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家宴不让我上桌,我直接掀翻桌子:我做的菜,你们更不配!

发布时间:2025-10-24 00:25  浏览量:5

在家庭盛宴的场合中,我的丈夫刘临洲始终如一地不允许我入席共餐。我双手无力地垂落着,眼神闪烁不定,满心都是谨慎与不安,静静地伫立在一旁,全神贯注地为婆婆夹菜,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卑微与顺从。

这漫长的五年时光里,我一直都在默默地委曲求全,不断地选择隐忍与退让,只为了竭尽全力维持这个家表面的宁静与和谐。然而,如今我的丈夫竟然公然让他的心中白月光刘南乔,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婆婆的身旁。那场面,乍一看上去,是如此的“融洽”,可对于我来说,却满是苦涩与无奈。

他满脸堆砌着殷勤的神色,夹菜的时候,那双手都带着几分急不可耐,仿佛生怕稍有迟缓,就不能将最上乘的佳肴送到刘南乔的碗中。而婆婆呢,同样也是满脸洋溢着笑意,那笑容里饱含着深深的慈爱与满意,还轻轻地将祖传的玉镯套在了刘南乔那纤细的手腕上。那玉镯,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段别样而又复杂的故事。

目睹这一幕,我的心瞬间就像被重锤击中一般,沉了下去,仿佛掉进了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我无比清楚地知道,这场婚姻,已然走到了穷途末路,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我辛辛苦苦做的菜,凭什么我就不能上桌吃?”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慌乱的心平静下来,然后在众人那极度震惊、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之事的目光中,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地缓缓坐下,那姿态,仿佛是在向所有人宣告我坚定的决心。

吃饱之后,我眼神冰冷得好似寒霜,猛地一下用力将桌子掀翻,那动作干脆利落、毫不犹豫,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我吃饱了,你们也别吃了。”

我动作娴熟、麻利地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熟练自然,仿佛这样的动作已经重复过无数次。

仔细确认十八道菜一道都不少后,我开始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收拾厨房,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毫无关联,我只是一个局外人。

刘家的保姆刘妈满脸心疼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怜惜之情,她轻声细语地劝道:“少奶奶,您去歇歇吧。回房换身干净的衣服,厨房我来收拾就行。”

这时我才猛然惊觉,自己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得透湿,紧紧地贴在身上,难受极了,头发也一缕缕地贴在脸上,嘴唇干得都起了皮,仿佛许久都没有喝过水。

“好。”我轻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转身走出厨房,正好看见丈夫刘临洲紧紧地搂着刘南乔,两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地走了进来。那画面,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了我的眼睛。

刘南乔看到我,笑容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我是一个不速之客,打扰了他们的欢乐。她假装站立不稳,朝着刘临洲身上倒去,那动作做作得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

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被他们抛在了脑后。刘临洲紧张得单膝跪地,仔细地帮她检查脚踝,那关切的模样,仿佛刘南乔就是他的全世界,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婆婆从楼上下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厌恶与嫌弃。“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客人来了还衣衫不整的,简直丢人现眼!”

刘临洲闻言,嫌弃地皱了皱眉,那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我是一个让他无比厌恶的东西,恨不得离我远远的。他扶着打扮得光鲜亮丽、光彩照人的刘南乔去了客厅,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仿佛我是一个透明人,根本不存在于他的视线之中。

我像逃命似的躲进客房,关上门的那一刻,仿佛关上了所有的烦恼与忧愁。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委屈得眼尾都泛起了红,那红,像是被泪水浸染过一般,透露出无尽的辛酸与无奈。

家宴的这一桌子菜都是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做的。

我早上六点就早早地爬起来,在厨房里忙碌个不停,那忙碌的身影,仿佛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一刻也不敢停歇。一直忙到现在,连口水都没顾上喝,喉咙干得都要冒烟了,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可没人问我累不累,没人在意我在厨房连轴转了几个小时,腰都疼得直不起来,每动一下,都像是被针扎一样,钻心地疼。

他们只会挑剔菜的味道不够好,摆盘不够精致,仿佛我是一个专业的厨师,就应该做出让他们百分百满意的美食,否则就是我的失职。

最初两年,刘临洲还会心疼我。

他会偷偷地跑到厨房帮我,轻轻擦掉我额头的汗水,那动作温柔得仿佛我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需要他小心翼翼地呵护。

众人刁难我时,他还会为我说话,那坚定的语气,让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可现在,他眼里只有对我的嫌弃,那嫌弃的眼神,像一把把锋利的利刃,无情地刺痛我的心,让我遍体鳞伤。

我换好衣服下楼时,所有人都已经开始用餐,那热闹的场景,仿佛我是一个局外人,与他们格格不入。没人等我,仿佛我的存在是多余的,是可有可无的。

唯一空着的座位,也不是留给我的,仿佛我根本不配坐在那里,没有资格享受这份待遇。

婆婆板着脸,语气强硬得像一块坚硬的冰:“长媳就该站在一旁伺候婆母用餐,这是刘家的规矩,也是我的规矩,你必须遵守。”

我眉头紧皱,心中满是愤怒:“这是封建糟粕!早就应该被摒弃了。”

刘临洲可怜巴巴地拉着我的手,哀求道:“老婆,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你就体谅一下,好不好?就当是给我个面子。”

“就当我求你,一年就这几次,行吗?你就委屈一下自己。”

我心疼他夹在中间为难,于是选择了退让,那退让,仿佛是我对这段婚姻最后的妥协,是我无奈之举。

可现在,他把我的体谅当成了理所当然,仿佛我的退让是应该的,是我必须做的。

“还杵在那干什么?赶紧过来给我舀汤!”婆婆用力拍了下桌子,那声音震得我的耳朵都嗡嗡作响,仿佛要被震破一般。

下一秒,她又和颜悦色地握着刘南乔的手,那笑容温柔得仿佛刘南乔是她的亲生女儿,是她最疼爱的人。

“南乔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也不知道以后谁有那个福气,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妻子,真是幸运至极。”

“不像临洲,非要娶个小家子气的,到现在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真是让我们刘家失望。”

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地看向我,那眼神里满是嘲讽和得意,仿佛我是一个失败者,是一个被他们踩在脚下的人。

小姑子尖酸刻薄地嘲讽:“我哥可是三代单传,真要是生不出来,就早点让出位置,等着我哥开口赶人可就脸上难看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刘临洲,希望他能为我说句话,帮我解解围。他却只顾低头专心剥虾,仿佛饭桌上的事与他毫无关联,那冷漠的模样,让我心寒到了极点。

“南乔,尝尝这个虾,早上特意让人空运过来的,味道不错,你肯定会喜欢。”刘临洲殷勤地将虾夹到刘南乔碗里,那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无数次,已经形成了习惯。

刘南乔嘴角上扬,故意扬起手腕。金镶玉的碧绿玉镯挂在手腕上,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皙,那玉镯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仿佛在向我炫耀她的胜利,她的得意。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只镯子,口中满是苦涩,那苦涩,仿佛蔓延到了全身,让我浑身都充满了无奈与悲哀。

这是刘家的传家玉镯,历来只给刘家长媳,我不会认错。那玉镯,承载着太多的意义和责任,是刘家身份的象征。

我们结婚时,婆婆没把镯子交给我。

刘临洲说,婆婆为人传统,要等我生下男婴后,才会把这象征着刘家长媳的玉镯戴到我手上。那承诺,曾经让我满怀期待,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美好生活。

可现在,镯子却戴在了他白月光的手上,其中的寓意不言而喻,仿佛在告诉我,我在这个家的地位已经被取代,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被重视的人。

我突然觉得,这些年我真的挺对不起自己的。为了这个家,我付出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却换来这样的结果,真是得不偿失。

我做的菜,凭什么我不能上桌吃?
我吃饱了,你们也别吃了。

既然忍耐换不来真心,那我何必继续委屈自己?我决心挣脱束缚,为自己讨回应得的体面。

婆婆猛拍檀木桌,震得青瓷碗盏叮当响,她怒目圆睁,那眼刀子似的目光仿佛要剐下我一层皮,扯着嗓子吼道:“你是聋了不成?还不快过来舀汤!”

屋内空气骤然凝结,连墙角那盆绿萝都似屏住了呼吸,时间仿佛在此刻停驻。

刘南乔斜倚着红木椅背,眼尾挑起一抹讥诮,端起婆婆面前的汝窑碗,故作温婉道:“阿姨莫气,我来替您舀。姐姐许是累极了,绝非故意怠慢。”那软语里藏着刀,虚伪得令人作呕。

我未接话茬,径直走向那空着的主位,指尖轻挑凳沿,一屁股稳稳坐下,动作干脆得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秦茯苓!那是大姑姐的专座!”

刘临洲终于撕下伪装,提高声调厉声喝道,那嗓音如破锣般刺耳,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岂会不知?这位置是给远嫁南洋的大姑姐留的,即便她三年未归,桌上也永远摆着她的象牙筷。而我,这个操持一日三餐的儿媳,却只能待众人饱餐后,去厨房吃那冷透的残羹——那冷饭,恰似我在这宅门里的地位,寒碜又扎心。

我斜睨他一眼,抓起竹筷便扒拉饭菜。整日粒米未进,此刻饿得前胸贴后背,哪还顾得上其他。

婆婆手指戳向刘临洲,破口大骂:“瞧你娶的好媳妇!全无半分教养!”那骂声如利刃,直戳人心。

我三两下扒完碗中饭,待到七分饱时,霍然起身,双臂猛力一掀,檀木圆桌“轰”地翻倒,杯盘碗盏碎了一地。

“我吃饱了,你们也别吃了。”

汤水菜汁泼溅四溢,刘南乔与刘临洲狼狈不堪,衣襟沾满油渍,那模样倒像是他们自作的孽,报应不爽。

我直视气得发抖的婆婆,反唇相讥:“你有教养?我卯时便起灶烹制这一桌珍馐,你非但挑三拣四,还禁我入席。你的教养,便是让儿媳立着侍奉,却让儿子的旧相好坐你身侧与你儿郎卿卿我我?”

我抬手指向刘南乔腕间那枚祖传翡翠镯,冷笑道:“传家宝都戴在她腕上了,往后便让她来侍奉您吧。我秦茯苓,从此不伺候了!”语气决绝,再无转圜余地。

许是我这五年来的逆来顺受惯了,众人皆愣在当场,仿若见火山骤然喷发。

婆婆尖叫着拍大腿:“反了天啦!反了天啦!”那声浪险些掀翻屋顶。

“你嫁入刘家五年无所出,竟还有脸提离婚?要离也是我儿休了你!”那言语如淬毒的箭,直刺人心。

我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行啊,那便让你儿速速写休书。谁若反悔,谁便是狗。”

“谁不离谁是狗!”

踏出刘宅大门的刹那,所有伪装出的坚强瞬间瓦解。我背靠冰冷的青砖墙,缓缓滑坐于地,泪水如决堤的江水,汹涌而出——那是对五年屈辱婚姻的最后一恸。

五年啊,我竟忍了整整五个春秋。原以为退让能换得真心,如今方知自己蠢笨如驴。无底线的退让,反让他们得寸进尺,视我如可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刘宅坐落于半山腰的富人区,此处虽环境清幽,却难觅出租车。我拖着酸痛的脚,徒步一个多时辰,脚后跟磨出血泡,每走一步都似踩在刀尖上,这才拦到一辆出租车。这段路,仿佛是我逃离枷锁的荆棘之道。

归家后,我瘫在卧房床上,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很快便坠入梦乡。

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迷迷糊糊接通,刘临洲冰冷愤懑的声音如寒冬北风灌入耳中:“母亲险些被你气得住院!速速滚回来赔罪!敢在家宴上掀桌,你莫不是疯了?”

“我出差七日,若归家时你未让母亲消气,你我之间的婚礼便彻底作罢!”那威胁如紧箍咒,令人窒息。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我瞬间清醒了几分。这“嘟嘟”声,倒像是为这段婚姻敲响的丧钟。

我盯着备忘录里“拍婚纱照”四个字,叹了口气,提笔果断划去,随即拨通摄影师电话,平静道:“拍摄取消,费用不必退,权当已拍过了。”

当年我与刘临洲只领了证,未办婚礼,这始终是我心头的刺,每每想起便隐隐作痛。

除却几位至亲好友,外界几乎无人知晓我是刘临洲的妻、刘家的长媳。越是求而不得认可,我便越执着于此。我磨了他整整三月,他才松口要补办小型婚宴,那时我满心欢喜,仿佛看见幸福在向我招手。

我曾兴奋地与他描绘蓝图:拖地的白纱婚纱,礼堂里粉玫瑰堆叠如云,蜜月定在圣托里尼,连机票都早早订好。那雀跃模样,宛如孩童盼糖果。

他深知我对此事的重视,却仍以此拿捏我,仿佛我是他掌中的提线木偶。

眼眶干涩发胀,却无泪可流——那是心死的麻木。

我收拾行李搬去酒店,只留一份离婚协议在客厅桌上。那纸协议,便是我与这段婚姻的诀别书。

婚前我便签了婆婆拟定的协议,从未觊觎刘家分毫,故而签得毫不犹豫。如今离婚,财产分割倒也清爽,恰似斩断乱麻。

我向公司递交辞呈,拟办完离婚便远走他乡,这决心如破土的新芽,充满生机。

刷到刘南乔的朋友圈,她倚着刘临洲肩头,配文“历尽千帆,归来仍是你,真好”,背景是圣托里尼与爱琴海——那正是我梦寐以求的蜜月圣地,十日后本该是我与他的旅程,如今却成了他人的风景。

我捏紧手中的机票,心口如被细针密刺,痛得喘不过气。明知是她的挑衅,仍忍不住眼眶湿热,鼻尖酸楚——那是对这段婚姻最后的委屈。

两年来,此类小动作屡见不鲜。我曾与他争执、哭闹,他却皱眉斥我无理取闹,随后便是漫长的冷战。

新婚时他眼含柔情,赞我温婉贤淑;如今却为刘南乔对我恶语相向,骂我泼妇。我已记不清他多少次为那女人弃我而去,每一次都似剜心之痛。

一次次背叛与疏离,如利刃剜心,留下深深伤痕。而那传家玉镯,终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自欺欺人,在他们肆无忌惮的践踏下彻底粉碎。

七日后,刘临洲踹开酒店房门,满脸戾气:“秦茯苓!我命你归家向母亲致歉,你非但抗命,还敢离家出走?”

他逼近我,恶狠狠道:“你以为此举能威胁我?幼稚至极!”

“再这般无理取闹,你便不配做刘家主母,也无资格站在我身侧!”那威胁如枷锁,试图将我困在原地。

我面无表情,递出离婚协议:“我确实不配,你另择佳偶吧。”语气平静如水。

他认定我在虚张声势——毕竟五年委曲求全,在他眼中我怎舍得离开?更何况他即将执掌刘氏,泼天富贵唾手可得,他笃定我不会放弃这华美牢笼。

他气得面红耳赤,夺过协议撕得粉碎,咆哮道:“我忍耐有限!你离家出走、以离婚相胁,当真以为能逼我就范?”

他指着我怒喝:“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那质问如利箭,却射错了靶心。

看着他暴怒的模样,我忽地轻笑,伸手拨开他衣领,露出脖颈上的吻痕,戏谑道:“刘总与佳人共度春宵,倒忘了自己是有妇之夫?”

他脸色骤变,眼神慌乱,支吾道:“这、这是……”

“出差?你整日疑神疑鬼,烦不烦!连基本的信任都无,这婚姻还有何意义?”他提高嗓门,强装镇定。

我掏出手机,翻出刘南乔那条仅我可见的朋友圈,冷笑道:“原来你不知情?她倒急不可耐要宣示主权了。”

我抱胸冷笑:“心疼她,便签了离婚书。她不是急着转正吗?”

他盯着手机屏幕,脸色阴沉如墨,许久才从齿缝挤出:“若我不同意离婚呢?”

我耸肩轻笑:“那便起诉离婚,不过是多费些时日罢了。”

他紧捏我肩,沉声道:“若你装聋作哑,我保你一世刘太太之位。”

他眼神阴鸷,威胁道:“若你与我为敌,我便停了你母亲的医药费!”

我瞪大双眼,难以置信——母亲此刻正与男友在马尔代夫度假,视频里精神矍铄,何来医药费一说?刘临洲莫不是疯了?

“随你便。”我冷冷道,“现在请你离开,否则我报警。届时刘氏上头条,可别怪我。”

他盯我半晌,咬牙吐出“好,你很好”,摔门而去。

我走到窗前,望着城市灯火,心中一片澄明。次日便联系律师正式起诉离婚,同时委托私家侦探调查刘临洲与刘南乔的暧昧证据。三日后,侦探传来照片与聊天记录,铁证如山。我将这些证据整理成文档,附上离婚起诉书,一并提交法院。

庭审当日,我着素色连衣裙,神色从容。刘临洲见到证据,脸色惨白。法官宣判离婚生效时,我感到肩头重担轰然落地。走出法院,阳光正好,我深吸一口气,迈向全新的未来——这一次,我终于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