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夺川3:越打越强的刘备,为何还要抽调荆兵入蜀?
发布时间:2025-09-09 22:36 浏览量:4
数日前,刘备拿下白水关,挥师南下,追赶黄忠时,迎面撞上了梓潼城——这地界,卡在金牛道上,是去成都的必经咽喉!
守城的叫王连,名字低调,骨头却硬!
一看刘备大军压境,城门“哐当”一关,免战牌高高一挂,主打一个“不听不看不搭理”!这座卡在咽喉要道的小城,给了刘备当头一棒!
刘备心里直骂娘:老子是客军,没带拆迁队(攻城器械)啊,总不能拿牙啃城墙吧?
强攻?徒耗兵力;绕道?怕被捅菊!
刘备盯着紧闭的城门,牙缝里挤出一句:是个忠臣!
这声赞叹,七分真心,三分憋屈。白水降兵城下叫门,动摇不了一点梓潼军民守城的决心。
刘备急着去找黄忠会和,没功夫在这里耗,只能大手一挥:“留一队人马盯死梓潼!其余人,跟我继续南下,找黄忠会师!”
梓潼难啃先晾着,跳岛战术,先去抢占涪城。
一.刘备的担忧
刘备从葭萌关起兵开始,压根就没打算跟刘璋打持久战——挨个城池去拔钉子?太慢了!他的核心战略就俩字:斩首!
剑锋直指成都,他要的是在刘璋还没反应过来时,就一拳砸碎对方的脑壳。而涪城(今属四川绵阳),就是这记重拳必须命中的第一个要害!
涪城,成都平原北部枢纽。
去成都的蜀道里,主干道的金牛道,侧翼的米仓道,崎岖的阴平道,都在这附近收拢。更有一条纵贯平原的涪水,从涪城畔蜿蜒而过。
这个成都北的枢纽,如今被刘备飞速抢下。
刘备南下成都的路上,身后,是刚拿下的葭萌关、白水关,以及还在死扛的梓潼,和暂时没啥动静的巴西郡。身前,是一马平川,直通成都。
拿下涪城,刘备可以就地休整,还能对身后的危险暂时关门。梓潼的王连,阆中的庞羲,汉昌的程畿,有涪城在,你们可就不好从背后捅我了。
所以,刘备宁可暂时放过王连这样的硬骨头,也要不惜代价,以最快速度和黄忠合兵,拿下涪城。
打涪城,是一场抢时间、抢地利的生死竞速!夺下涪城,不仅是军事上的胜利,更是一场巨大的政治人心上的震慑。
当刘璋苦心经营的涪城,被迅速插满了刘备的旗帜,益州全境震动,那群还在观望的地方官和豪强们(比如最有实力背后偷袭刘备的庞羲),脑子里都会“嗡”地一声,瞬间算清了一笔账:
“涪城这么快就丢了?”→ 刘璋集团战斗力堪忧啊,跟着刘璋怕是要一起完蛋。
“刘备这进展…也太快了!” → 此人势头凶猛,绝非寻常客军,值得考虑。
“刘备已经卡住了涪城,我要想追上去捅他,得先啃涪城这块硬骨头…”→ 成本太高,风险太大。
这笔账算完,绝大多数人的选择必然是:关门自保,先观望下风向。
刘备用一场闪电战的胜利,成功给整个益州进行了一次心理催眠。拿下涪城的的既成事实,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似乎真的赢面很大。
而那些原本可能存在的侧翼威胁,就在这种集体观望中,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抢占枢纽,促敌观望,解除威胁,刘备疾进涪城,一石三鸟。这就好比一个高手下棋,不跟你在边角纠缠,直接一子落定天元,逼得对手全盘被动。
刘璋剩下的,似乎就只有“困守成都,等待被围”这一条死路了。
攻下涪城,可喜可贺。今朝有酒今朝醉,刘备大摆庆功宴,多少辛酸事,全在酒里了,喝!
但,行百里者半九十,就像拼多多砍到了99%,依旧一文不值。刘备离最终的成功还远得很,酒精短暂冲散的烦心事,马上卷土重来。
庆功宴后,酒阑人散,热闹过后,一阵清冷,当亢奋劲过去,刘备不得不面对一个苦逼的现实难题——若蜀中守将都像王连一般,我要如何夺川?
此刻涪城虽破,但王连那副“誓死不降”的倔强模样,还是让刘备心里咯噔了一下—— 坏了!王连这招“闭门羹”要是被益州守将们抄作业,个个当起缩头乌龟,拖我粮草,耗我锐气,我这客场作战的“流浪军”,岂不是要活活饿死?
刘备跟法正吐露心声:“孝直!刘璋要是玩坚壁清野,不跟咱打,咱可就凉了!”
法正稳如老狗:“放心,绝无可能!刘璋这个人,水平不行,倒也爱民。让他烧粮仓、迁百姓,杀了他也干不出这等狠事!”
然后,法正又对刘备说出了极其关键的一句话,让刘备彻底安心。
二.坚壁清野?是不想还是不能
百里外的成都宫殿,刘璋打了一个喷嚏。谋士郑度正捶胸顿足,企图说服刘璋:
“刘备孤军深入,兵不满万,百姓未附,粮草不济!
速迁巴西、梓潼百姓至涪水西!
粮仓野谷,一把火烧光!
深沟高垒,拒不应战,耗死刘备。
不出百日,刘备必撤。追上去,必能生擒刘备!”
刘璋一时难断,计是好计,可惜,难啊!
这条“坚壁清野”的毒计,刘璋何尝不知这会是战术上的绝杀?但他更清楚,自己手中的权力,根本执行不了这种“地狱级”的指令。
刘璋坐在成都的宫殿里,心里跟明镜似的:益州这地方,早就不是铁板一块了。
真以为我刘季玉一声令下,巴西、梓潼的几十万百姓就能拖家带口,乖乖迁到涪水以西?真以为我让烧粮仓,下边的官就真能狠下心,把一年的收成点把火烧个精光?
别逗了!
看看现实吧:刘备在我境内横冲直撞,可我那个拥兵自重的亲家,巴西太守庞羲(驻阆中)就在刘备边上,他有什么动静吗?没有!
梓潼令王连(只求自保、无力出击)、汉昌长程畿,他们又出兵围剿了吗?也没有!
这帮人精,一个个都睁大眼睛盯着,竖起耳朵听着,心里拨拉着小算盘,等着看我和刘备谁赢呢!
几日后,涪城陷落的消息传入成都,刘璋知道,在梓潼、巴西搞坚壁清野是彻底没戏了!
涪城一丢,刘璋的处境雪上加霜。
1.政令不出成都府:他根本指挥不动那些拥兵自重、观望风向的地方实力派。强行下旨,大概率是阳奉阴违,执行走样。
2.恐引发二次灾难:万一迁移令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激起民变,或者逼反了庞羲这类本就摇摆的军阀,那没等刘备打过来,自己内部就先散伙大吉,地方上个个“东南互保”了。
3.性价比极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迁不走几个百姓,烧不了几个粮仓,最后还是饿不死刘备,反而搞得自己天怒人怨,臭名远扬。
刘璋给了郑度批复:“吾闻拒敌以安民,未闻动民以避敌。”
这句冠冕堂皇的仁义说辞,不过是刘璋最后一块遮羞布。布后面藏着的,正是他难以启齿的战略困境。
刘璋为了掩盖自己的困境,还不得不上演一场打着“仁义”招牌的表演。他反驳郑度:
“荒唐!我只听说过拒敌以安民,没听说过动民以避敌的。
迁百姓?流离失所!
烧粮仓?饿殍遍野!
我刘季玉纵是败家,也不绝当焦土暴君!”
郑度,你计甚毒,咱们三观不合,你滚吧!
刘璋罢黜了郑度,与其说是仁义,不如说是一次清醒的认怂。他看透了:这条计策虽好,却是自己根本玩不起的奢侈品,自己的统治已经松散到,无法推行这种需要高效执行的残酷计策。
郑度献上一把好刀,但刘璋臂力不足,强行挥舞,不仅砍不到敌人,反而会先误伤自己。外人看刘璋,是手握宝刀却不用,以为他是仁义君子,实则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郑度,就此下岗!法正,预言全中!
法正劝刘备放心的底气,表面上看是刘璋仁义,实际上是法正已经搞定了涪水以东的潜在威胁。
刘备起兵南下时,身居客地,侧翼薄弱,最大的威胁就是巴西郡的益州部队,此时的巴西太守是庞羲。
纵观史料,庞羲在刘备夺蜀期间,始终处于挂机状态。容我大胆猜测一下,刘备在葭萌收买人心的那一年,法正大概率去争取过庞羲——就算你不肯归顺刘备,等刘备动手时,你两不相帮就好。所以,法正给刘备真正的定心丸则是:别担心,庞羲已答应按兵不动,刘璋在涪水东岸,玩不了坚壁清野。
刘璋的这个儿女亲家,巴西太守庞羲,不说正面硬刚刘备,就是等刘备大军南下时,捡个漏去攻葭萌、白水,或是断刘备后路,侧击刘备,也足以让刘备疲于应付。可惜,庞羲挂机看戏了。
益州军民,看戏的太多,既然谁赢,他们帮谁,刘璋眼下也只能尽力先打赢刘备,才能争取到这群墙头草的支持了。
刘璋派出手头还能调的动的中央军,趁刘备刚下涪城,立足未稳,去涪城和刘备打一场正面决战。
刘璋将赌注押在这种堂堂正正的方式上,这既是给支持自己的人看的,也是给那群墙头草看的。
家人们,看过来,你们的支持不白忙;
骑墙的,看好了,谁才是你们益州的王。
刘璝、冷苞、张任、邓贤、吴懿,率重兵开赴涪城!小伙子们,咱们可是刀枪里滚出来的,咱可别丢份儿,精神点,好样的,无数双眼睛看着你们了。
刘大耳,watch out limar!
三.涪县狙击
转眼已是建安十八年(213年),刘璋的新年愿望是:我要刘备死。
刘璋手下的王牌——刘璝、冷苞、张任、邓贤、吴懿五位大将,领兵赶赴涪水边,阻击刘备。
刘璋这支涪水阻击队,是“西川四将”加吴懿的组合,之所以把吴懿单拎出来,是因为吴懿跟他们四个不一样,就像四头狼里混进了一只哈士奇。
吴懿,出身于政治世家,他的家族经历堪称一部活生生的东汉末年政治投资史。
他的叔叔,跟着大将军何进混京城的。后来,何进亲手揭开了东汉大乱斗的序幕。
他的爸爸,跟着刘焉入蜀。后来,刘焉割据蜀地,企图自立。
他的妹妹,嫁给了刘焉的三儿子刘瑁。后来,又嫁给了刘备。
论辈分,刘焉的小儿子刘璋,也就是现在的领导,也该管自己叫声大舅子。
刀剑会生锈,裙带永流传。这样的家族,简直就是专业政治投资三百年!
刘璋指望大舅子拼命,属实是泡面里面找牛肉——想多了。图片仅供参考,吴懿仅供赢家。
吴懿的家族投资基因,血脉觉醒,一番审时度势后,敏锐地判断出:雄主兴,刘备王。所以,这场仗,别卖力,他们四将拼杀的时候,咱们跟着当回战场气氛组就够了。
五将并出,刘备休想再前进一步。
可五将率领着常年窝在益州菜鸡互啄的省队,对上了常年流窜于各大战区身经百战的国家队,战力上已经落入下风。
更可气的是叛徒的告密,有法正帮助的刘备队伍,对益州防务了如执掌,哪里能渡水,哪里能偷袭,哪里能伏击,刘备的队伍专攻蜀军软肋,将阻击队伍打得溃不成军。
涪水阻击失败,刘璝、张任退守绵竹。冷苞、邓贤史书无载,大概率已于战场厮杀中光荣下线。
五将独剩吴懿,绝不后撤,继续向前,噗通一声拜倒在刘备脚下:皇叔,别开枪,咱降了!
不得不说,吴懿的投资眼光确实毒辣。他投降后立即被刘备封为讨逆将军,未来也是官运亨通,什么将军、国舅、都督、封侯、假节统统来一遍,成为蜀汉重臣,堪称三国跳槽界的成功典范。
感谢刘璋,一场涪水狙击,非但没打疼刘备,反而又给刘备送去了吴懿这队人马。刘备意外实现了以战养战。
当然,眼下最紧迫的还是粮食。
再次感谢刘璋,“不忍心”坚壁清野,刘备得以就地举粮。野外未收割的谷物,官仓没带走的存粮,老百姓自愿(或不自愿)上缴的赞助,刘备在别人家的地盘竟能“所至有资”,所到之处皆有补给,再也不怕饿肚子了。
刘备休整过后,继续进攻绵竹。
四.绵竹投降
第一仗打得不行,换人。刘璋又派出心腹李严、费观前往绵竹督军备战。
李严,我的成都县令,性子高傲,却很能干。费观,我的亲表弟,还是我的亲女婿,自己人信得过,还很善于交际,他们一定能将绵竹守军捏成一股绳。
然后,这场绵竹守卫战,不出意外的又出意外了。
刘璋的心腹李严,瞅着不远处刘备的军队,仿佛昨日重现——五年前,曹操取荆州,秭归县令李严,仓惶西奔投蜀。
跳槽后的李严,在刘璋这儿从头打拼,做上了成都县令。
如今刘备的兵马又堵在城门下,李严的命运里好像总有个甩不掉的轮回。这次,是走还是留了?
走?能走到哪儿去了,天下能投的人已经不多了,是选曹操还是孙权?天下虽大,好像也没有什么像样的空位留给一个二次跳槽的县令了。
逃一次是求生,可逃两次,那就是笑话了。
累了,不走了。法正、吴懿,这些益州同僚,如今都已是刘备麾下的红人了。与其等刘璋集团破产清算,不如趁现在,带着绵竹守军这份“投名状”主动并购——在乱世职场,精准跳槽比盲目忠义更能保命。
在绵竹,同样考虑保命的还有费观。身为刘璋的表弟兼女婿,这层双重血缘曾是费观仕途的黄金铠甲,此刻却成了勒得他喘不过气的绞索。
城若破,别人或可降,他费观凭什么?刘备岂能容下一个正牌“皇亲”在眼前晃悠?
带投大哥李严,决定拉费观一把,他给费观指明局势:刘璋没有胜算,死忠于他,恐怕会祸及满门!跟我一起降了吧!
刘璋内部分裂,摇摇欲坠,作为皇亲,费观更清楚这些内幕。想想刘璋麾下那些早已人心惶惶、各怀鬼胎的文武官员,连吴懿、庞羲这等人物都已倒戈或观望,他一个人宁死不降,除了给刘家陪葬,还能换来什么?
费观想起家族中老小的面孔,不能连累他们。投降,是背叛一个亲人;不降,是保护整个家族。
费观决定投降,把自己从“刘璋至亲”的身份中剥离出来,背叛刘璋一人,换家族一条生路。这无关换主建功的野心,只是一个被卷入洪流的人,在绝望中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
刘备来攻绵竹,再获意外之喜。
李严、费观,两位带投大哥,带领着绵竹部队投降了刘备。
也有不愿投降的一根筋,他们不在乎功名、生死,只认一个死理——“谁敢来犯,就跟谁干到底”。比如张任、刘璝,他们看不惯李严、费观这种跪败,带着自己的部队离开这群跪族软男,退守到雒城,与刘璋之子刘循共守雒城。
五.荆兵驰援
刘备无伤拿下绵竹,收编了李严、费观的部队,实力暴增。距离拿下成都,也只剩下雒城这个最后的屏障了。
可以说,自动手开始,就没遇到过啥硬仗。在别人家的地盘,没受到过围剿,反而越打越强。但越是这种时候,刘备越不敢有丝毫大意。
刘备的心里绷着一根弦,脚下这片益州上的人,似乎都不太给主子面子。过去十几年,刘璋在这里当州牧,简直就像坐在一个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口上。
沈弥、娄发、甘宁这些武将,说反就反,还敢勾结荆州外人,一起来打自家主公;
张鲁在汉中,不听号令、自立门户,巴夷的杜濩、朴胡、袁约转身就投靠过去,根本不把刘璋放在眼里;
东州兵那帮外来户,刘璋收编了他们,却管不住他们,在刘璋眼皮子底下横行霸道,搞得民怨沸腾,他却束手无策;
最狠的是他自家的重臣赵韪,一声号令,蜀郡、广汉、犍为三地齐应,几万大军把刘璋堵在成都城里等死;
帮他平定巴人叛乱、攻伐张鲁的庞羲,也趁机招兵买马,拥兵自重,差点又成一霸。
这刘璋治下的益州,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而是一盘散沙!各路豪强、军阀们对成都阳奉阴违,听调不听宣,不过是借刘璋这块招牌,各自经营自家地盘罢了。
所以,挟刘璋令不了益州。就算我攻下了成都,拿下了刘璋,他们也不会听刘璋的令,乖乖归顺于我的。
现在,我刘备大军压境,他们暂时按兵不动,不是因为他们终于团结起来效忠刘璋了,而是在观望!他们在看我和刘璋谁能赢,就像一群秃鹫,等着我们两败俱伤后,好下来分食尸体。
如果我此刻集中全部兵力,一头撞向雒城和成都,即便最终血战攻克,结果又能怎样?
——恐怕,到时我将成为一个占据着空壳成都的“光杆司令”吧!
那些分散在各郡县的势力绝不会箪食壶浆以迎王师,跟着刘璋投降于我,更可能的是:一个刘璋倒下去,千百个张鲁站起来!打下了成都,却打碎了益州,让他们得以趁机割据自立,在益州大地共襄盛举,把我困在成都,让这场征服战变成永无止境的治安战。
我浴血奋战,不是为了得到一座孤城,而是要拿下整个益州!
刘备在刘璋之外,看见了割据自立的分裂。战争初期,针对刘璋的“斩首”战术,似乎也要升级了。这益州就像九头蛇,砍了一个头,冒出来更多的头。
所以,单拿下刘璋没卵用,必须同时拿下那群想自立为王的。如今李严投降,军心大势转向刘备的这一刻,他没有趁胜去攻雒城,而是一纸命令飞向江陵。
传令下去!命诸葛亮、张飞、赵云:不必来雒城与我汇合,即刻率领精锐,沿长江溯流而上,拿下白帝、江州、江阳所有重镇!以雷霆兵威,招降纳叛、传檄而定,锁死益州东大门,让那些观望者看清谁才是未来的主人。
而我这边,除了分遣诸将拿下周边郡县外,我自己会亲率主力,围攻雒城。
最终,扫平诸县后,三军成都会师,合围成都。
我要让刘璋和他的儿子刘循,在绝望中看着我的旗帜,插遍益州的每一个角落。抵抗毫无意义,投降才是唯一生路。
决战时刻已到,但这个“决战”不是对成都发起总攻,而是对益州启动“全面接管”。
这一次,我要的不是惨胜,而是完胜。我要的不是一个破碎的益州,而是一个完整的、能作为我帝王之基的益州!
绝不能打赢了战争,却打碎了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