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5岁,助理做了我20年情人,退休后我给她80万分手费,她却嫌少
发布时间:2025-10-25 09:18 浏览量:3
当那张写着“捌拾万圆整”的银行本票被“啪”的一声摔在我面前,茶水溅了我一身时,我整个人都懵了。方雅红着眼睛,指着那张本票,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我家的天花板:“鲁建国!二十年!我最好的二十年青春就值这八十万?你打发叫花子呢!”
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我心里五味杂陈。我以为这笔钱足够让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也算是我对她二十年陪伴的补偿。可我万万没想到,她嫌少。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决定退休,并且想回归家庭的那天说起。
我叫鲁建国,今年六十五岁,退休前是一家建筑公司的副总。我这辈子,说好听点是事业有成,说难听点,就是个工作狂。年轻时候为了往上爬,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在工地上风吹日晒,家里的大小事都指望不上我。我老婆周秀兰是个典型的贤内助,任劳任怨,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儿子鲁宇培养成了博士。
可以说,没有周秀兰,就没有我今天的一切。我心里对她充满了愧疚,所以一直想着,等退休了,一定好好补偿她,陪她去年轻时想去但没去成的地方旅旅游,过几天清闲日子。
而方雅,她是我四十五岁那年公司新招的助理。那年她才二十五岁,大学刚毕业,水灵灵的,像颗饱满的桃子。她聪明、能干,做事麻利,把我工作上的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帖。更重要的是,她懂我。我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我要什么;我一句叹气,她就知道我为什么烦心。
那时候我正处在事业的瓶颈期,压力巨大,回家面对沉默寡言的妻子,感觉像对着一堵墙。方雅的出现,就像一缕阳光照进了我沉闷的生活。一来二去,在一次酒后,我们突破了那条不该跨越的底线。
这一跟,就是二十年。
这二十年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方雅。她从一个小助理,被我一路提拔到行政部经理。她家的事,我没少帮忙。她弟弟结婚,我包了个十万的大红包;她父母生病,住院费、请护工的钱,都是我出的。我给她买了套市中心一百二十平的房子,虽然房本上写的是她自己的名字,但谁都知道那是我买的。她开的那辆五十多万的宝马,也是我送的。
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种默契。我给她物质上的满足和事业上的支持,她给我情感上的慰藉和工作上的帮助。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在各自的轨道上安然前行,互不打扰对方的家庭。我以为她懂这个规矩。
直到我提出退休。
那天,我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方雅走进来,眼圈红红的。她说:“建国,你真的要退了?”
我点点头:“是啊,都六十五了,干不动了。也该回家陪陪秀兰了。”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说:“那我呢?”
我早就想好了。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递给她:“小雅,这里面有八十万。这二十年,辛苦你了。这笔钱,加上那套房子和车子,够你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了。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我以为她会接受,然后体面地离开。没想到,她听到这话,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没接那张卡,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我不懂的情绪,有震惊,有失望,还有一丝……怨恨。
“鲁建国,在你心里,我这二十年就值八十万?”她声音都在抖。
我有点不耐烦了:“小雅,做人不能太贪心。那套房子现在至少值三百万,加上车,再加上这八十万,快四百万了。你一个月的工资才一万多,不吃不喝也要攒三十年。我对你,仁至义尽了。”
她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什么话也没说。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很快就被即将退休的喜悦冲淡了。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奏。
一周后,我正式办完退休手续,在家里陪着周秀兰侍弄花草。那天下午,门铃响了。我以为是儿子鲁宇回来了,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方雅。她手里拎着一堆名贵的补品,笑吟吟地站在门口,仿佛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鲁总,听说您退休了,我来看看您和……阿姨。”她特意加重了“阿姨”两个字。
我当时就想把她推出去,可周秀兰听见声音,已经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她看见方雅,愣了一下,随即热情地招呼:“哎呀,这不是小方吗?快进来坐,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
周秀兰认识方雅,以前公司的年会、团建,她作为家属参加过几次。在她眼里,方雅就是我那个得力又能干的下属。
我心里像打鼓一样,只能硬着头皮让方雅进了门。方雅表现得特别自然,一口一个“秀兰姐”,夸她的旗袍好看,夸她养的花漂亮,三言两语就把周秀杜兰哄得眉开眼笑。
“秀兰姐,你可真有福气。建国哥这么多年在外面打拼,现在终于能好好陪你了。”方雅一边给周秀兰捶背,一边看似无意地说道。
“建国哥”这个称呼,像一根针,狠狠扎在我心上。
周秀兰却毫无察觉,笑着说:“可不是嘛,我盼了半辈子了。这老头子,就是个工作狂,以前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面。”
方雅叹了口气:“是啊,建国哥太辛苦了。以前在公司,经常加班到深夜,胃也不好,我就经常给他备着胃药和热粥。秀兰姐,以后建国哥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可得盯紧他按时吃饭。”
她这话说的,好像她才是我老婆一样。我坐在一旁,如坐针毡,几次想打断她,都被她用眼神制止了。我看到周秀兰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变化,但她什么也没说。
那天,方雅一直待到晚饭后才走。临走时,她还加了周秀兰的微信,说以后要经常来陪她聊天解闷。
从那天起,我家的噩梦就开始了。
方雅几乎每隔一两天就来一次,每次都带着各种东西,有时候是新上市的水果,有时候是她亲手煲的汤。她和周秀兰的关系越来越好,两人一起逛街、做美容,甚至还约着一起去跳广场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亲姐妹。
而她在我家,就像女主人一样。她知道我的拖鞋放在哪里,知道我喝茶喜欢放几片枸杞,甚至知道我换下来的衣服哪个兜里有零钱。她在我家越是自然,我心里就越是恐慌。
我找机会私下里警告方雅:“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已经结束了!”
方雅只是笑,笑得我心里发毛:“建国,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觉得秀兰姐人太好了,想跟她做个朋友。再说了,我跟你二十年,就算做不成夫妻,也算亲人了吧?来看看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这是在用周秀兰来拿捏我!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我看着周秀兰和方雅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恐惧。我不知道方雅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种未知的恐惧比直接摊牌更折磨人。
终于,在我儿子鲁宇从外地回来的那天,事情爆发了。
鲁宇是中科院的研究员,难得回来一次。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正准备吃饭,方雅又不请自来了。她还带了瓶好酒,笑嘻嘻地说:“知道鲁宇回来了,我特地过来看看咱们的大科学家。”
饭桌上,气氛很诡异。方雅不停地给鲁宇夹菜,问他在北京的工作和生活,表现得比我这个亲爹还关心。
鲁宇虽然觉得奇怪,但出于礼貌,还是一一回答了。
酒过三巡,方雅忽然放下筷子,看着我说:“建国,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当着秀兰姐和鲁宇的面说清楚比较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
周秀兰和鲁宇都看向她。
方雅深吸一口气,眼眶慢慢红了:“我跟了建国二十年。从我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就一直跟着他。我把我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他。现在他退休了,想一脚把我踹开,只用八十万就想打发我。秀兰姐,鲁宇,你们说,这公平吗?”
“啪嗒”,周秀兰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鲁宇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盯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爸,她说的是真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最害怕的场景,以最惨烈的方式发生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周秀兰,忽然站了起来。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平静地看着方雅,然后缓缓开口了,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一样砸在我的心上。
“小方,你说你跟了他二十年,是吗?”
方雅以为周秀兰要崩溃了,带着一丝得意点点头:“是,整整二十年。”
周秀兰笑了,那笑容说不出的凄凉:“那你知不知道,二十年前,他为什么会找上你?”
方雅愣住了。
周秀兰走到电视柜前,从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旧旧的牛皮纸袋。她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桌子上,是一沓医院的诊断报告和几张照片。
“二十一年前,我查出了子宫肌瘤,虽然是良性的,但医生说,我这辈子都很难再怀孕了。那时候鲁宇才上初中,你爸,也就是鲁建国,一直想要个二胎,最好是个女儿。他知道我生不了了,那段时间天天唉声叹气,回家就跟我吵架。”
周秀兰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后来,他就不吵了。再后来,你就出现了。小方,你刚来公司的时候,我就见过你的照片。是他拿给我看的,他说,这个女孩不错,聪明,漂亮,像年轻时候的我。”
方雅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周秀兰拿起一张诊断报告,递到方雅面前:“这是我三年前的复查报告,我的身体早就好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告诉他吗?因为我知道,一旦他知道我还能生,而你又生不出来,你就会被他像垃圾一样丢掉。”
“你……你胡说!”方雅的声音开始发颤。
“我胡说?”周秀兰又拿起几张照片,摔在方雅面前。“这是五年前,你陪他去海南出差,住在同一个房间的照片。这是三年前,你生日,他送你车,你们在车里拥抱的照片。还有这个,是你去年偷偷去医院做输卵管检查的报告,医生说你常年吃避孕药,输卵管堵塞,怀孕几率几乎为零。这些,都是我找私家侦探拍的。我早就知道你们之间的一切!”
方雅看着那些照片和报告,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惊呆了。我一直以为温顺贤良、什么都不知道的妻子,竟然在背后掌握了我所有的秘密。她就像一个蛰伏的猎人,冷静地看着我和方雅这两个小丑表演了这么多年。
周秀兰最后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恨,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失望:“鲁建国,我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在等。等鲁宇成家立业,等你自己觉得累了、倦了,想回家了。我给了你二十年的时间,让你在外面玩够。现在,你玩够了,想回来了,可这个家,已经不是你想回就能回的了。”
她从桌上拿起那张被方雅摔回来的八十万本票,走到方雅面前,塞进她手里。
“这八十万,你拿着。不是他给你的分手费,是我给你的。谢谢你这二十年,替我照顾了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也替我挡掉了他想要二胎的念头。你拿着这笔钱,走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家门口。”
方雅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
周秀兰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对我和鲁宇说:“离婚吧。鲁建国,这套房子是婚前财产,归我。你的退休金,你的存款,我一分不要。鲁宇,你跟我走。”
鲁宇站起来,扶住他妈妈,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陌生。
他们走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哭得撕心裂肺的方雅。我看着这个我曾以为掌控在手的家,在一瞬间分崩离析。我自以为是的补偿,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以为的仁至义尽,在妻子的隐忍和智慧面前,显得那么可笑和无知。
原来,我才是那个最愚蠢的人。我用二十年的时间,亲手毁掉了我最珍贵的一切。而我那自以为是的八十万,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引爆了所有被掩盖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