一次这么安静。空气里不再有小姑子刺鼻的香水味，电视里不再有她吵闹的综艺声，地上不再有她随手乱扔的垃圾。

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洒进来，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丈夫，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平静地说：“顾磊，起来吧。”

他抬起头，满眼希冀地看着我。

“离婚的事，我不是在说气话。”我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但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考察期。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我们的生活，只关乎我们三个人。你的妈妈，你的妹妹，可以是我们的亲戚，但不能再是干涉我们生活的主宰。如果你做不到，或者让我再感受到一次今天这样的委屈和无助，那这份离婚协议，我会立刻签好字，送到你面前。”

我递给他一张纸巾：“把你当初给我的那三十万首付款的银行卡号写下来。我父母替我们还清贷款后，你出的那部分钱，就变成了我们夫妻共同财产。现在，我要把它还给你。既然房子是我的，我不想占你一分钱的便宜。”

顾磊的身体猛地一僵，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晴晴，你……你这是要跟我算清账吗？”

“对。”我点点头，“夫妻之间，明算账，才能不糊涂。以前，我总觉得谈钱伤感情，现在我才明白，感情，才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只有把底线和原则都摆在明面上，这段关系，才有可能健康地走下去。”

他看着我决绝的眼神，知道再也无法挽回。他颤抖着手，写下了那串数字。

那天晚上，我亲手做了一顿饭，两菜一汤，都是我们刚结婚时最爱吃的。顾磊吃得小心翼翼，眼圈一直是红的。

饭后，他主动洗了碗，拖了地，把整个家收拾得一尘不染。他像一个犯了错等待宣判的孩子，用行动努力地讨好我。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

我知道，这个家，这段婚姻，能否继续下去，主动权，已经牢牢地握在了我的手里。

我用两年的忍耐和一记响亮的耳光，以及我父母深沉的爱，终于换回了本该属于我的尊严和安宁。

善良是珍贵的，但如果善良没有锋芒，那它就一文不值。退让是美德，但如果退让没有底线，那它就变成了懦弱。

我摸着我的肚子，感受着新生命的律动，心里一片清明。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不再害怕。因为我已经学会了，如何为自己，为我的孩子，筑起一道最坚固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