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大嘴巴到处乱说贬低我,导致我考公失败,她说:我也是为你好

发布时间:2025-10-28 08:06  浏览量:1

“我也是为你好!我跟他们说你花钱大手大脚,人有点懒,怎么了?这不都是实话吗?我是你妈,我说你几句,还能害了你?”我妈赵桂芬叉着腰,嗓门大得楼道里都能听见,脸上没有半点愧疚,全是理直气壮。

我捏着手里那张盖着红章的《关于不予录用俞静同志的函》,纸张的边缘被我攥得变了形,冰冷又刺骨。上面“经政审考察,该同志存在不符合录用条件的情况”那行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我笔试第一,面试第一,拼了命从上千人里杀出来,最后却倒在了我亲妈的“为我好”上。

这一切,都得从我决定考我们市里那个最抢手的岗位说起。

我家就是个普通工薪家庭,我爸俞建国是退休的老实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我妈赵桂芬,退休前是厂里的妇女主任,能说会道,就是嘴巴没个把门的,东家长西家短,她是我们这个老小区的“消息总汇”。

我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小公司干了两年,工资不高,还累得够呛。我妈就天天在我耳边念叨:“静静啊,还是得考个公务员,铁饭碗,说出去妈脸上也有光。”我被她念叨得没办法,也觉得这确实是条好出路,就辞了职,在家全心全意备考。

那一年,我过得跟苦行僧一样。每天早上五点半起,背书到深夜。为了省钱买网课资料,我戒掉了所有零食奶茶,一件新衣服都没买过。我妈嘴上心疼我,说“看我闺女累的”,可转头就在楼下跟邻居张阿姨聊天时说:“我家静静?嗨,别提了,一天到晚在家待着,啥也不干,就知道花钱买一堆破书,我看悬!”

还有一次,我表哥给我介绍个对象,我因为忙着复习就拒了。我妈当着亲戚的面就数落我:“眼光高得很!自己啥条件啊?工作没有,就知道在家啃老,还挑三拣四的,将来谁要你?”

这些话像针一样,一根一根扎在我心上。我跟她吵,让她别在外面这么说我。她眼睛一瞪:“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现在就是没工作!我这是敲打敲打你,免得你飘了!我是为你好!”

我爸就在旁边和稀泥:“你妈就这脾气,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往心里去。”

我能不往心里去吗?我拼命努力,想让她脸上有光,可她却亲手把我的脸面扔在地上踩。时间长了,我也麻木了,心想只要我考上了,用事实堵住所有人的嘴,也堵住我妈那张嘴。

老天爷眷顾,我真的考了第一。查到成绩那天,我激动得哭了。我妈比我还高兴,立马打电话给所有亲戚报喜,那语气,仿佛我已经是单位里的大领导了。那几天,是我家最高光的时刻,邻居们见了都夸我妈会教育孩子。我妈腰杆挺得笔直,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说:“嗨,这孩子争气,随我!”

我天真地以为,好日子终于要来了。直到政审那天,几个穿着制服的同志来到我们小区,跟居委会的钱叔,还有几个老邻居了解情况。我妈特意换了件新衣服,热情地把人请到家里,端茶倒水,比对自己家嫁女儿还上心。

我当时心里还暖暖的,觉得妈虽然嘴碎,但关键时刻还是向着我的。我万万没想到,就是这次谈话,成了我命运的转折点。

一个星期后,我等来的不是录用通知,而是那封冰冷的信函。我整个人都懵了,反反复复地看那行字,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明白,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学生,档案干净得像张白纸,怎么会政审不过?

我疯了一样给招考单位打电话,对方的语气很官方,只说这是综合考察的结果,具体原因不便透露。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居委会的钱叔偷偷给我打了个电话。

“静静啊,”钱叔声音压得很低,“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钱叔,我到底怎么了?”我声音都抖了。

钱叔叹了口气:“政审那天,有人反映……说你生活作风有问题,消费观念不正,花钱如流水,来源不明,还说你思想偏激,在网上发表过不当言论……”

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来源不明?思想偏激?这都是谁胡说八道!”我一个靠父母退休金生活的备考生,哪来的钱来源不明?我连朋友圈都很少发,哪来的不当言论?

“具体是谁,我不能说。但……是你家亲戚,一个女的,那天跟你妈一块儿跟调查组的人谈的。”钱叔说完就挂了电话。

是你家亲戚,一个女的。

我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人——我姨,赵桂英。我姨是我妈的亲妹妹,她儿子马伟也参加了这次考试,笔试面试总分排在我后面,正好是第二名。如果我被刷掉,他就能顺位递补。

我冲进客厅,我妈正和我姨在打电话,语气兴奋:“姐,你放心,这事儿稳了!静静那孩子就是实诚,啥都跟组织上说。人家单位就喜欢这样的,咱们马伟这次肯定能沾光!”

我一把抢过电话挂掉,死死地盯着我妈:“妈,政A审那天,你都跟调查组的人说什么了?”

我妈被我吓了一跳,随即不高兴地嚷嚷:“说什么?就说你那点事呗!说你喜欢在网上买东西,一个月快递收好几个,花钱没数。还说你有时候爱钻牛角尖,跟我们顶嘴,思想有点……有点那个呗!你姨也在旁边帮着补充了几句,说得都挺实在的。”

“思想有点那个是哪个?我姨补充了什么?”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就……就说你这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有时候不太听长辈的话。你姨说了,现在单位都喜欢有思想的年轻人,这叫个性!”她还在那洋洋得意,“你姨可比我有水平,她说得可好了,把你的优点缺点都说了,显得咱们家特别诚实!”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刷地就下来了。什么叫诚实?这叫愚蠢!这叫被人当枪使!我那点网购的钱,是我省吃俭用攒下的;我跟她顶嘴,是因为她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我姨那句轻飘飘的“有想法”,到了调查组耳朵里,就成了“思想偏激”的佐证!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我质问她,她却觉得是“为我好”。在她看来,她只是说了几句“实话”,是单位小题大做。她根本没意识到,在政审这种严肃的场合,任何一句负面评价都可能被无限放大,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我姨,那个“有水平”的亲姨,就是那个递稻草的人。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得撕心裂肺。我爸在门外敲了半天门,我都没开。我恨我妈的愚蠢和虚荣,更恨我姨的阴险和歹毒。她们一个出刀,一个递刀,合伙断送了我的前程。

哭过之后,我反而冷静下来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辛辛苦苦换来的前途,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毁掉。

第二天,我找到我爸,把钱叔的话和我姨的动机都跟他说了。我爸听完,气得脸都白了,一拍桌子:“这个赵桂英!太不是东西了!你妈也是,糊涂!”

我对我爸说:“爸,现在生气没用。我想请姨一家来家里吃饭,就说我虽然没考上,但也想开了,大家聚聚。”

我爸不解,但我坚持。我知道,想要拿到证据,就必须让她们放松警惕。

周末,我姨一家人来了。我姨夫和表弟马伟还假惺惺地安慰我:“静静,没事,一次失败不算什么,下次再努力。”我姨赵桂英更是拉着我的手,一脸心疼:“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了,跟组织上掏心掏肺,人家反而不领情。你看我们马伟,就没你那么多想法。”

我妈还在旁边帮腔:“就是,我就说你这孩子死心眼。”

我强忍着恶心,笑着给他们倒酒,说:“姨,妈,其实我这次想通了。政审的老师后来又找我谈了一次话,说主要问题不是我说的话,是有人匿名举报我,说我经济有问题。他们说会深入调查,还会找举报人核实,如果查出来是诬告,那个人要负法律责任的。我估摸着,过几天就该有结果了。”

我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我姨的脸。她端着酒杯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笑容也僵在了脸上。“是……是吗?还有这种事?谁这么缺德啊!”

饭后,我借口不舒服,回了房间。然后,我把我妈和我姨叫到我爸妈的卧室,说有些贴己话想跟她们聊。进去后,我把我的旧手机悄悄放在了床头柜的书后面,按下了录音键。

“妈,姨,”我装作委屈的样子,“你们说,到底是谁在背后害我啊?我姨,政审那天,你到底还跟他们说了什么?”

我妈立马说:“你姨能说你什么坏话?她可都是在帮你!”

我姨清了清嗓子,一副教育我的口吻:“静静,不是姨说你。你妈那天说的那些,都是小事。真正让调查组上心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是我提醒他们的。我说,‘这孩子平时花销不小,我们也不知道她钱哪来的,可能是在网上做什么兼职吧,现在的年轻人路子野’。我还说,‘她有时候在朋友圈转发些我们看不懂的文章,说什么要独立思考,别被洗脑’。我这是为你好,提醒他们你是个有独立思想的人才!谁知道他们那么死板!”

我妈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对对对,你姨说的有道理。我们也是怕你有什么事瞒着家里,先跟组织上报备一下,这是对你负责!”

录音笔清晰地录下了这一切。原来,我妈说的那些只是引子,我姨这番话才是真正的毒药。“来源不明的钱”、“独立思考别被洗脑”,这些话从一个“关心”你的长辈嘴里说出来,再经过我妈那个“糊涂妈”的认证,可信度瞬间爆表。

我拿着录音,心如死灰,也硬如钢铁。

第二天,我把所有亲戚都叫到了家里,包括我姨一家。我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人到齐后,我先是平静地把我考公失败、被人诬告的事情说了一遍。亲戚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是谁这么坏。

然后,我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是我提醒他们的。我说,‘这孩子平时花销不小,我们也不知道她钱哪来的……’”

我姨那尖酸又得意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我妈那句愚蠢的“对对对”,也像巴掌一样扇在每个人的脸上。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剑一样射向我姨赵桂英。她的脸从红到白,再到青,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表弟马伟的脸也白了,他惊恐地看着他妈,又看看我。

我妈赵桂芬,则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嘴巴张着,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她终于明白了,她不是在“为我好”,她是在给我姨当刽子手。

“姨,”我冷冷地看着她,“你也是为我好,是吗?”

我没等她回答,转向所有亲戚:“今天请大家来,就是做个见证。我妈到处说我不好,我认了,她是我妈。但我姨,为了让她儿子上位,如此处心积虑地构陷我,这件事,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完,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市纪委的举报电话,将这份录音作为证据,实名举报招考过程中的舞弊和诬告行为。

我姨当场就瘫在了地上。

那之后,我们家乱成了一锅粥。我姨一家成了过街老鼠,亲戚们都对他们避之不及。马伟的录用资格被暂停,并接受调查,他的前途,算是彻底毁了。

而我妈,一夜之间老了十岁。她不再去楼下串门,也不再大声说话了。她几次三番地想跟我道歉,哭着说“妈错了,妈糊涂”。

我看着她,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荒芜。我搬了出去,在离家很远的地方租了个小房子。搬走那天,我对她说:“妈,你没有错,你只是‘为我好’。但你的‘好’,我承受不起。从今以后,我想自己为自己好。”

我没有再参加第二年的考试,而是用我所有的积蓄,报了一个专业技能培训班,找了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每一分钱都是我自己挣的,花得心安理得。

我不知道我妈和我姨后来怎么样了,我也不想知道。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血缘,有时候不是港湾,而是枷锁。而我,终于用最惨烈的方式,砸碎了那把锁,获得了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