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团建，和醉酒的女上司被分到一间房，她抱着我说：小李我好累

酒精和香水混合的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罩住。女上司苏晴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滚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呼吸带着灼人的热气。她紧紧抱着我，力道大得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口中喃喃地重复着一句话：“小李，我好累……真的好累……”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得像擂鼓。这可是我们公司市场部的“女魔头”苏晴啊！平时在公司，她永远是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走路带风，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别说跟她有身体接触了，就是被她多看两眼，部门里最老油条的同事都得腿肚子发软。可现在，她就像一只卸下所有防备的小猫，蜷缩在我怀里，脆弱得让人心疼。而这一切，都源于这次该死的公司团建。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三个月前，苏晴空降到我们部门当总监那天说起。我叫李文昊，在公司做市场策划五年了，不好不坏，不上不下。苏晴来之前，我们部门的老大是个快退休的和事佬，大家日子过得都挺舒坦。可苏晴一来，整个部门的气氛瞬间从“养老院”切换到了“角斗场”。

她三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漂亮，是那种极具攻击性的明艳长相，但没人敢把她当花瓶。她来的第一周，就枪毙了三个我们熬了好几个通宵才做出来的方案，理由言简意赅：“垃圾，毫无逻辑，浪费公司资源。”当时我们部门的副总监张磊脸都绿了，张磊是个仗着自己有点资历和人脉，平时在部门里横着走的主儿，当场就想跟苏晴理论。

苏晴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把PPT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数据说：“这个用户增长数据，是你去年项目报告里的吧？换了个皮就想拿来糊弄我？张副总监，你是觉得我瞎，还是觉得整个市场的客户都瞎？”一句话，就把张磊怼得哑口无言，脸涨成了猪肝色。从那天起，我们就知道了，这女人，不好惹。大家背地里都叫她“女魔头”。

我对她，是又敬又怕。敬的是她的专业能力，她确实有两把刷子，经她指点过的方案，逻辑性和可行性都提升了一大截。怕的是她那股不近人情的劲儿，开会时谁要是走神，她的眼神能当场把你凌迟了。三个月里，我被她骂哭过两次，都是在深夜的办公室里，一边改方案一边掉眼泪，心里把她骂了千百遍。

这次公司组织去邻市的山庄团建，说是为了放松心情，增进感情。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有苏晴在，哪能放松得了？果不其然，白天的拓展活动，她要求我们组必须拿第一，否则全员扣绩效。晚上的聚餐，更是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张磊那一伙人，明显是想把苏晴灌倒，让她出丑。轮流端着酒杯上去敬，话里话外都带着刺。

“苏总，您真是女中豪杰，我们部门在您的带领下，业绩噌噌往上涨，我敬您一杯，您随意，我干了！”张磊笑得一脸虚伪，杯子里的白酒仰头就干了。

苏晴只是淡淡一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说：“张副总监客气了，业绩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过这酒，我确实不太会喝，尽力而为。”她嘴上说着不会喝，但谁来敬酒，她都多少喝一点，既不失礼，也没让人占到便宜。一个饭局下来，她虽然脸颊绯红，但眼神依旧清明，腰杆挺得笔直。反倒是张磊他们那伙人，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说话都大舌头了。

我因为下午玩游戏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席间没怎么喝酒，就负责照顾一下喝多的同事。饭局散场时，负责安排住宿的行政小姑娘急匆匆地跑过来，一脸为难地对我说：“文昊哥，真不好意思，房间安排出错了。本来给你和张副总订的是一个标间，结果他喝多了，被他老乡扶回另一个房间睡下了。现在就剩下一间大床房的套间了，你看……”

我正想说我睡沙发就行，她又压低声音说：“苏总也喝了不少，一个人住有点不放心，要不……就委屈你跟苏总住那个套间？里面有沙发，你睡沙发就行，主要是有个照应。”

我的天，这叫什么事儿！我跟“女魔头”住一间房？我宁愿去睡走廊。可看着行政小姑娘快急哭的表情，还有旁边几个同样喝得晕乎乎的同事，我硬着头皮答应了。扶着走路已经有些不稳的苏晴回房间时，我感觉自己像是押送着一颗定时炸弹。

房间很大，一进门，苏晴就甩掉了高跟鞋，把自己重重地扔在床上，一动不动了。我长舒一口气，心想这样正好，大家相安无事。我给她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又把空调温度调好，然后就准备去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谁知道，我刚转身，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苏晴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一双原本锐利的凤眼此刻水汽氤氲，迷离地看着我。她没说话，就那么拉着我，力气还不小。我当时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结结巴巴地说：“苏……苏总，您需要什么吗？要不要喝点水？”

她摇了摇头，然后毫无征兆地站起来，扑进了我怀里。于是，就出现了开头那一幕。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酒气，像有魔力一样钻进我的鼻腔，怀里的身体柔软温热，和我印象里那个坚硬、冰冷的“女魔头”判若两人。那句“我好累”，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击中了我的心脏。

我僵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推开她？好像不太人道，万一她摔了怎么办？不推开她？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我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明天公司论坛的头条就是《震惊！市场部新来的小白脸为上位不择手段！》。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苏晴又开口了，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梦呓：“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偷走我的心血，还能过得那么好……凭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说的“他”，是谁？是张磊吗？联想到这几个月来，苏晴似乎处处都在针对张磊，但又不像纯粹的职场打压，更像是一种……私仇。那些看似严苛的要求，最后总能把张磊逼到死角，让他负责的烂摊子一个个暴露出来。

“小李……”她忽然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着我，“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我拼了命想证明自己，可到头来，还是一个人……”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滚烫的泪珠滴在我的手背上，烫得我心里一抽。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苏晴。那一刻，她不是什么总监，不是“女魔to”，就是一个在深夜里卸下所有伪装，会哭会痛的普通女人。我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学着安慰妹妹的口气说：“苏总，您不失败，您是我见过最厉害的职业女性。您喝多了，先休息吧。”

也许是我的安慰起了作用，也许是酒精终于彻底发挥了效力，她在我怀里抽泣了一会儿，渐渐没了声音，呼吸也变得均匀起来。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像逃命一样地跑到了外间的沙发上。那一夜，我几乎没合眼，脑子里全是她哭泣的脸和那句“我好累”。

第二天一早，我被客厅的电话铃声吵醒。刚接起来，就听到苏晴在卧室里用一种极度冰冷且带着宿醉沙哑的声音说：“谁？”我赶紧挂了电话，敲了敲卧室的门：“苏总，是我，李文昊。酒店前台打来催退房的。”

门开了，苏晴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一身干练的运动装，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带着淡淡的乌青。她看到我，眼神复杂地闪躲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知道了，你先去吃早饭吧。”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整个回程的大巴上，我和她零交流。倒是张磊，一路上阴阳怪气地在我身边打转。“小李可以啊，年轻有为，深得领导赏识。昨晚休息得还好吧？苏总的套间，住着肯定比我们的标间舒服多了吧？”他身边的几个跟屁虫也跟着哄笑起来。我气得脸都青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回到公司，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我没想到，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周一的例会上，苏晴突然宣布，公司准备启动一个名为“蓝海计划”的重要项目，需要组建一个精英团队，而负责人，她推荐我。

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尤其是张磊，那眼神简直想把我生吞活剥了。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苏总，我不是质疑您的决定。但李文昊资历尚浅，这么大的项目交给他，是不是太草率了？我毛遂自荐，我在这个行业十年了，经验和人脉都比他丰富。”

苏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经验？是把客户预算做到超标百分之三十的经验，还是把竞争对手的过时方案改个名字就交上来的经验？张副总监，你的‘经验’，我这三个月已经领教得够多了。”

这话一出，张磊的脸瞬间就挂不住了。苏晴继续说道：“李文昊虽然年轻，但他的方案有创意，有冲劲，最重要的是，他干净。这个项目，我要的就是一张白纸，而不是被各种所谓‘人脉’和‘规矩’弄得乌烟瘴气。”

散会后，我被苏晴叫进了办公室。她递给我一份文件，正是“蓝海计划”的初步构想。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问：“苏总，为什么是我？就因为……团建那天晚上？”

苏晴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那天晚上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失态了。但我选你，跟那件事无关。我观察你很久了，你踏实、肯干，有想法，但不油滑。这就够了。”她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李文昊，这个项目对我很重要，对你也是一个机会。前面的路不好走，张磊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敢不敢接？”

看着她眼里的信任和期许，我想起了那个晚上，她脆弱地哭诉着“凭什么”。我忽然明白了，她不是在提拔我，她是在寻找一个战友。我深吸一口气，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接。”

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是以公司为家。苏晴给了我极大的支持和权限，但也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压力。张磊果然处处使绊子，不是他负责的渠道不配合，就是他相熟的供应商坐地起价。有一次，我们为了一个关键数据，需要兄弟部门配合，结果被对方以“流程”为由拖了整整一周。我知道，这背后肯定是张磊在搞鬼。

那天晚上，我实在撑不住了，一个人在楼下的便利店喝闷酒。苏晴忽然给我发了条信息：“在哪？”我回了地址，没过多久，她就开车过来了。她也换下了职业装，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她没问我为什么喝酒，只是在我身边坐下，给自己也开了一罐啤酒，说：“我刚来这家公司的时候，比你现在还难。我以前的老板，骗走了我熬了半年心血做出来的项目方案，转手就卖给了竞争对手，也就是张磊当时在的公司。张磊靠着我的方案平步青云，而我，被整个行业封杀，说我一稿多投，没有职业道德。我花了整整两年时间，才从泥潭里爬出来。我来这里，就是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我静静地听着，终于明白了她那句“我好累”背后，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和委屈。她不是无坚不摧的铁人，她只是习惯了用坚硬的外壳来保护自己那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

那天之后，我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我不再抱怨，不再气馁，而是学着苏晴的样子，用她的方法去解决问题。渠道不配合，我就带着团队自己跑；供应商刁难，我就找新的、更有诚意的合作伙伴。当张磊发现他的那些小动作对我们已经毫无作用时，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在我们项目最关键的竞标前夜，公司的服务器突然遭到了黑客攻击，我们准备了两个多月的核心数据和方案全部被锁定。所有人都乱成了一锅粥，只有苏晴异常冷静。她看着我，说：“李文昊，B计划。”

原来，她早就料到张磊会狗急跳墙。从项目一开始，她就让我做了两套方案，一套放在公司服务器上做诱饵，另一套，则由我单线保管，所有的资料都存在物理硬盘里。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个运筹帷幄的女人，心中充满了敬佩。

最终，我们不仅成功拿下了项目，还当着所有高层的面，拿出了张磊勾结外部黑客，窃取公司机密的铁证。人证物证俱在，张磊被当场开除，听说还背上了官司。

事情尘埃落定后，公司为我们开了庆功宴。苏晴破天荒地在所有人面前表扬了我，说我是项目最大的功臣。那天晚上，她没有喝酒，只是端着一杯果汁，走到了我的面前，轻声说：“谢谢你，文昊。”

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而不是“小李”。我笑了笑，说：“苏总，您忘了，您早就在那个晚上，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我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眼角眉梢都带着释然和轻松。那笑容，像雨后的晴空，明媚而温暖。我知道，从今往后，她再也不用对谁说那句“我好累”了。因为她已经靠自己的力量，打赢了那场迟到了太久的战争。而我，很荣幸，曾是她最可靠的战友。职场这条路还很长，但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比能力更重要的，是选择和谁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