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收服”女人的七大招数!第四招让女生非你不可

发布时间:2025-09-22 19:30  浏览量:1

男人“收服”女人的七大招数!第四招让女生主动倒追

引子

那张收据就摔在我手边。

纸很薄,带着点饭店油烟味,上面印着“金海阁”三个字,还有一串刺眼的数字:1288。

我正低头用镊子夹起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游丝,手猛地一抖,那根瑞士进口的游丝就掉进了机芯的缝隙里。

“李建国,你长本事了啊。”

我老婆张慧的声音,又冷又硬,像冬天没化开的冰坨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抬起头。

她站在我的工作台前,穿着超市发的工作服,胸口的“理货员张慧”几个字有点歪。

她的脸绷着,眼睛里全是火。

那火烧得我心里发慌。

我想解释,但嘴巴像被胶水粘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结婚二十年,我了解她。

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把镊子轻轻放下,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一个修表的,一个月挣几个钱,敢去金海阁吃一千多的饭?”

她把那张收据又往我面前推了推。

“还是说,你要跟我解释,你那件外套上,一股子女人香水味儿,是怎么来的?”

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知道,这事儿麻烦了。

这几个月,我确实不对劲。

我偷偷取了家里存折上的一大笔钱。

我开始躲着她接电话,一听到手机响就跑到阳台去。

我还经常说要加班,其实根本没在店里。

这些事,像一根根针,扎在了我们二十年的夫妻关系上。

现在,这张收据,就是那根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觉得自己像个被拆开的闹钟,所有零件都摊在桌上,乱七八糟,怎么也拼不回去了。

我能修好世界上最复杂的表,却修不好我和她之间的这点裂缝。

“你说话啊!哑巴了?”张慧的声音拔高了八度。

街坊邻居都探头探脑地往我们这个小修表店里看。

我的脸火辣辣地烧。

我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只说出三个字。

“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第一章 旧外套上的陌生香气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张慧冷笑一声,双手抱在胸前。

这个动作,是她极度不信任我的信号。

“那钱……是我有用。”我开口,声音干巴巴的。

“有用?有什么用能花一千多?给儿子交学费了?还是给咱爸妈买药了?”

她一句句地逼问,像连珠炮。

我答不上来。

我不能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心里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像一团棉花,堵在我的喉咙里。

我想,等时机到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她。

到那时,她会明白我的苦心。

可现在,我只能沉默。

我的沉默,在张慧眼里,就是默认。

她的眼圈红了,声音也带了哭腔。

“李建国,我们结婚二十年了。我跟着你,从没穿过一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你呢?你拿着我们辛辛苦苦攒下的钱,去外面请别的女人吃大餐?”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砸在我的工作台上。

每一滴,都像滚烫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

我想伸手去抱抱她,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我的手上,沾着机芯的润滑油,还有一股金属的味道。

这双手,能让停走的表重新转动,却擦不掉她的眼泪。

“慧,你信我一次。”我低声说。

“我怎么信你?”她往后退了一步,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

“你看看你这件外套,你自己闻闻!”她指着我搭在椅背上的旧夹克。

那件夹克,是我穿了五六年的,袖口都磨出了白边。

我拿起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确实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不是张慧身上那种洗衣粉的清香,是一种……很陌生的,有点甜腻的味道。

我想起来了。

是下午,那个女孩靠得太近了。

她探着头看我修表,头发丝都快扫到我脸上了。

我当时还往后躲了躲。

可这事,我怎么跟张慧解释?

我说我收了个女徒弟,她才二十出头,年轻漂亮?

这不等于火上浇油吗?

我看着张慧那张写满失望和痛苦的脸,心里像被无数根针扎着。

我觉得自己真没用。

我把一个又一个精密的零件组装起来,让时间在方寸之间精准流淌。

可我自己的生活,却成了一团乱麻。

理不清,也解不开。

“我……我今天去进货,在公交车上被人挤了一下。”我编了个谎话。

我自己都觉得这个谎话很蹩脚。

张慧果然不信。

她看着我,眼神从失望变成了绝望。

“李建国,你连句实话都不肯跟我说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店门口的风铃被她撞得叮当乱响,声音清脆,却又那么刺耳。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口,心里空落落的。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一声又一声,敲打着我混乱的心。

我拿起那根掉进机芯里的游丝,对着灯光,眼睛都快看花了。

我知道,只要我静下心来,花上足够的时间,总能把它重新装回去。

可我和张慧之间这根错位的“游丝”,我该怎么把它拨回原位呢?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屋子里只剩下钟表的滴答声,和我沉重的心跳声。

第二章 儿子眼里的“老古董”

晚饭的气氛,冷得像冰窖。

张慧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地忙活着,故意把动静搞得很大。

我知道,这是她生气的表现。

儿子李小明戴着耳机,一边吃饭一边看手机,嘴巴吧唧作响。

“吃饭就好好吃饭,看什么手机!”我忍不住说了他一句。

小明抬起头,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

“知道了。”

他嘴上应着,眼睛却还黏在屏幕上。

我心里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白天受了张慧的气,现在看儿子这个样子,更是烦躁。

“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我加重了语气。

“听见了!爸,你烦不烦啊?”小明把耳机摘下来,摔在桌上。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摆弄你那些破表,跟个老古董一样,还管我?”

“你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破表?老古董?

这些词,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我的手艺,是我父亲传给我的。

我们李家,三代修表。

到我这里,我觉得这不仅是一门手艺,更是一种责任。

每一块送到我手里的表,都是一个故事,一段时光。

我修复它们,就像在修复一段段珍贵的记忆。

我觉得我做的事情,很有意义。

可在我儿子眼里,竟然成了“破表”和“老古董”。

我觉得一阵悲哀。

这世道变得太快了,快到我有点跟不上。

现在的人,都用手机看时间,谁还戴表?

就算戴,坏了也直接换新的,谁还拿来修?

我的这个小店,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有时候一整天,都等不来一个客人。

我守着这些工具,守着这门手艺,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那份传承?还是仅仅因为,我只会干这个?

我不知道。

“小明,怎么跟你爸说话呢?”张慧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脸色很难看。

“本来就是嘛。”小明嘟囔着,“王叔叔都开上宝马了,我爸还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同学都笑话我。”

王叔叔,就是他们超市的采购部经理,姓王,叫王海。

最近,我总听张慧提起他。

说他多会说话,多会办事。

我心里又是一沉。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我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小明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了。

一顿饭,就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吃完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张慧背对着我,身体绷得紧紧的。

我们之间,隔着一条看不见的鸿沟。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在想那张收据,那股香水味,还有我今天反常的态度。

我也知道她在怀疑什么。

可我就是不能说。

我悄悄起身,走到阳台。

夜风有点凉,吹在脸上,让我清醒了一些。

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李师傅。”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传过来。

“小雪,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我压低了声音。

“都齐了,就差最后那个‘鸽子血’了。我问了好几家,都说没货。”

“我知道。”我叹了口气,“那东西不好找。你再帮我盯着点,多少钱都行。”

“好的,李师傅,一有消息我就告诉您。”

挂了电话,我心里更沉重了。

“鸽子血”,是一种顶级的红宝石,是整个计划里最关键的一环。

找不到它,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转身回屋,看到张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客厅里。

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冰冷。

我知道,她肯定听到了。

第三章 超市里的“王经理”

第二天,空气里的火药味更浓了。

张慧一早就去了超市,早饭都没给我和儿子做。

我只好自己下楼,买了豆浆油条。

小明吃得狼吞虎咽,好像昨天晚上的不愉快都忘了。

孩子就是孩子。

可我心里,那块石头却越压越重。

我来到店里,打开工具箱,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眼前总是晃着张慧那张失望的脸。

我把一块拆开的欧米茄手表放在一边,决定出去走走。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张慧工作的那个超市。

隔着玻璃门,我看到她正在理货架。

她把一瓶瓶酱油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过日子,总是那么认真。

我心里一阵发酸。

她跟着我,真的没享过什么福。

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我跟师傅学艺,没什么收入。

都是她一个人,打好几份工,撑起了那个家。

现在日子好过了点,我又让她这么伤心。

我真不是个东西。

我正想进去跟她说几句话,缓和一下关系,就看到一个男人朝她走了过去。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他就是小明口中的“王叔叔”,王海。

我看到王海笑着跟张慧说着什么,还顺手帮她把一箱饮料搬上了货架。

张慧也笑了。

她笑起来,眼角有细细的皱纹,但在我看来,还是那么好看。

可她现在,是对着别的男人笑。

我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又酸又涩。

我看见王海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张慧。

张慧摆着手,好像在拒绝。

王海坚持着,把盒子塞到她手里,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走了。

张慧拿着那个盒子,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我转身就走,脚步又快又乱。

我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在偷窥不属于我的东西。

回到店里,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

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幕。

那个小盒子,是什么?

王海为什么要送她东西?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我真的做得不够好?

我一心扑在我的那些钟表上,是不是真的冷落了她?

她每天在超市里,要面对那么多客人,那么多琐事。

回到家,还要面对我和儿子的坏脾气。

她是不是觉得累了,倦了?

而那个王海,他有钱,有地位,还会说好听的话。

他是不是,能给她我给不了的东西?

我不敢再想下去。

我觉得心口堵得慌,像是塞了一大团湿棉花。

这时,电话响了。

是小雪打来的。

“李师傅,好消息!我找到‘鸽子血’了!”她的声音很兴奋。

“真的?”我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真的!在一个老收藏家手里,不过……价格有点贵。”

“多少钱?”

“他说,最低……五万。”

五万。

这个数字,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我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投进去了,还差这么多。

我上哪儿去弄这五万块钱?

我靠在椅子上,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一边是妻子的误会,一边是计划的阻碍。

我感觉自己被两面墙夹住了,动弹不得。

第四章 不速之客的出现

钱的事,像一座大山压在我心上。

我把店里几块还值点钱的老表都翻了出来,想着能不能卖掉一两块凑凑钱。

可这些表,都是我父亲留下来的,每一块都有故事。

卖掉它们,就像卖掉我的记忆。

我犹豫不决,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

傍晚,我正准备关门,店门口的风铃响了。

我以为是张慧回来了,抬头一看,却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条白裙子,长头发,大眼睛。

是小雪。

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李师傅。”她冲我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你怎么来了?”我赶紧站起来。

“我路过,顺便把这个给你。”她递过来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

我打开一看,是一套很旧的修表工具。

“这是我爷爷留下的,我不太会用,想着您可能是个宝贝。”

我拿起其中一把小锤子,入手温润。

这是好东西。

是真正老手艺人盘出来的。

“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赶紧推回去。

“没事的,李师傅,您教我手艺,我没什么好报答的。”小雪坚持着。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心里,却有点不安。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收徒弟的事,特别是张慧。

我怕她多想。

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

“哟,建国,来客人了啊?”

张慧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我心里一惊,回头看去。

她就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袋青菜。

她的目光,像两把刀子,在我和小雪之间来回扫视。

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小雪显然也感觉到了,她有点局促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位是……”张慧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她……她是一个客人的女儿,过来取表的。”我又撒了谎。

我恨自己。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是不敢说实话?

我怕。

我怕好不容易有点缓和的局面,再次被打破。

我怕她看到这么年轻漂亮的小雪,会想得更多。

“哦?是吗?”张-慧慢慢走进来,眼神落在我手里的那套旧工具上。

“那这……也是客人落下的?”

“啊……对。”我含糊地应着。

“李建国。”张慧突然叫我的全名。

她只有在极度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叫我。

“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敢看她。

我心虚。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她的声音在发抖。

“不是的,慧,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她打断我,“我今天回来,是想跟你好好谈谈的。我想,夫妻之间,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

“可是我没想到,我一进门,就看到这个。”

她指着小雪,又指着我。

“你们……你们……”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雪吓坏了,她结结巴巴地说:“阿姨,您误会了,我跟李师傅不是那种关系,我是他的……唔……”

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不能说!

现在说出来,张慧绝对不会信的。

我的这个动作,在张慧看来,无疑是欲盖弥彰。

她绝望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她把手里的青菜,狠狠地摔在地上。

“李建国,我们离婚吧。”

说完,她转身跑了出去。

我愣在原地,像被雷劈中了一样。

离婚?

这两个字,像两把大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从来没想过,这两个字会从张慧的嘴里说出来。

我们过了二十年了。

风风雨雨都过来了。

怎么会……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第五章 二十年的婚姻裂痕

“离婚”这两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

小雪被吓得脸色发白,一个劲地跟我道歉。

“李师傅,对不起,都怪我……”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别说了。

这不怪她。

怪我。

怪我不会沟通,怪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我以为,只要我把那件礼物做好了,给她一个惊喜,所有的误会都会烟消云散。

可我没想到,这个惊喜还没到,惊吓却先来了。

我送走小雪,一个人坐在店里,从天亮坐到天黑。

我没心思开灯,就那么坐着。

黑暗中,只有墙上那些老钟表,还在不知疲倦地滴答作响。

它们好像在嘲笑我。

你能校准时间的偏差,却校准不了人心的偏差。

张慧没有回家。

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

发信息,她不回。

我去了她妈家,她妈说她没来。

我去了她上班的超市,同事说她请假了。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开始害怕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我。

我怕她真的不要我了,不要这个家了。

我翻出我们的结婚照。

照片上,她穿着红色的嫁衣,笑得那么甜。

我也咧着嘴傻笑,年轻得像个不懂事的孩子。

那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租来的小单间。

可我们觉得,拥有了彼此,就拥有了全世界。

什么时候,我们开始变了呢?

是我整天埋头在工作台前,忽略了她的感受?

还是她每天为柴米油盐操心,磨去了所有的温柔?

我想不明白。

我只知道,我们的婚姻,像一块被我拆开的老怀表。

里面的零件,磨损了,错位了,生锈了。

而我,这个所谓的“修理大师”,却束手无策。

我觉得自己失败透了。

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王海打来的。

“是李建国吧?张慧在我这儿。”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胜利者的炫耀。

我的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

“她在哪儿?你把她怎么样了?”我对着电话吼道。

“你别紧张。她心情不好,我带她出来散散心。”

“在城郊的‘忘忧山庄’,你要是想来,就过来吧。”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我骑着我那辆破自行车,疯了一样地往城郊赶。

风在我耳边呼啸,我的心,比车轮转得还快。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不能失去她。

绝对不能。

等我满头大汗地赶到“忘忧山庄”,天已经快黑了。

我在山庄的咖啡厅里,找到了他们。

张慧坐在窗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王海坐在她对面,正殷勤地给她递纸巾。

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冲过去,一把抓住王海的衣领。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眼睛都红了。

“李师傅,有话好好说。”王海挣脱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张慧只是心情不好,我作为同事和朋友,关心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张慧抬起头,看到我,眼神很复杂。

有惊讶,有埋怨,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

“李建国,你闹够了没有?”她冷冷地说。

“你跟我回家。”我拉住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

“我不回。”她甩开我,“那个家,有那个女人在,我不想回。”

“她只是我的徒弟!我教她手艺!”我终于吼了出来。

“徒弟?”张慧冷笑,“那收据呢?那一千多块的饭,也是跟徒弟吃的?”

“不是!那是……”

我语塞了。

我还是不能说。

“你看,你又撒谎。”张慧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

“李建国,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这样过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王经理说得对,女人是需要人疼的。你给不了的,总有人能给。”

她的话,像一把刀,插进我的心脏,还狠狠地转了两圈。

我看着她,又看看旁边一脸得意的王海。

一股血气,直冲脑门。

我举起拳头,就要朝王海的脸上砸过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小雪。

“李师傅!钱凑够了!东西也拿到了!我爸把他珍藏的老茅台卖了!”

我愣住了。

拳头,停在了半空中。

我突然明白了。

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现在,是我该揭开所有谜底的时候了。

我放下拳头,深吸一口气,看着张慧。

“慧,你跟我来。”

“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看完之后,你要走要留,我都听你的。”

第六章 手表里的秘密

我带着张慧,回到了我的小店。

王海也跟了过来,他大概是想看我的笑话。

我没理他。

我打开工作台的灯,那束温暖的光,照亮了方寸之地。

我从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我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女式手表。

那块表,很特别。

表盘是珍珠贝母的,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表圈上,镶嵌着一圈细碎的钻石,像天上的星星。

最特别的,是十二点钟的位置。

那里,镶嵌着一颗鸽子血红的宝石,像一滴凝固的眼泪,美丽又深邃。

张慧愣住了。

她死死地盯着那块表,嘴唇微微颤抖。

“这……这是……”

“你还记得吗?”我轻声说,“你爸爸以前,也有一块这样的表。”

张慧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当然记得。

张慧的父亲,也是个手艺人,是个木匠。

他有一块家传的老上海手表,表盘上就镶着一颗红宝石。

张慧从小就喜欢那块表。

后来,她母亲生了重病,家里急需用钱。

她父亲,咬着牙,把那块表卖了。

这件事,成了张慧心里永远的遗憾。

“你爸当年卖掉的那块表,是孤品,找不回来了。”

“所以,我想亲手给你做一块。”

“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种珍珠贝母的表盘,跟你记忆里的一样,会发光。”

“表圈上的碎钻,是我把咱家那条你从来不戴的金项链,拿去换的。”

“为了学镶嵌技术,我偷偷拜了老师傅,就是小雪的爷爷。小雪,是我的小师妹,也是我的徒弟。”

“那张一千多的收据,是我请那个卖给我‘鸽子血’的收藏家吃饭。他脾气怪,我求了他好几次,他才肯出手。”

“我外套上的香水味,是小雪不小心蹭上的。”

“我躲着你接的电话,都是在跟他们联系,找零件,凑钱。”

“我取走家里的存款,也是为了买这些材料。”

我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心里,像是搬开了一块大石头,无比轻松。

张慧捂着嘴,已经泣不成声。

她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摸那块表,又不敢。

旁边的王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地站在那里。

“一块破表而已,值几个钱?”他酸溜溜地说。

我没看他,我只看着张慧。

“它不值钱。”

“但这里面,有我三个月的心血。”

“有我对你爸爸的敬意。”

“还有……我对你二十年的亏欠。”

我拿起那块表,轻轻地戴在张慧的手腕上。

尺寸,刚刚好。

表盘下的机芯,发出了清脆的滴答声。

“慧,对不起。”

“我这个人,嘴笨,不会说好听的话。”

“我总觉得,做比说更重要。”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却变成了惊吓。”

“我错了。”

张慧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不,是我错了。”

“我不该怀疑你,不该不信任你。”

她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哭得像个孩子。

我紧紧地抱着她,感觉像是找回了失落了很久的宝贝。

我们二十年的婚姻,在这一刻,那些裂痕,仿佛都被这滴答的表声,一点点修复了。

这就是我想说的,男人“收服”女人的第四招。

不是花言巧语,不是金钱礼物。

而是,真正地走进她的心里,去弥补她最深的遗憾,去尊重她最珍视的记忆。

是用你的匠心,去打磨一份独一无二的爱。

第七章 时间的答案

王海不知道什么时候,灰溜溜地走了。

我和张慧,就那么静静地抱着。

店里,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和我们俩平稳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张慧才从我怀里抬起头。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像两只核桃。

但她的眼神,却亮晶晶的。

“真好看。”她举起手腕,借着灯光,翻来覆覆地看那块表。

“喜欢吗?”我问。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建国,对不起。”她又说了一遍。

“傻瓜,跟我还说什么对不起。”我帮她擦了擦眼泪。

“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别憋在心里,行吗?”

“嗯。”我用力点头。

这次的误会,也给我敲响了警钟。

夫妻之间,最怕的不是争吵,而是沉默。

沉默,是会滋生怀疑和隔阂的。

我们收拾好东西,一起回家。

路上,她一直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们很久没有这么亲密了。

回到家,儿子小明还没睡,正在客厅看电视。

看到我们俩手挽着手进来,他愣了一下。

“爸,妈,你们……”

张慧笑着晃了晃手腕上的表。

“看,你爸送我的。”

小明凑过来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哇!这表也太酷了吧!比那些什么苹果手表好看多了!”

他拿起张慧的手,仔细地研究着。

“爸,这真是你做的?”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嗯。”我有点不好意思。

“太牛了!”他冲我竖起了大拇指,“爸,我以前觉得你修表没啥用,现在我才知道,你是个大师啊!”

我心里,暖洋洋的。

儿子的这句认可,比我挣多少钱都让我高兴。

我觉得,我守着这门手艺,值了。

它不仅能记录时间,还能连接情感,传承价值。

这天晚上,张慧主动跟我说了很多话。

她说,她在超市工作,其实很不开心。

王海经常借着经理的身份,对她动手动脚,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

她一直忍着,是怕我担心。

她之所以跟王海去山庄,也是被他骗去的。

王海说有重要的工作要谈,结果把她带到那里,说了很多暗示的话。

她很害怕,幸好我及时赶到了。

听完这些,我一阵后怕,也更加自责。

如果我能早点关心她,早点跟她沟通,她就不用受这些委屈了。

“明天,就把工作辞了。”我说,“我这个店,虽然挣得不多,但养活你们娘俩,还是够的。”

张慧看着我,笑了。

“好。”

从那天起,我们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但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张慧真的辞了职,开始在店里帮我。

她学着给客人换电池,换表带,把小店打理得井井有条。

小明也像变了个人,放了学就来店里,缠着我,让我教他认识那些工具和零件。

他说,他以后也想当个修表匠。

我的小店,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街坊邻居们都说,李建国两口子,感情比以前更好了。

是啊。

经历过一场风雨,我们都明白了。

再精密的钟表,也需要定期上油保养。

再牢固的感情,也需要用心经营沟通。

时间,会带来磨损,也会带来沉淀。

而爱,就是最好的校准器。

它能抚平所有的裂痕,让两颗心,重新回到同一个频率上,滴答,滴答,走向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