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岁退休金7500元的彭大叔:娶38岁漂亮女保姆,人挺累,心挺烦

发布时间:2025-10-28 08:42  浏览量:1

我叫彭建国,今年68岁,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老头。要说我这辈子有什么值得说道说道的,可能就是退休金还算体面,每个月有7500块,在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里,一个人过日子绰绰有余。可人呐,就是不能闲,一闲就容易出事。

我老伴儿走了五年了,儿子彭飞在省城打拼,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趟。偌大的三居室里,每天就我一个人,对着电视机都能发半天呆。时间长了,身体也开始报警,腿脚不利索,做顿饭都得歇三回。儿子不放心,非要给我请个保姆。

就这样,38岁的方慧敏走进了我的生活。她人长得确实周正,皮肤白净,说话细声细语的,一笑起来眼角有两道浅浅的纹路,不显老,反而添了几分温柔。她手脚也麻利,来了没几天,就把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给我做,什么软糯的南瓜粥、清淡的冬瓜排骨汤,都对我的胃口。

我这心里头,一下子就敞亮了。家里有了人气儿,饭桌上有人陪着说说话,晚上看电视也有人递杯热水。方慧敏不光照顾我生活,还特别会聊天。她会问我年轻时候在厂里当技术员的威风事,听我吹牛也不嫌烦,还一脸崇拜地看着我。这种被人需要、被人尊重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对她也越来越好。她儿子在老家上初中,正是花钱的时候,我主动给她涨了两次工资。她偶尔提起老家房子漏雨,我二话不说,直接转了五千块钱过去让她修房子。看着她感激涕零的样子,我心里头那点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周围的老伙计们开始跟我开玩笑,说:“老彭,你这哪是请了个保姆,简直是请了个小媳妇儿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的褶子,再看看身边像朵花儿似的方慧敏,心里头那点不该有的念想,就像春天的野草一样,疯长起来。

那天,我试探着跟她说:“慧敏啊,你看,我一个人也挺孤单的,你要不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咱们俩凑合着搭个伙,把证领了,以后这个家就是你的家,我的退休金卡也交给你管。”

我本以为她会犹豫,会拒绝,没想到她只是脸红了一下,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心跳得跟小伙子似的。我当即决定,要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婚礼办得不大,但该有的都有。我取了十万块钱积蓄,给她买了三金,订了酒店,请了街坊四邻和几个老同事。儿子彭飞也特地从省城赶了回来,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别扭。

婚礼上,司仪让彭飞上台说几句祝福的话。他拿着话筒,沉默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祝我爸……晚年幸福。”那声音干巴巴的,一点喜气都没有。我知道他心里有疙瘩,觉得我老糊涂了,找了个比他还小的后妈。但我当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觉得他早晚会理解的。

婚后的日子,一开始确实像蜜一样甜。方慧敏改口叫我“老彭”,有时候也开玩笑叫“老公”。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我更是体贴入微。我把退休金卡交给了她,每个月她会按时给我两百块零花钱买烟抽。她说男人身上不能没钱,但钱多了也容易乱花,她这是替我管着。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一个女人家,管着家里的钱,才有安全感嘛。

可慢慢地,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以前当保姆的时候,方慧敏总是围着我转,我咳嗽一声她都紧张半天。可结了婚,她就像变了个人。她开始频繁地回娘家,一去就是三五天。她说她妈身体不好,要回去照顾。我心疼她,让她多带点营养品回去,她嘴上应着好,可我给的钱,转头就不知道花哪儿去了。

家里的饭菜也变得越来越糊弄。早上是白粥咸菜,中午是头天晚上的剩菜热一热,晚上有时候干脆就是一碗面条。我说想吃点肉,她就说:“老彭啊,你都这岁数了,三高要控制,吃那么油腻干嘛?对身体不好。”我听着是为我好,可心里总觉得憋屈。我一个月七千五的退休金,怎么连口想吃的肉都吃不上了?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那个十六岁的儿子,叫小军。放暑假的时候,方慧敏把他从老家接了过来。这孩子来了之后,家里就没一天安生过。整天关在房间里打游戏,大吼大叫,音乐放得震天响。我年纪大了,心脏不好,被他吵得头昏脑涨。我说他两句,方慧敏立刻就护上了:“他还是个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再说了,我儿子就是你儿子,你当长辈的,就不能多担待点?”

我一个“外人”,还能说什么?小军在我家,吃穿用度全是我掏钱。他要最新款的手机,方慧敏眼都不眨就从我的退休金卡里划了六千多。他要名牌球鞋,一双一千多,方慧敏也买了。我看着心疼,说她太惯着孩子了,她就跟我吵:“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疼他谁疼他?你一个月七千多块钱,给孩子花点怎么了?你儿子都那么大了,用不着你操心了,我儿子还小呢!”

这话说的,好像我这钱就该给她儿子花一样。我心里堵得慌,人累,心更烦。晚上我想跟她说说贴心话,她不是说累了,就是背对着我玩手机,跟别人聊得火热,时不时还发出咯咯的笑声。我问她跟谁聊天,她就不耐烦地说:“我娘家那边的亲戚,你问那么多干嘛?”

有一次,我半夜起夜,迷迷糊糊听到她在阳台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有几个词飘进了我的耳朵里:“……放心吧,老头子……卡在我这儿呢……再等两年……”我心里咯噔一下,睡意全无。等她打完电话回来,我装作刚睡醒的样子,问她怎么了。她眼神有点慌乱,说:“没啥,我弟,问我借点钱。”

从那天起,我留了个心眼。我偷偷去银行查了退休金卡的流水。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短短几个月,卡里已经被取走了五万多块!除了日常开销,最大的一笔两万块,是直接转账的,收款人叫“方建军”。我立刻想起了她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

我拿着银行流水单回家,第一次对她发了火:“方慧敏,你给我解释解释,这钱是怎么回事?你弟弟借钱,两万块,你跟我说一声了吗?”

她一开始还抵赖,说是我记错了。等我把单子拍在桌子上,她才变了脸,开始撒泼打滚:“彭建国,你什么意思?查我账?我们是夫妻,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我给我弟花点怎么了?他是我亲弟弟!你防我跟防贼一样,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她这一闹,把我也给整懵了。是啊,我们是夫妻,她的家人不就是我的家人吗?可我这心里,就是觉得不是滋味。这已经不是搭伙过日子了,这简直是养了一家子人。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儿子彭飞的一次突然袭击。

那天是周末,彭飞没打招呼就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方慧敏的弟弟方建军,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家的沙发上,一边抽着我的好烟,一边指挥着小军打游戏。茶几上摆满了瓜子壳和水果皮,乱七八糟。而我呢,正在厨房里,系着围裙,给他们准备午饭,因为方慧敏说她今天不舒服。

彭飞看到这一幕,脸都黑了。他二话不说,直接走到方建军面前,冷冷地问:“你是谁?”

方建军吊儿郎当地瞥了他一眼:“你管我是谁?这是我姐家,我来串个门不行啊?”

彭飞气笑了:“你姐家?这是我爸的家!你给我滚出去!”

方慧敏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冲出来,一看这架势,立马护住她弟弟:“彭飞你干什么!这是你舅舅!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舅舅?”彭飞指着我的鼻子,对我吼道,“爸!你看看你这过的什么日子!你娶她回来是伺候你的,还是让你伺候他们一家子的?你这哪是找了个老婆,你这是引狼入室!”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我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看着护在弟弟面前的方慧敏,再看看气得浑身发抖的儿子,我这心里头,五味杂陈。是啊,我图什么呢?我图的不就是晚年有个伴,有人知冷知热吗?可现在呢?我成了他们全家的提款机和免费保姆。

那天,家里吵翻了天。方建军被彭飞硬生生赶了出去。方慧敏哭天抢地,说我们一家人合起伙来欺负她。

晚上,家里冷得像冰窖。彭飞坐在我旁边,叹了口气说:“爸,我知道你孤单,但你也不能这么糊涂。这个女人,从头到尾图的就是你的钱和房子。你醒醒吧。”

我一夜没睡。我回想着和方慧敏从认识到结婚的点点滴滴。她对我那些好,那些温柔体贴,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我想起了她在阳台打的那个电话,想起了那笔两万块的转账,想起了她对我身体越来越敷衍的关心。我这心里,凉透了。

第二天,我平静地对方慧敏说:“我们离婚吧。”

她愣住了,随即尖叫起来:“离婚?彭建国,你想得美!我嫁给你,为你操持这个家,你说离就离?没门!要离婚可以,房子分我一半,你再给我三十万青春损失费!”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贪婪而扭曲的脸,心里最后一丝情分也烟消云散了。我冷笑一声:“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跟你没关系。至于钱,你从我卡里拿走的那些,咱们正好可以算一算。”

接下来就是无休止的争吵和拉扯。她赖在家里不走,每天闹得鸡犬不宁。我实在是没办法,在儿子的支持下,找了律师。

最终,婚是离了。因为有婚前财产协议,她什么也没捞着。离开那天,她站在门口,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骂我是个没人性的老东西,诅咒我孤独终老。

她走了,家里一下子又恢复了冷清。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窗外的夕阳,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场持续了不到一年的婚姻,像一场荒唐的梦。我搭进去了十几万的积蓄,还惹了一身骚,成了街坊邻里的笑话。

人是挺累的,心也挺烦的。我常常问自己,我到底错在哪儿了?我不过是想在晚年找个伴,驱散那份深入骨髓的孤独。可到头来,却差点连养老的本都赔进去。

现在,我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儿子给我请了个钟点工,每天来打扫两个小时,做一顿午饭。其余的时间,还是我一个人。有时候,我也会去楼下公园跟老伙计们下下棋,聊聊天。他们不再拿我开玩笑,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说一句:“想开点。”

是啊,想开点。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不图你什么的真情?尤其是在我这个年纪,手里攥着一点退休金,就成了别人眼里的香饽饽。我这把年纪,已经输不起了。或许,孤独才是人生的常态吧。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学着和自己好好相处。

如今,我每天养养花,看看报,偶尔自己琢磨两个小菜。日子过得平淡,但也踏实。只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那段日子,心里会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这人呐,真是越老越糊涂,也越老越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