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张民国老照片：罪犯斩首后当街示众，训蛇男子真胆大！

民国到底是什么？一场旧秩序的散场，一群各怀心思的人，各自拉扯着命运的缰绳，想从乱世攒点明天。有人说它是清朝崩坏后的大party，但你看，有人热闹，也有人光着脚被冷风追着跑。你说神奇吧，它的英雄、混混、流民，全都挤在历史的小巷里，谁也不能先走一步。那到底，民国的人们日子怎么过？精彩还是苦涩，谁敢一句断言？

翻着老照片——那种发黄了、刚好能看清表情的照片——你会觉得自己跟着穿越了岁月的迷雾。不信你瞧，1925，北京郊外，有一位男士骑着骆驼，像是赶集一样悠哉。他路过石牌坊，仪式感拉满，估计祖祖辈辈也不会随便乱走那儿。远处有一座塔，像是提醒着人，过去的事还没彻底说清。那会儿，谁家能立牌坊是件大事，不是吹牛，得世代积德、立功，官府允许，才敢这么做。如今这些牌坊，地上能找到一座都成稀罕。

别以为都这么体面。时间一到1932年，福建，猎人抬着一只花豹招摇过市。那时山里老虎、豹子出没，农民心慌，猎人就成了“救星”。可是这么一来，华南虎的命运就不妙了——被杀得几乎绝迹。这事说出来，夹杂着一点旧时天地的残酷：有些英雄，不过是跟猛兽抢命。

其实民国人心思巧得很。四川成都一条小胡同，屋檐底下挂着个稻草人，挖苦得令人发笑——头、手、脚俱全，脚还戴着镣铐。旁边串着纸条，上面写着字。有人猜，店主是气坏了，被偷野气不出，就弄了个假人示众。你说这样的法子到底能不能震住贼？民国有点荒诞，日常却也充满戏剧性。

上海码头，女人偷了几根棉花。警察把她和女儿绑在一起拉走，人群里没人敢劝一声。这娘俩脸色都惨白，估计心里也恨自己为什么命这么苦。有时候，民国像是一场落魄的舞台剧，穷人挤在一边，权贵高高在上，谁都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做了梦。

龙泉镇的消防队，身穿制服，拿着消防水枪跟人展示设备，红色水桶上字迹清晰。别以为过去全靠木盆泼水，人家已经用上消防带了。说到这，不由得感叹，那时的人们也不见得全是土法上阵，人家会折腾，只是命运没那么眷顾。

说起命运，谁能比得过末代皇后婉容。戴着红布袋站在溥仪旁边，那一脸端庄里其实藏着多少无奈？十几岁进宫做了皇后，风光背后却是孤独、压抑，还没来得及享清福，就被时代推着走进了监狱，死在异乡。可能她一辈子都没搞懂，自己是皇后还是牺牲品。

山西阎锡山手下的炮兵阵地影像还在，炮口对准天边，房檐上粉笔字，士兵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们守着山头，脚下是老百姓的房屋。阎锡山当了三十多年土皇帝，谁敢不服？可士兵也不过是棋子罢了，冷不丁一炮打出去，还知道为谁拼吗？

民国街头，其实最有意思的是烟火气。广州的小吃摊，几个年轻人坐那儿吃粥，动作有点僵硬，大概率是摄影师瞎指挥：你们盘子举高点，笑一笑！其实他们可能根本没多开心，那一碗粥吃起来也没啥滋味。可就算如此，这样的早晨多少人已经馋了百年。

而照片外的香港，楼梯街上高楼压顶，人来人往。这种繁华早被外国摄影师记了下来，楼梯踩穿了几个时代，栏杆也换成铁的了。民国，不止有落魄，也有世界的崭新风景。

说来传奇，1939年的上海机场，女飞行员李霞卿接过飞机钥匙。你一眼看去也许只是个文弱姑娘，但她偏偏要做中国第一代女飞行员。眼神里那点倔强，是民国独有的底味。可惜命运也没太惯着她，几十年后，漂泊他国，长眠异乡。

再看1915年的新疆，几个胡人模样的兄弟，皆是回族武装。粗壮、坚毅，还背着沙俄左轮。你是说这像乱世勇士，还是更像四处找生路的普通人？其实都算。民国就这样，把人拧进天涯，从此每一步都带着点苍凉。

北方的骆驼队，跑过八角塔下，带着淡淡的旅途尘埃。你会觉得那样的画面很远，其实那些人不过是在城门外奔波、喝茶、算账，要养家、要生活，哪有多少风雅。

昆明金殿的刀剑仪式也有点意思。说是当年吴三桂的大刀，谁能证实？但民国人的执着，就是仪式感必须做到极致。不服气你来看，宝剑大刀一出场，再没几个人敢胡闹。

说起江湖，武林老爷子佟忠义，嫉恶如仇。有一年日本拳手在上海摆擂，敢叫板中国武林；佟老爷子拎包进门，人家那边就收摊落荒而逃。你以为是段子，其实蛮多人都还记得这个茬。所谓家国情怀，在那时候不过是一句“看不惯就出手”。

陕西的窑洞妇人，双手忙着推风箱做饭，身后破旧，家里能坐的地方都没有。你说苦日子，民国的底层人家谁都跑不掉。可是就这么砥砺、聪明，靠双手过活，日子分不出好坏，但总归活下来了。

福州的新妇罩，竹篾糊纸上红油，新婚女人头都埋在里头。说是传统，其实更多是遮羞。有些风俗，其实谁也不知怎么传下来的。也许新娘心里就盼着早点把罩揭开，能透口气。

八路小兵，坐石头柱子摆着姿势。他手里刚缴了日枪，脸上那股稚气、又带点得意。有的人注定不是普通少年，战火里长大，早点学会什么叫生死。

土坯工匠，在地上砸实泥块。砸得实了，就能建房。其实民国到处都有人这么做，房子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一砖一瓦，都是汗水里的故事。

街头的三竹竿，挂着斩首罪犯的脑袋。旁边立了木牌说明，目的就是让人看着腿软。清末说废了这种刑罚，其实管不住，乡野一切还按老理。

街头训蛇也是一景。人群围观，男子手里抖个蛇，瞪大眼也能看到人的心跳。不管怕不怕，活着总得谋生。有些才艺，生死也只能算是买卖。

上海的板车工，为了拉货在街头找活儿。老板胖得令人咋舌，非要他推着前往码头。工人脸上的不情愿，就是人间的无奈：不愿意没用，为了钱还是得上。民国的每一块钱都赔着尊严。

京剧演员，戴着水袖、扎着靠子，在摄影棚里“演唱”。外国摄影师抓拍发明明信片，搞得跟展览一样。真假真假都分不清，但京剧的美感远不只在画面里。

八旗子弟数着鹰玩乐。老舍说他们活得梦里梦外，仔细一想，可能是先祖留下来的习惯。民国的繁华与虚妄，在这一点上被点破了。

三名山西小姑娘，裹着小脚逛街。你要问这是不是败俗，其实那时就没人敢挑战。民国救不了每个人，也救不了每一双被裹的小脚。

四川烟丝摊，小贩吆喝，长发男子笑纳。旁边人馋得眼睛发光。烟火味里混着时代的辛酸，大家只是想好好活着。

照片也好，故事也罢，终归都是民国留下的残影。能不能讲完全？谁敢说。民国，其实是每个人心里的一段旧梦。一百个人看，一百个答案，都不一样。我们自以为知道，但越走近越迷糊。那些苦难，那点子美好，都注定不会再来。就像这组照片，光影里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挑水，有人擦汗。如果你问——那时候的人，到底幸福吗？我也说不清。民国只是真实地过去了，留下的，是我们对自己生活的一点点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