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病危白月光逼我打掉腹中孩子,五年后我携龙凤胎惊艳回归
发布时间:2025-08-24 18:22 浏览量:1
丁雪攥着孕检单,手心全是汗。电话接通,那头却传来一道娇媚女声:“陆扬在洗澡,你哪位?” 这一刻,丁雪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冰冷的电流穿透耳膜,直刺心脏。丁雪甚至能想象出电话那头,那个叫苏晴的女人,正裹着浴巾,慵懒地靠在属于她的枕头上,用一种宣示主权的姿态,轻描淡写地问出这句话。
结婚三年,陆扬的白月光苏晴回来了。这个丁雪只在照片里见过的女人,像一根刺,扎在他们婚姻的每一个角落。陆扬的书房里有她的画,车里放着她喜欢的古典乐,甚至他无意识间哼出的小调,都是苏晴年少时最爱的那一首。
丁雪曾经以为,只要她足够好,足够努力,就能焐热陆扬那颗被回忆冰封的心。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公司内外的人情世故,为他戒掉了自己所有的爱好,活成了他最需要的“陆太太”。
可现在,一个电话,就将她三年的付出打回了原形。她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笑话。
她没有挂电话,也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平静地听着那头的水声停止,然后是陆扬略带不耐烦的声音:“谁啊?都说了我在洗澡。”
“是我。”丁雪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我在医院,拿到结果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丁雪能清晰地听到苏晴压低声音问:“是她?她怎么说?”
陆扬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丁雪,有什么事回家再说,我这边还有事。”
“陆扬,”丁雪打断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怀孕了,六周。”
她以为,这个消息,这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至少能换来他一丝一毫的动容。
然而,她听到的却是陆扬更加冰冷,甚至带着一丝烦躁的回答:“我现在没空,苏晴病了,我要照顾她。孩子的事,等我回去再说。”
“嘟嘟嘟……”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丁雪握着手机,站在医院嘈杂的走廊里,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苏晴病了,所以他没空。那她呢?她腹中这个小小的生命呢?在他的天平上,连苏晴一根头发丝的重量都比不上。
她回到那个被称作“家”的别墅,空气里还残留着不属于她的香水味。客厅的沙发上,扔着一件女式风衣。丁雪认得那个牌子,是苏晴最喜欢的奢侈品牌。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默默地走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热气腾腾的面条,却暖不了她冰冷的心。
直到深夜,陆扬才回来。他身上带着酒气和另一种女人的香气,看到坐在黑暗中的丁雪,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怎么还不睡?”他的语气里没有关心,只有责备。
丁雪抬起头,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苏晴的病,严重吗?”
陆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打电话是什么意思?查岗吗?丁雪,我告诉过你,我们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和空间。”
“信任?”丁雪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陆扬,你衬衫的第二颗扣子上,有一根长头发。不是我的。”
陆扬下意识地低头,随即恼羞成怒:“你别无理取闹!”
“我没有无理取闹。”丁雪站起来,将一张纸推到他面前,“这是孕检单。医生说,胎儿很健康。”
陆扬看都没看那张纸,眼神躲闪着,最后定格在墙上的一幅画上,那是苏晴画的。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丁雪,我们……谈谈吧。”
“好啊,”丁雪拉开椅子,坐下,姿态平静得不像一个刚刚发现丈夫出轨的妻子,“谈什么?谈你准备怎么安置苏晴,还是谈这个孩子?”
陆扬被她的平静刺痛了,他宁愿她大吵大闹,那样他至少还能找到一丝愧疚的借口。可她偏不。
“苏晴……她这次回来,受了很多苦。她身体不好,情绪也不稳定,医生说她有抑郁倾向。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她。”陆扬的声音很低沉,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所以呢?”丁雪问。
“所以……”陆扬艰难地开口,“这个孩子,我们暂时不能要。等苏晴好起来,等以后……”
“没有以后了。”丁雪轻声说,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力量。她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推了过去,“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你想要的信任和空间,我给你。你想要的自由,我也给你。”
陆扬彻底愣住了。他设想过无数种丁雪的反应,哭泣、质问、崩溃,唯独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份冷静的离婚协议。
“你什么意思?”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意思就是,陆扬,我不要你了。”丁雪站起身,目光扫过这个她用心经营了三年的家,没有一丝留恋,“这栋房子,你公司一半的股份,协议里都写明了,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肚子里的孩子,以及,从此以后和你再无瓜葛。”
陆arrogant扬的心莫名一慌,他抓住她的手腕:“丁雪,你别闹脾气!我知道你委屈,但苏晴她……”
“放手。”丁雪的声音冷得像冰,“从你选择让苏晴接我电话的那一刻起,从你决定为了她放弃我们孩子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完了。陆扬,是你亲手杀死了我对你最后的一点情分。”
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上楼,开始收拾行李。她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她从不买奢侈品,所有的钱都花在了这个家里,花在了陆扬的身上。
当她拖着行李箱下楼时,陆扬还站在原地,脸上是震惊和茫然。他似乎无法理解,那个一向温顺听话、爱他如命的丁雪,怎么会变得如此决绝。
“你不就是想要我低头吗?好,我道歉。”陆扬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孩子的事,我们再商量,别提离婚,行吗?”
丁雪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眼神里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陆扬,你知道吗?失望是一点点累积的。压死骆驼的,从来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她说完,拉开门,走进了外面的夜色里,没有回头。
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陆扬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名为“恐慌”的情绪。他以为丁雪只是在赌气,过两天就会自己回来。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她的付出,就像习惯了呼吸空气一样,从未想过会失去。
他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看到丁雪清秀的字迹,心脏猛地一缩。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丁雪的号码,关机。
第二天,他去了公司,心烦意乱。没有丁雪提前准备好的早餐,他的胃隐隐作痛。没有丁雪熨烫平整的衬衫,他只能随便抓了一件。没有丁雪的日程提醒,他差点错过一个重要的会议。
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秘书小心翼翼地问:“陆总,太太今天怎么没给您送午饭?”
是啊,丁雪每天都会亲手做了午饭送来,风雨无阻。公司里的人都羡慕他有这样一个贤内助。
陆扬的心更乱了。他给丁雪的闺蜜打电话,对方的语气很不客气:“陆扬,你还有脸找小雪?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告诉你,她不会再见你了!”
他找不到她。丁雪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带走了她所有的痕迹。
一个星期后,苏晴出院,住进了别墅。她穿着丁雪的拖鞋,用着丁雪的杯子,试图取代丁雪的一切。陆扬一开始还觉得愧疚,但苏晴的温柔和依赖,渐渐麻痹了他。他告诉自己,丁雪只是一时之气,他需要先安抚好苏晴。
可没有丁雪的日子,比他想象中要难熬得多。家里变得一团糟,苏晴十指不沾阳春水,只会撒娇。公司也开始出现问题,一些他从不过问的细节,现在都成了致命的漏洞。他这才惊觉,原来丁雪不仅仅是他的妻子,更是他事业上不可或缺的支撑。她用她女性的细腻和智慧,为他处理了无数他看不见的麻烦。
他开始疯狂地想念丁雪,想念她温热的汤,想念她鼓励的眼神,想念她深夜等他回家的那盏灯。
然而,丁雪消失得无影无踪。
五年后。
法国巴黎,一家名为“Le Rêve de Neige”(雪之梦)的甜品店,在美食界声名鹊起。店主是一位神秘的东方女性,只知道她的名字叫“Xue”,她做的甜品,被誉为“能治愈人心的魔法”。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的女人身上。她长发微卷,眉眼温婉,正低头专注地给一款慕斯蛋糕做最后的装饰。一个约莫四岁的小男孩,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抱着一本画册,安安静静地画画。男孩的眉眼,像极了记忆中的某个人。
“妈妈,”小男孩抬起头,声音软糯,“我画好了,你看,这是你和念念。”
丁雪放下手中的裱花袋,擦了擦手,接过画册。画上,一个大大的Q版人偶牵着一个小小的Q版人偶,笑得灿烂。
“我们念念画得真好。”丁雪亲了亲儿子的额头,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
这个孩子,是她生命的全部。丁念,丁雪的念想。五年前,她离开陆扬后,独自一人来到法国。语言不通,身无分文,还怀着孕。那段日子很苦,但每当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那个小生命的律动,就觉得充满了力量。
她用身上仅剩的钱,租了一个小阁楼,开始在网上卖自己做的中式点心。后来,她遇到了一个好心的法国老太太,老太太是位退休的甜品师,见她有天赋,便倾囊相授。丁雪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天赋,融合中西方的甜品技艺,终于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
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个围着陆扬打转,失去自我的陆太太。她是丁雪,是丁念的妈妈,是“Xue”。
这天,店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一个西装革履的亚洲男人,带着助理,指名要见店主“Xue”。
丁雪从后厨走出来,看到来人时,微微怔了一下。
“丁小姐?”男人显然也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复了职业的微笑,“你好,我是盛远集团的项目负责人,我叫高瑞。”
盛远集团,国内顶尖的商业巨头,陆扬的公司,在盛远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高先生,你好。”丁雪礼貌地点头。
“是这样的,我们集团下个月将在国内举办一场盛大的商业晚宴,我们总裁希望能邀请到您,作为晚宴的特邀甜品总监。报酬方面,绝对会让您满意。”
回国?丁雪的内心泛起一丝波澜,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五年了,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平静地面对过去。
“抱歉,高先生,我暂时没有回国的打算。”她委婉地拒绝。
高瑞似乎料到了她的回答,并不气馁:“丁小姐,我知道这个请求有些唐突。但我们总裁对您的作品非常欣赏,他说,您的甜品里,有他一直在寻找的味道。他希望能当面和您谈一谈。”
“你们总裁?”
“是的,我们总裁,温叙言。”
这个名字,丁雪并不陌生。温叙言,商界传奇,为人低调神秘,却手腕惊人。据说他有个一直在寻找的故人,没人知道是谁。
丁雪最终还是答应了。不为别的,只为盛远集团开出的那个无法拒绝的条件——他们愿意资助丁念就读国内最好的国际学校,并解决所有学籍问题。为了儿子,她愿意回去面对一次。
与此同时,国内。
陆扬的公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一个重要的海外合作项目,因为细节问题频频出错,濒临破产。这五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寻找丁雪,却杳无音信。他越是寻找,就越是发现自己当初失去了什么。
没有丁雪,他的生活就是一团乱麻。苏晴的娇气和无理取闹,让他疲惫不堪。他终于看清,苏晴爱的不是他的人,而是“陆总”这个身份能带给她的光环和物质。一年前,在公司出现危机时,苏晴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跟着一个更有钱的富商走了。
陆扬成了个笑话。他丢了爱情,也快要丢了事业。
这次盛远集团的晚宴,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能搭上盛远这条线,他的公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一张晚宴的入场券。
晚宴当天,衣香鬓影,冠盖云集。陆扬端着酒杯,游走在人群中,试图寻找能说上话的人。
突然,全场的灯光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主持人用激动的声音宣布:“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本次晚宴的特邀甜品总监,享誉欧洲的甜品大师——Xue小姐!”
音乐声中,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缓缓走上台。
丁雪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长裙,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她脸上画着淡妆,神情自信从容,眼里的光芒,比现场的水晶灯还要璀璨。
陆扬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红色的酒液溅湿了他的裤脚,他却浑然不觉。
是他,是她!丁雪!
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血液在血管里奔流叫嚣。五年了,他找了她整整五年!她竟然以这样一种耀眼的方式,重新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丁雪在台上简单致辞,法语流利,气质优雅,举手投足间,是从未有过的自信和光彩。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跟在他身后的小女人。她成了他需要仰望的存在。
致辞结束,丁雪走下台,立刻被一群人围住。陆扬想上前,却被汹涌的人潮隔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自然地为她披上外套,动作亲昵。
那个男人,是温叙言!盛远集团的总裁!
温叙言低头在丁雪耳边说了句什么,丁雪笑了起来,那笑容明媚得刺痛了陆扬的眼。
他疯了一样地挤过人群,冲到丁雪面前。
“小雪!”他声音嘶哑,带着颤抖。
丁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西装皱巴巴的,眼底布满血丝,胡子拉碴,神情憔悴,和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陆扬判若两人。
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眼神陌生得像在看一个路人,然后转头对温叙言说:“我们走吧。”
“丁雪!”陆扬失控地抓住她的胳膊,“是我!我是陆扬!你看看我!”
温叙言的脸色沉了下来,他伸手,不着痕迹地将丁雪护在身后,同时握住陆扬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陆扬无法再前进分毫。
“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温叙言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滚开!”陆扬红着眼吼道。
“我们之间?”丁雪从温叙言身后走出来,冷冷地看着陆扬,“陆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们之间,五年前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不!有关系!”陆扬的目光,突然被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吸引。
丁念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正好奇地看着这边。那张酷似他的小脸,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陆扬的心上。
“孩子……这是我们的孩子?”陆扬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挣脱温叙言,踉跄着想朝丁念走去。
“站住!”丁雪厉声喝道,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将丁念紧紧护在怀里,“陆扬,我警告你,不许你靠近我的儿子!”
“你的儿子?他也是我的儿子!他长得那么像我!”陆扬的情绪彻底崩溃了,“丁雪,你太狠了!你竟然瞒着我这么多年!”
“狠?”丁雪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陆扬,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狠?当年是谁,为了另一个女人,亲口说出‘这个孩子不能要’?又是谁,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去照顾你的白月光?你忘了,我可没忘!”
她的话像一把把尖刀,刺得陆扬体无完肤。当年的场景历历在目,他无力反驳。
“我……我那是……”他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都苍白无力。
“够了。”丁雪不想再听他任何辩解,“陆扬,我儿子叫丁念,他姓丁。从你放弃他的那一刻起,你就永远失去了做他父亲的资格。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母子的生活里。”
说完,她抱着丁念,在温叙言的护送下,决然离去。
陆扬僵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他有儿子了,可儿子不认他。他爱的人回来了,可她看他的眼神,比看陌生人还要冰冷。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从那天起,陆扬开始了疯狂的追妻之路。
他去丁雪的甜品店,一坐就是一天,丁雪却从不出来见他。他送去昂贵的花和礼物,全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他去堵丁念的学校,想从孩子身上寻找突破口。
这彻底触碰了丁雪的底线。
那天,陆扬在校门口拦住了丁念。
“念念,对吗?我是……爸爸。”陆扬蹲下身,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丁念却害怕地后退一步,躲到老师身后,大眼睛里满是警惕:“你不是我爸爸,我没有爸爸,我只有妈妈。”
孩子的话,像一根针,扎进陆扬的心里。
就在这时,一辆车疾驰而来,停在路边。丁雪从车上冲下来,一把将丁念抱进怀里,愤怒地瞪着陆扬。
“陆扬!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想看看儿子!这有错吗?”陆扬痛苦地嘶吼。
“错!大错特错!”丁雪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有什么资格?你给过他一天关爱吗?你为他换过一片尿布吗?你给他讲过一个睡前故事吗?在他发高烧说胡话喊妈妈的时候,你在哪里?在我挺着大肚子,一个人在产房里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丁雪的每一句质问,都像一记重锤,砸在陆扬的心上,让他无地自容。
“陆扬,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丁雪抱着儿子,眼神坚定得可怕,“你我之间,早就恩断义绝。我的儿子,是我一个人的底线,你如果再敢骚扰他,我保证,会让你付出你承受不起的代价。”
她的眼神里,是陆扬从未见过的狠厉和决绝。
这时,温叙言也从车上下来,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丁雪和丁念身上,将他们揽入怀中。
“小雪,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我们回家。”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看向陆扬的眼神,却冷若冰霜。
“丁小姐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温叙言看着失魂落魄的陆扬,语气平淡却充满了警告,“陆先生,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他们一家三口离开的背影,彻底击垮了陆扬。
他终于明白,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爱他的女人,一个可爱的儿子,他失去的是他本该拥有的人生。
陆扬的公司最终还是破产了。他从高高在上的陆总,变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失败者。他卖掉了别墅,搬进了一个狭小的出租屋。
他时常会去丁雪的甜品店外,远远地看着。看着丁雪在店里忙碌的身影,看着温叙言温柔地接她和孩子回家,看着丁念在温叙言的肩膀上笑得天真烂漫。
那画面很美好,很温暖,却独独没有他的位置。
他试过挽回,试过忏悔,甚至在大雨中跪在丁雪的店门口一整夜,都没有换来她一次回头。
有一次,他看到温叙言向丁雪求婚了。在一个布满鲜花和烛光的露台上,温叙言单膝跪地,丁雪含泪点头。丁念在一旁拍着手,开心地喊着:“温爸爸!温爸爸!”
那一刻,陆扬知道,他彻底没有机会了。
是他,亲手推开了自己的幸福。是他,把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弄丢了。
后来,陆扬病了,很重。躺在病床上,他时常会做梦。梦里,丁雪没有离开,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会给丁念讲故事,丁雪会做好吃的饭菜,他们会一起去公园,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可梦醒了,只有冰冷的病房和无尽的悔恨。
他托人给丁雪送去了一封信,信里只有一句话:对不起,祝你幸福。
丁雪收到信的时候,正在试穿婚纱。她看了一眼,便将信纸丢进了垃圾桶。
“是谁的信?”温叙言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抱住她。
“一个不重要的人。”丁雪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温先生,谢谢你。”
谢谢你,在我最黑暗的时候,像一束光,照亮了我的世界。
谢谢你,让我知道,爱不是卑微的乞求,而是平等的给予和珍惜。
谢谢你,给了我和念念一个完整的家。
他们的婚礼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举行。丁雪穿着洁白的婚纱,牵着丁念的手,一步步走向那个会爱她、护她一生的男人。
远处的街角,陆扬坐在轮椅上,看着这一幕,眼角滑落一滴浑浊的泪。他知道,这辈子,他只能活在无尽的悔恨里,看着他曾经唾手可得的幸福,在别人的世界里,熠熠生辉。
破镜,难重圆。
有些人,一旦错过,便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