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啊!“62岁阿姨退休和两名男子同居后才知道找伴侣的重要性”
发布时间:2025-10-26 09:26 浏览量:1
我叫赵秀芳,今年六十二岁。从纺织厂退休后,我以为终于可以过上养花遛鸟、含饴弄孙的清闲日子。可独生女远嫁,老伴走了快十年,偌大的三居室里,只有我和墙上的挂钟面面相觑,那滴答声,像是我生命倒计时的催命符。寂寞像藤蔓一样,缠得我喘不过气。女儿心疼我,在电话里提议:“妈,要不您找个老伴吧?”我嘴上说着“都这把年纪了,瞎折腾什么”,心里却泛起了一丝涟漪。
一天,我在老年活动中心跳广场舞,认识了老张和老林。老张,张建国,六十五岁,退休前是中学物理老师,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说话慢条斯理,透着一股书卷气。老林,林卫东,六十三岁,以前是国营饭店的大厨,身材微胖,总是乐呵呵的,说起话来中气十足,特别有感染力。我们三个因为都喜欢听评书,很快就熟络起来。
接触久了,我发现他们俩各有各的好。老张博学,跟他聊天能知道很多新鲜事,从天文地理到国际形势,他总能说得头头是道。老林则是个生活家,哪里的菜最新鲜,哪个季节该吃什么养生,他门儿清。我心里那点找老伴的心思,就在这两个同样单身的男人之间摇摆不定。选谁呢?选了老张,怕老林不高兴;选了老林,又觉得对不起老张。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这人最怕得罪人。
那天我们仨又聚在一起喝茶,我叹了口气,把女儿催我找伴侣的事说了出来。没想到,老林一拍大腿,乐呵呵地说:“这有啥难的?秀芳,我看你这房子也大,一个人住着冷清。我和老张呢,也都是一个人过。干脆这样,我们俩都搬过来跟你一块儿住,搭个伙,不就热闹了?我们俩还能分摊房租水电,帮你减轻负担。”
我愣住了,还能这样?老张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补充道:“卫东这个提议,我看行。我们不是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就是纯粹的朋友搭伴养老。白天各忙各的,晚上一起吃个饭,聊聊天,互相有个照应。万一谁有个头疼脑热的,身边也有个人能递杯水、叫个车。这叫‘抱团养老’,现在流行着呢!”
我被他们说得心动了。是啊,不用做选择题,还能解决三个人的孤单问题,听起来简直是完美方案。我稍微犹豫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女儿知道后,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听我解释了“抱团养老”的概念,又听说有两个人能照应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就这样,我的退休生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老张和老林很快就搬了进来,一人一间次卧,我的主卧不动。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每天早上不再是被寂静惊醒,而是被厨房里老林剁馅包馄饨的声音,或是客厅里老张读报的洪亮声音唤醒。
起初的日子,确实像他们说的那样和谐美好。我们分工明确,老林负责买菜做饭,他的厨艺没得说,每天变着花样给我们做好吃的,什么油焖大虾、糖醋里脊,比饭店的还地道。我负责打扫卫生、洗衣晾被,把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老张呢,则包揽了所有动脑子的活儿,家里的水电费、燃气费,他用手机缴得明明白白;谁的手机出了问题,他捣鼓几下就能修好。我们三个人,就像一台精密机器上的三个齿轮,严丝合缝地运转着,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晚饭后的时光是最惬意的。我们仨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天南海北地聊天。老张会给我们分析新闻里的国际局势,老林会绘声绘色地讲他当年在饭店里遇到的奇闻趣事,我呢,就说说家长里短,或者回忆年轻时在纺织厂的岁月。有时候,我们还会一起打牌、下棋,笑声能把屋顶掀翻。邻居们都羡慕我,说我这日子过得比神仙还快活,一下子多了两个“护法”。我也觉得很满足,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当初做了这个“时髦”的决定。
这种看似完美的平衡,却在不知不Gao觉中被打破了。问题的根源,在于人心。我们毕竟不是一家人,只是三个凑在一起的陌生人。时间久了,生活习惯的差异和性格上的摩擦,就像水面下的暗礁,慢慢浮现出来。
最先出现问题的是生活习惯。老张是个极度自律的人,每天雷打不动五点半起床,在客厅里读英语,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穿透我的房门。我睡眠浅,经常被他吵醒,再也睡不着。跟他提过一次,他点点头说知道了,第二天依旧如此。他说这是几十年的习惯,改不了。而老林呢,喜欢晚上看球赛,看到激动处,忍不住就大声叫好,电视声音也开得老大。我夹在他们中间,早上被吵醒,晚上睡不着,黑眼圈越来越重。
更让我头疼的,是他们之间开始暗暗较劲。起因往往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我夸了一句老林做的红烧肉好吃,老张第二天就会买回来一条上好的鲈鱼,非要清蒸给我吃,还特意在我面前强调:“秀芳,你尝尝,这鱼得这么做才最能体现鲜味,不像有些菜,油乎乎的,对老年人血管不好。”话里话外,都在贬低老林的厨艺。老林听了,脸上的笑容就淡了,第二天做饭,故意把锅碗瓢盆弄得叮当响。
这种“争宠”一样的行为,逐渐蔓延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我感冒了,老张立刻去药店买回一堆西药,摆在我面前,一条条分析哪种药成分好,副作用小。老林则不声不响地熬了一锅姜丝可乐,端到我床边,絮絮叨叨地说:“是药三分毒,喝点这个,发发汗就好了。”两个人站在我床边,一个递药片,一个递汤碗,都用一种“你必须选我”的眼神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夹在中间的裁判,里外不是人。
我开始感到疲惫。这种疲惫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里的。我原本以为找人搭伙是为了排解寂寞,寻求温暖和照应,可现在,我每天都要小心翼翼地维持着他们之间的平衡,说话做事都要再三斟酌,生怕一碗水端不平,引起新的矛盾。我感觉自己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倒像是个幼儿园阿姨,要照顾两个“老小孩”的情绪。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次关于钱的争执。我们之前说好,生活费三个人平摊。但老林买菜总喜欢买贵的、好的,他说人老了,就得吃好点。老张则崇尚节俭,觉得没必要铺张浪费。有一次,老林买了一只三百多的帝王蟹,说是给我补补身体。老张看到发票后,脸当时就沉下来了,晚饭时一句话没说。
饭后,老张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秀芳,不是我说,卫东花钱太大手大脚了。我们就是搭伙过日子,没必要搞得这么奢侈。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超支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林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嗓门一下子就高了:“张建国,你什么意思?我花我自己的钱,给秀芳买点好吃的,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就是抠门,自己舍不得,还见不得别人对秀芳好!”
“我对秀芳不好吗?我给她修电脑、装软件的时候,你在哪儿?关心人不是靠花钱来衡量的!”老张也激动起来,脖子都红了。
两个人就在客厅里吵得不可开交,互相指责,翻旧账。我夹在中间,劝这个,劝那个,可谁也听不进去。那一刻,我只觉得头痛欲裂,心力交瘁。看着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如今变得像个战场,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这种孤独,比我一个人住的时候,还要刺骨。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躺在床上,反复思考着这段时间的经历。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能在我生病时真心实意递杯热水,在我难过时能安静陪着我,在我说话时能耐心倾听的人。我想要的,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伴侣”,一个能和我心意相通、互相扶持的爱人。而不是两个需要我来平衡、来照顾的“伙伴”。
“抱团养老”听起来很美,但它终究只是一种生活上的互助,解决的是功能性的需求,却无法填补情感上的空缺。一个家,不能只有分工合作,更需要的是爱和归属感。当三个人之间没有以爱情为基础的亲密关系时,任何一点小小的分歧,都可能成为引爆矛盾的导火索。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夫妻”那种打断骨头连着筋的羁绊,没有那种可以无限包容和妥协的理由。我们只是“舍友”,是“合作伙伴”,一旦合作不下去了,散伙就是唯一的结局。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把老张和老林叫到客厅。他们俩还互相不理睬,气氛僵硬。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建国,卫东,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陪伴。我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不行。这个家,已经没有家的样子了。我想,我们还是分开住吧。”
他们俩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惊讶,有尴尬,也有一丝解脱。沉默了很久,老张先开口:“秀芳,对不起,是我们没处理好。”老林也叹了口气:“是啊,都这把年纪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让你为难了。”
送走他们的那天,家里一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墙上的挂钟,那滴答声依旧,但我心里的感觉却完全不同了。我不再害怕这种寂静,反而觉得是一种难得的安宁。
这段和两个男人“同居”的经历,像一场热闹又混乱的梦。梦醒之后,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地认识到,找伴侣的重要性。重要的不是找个人来分摊水电费,不是找个厨子,也不是找个修理工。而是找一个能和你同频共振的灵魂。他可以不博学,但愿意听你唠叨;他可以不富有,但愿意把最好的都给你;你们可以有争吵,但争吵过后,想的不是谁对谁错,而是如何更紧地拥抱对方。
伴侣,是那个唯一能让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后,可以卸下所有伪装,放声大哭的人。是那个你半夜醒来,只要摸到身边有他的体温,就能安心睡去的人。是那个你们可以一起坐在摇椅上,什么话都不说,也觉得岁月静好的人。
想通了这一切,我拿起了手机,给我多年前的一个老同事拨了过去。他叫周正祥,妻子也走了好几年了。我们以前在厂里关系就不错,他为人忠厚老实,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电话接通了,我笑着说:“老周,有空吗?出来一起喝个茶吧。”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知道,这一次,我不再是为了排解寂寞而病急乱投医。我是在为我的后半生,寻找一个真正的、唯一的、可以携手同行的伴侣。这,才是一个人到了晚年,对自己最大的负责。佩服啊!原来,有些道理,真的要亲身经历过一场荒唐,才能彻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