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在我和男闺蜜的饭局上说:我退出,祝你用餐愉快,然后走了

发布时间:2025-09-28 04:46  浏览量:1

餐厅里舒缓的音乐像一条黏腻的蛇,缠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切割牛排的刀叉在白瓷盘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切割我的神经。

坐在我对面的傅斯年,我结婚三年的丈夫,脸色比他面前那块五分熟的牛排还要冷。

他一言不发,只是用那双我曾经无比迷恋的深邃眼眸在我和我身边的陆景舟之间来回扫视。

陆景舟,我认识了十年的男闺蜜,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这诡异的气氛,或者说,他察觉到了,但选择用他一贯的阳光开朗去化解。

“然然,你尝尝这个,他们家的鹅肝酱是一绝。”陆景舟熟练地切下一小块,用餐叉喂到我嘴边,动作自然得像是演练了千百遍。

我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住了,嘴唇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可傅斯年冰冷的目光像钉子一样把我钉在了原地。

我几乎是赌气般地张开嘴将那块肥腻的鹅肝咽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陆景舟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像一只讨得了主人欢心的金毛犬。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傅斯年“哐当”一声放下了刀叉。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我们三人之间炸开。

餐厅里有那么一瞬间的寂静,邻桌的客人都朝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傅斯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那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参加一场国宴,而不是一场即将分崩离析的饭局。

然后他站了起来。

他的身高很有压迫感,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退出。”

他开口了,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祝你用餐愉快。”

说完,他甚至还对我扯出了一个极其浅淡的、几乎可以称之为“笑”的表情,然后转身毫不留恋地走了。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

我愣在座位上,手里还握着刀叉,嘴里残留着鹅肝酱的腥甜和肥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我能听见自己心脏狂乱的跳动声,咚,咚,咚,每一声都撞击着我脆弱的耳膜。

陆景舟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他看看傅斯年离去的背影,又看看我煞白的脸,有些手足无措。

“然然,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同情的、看热闹的、鄙夷的,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得我体无完肤。

我从未如此狼狈过。

“景舟,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从生了锈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陆景舟皱着眉满脸担忧,“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差点带倒了椅子,“我自己可以。”

我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餐厅连账都忘了结。

夜晚的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割得我生疼,可这疼痛却让我有了一丝清醒。

我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傅斯年最后那个眼神那个表情像电影慢镜头一样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

那不是生气,不是嫉妒,而是一种……一种我看不懂的,近乎于怜悯的嘲讽。

他在嘲讽什么?

嘲讽我和陆景舟的“友情”,还是嘲讽他自己,戴了绿帽子还不自知?

我和陆景舟之间清清白白,比蒸馏水还要纯净,这一点,傅斯年是知道的。

我们结婚前我就坦白过我和陆景舟的关系,傅斯年当时笑得很温柔,他说:“我信你,也信他,谁还没一两个异性朋友呢?”

可今天他为什么会这样?

我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指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接的时候,那边传来了他冷漠的声音。

“有事?”

“傅斯年,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我冲着电话低吼,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轻笑,那笑声里充满了疲惫和讥诮。

“乔然,你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还是说你揣着明白装糊涂觉得很有意思?”

“嘟……嘟……嘟……”

他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愣愣地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

心里某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02

回到家一片漆黑,冰冷得像个地窖。

傅斯年没有回来。

我没有开灯,就那么在黑暗中摸索着踢掉了高跟鞋,将自己重重地摔进沙发里。

房子很大也很空,静得能听到冰箱制冷时发出的嗡嗡声,那声音在此刻听来格外得寂寥。

我和傅斯年结婚三年,这座房子承载了我们所有的甜蜜和温馨。

我还记得刚搬进来的时候,我们一起逛遍了所有的家居市场,为了一盏灯的颜色都能争论半天,最后却会相视一笑猜拳决定。

我们会在周末的午后窝在沙发上,盖着同一条毯子看一部老掉牙的爱情电影。

他会把我的脚捂在他怀里,一边嫌弃地说着“你的脚怎么这么冰”,一边却用手掌将它们搓得温热。

那些曾经让我感到无比幸福的画面,此刻却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凌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

好像是从半年前开始。

他变得越来越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烟味和酒味也越来越重。

有时候他回来我已经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身边又已经空了。

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交流仅限于“我今天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和“嗯,知道了,你少喝点酒”。

夫妻之间最亲密的肢体接触也变成了一种奢侈。

我以为是他的工作压力太大了,我体谅他、心疼他,从不无理取闹,努力扮演好一个贤惠妻子的角色。

我甚至觉得是我们之间的激情被平淡的婚姻生活消磨掉了,这是每一对夫妻都会经历的阶段。

只要熬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现在我才发现我错得有多离谱。

那不是平淡,是冷淡。

不是消磨,是厌倦。

我拿起手机一遍又一遍地翻看我和他的聊天记录。

最新的那条还停留在我早上发给他的消息:“老公,晚上我约了景舟吃饭,你也一起来吧,好久没聚了。”

他当时回得很快,只有一个字:“好。”

就是这个“好”字,让我以为他对我和陆景舟的友情没有任何芥蒂,让我毫无防备地掉进了他精心设计的羞辱陷阱里。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答应来吃饭,故意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用最伤人的方式给我和陆景舟的关系、给我这段名存 síwáng 的婚姻,打上一个“不耻”的烙印。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陆景舟发来的微信。

“然然,到家了吗?我很担心你。”

“傅斯年是不是误会我们了?需不需要我跟他解释一下?”

看着陆景舟发来的消息,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和他认识十年,从大学到现在,他一直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我开心的时候他陪我笑。

我难过的时候他陪我哭。

我失恋的时候他会第一时间飞到我身边,默默地陪我喝酒,等我酩酊大醉后再安全地把我送回家。

我们的关系超越了友情,但又从未抵达爱情。

我们之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心里的想法。

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在一起,包括我自己。

可直到傅斯年的出现。

傅斯年像一道光强势地照进了我的生命里。

他成熟、稳重、有魅力,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被爱的感觉。

我沦陷了,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他。

陆景舟当时喝得酩酊大醉,他抓着我的手眼睛通红地问我:“然然,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真的爱他吗?”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景舟,我爱他,我很确定。你放心,就算我结婚了,你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我以为我处理得很好,事业、爱情、友情,我什么都想抓住,可到头来却可能什么都抓不住。

我没有回陆景舟的微信,我不知道该怎么回。

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

傅斯年根本就不是误会,他是蓄意报复。

我关掉手机将它远远地扔到沙发的另一头,然后将脸深深地埋进抱枕里,任由冰冷的泪水浸湿了柔软的布料。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锁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我浑身一震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是傅斯年回来了。

客厅的灯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傅斯年站在玄关处,脱掉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臂弯里。

他换了鞋,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身上的酒气和一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混合在一起钻进我的鼻腔,刺得我喉咙发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们谈谈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可我却从这平静里听出了一丝残忍的意味。

审判终于要来了。

03

书房里烟雾缭绕。

傅斯年坐在我对面,指间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火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像一只窥探人心的眼睛。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我面前抽烟了,因为我说过我不喜欢烟味。

看来他现在已经不在乎我喜不喜欢了。

“你想谈什么?”我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冷得像冰。

傅斯年没有立刻回答我,他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雾缓缓吐出,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透过袅袅的烟雾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乔然,我们离婚吧。”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通知我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要窒息。

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离婚”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觉得荒唐又可笑。

“离婚?傅斯年,你凭什么跟我提离婚?”我气得浑身发抖,“就因为我和景舟吃了顿饭?你觉得我给你戴绿帽子了?”

“难道不是吗?”他反问,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他掐灭了烟头从身后的文件柜里拿出几张照片,像扔垃圾一样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照片散落一地。

我低头看去,瞳孔骤然紧缩。

照片上全是我和陆景舟。

有我们在咖啡馆相视而笑的照片。

有他在机场接我顺手接过我行李箱的照片。

有他送我回家在楼下跟我挥手告别的照片。

……

每一张照片的角度都拍得极其刁钻,将我们之间最寻常不过的互动拍出了十足的暧昧和亲密。

“这些你怎么解释?”傅斯年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子。

我气得笑出了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解释?这需要解释什么?傅斯年,你跟踪我?”

“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的合法权益。”他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总得知道我的妻子在外面到底是以一个什么样的形象跟别的男人相处的。”

“别的男人?”我自嘲地重复着这四个字,“陆景舟是我的朋友,我认识他十年了!你不是不知道!”

“十年?”傅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乔然,你敢摸着你的良心说,你对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朋友感情吗?”

“一个男人会十年如一日地对一个女人随叫随到、鞍前马后吗?”

“你生病了第一个给你送药的是他。”

“你工作不顺心第一个陪你喝酒的是他。”

“就连我们吵架了你第一个倾诉的对象也是他。”

“乔然,你把我这个丈夫置于何地?”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我承认,我对陆景舟有依赖。

十年来的习惯已经深入骨髓,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可那不是爱!

“傅斯年,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反驳,“如果你真的觉得我和他有什么,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为什么要在今天用那种方式来羞辱我?”

“说出来?”他冷笑一声,“说什么?说我傅斯年的妻子心里还装着另一个男人?让所有人都来看我的笑话吗?”

“我给过你机会的,乔然。”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我不止一次地提醒过你要跟你的‘男闺蜜’保持距离。可你是怎么做的?”

“你只会说我小气,说我无理取闹,说我不信任你。”

“我累了,乔然,我真的累了。”

他说完便不再看我,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厌烦。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原来那些我以为是他无理取闹的争吵都是他发出的警告。

原来那些我以为是他工作太忙的疏远都是他对我失望的累积。

是我太迟钝还是我太自以为是?

我以为只要我行得正坐得端就无惧任何流言蜚语。

可我忘了,人心是会变的,信任是会消耗的。

“所以你就要离婚?”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就因为这些捕风捉影的照片你就要结束我们三年的婚姻?”

“照片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傅斯年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乔然,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一两天了,你心里清楚。”

“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放过彼此对大家都好。”

他说得那么理智那么冷静,仿佛我们之间不是相爱了三年的夫妻,而是两个谈判桌上的生意伙伴。

我的心彻底冷了。

“好。”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平静到可怕的声音说道,“离婚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我要你净身出户。”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傅斯年的瞳孔猛地一缩,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乔然,你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他嗤笑一声,“就凭你和那个男人的‘清白’关系?”

“就凭你,”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婚内出轨。”

我清晰地看到傅斯年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身上那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在我提出离婚的那一刻就给了我答案。

那些照片不过是他为了离婚、为了让我净身出户而精心准备的借口罢了。

真正背叛这段婚姻的人是他。

04

傅斯年的镇定在那一刻出现了裂痕。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你胡说什么?”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色厉内荏的意味。

“我胡说?”我冷笑,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逼近他,“你身上这股廉价的香水味是从哪里沾来的?”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对你言听计从、你说什么都信的傻子吗?”

“傅斯年,你太小看我了。”

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他的脸上。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避开了我的视线。

这个细微的动作彻底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又冷又疼。

原来所有的冷淡、所有的疏远、所有的指责,都不过是为了掩盖他出轨的事实。

他才是那个最该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人,却反过来倒打一耙把我塑造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真是可笑至极。

“乔然,你不要无理取闹。”傅斯年稳了稳心神试图重新占据主动权,“拿出证据来,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

“证据?”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想要证据好,我给你找证据。”

说完我转身就走。

我没有回卧室,而是直接冲出了家门。

我需要冷静,需要一个绝对信任的人帮我分析眼下的局势。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陆景舟。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几乎是秒接。

“然然?你怎么样了?我给你发微信你也不回,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快担心死了。”陆景舟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