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学校值班,女老师送餐,停电后她靠我近:黑暗中,你就没想法
发布时间:2025-10-26 08:06 浏览量:2
“俞老师,这黑灯瞎火的,就我们两个人……你就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柳悦老师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挠在我的耳蜗里,可听在我耳朵里,不亚于一声炸雷。我能闻到她身上洗发水的清香,能感觉到她身体靠过来时传来的温度,甚至能听到她略带急促的呼吸。
我的心“咚咚咚”地擂鼓一样,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我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男人,血气方刚,说没点生理上的反应,那是骗人。可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浮现出的却是我未婚妻张静那张干净又充满信任的脸。
这一切,都得从那天下午,我接到学校值班安排时说起。
那年是1994年,我在镇上的中学当数学老师刚满两年。每个周末,学校都会安排一个年轻老师留校值班,说白了就是看大门,处理点突发情况。那是个周五,轮到我了。下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一响,学生们像出笼的鸟一样欢呼着冲出校园,整个学校很快就安静下来,只剩下夏日的蝉鸣和空荡荡的教学楼。
我把晚饭安排得很简单,从家里带了两个馒头,准备就着办公室的热水对付一顿。我的工资一个月三百来块,每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我和未婚妻张静正攒钱,准备明年开春就结婚,彩礼、酒席、新房里的家具,样样都是吞金兽。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打开办公室里那根“嗡嗡”作响的日光灯管,摊开备课本,空气里弥漫着旧书本和粉笔灰混合的味道。正当我对着一道几何题冥思苦想时,办公室的门被“笃笃”地敲响了。
我以为是哪个学生忘了东西,头也没抬地说了声“请进”。
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学生,而是我们学校的音乐老师,柳悦。我当时就愣了一下。柳老师比我大四岁,是学校里公认的美人,皮肤白,眼睛大,说话总是温温柔柔的。她丈夫听说在县教育局工作,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领导,所以柳老师平时在学校里总有种说不出的距离感,跟我们这些年轻老师来往不多。
“柳老师?您怎么来了?”我赶紧站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她笑了笑,眼睛像弯弯的月牙。“看你一个人值班辛苦,我家里今天正好炖了红烧肉,给你送点过来尝尝。”说着,她把手里拎着的一个铝制饭盒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饭盒一打开,一股浓郁的肉香味瞬间就充满了整个办公室。我看着那几块油光锃亮、颤巍巍的红烧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那年头,猪肉还是稀罕物,平时家里一个月也难得吃上几回。我一个大小伙子,正是能吃的时候,闻到这味儿,肚子里的馋虫立马就被勾出来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太麻烦您了。”我嘴上客气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饭盒。
“客气什么,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柳悦说着,很自然地拉了张椅子在我对面坐下,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盛情难却,只好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肉炖得极烂,入口即化,肥而不腻,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红烧肉。我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不清地道谢。
柳悦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吃,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那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好看。她没怎么说话,就问了问我工作顺不顺利,家里的情况,还问起了我的未婚妻张静。
我一提到张静,话就多了起来,跟她讲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讲我们对未来的计划,脸上是不自觉的幸福笑容。可我发现,我说得越起劲,柳悦老师眼里的光就越黯淡,那笑容也变得有些勉强。
“你真幸福,”她轻声说了一句,像是在对我讲,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惦记着。”
我当时没多想,只当她是随口感慨。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快九点了,我正琢磨着怎么提醒她该回家了,突然,“啪”的一声轻响,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停电了。这是老教学楼的常态,线路老化,一到用电高峰就容易跳闸。
“别动!”黑暗中,柳悦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紧张,“太黑了,小心撞到桌子角。”
“没事,柳老师,你坐着别动,我去找蜡烛。”我说着,凭着记忆摸索着走向办公桌的抽屉。我们办公室常备着半截蜡烛和火柴,就是为了应付这种情况。
就在我马上要摸到抽屉把手的时候,我感觉到身后有动静。一股淡淡的香气靠近,接着,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胳膊上。
是柳悦。
“俞老师,我有点怕黑。”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气息温热。我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在那个年代,男女之间这样亲密的接触,是极不寻常的。
我下意识地想把胳膊抽回来,但又觉得这样太刻意,反而显得我心里有鬼。我只能僵硬地站着,结结巴巴地说:“别……别怕,我马上就找到蜡脱了。”
她没有松手,反而靠得更近了。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轮廓和温软。然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她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蛊惑的语气,问出了那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各种念头在我脑子里乱窜。她是开玩笑?还是在试探我?或者是……真的有什么别的意思?我甚至想到了最坏的可能:这是不是一个圈套?她丈夫是局里的领导,万一……
人言可畏,在镇上这种小地方,一点风吹草动就能传得满城风雨。我要是真做了什么,别说结婚了,工作都可能保不住,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可另一方面,一个美丽的女人在黑暗中对你做出这样的暗示,那种原始的冲动和虚荣心,像一只小野兽一样在我心里抓挠。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用疼痛来保持清醒。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都是她洗发水的味道,这味道非但没让我平静,反而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不行,绝对不行!我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起张静。
我做出了决定。我没有猛地推开她,那样太伤人,也太愚蠢。我只是非常缓慢地、但却异常坚定地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了我们之间那暧昧不清的距离。
黑暗中,我听到自己用一种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声音说:“柳老师,有想法。”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想法是,得赶紧找到蜡烛把灯点上。您一个女同志,我一个男同志,就这么在黑屋子里待着,万一被人看见,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好。您丈夫在局里工作,要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肯定会误会的。”
我故意把“您的名声”和“您丈夫”这几个字咬得很重。我把拒绝的理由,全部归结为替她着想,既表明了我的立场,又给她留足了面子,让她有个台阶下。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我以为这尴尬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黑暗中,我听到了一声极轻微的抽泣。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低低的哭声。
不是那种撒娇或者委屈的哭,而是一种绝望的、心碎的呜咽。
我一下子懵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摸到抽了,拿出蜡烛和火柴,“刺啦”一声,点燃了。一小团昏黄的光晕,驱散了周遭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借着微弱的烛光,我看到柳悦还坐在椅子上,双臂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肩膀一耸一耸地,哭得浑身发抖。
那不是一个引诱失败的女人的恼羞成怒,而是一个无助的人,在卸下所有伪装后的崩溃。
“柳老师,您……您这是怎么了?”我把蜡烛放在桌上,轻声问道。
她没有抬头,只是哭得更伤心了。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递纸巾也不是,安慰也不是。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哭声才渐渐小了下去,抬起头,一双大眼睛又红又肿,布满了血丝。
“对不起,俞老师,我吓到你了吧。”她的声音嘶哑。
“没有没有,”我赶紧摆手,“您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也许是黑暗和刚才那场情绪的宣泄让她放下了防备,她断断续以及地,跟我讲了她的故事。原来,她那个在教育局当领导的丈夫,在外面看起来人五人六,在家里却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他不仅对她颐指气使,呼来喝去,还有家暴行为。更让她绝望的是,他……在生理上有问题,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空壳子。
她不敢反抗,也不敢离婚。在那个年代,离婚的女人要承受巨大的社会压力,更何况对方还是有权有势的领导,她娘家也觉得丢不起这个人。她就像一只被关在金色笼子里的鸟,外表光鲜,内里却早已腐烂。
“今天晚上……我就是觉得太苦了,太没意思了。”她看着烛火,眼神空洞,“我就是想放纵一次,想看看……是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都是只想着占便宜的混蛋。或者,我就是想干脆毁了自己,反正这日子,也没什么盼头了……”
听完她的话,我心里五味杂陈。刚才那一点点被冒犯的恼怒和被引诱的心猿意马,全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同情和后怕。我庆幸自己刚才守住了底线,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那不仅是毁了我自己,更是把这个已经身处悬崖边的女人,又往深渊里推了一把。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办公室的日光灯又亮了。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柳悦那张泪痕斑驳的脸。
我们俩都像是被惊到了一样,愣住了。刚才在黑暗和烛光里滋生出的那点脆弱的倾诉氛围,被这冰冷的灯光瞬间击得粉碎。
“对不起,俞老师,今天……当我什么都没说。”她慌乱地擦了擦脸,抓起桌上的饭盒,几乎是逃一样地冲出了办公室。
我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那几块没吃完的红烧肉,心里沉甸甸的。
从那以后,我和柳悦老师在学校里碰见,都默契地避开对方的眼神。那个停电的夜晚,成了我们之间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学校里突然传出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柳悦老师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并且向省纪委实名举报了她丈夫贪污受贿、以权谋私的行为。
整个县城都炸了锅。她丈夫动用了一切关系想把事情压下去,但柳悦手里握着他多年来收礼的账本和一些关键证据。据说,她早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
最终,她丈夫被立案调查,很快就倒了台。柳悦也成功离了婚,然后就辞了职,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小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很多年过去了,我和张静结了婚,有了孩子,我也从一个年轻老师,变成了学校的中坚力量。生活平淡而安稳。
但偶尔在某个停电的夏夜,我还是会想起1994年的那个晚上,想起那间闷热的办公室,那股浓郁的红烧肉香味,和那个在黑暗中向我发出绝望试探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那晚的拒绝,对她后来的决定起了多大的作用。也许,我那句“为了您的名声着想”,让她意识到,这个世界上,除了把她当成玩物和附属品的男人之外,还有人会把她的“名声”和“体面”当回事。也许,就是这一点点的尊重,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反面,给了她掀翻一切的勇气。
这件事,我从未对任何人讲起,包括我的妻子张静。它成了我心里一个永久的秘密。它时常提醒我,人性是多么复杂,生活又是多么不易。有时候,守住底线,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在不经意间,为别人点亮了一盏或许能走出黑暗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