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为娶豪门千金将我活埋,再睁眼我牵他私生子,毁掉他的订婚宴
发布时间:2025-09-03 21:00 浏览量:3
冰冷的泥土糊住了我的口鼻,每一次挣扎,都只换来更深的绝望。我能感觉到泥土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灌入我的耳朵,模糊我的视线。
头顶上方,那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我的未婚夫季扬舟,声音温柔得像在对我吟诵情诗:“雾雾,别怕,很快就好了。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说完,又一铲滚烫的新土砸在我的脸上。
我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的神情——那种我曾以为是深情的专注,此刻却成了催命的符咒。
我的肺部像要炸开,意识在黑暗中沉浮。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手机铃声响起,划破了这死寂的坟墓。
季扬舟接了电话,声音瞬间切换成我从未听过的、腻得发齁的宠溺:“喂,凝雪宝贝,想我了?”
凝雪……段凝雪?那个京城顶级豪门段家的大小姐?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地抓挠着身边的泥土,指甲断裂,鲜血混着泥浆,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别急,小宝贝,我这边正在处理一件‘垃圾’,处理完了马上就回去陪你和宝宝。”季扬舟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但更多的是对电话那头的人的讨好,“我们的婚礼当然要办得风风光光,段叔叔那边你放心,这次的竞标方案我拿定了,一定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爱你,宝贝,么~”
电话挂断。
垃圾……宝宝……婚礼……
原来,我岑雾八年的付出,呕心沥血和他一起创立的公司,在他眼里,只是一件需要处理的垃圾。原来,他早已和豪门千金暗度陈仓,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睁开眼睛,想要记住这张恶魔的脸。
泥土彻底掩埋了我,黑暗吞噬了一切。
强烈的恨意和不甘像火焰一样灼烧着我的灵魂。季扬舟,段凝雪,若有来世,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
“雾雾?雾雾?你怎么了?”
一声熟悉的呼唤将我从无尽的窒息感中拽了出来。
我猛地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双手下意识地在身上乱抓,仿佛要拍掉那些根本不存在的泥土。
明亮的光线刺得我眼睛生疼。这里不是郊外的深坑,而是我和季扬舟共同创立的“雾舟设计”工作室。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咖啡香,而不是令人作呕的土腥味。
季扬舟单膝跪在我面前,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深情。他手中举着一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枚璀璨的钻戒。
周围,是工作室的同事们,他们脸上洋溢着祝福的笑容,起哄着:“答应他!答应他!”
这一幕……我记得。
这是一年前,季扬舟向我求婚的场景。我重生了,回到了悲剧发生的一年前!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那张英俊而虚伪的脸,前世被活埋的痛苦和恨意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就是这张脸,曾对我说尽了世上最甜的情话,也是这张脸,在将我推入深坑时,连一丝愧疚都没有。
“雾雾,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太激动了?”季扬舟温柔地用指腹擦去我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算计的“感动”。
我看着他,心中冷笑。是啊,激动,激动得想立刻拧断你的脖子。
但我不能。
就这么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我要把他最在乎的一切,名利、地位、豪门联姻,一样一样地从他手中夺走,让他也尝尝从云端跌入泥潭,被万人唾弃的滋味。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滔天的恨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嘶哑:“我……我太高兴了。”
我伸出手,微微颤抖着。
季扬舟眼底闪过一丝得色,迅速将钻戒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然后起身将我拥入怀中,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雾雾,我知道你最高兴的是什么。明天段氏集团那个项目,我已经有十足的把握了。等我们拿下这个项目,公司就能更上一层楼,我们的婚礼也能办得更风光。”
我趴在他的肩头,眼神冰冷如刀。
果然,他连求婚,都是为了明天那场至关重要的竞标会。
前世,就是在这场竞标会上,我设计的方案惊艳四座,成功拿下了段氏集团的合作,让“雾舟设计”一举成名。也正是这次成功,让他进入了段凝雪父亲段宏业的视野,为他后来的背叛铺平了道路。
而他刚刚说的“十足的把握”,无非是想窃取我的心血,去讨他真正的主子欢心。
好啊,既然你想要,我就给你。
我推开他,脸上带着羞涩的喜悦:“扬舟,为了这次竞标,我准备了两个方案,A方案比较稳妥,B方案更大胆,你帮我看看哪个好?”
季扬舟眼睛一亮:“当然要看!你的心血,我必须第一个欣赏。”
当晚,我假装洗澡,将存有方案的笔记本电脑留在了客厅。
我知道,以季扬舟的性格,他一定会偷看。而我,早已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我将一份看似完美,实则隐藏着一个致命逻辑漏洞的B方案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而将真正完美的A方案加密后藏在了另一个文件夹里。
这个漏洞非常隐蔽,除非是对整个项目有着极致深刻理解的人,否则根本无法发现。而季扬舟,他只是个善于钻营的草包,对设计一窍不通。
果不其然,当我从浴室出来时,他正坐在电脑前,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贪婪。
见我出来,他立刻合上电脑,迎上来说:“雾雾,我刚刚看了你的B方案,简直是天才之作!太完美了!明天就用它,我们一定能赢!”
我心中冷笑,脸上却露出担忧的神色:“真的吗?可我觉得B方案太冒险了,万一……”
“没有万一!”他斩钉截铁地打断我,“相信我,就用B方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明天那些老古董被你的才华震惊的表情了!”
他握住我的手,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我顺从地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第二天,京城国际会展中心。
段氏集团的新能源中心项目竞标会,吸引了全城所有顶尖设计公司的目光。媒体记者长枪短炮,商界名流云集。
季扬舟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意气风发地站在台上,用极具感染力的声音阐述着他从我这里偷走的B方案。
我坐在台下,看着他沐浴在聚光灯下,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荣耀,心中一片平静。
他身边的特邀嘉宾席上,坐着一个妆容精致、满身珠光的年轻女人,正一脸痴迷地看着他。她就是段凝舍,段宏业的掌上明珠。
前世的我,就是个傻子,还以为段凝雪的欣赏是出于对作品的认可。
“……以上,就是我们‘雾舟设计’的方案,我相信,它将为段氏集团开启一个全新的时代!”季扬舟演讲完毕,自信地鞠了一躬。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段凝雪更是第一个站起来,骄傲地像只开屏的孔雀:“季总监的方案真是太棒了,充满了想象力和颠覆性,我个人非常喜欢。”
她的话,几乎是给这次竞标定了调。
所有人都认为,“雾舟设计”赢定了。季扬舟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他甚至朝我投来一个“看吧,我说的没错”的眼神。
主持人走上台,正准备宣布结果。
我缓缓站了起来。
“等一下。”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季扬舟的脸色一变,皱眉道:“雾雾,你干什么?快坐下!”
段凝雪也投来不满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乡下丫头。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上台,从错愕的主持人手中拿过话筒,微笑着面向所有人。
“大家好,我是岑雾,‘雾舟设计’的首席设计师,也是刚刚季总监所展示方案的……原创者。”
一句话,全场哗然。
季扬舟的脸瞬间白了,他厉声呵斥:“岑雾!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我们共同的心血!”
“是吗?”我嘴角的笑意更冷,“那我想请问季总监,这个方案的核心理念是‘破而后立’,但你知不知道,在能源转化模块,你采用的逆向循环模型,会与前端的能量收集矩阵产生超过30%的能量冲突?这个冲突一旦发生,整个系统不仅不会‘立’,反而会彻底崩溃,甚至引发爆炸。请问,这就是你送给段氏集团的‘惊喜’吗?”
我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会场炸开。
所有懂行的专家都开始交头接耳,拿出纸笔飞快地计算起来。
季扬舟彻底慌了,他根本不懂什么逆向循环模型,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只能色厉内荏地吼道:“你血口喷人!方案是完美的,根本没有漏洞!”
“没有漏洞?”我冷笑一声,将随身携带的U盘插入投影仪,“那就请大家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完美方案。”
下一秒,大屏幕上出现了我的A方案。
结构、模型、数据流……所有的一切都清晰明了,逻辑严谨,无可挑剔。最关键的是,我用一个巧妙的能量缓冲设计,完美解决了B方案那个致命的漏洞,还将能源利用率提升了十个百分点!
两个方案一对比,高下立判。
B方案就是个华而不实的空中楼阁,而我的A方案,才是真正能落地的旷世之作!
“这……这怎么可能?”季扬舟看着屏幕,面如死灰,喃喃自语。
台下的段宏业,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季扬舟,又落在女儿段凝雪身上,充满了失望。
段凝雪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力挺的男人,竟然当着全京城商界的面,拿出了一个会爆炸的垃圾方案!这简直是把段家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我看着他们精彩的脸色,心中涌起复仇的第一丝快感。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我举起话筒,声音清亮,掷地有声:“季扬舟先生,盗用我的废稿,并试图用一个有严重安全隐患的方案欺骗段氏集团,请问你居心何在?从今天起,我岑雾,正式退出‘雾舟设计’,并收回我所有原创方案的版权。你这种窃取他人心血的小人,不配拥有我的设计!”
说完,我将话筒重重地放在演讲台上,在全场震惊的目光中,转身,昂首阔步地离去。
身后,是季扬舟气急败坏的咆哮和段凝雪羞愤交加的尖叫。
走出压抑的会场,外面的阳光刺眼。
我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季扬舟,段凝雪,你们的噩梦,现在才刚刚开始。
竞标会上的当众打脸,让季扬舟和“雾舟设计”一夜之间成了业界的笑柄。段氏集团当场宣布将季扬舟列入永不合作的黑名单,其他公司也纷纷与他划清界限。
没有了我的设计,所谓的“雾舟设计”立刻被打回原形,成了一个空壳子。
而我,凭借那个完美的A方案,成了各大公司争抢的对象。但我都拒绝了,我不想再给任何人做嫁衣。
我要建立属于我自己的帝国。
利用前世的记忆,我知道未来几年内,有几个风口即将爆发。虚拟现实、新能源汽车,还有……比特币。
我拿出自己工作几年攒下的全部积蓄,五十万,毫不犹豫地全部投入了当时还无人问津的比特币市场。我知道,不出三个月,它将迎来第一次疯涨,我的资产将会翻上百倍。
做完这一切,我开始着手调查另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季扬舟那个私生子的下落。
前世,我死得太仓促,只从他和段凝雪的电话里听到了“宝宝”两个字。但我记得,在我死前大概半年,季扬舟曾以“资助贫困亲戚”的名义,每个月都会往一个固定的账户里打五万块钱。
当时我信以为真,还夸他有情有义。现在想来,那笔钱,恐怕就是给私生子的抚养费。
我动用了一点人脉,很快就查到了那个账户的主人——一个叫李兰的中年女人,住在城西一个老旧的小区里。
我没有贸然上门。
我花了几天时间,摸清了李兰的生活规律。她是个单亲妈妈,带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叫萧恕,小名恕恕。她没有固定工作,靠打零工为生,生活过得很拮据。
季扬舟每个月给她五万,她却过得如此清贫,这其中必有蹊跷。
在一个下雨的傍晚,我等在了她家单元楼下。
李兰撑着一把破旧的雨伞,牵着恕恕,步履蹒跚地从菜市场回来。小小的恕恕很懂事,自己提着一袋蔬菜,努力地跟上妈妈的脚步。
我走上前,装作不经意地与她擦肩而过,然后“哎呀”一声,手中的一份文件散落一地,被雨水打湿。
“对不起,对不起!”李兰连忙道歉,蹲下身帮我捡。
“没关系。”我温和地笑了笑,目光落在那个瘦弱的小男孩身上。
他的眉眼,和季扬舟有五六分的相似,只是少了那份虚伪,多了一丝怯懦。
这就是季扬舟的儿子。我复仇计划里,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这是你儿子吗?真可爱。”我微笑着说。
李兰局促地笑了笑:“是啊,叫恕恕。”
“我叫岑雾,在这附近上班,以后说不定能经常见到。”我自我介绍道。
通过这次“偶遇”,我和李兰熟络了起来。我常常以顺路为由,给她和恕恕带一些精致的糕点和新奇的玩具。对于我这个出手阔绰、又没有架子的“大姐姐”,李兰和恕恕都对我产生了好感。
在一次闲聊中,我装作无意地问起她的生活。
李兰叹了口气,眼圈红了:“我命苦,年轻时不懂事,跟了个没良心的男人生下恕恕,结果他转头就娶了富家千金,每个月就拿点钱打发我们,还威胁我不准出去乱说,否则就让我们母子俩活不下去。”
“他……是做什么的?”我试探着问。
“好像是个什么公司的老板吧,长得人模狗样的,心比谁都黑。”李兰愤愤不平地说,“每个月说好给五万,结果到我手里的只有五千,剩下的都被他那个负责转账的表弟给黑了!我找他理论,他还骂我贪得无厌!”
我心中了然。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季扬舟连自己亲生儿子的抚养费都要克扣。
“兰姐,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换个环境生活?”我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李兰苦笑:“想啊,做梦都想。可是我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孩子,能去哪儿呢?”
“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我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她面前,“这里面有五十万,足够你们母子开始新的生活。我还可以给你在另一个城市安排好住处和工作,保证那个男人再也找不到你们。”
李兰震惊地看着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岑小姐,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微微一笑,眼神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因为,我跟他也有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我将季扬舟和他表弟克扣抚养费的证据,以及这些年他对我做过的那些事的录音,都摆在了李兰面前。
李兰听完,气得浑身发抖,最后,她一咬牙,接过了那张卡。
“岑小姐,从今以后,我李兰这条命就是你的!只要能让那个畜生身败名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至此,我手中最锋利的王牌,已经稳稳握住。
就在我布局的同时,季扬舟和段凝雪那边也没闲着。
竞标会惨败后,季扬舟被段宏业狠狠训斥了一顿,段凝雪也对他冷淡了许多。为了挽回段家的信任,季扬舟开始疯狂地寻找新的项目,试图证明自己的能力。
而段凝雪,这位被宠坏了的大小姐,则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头上。
她查到我开了自己的工作室,地点就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楼。
“岑雾是吧?一个不自量力的贱人,也敢跟我斗?”
段凝雪带着几个保镖,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我的工作室。当时我正在和客户谈合作,她二话不说,直接将桌上的咖啡泼在了我的设计稿上。
“哟,这不是段小姐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地方了?”我擦了擦图纸上的污渍,面不改色。
“少给我装蒜!”段凝雪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警告你,离扬舟远一点!他现在是我的人!你这种乡下来的土包子,根本配不上他!”
她以为我还在痴恋季扬舟。真是可笑。
“段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是你的男人像条狗一样缠着我,求我回心转意。”我慢悠悠地说道,“不过你放心,我对捡别人丢掉的垃圾,没什么兴趣。”
“你!”段凝雪气得脸都绿了,尖叫道,“给我砸!把这个破地方给我砸了!”
几个保镖立刻上前,就要动手。
我的客户吓得脸色发白。
我却不慌不忙地拿起手机,点开了一个录音文件。
里面传出的,是季扬舟卑微的求饶声:“雾雾,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爱的人一直是你,跟段凝雪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她家的资源!等我拿到段家的继承权,我就一脚踹了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段录音,是我前几天“偶遇”季扬舟时,他跪下来求我复合时录的。
段凝雪的动作瞬间僵住,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手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怎么样,段小姐,还要砸吗?”我晃了晃手机,笑得像个魔鬼,“这段录音,我要是发到网上去,你说,你段大小姐的脸,还往哪儿搁?”
段凝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带着保镖灰溜溜地走了。
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将工作室被砸的监控视频(当然是删减版的,只留下了她嚣张跋扈的部分)和一份声泪俱下的“受害者声明”发到了网上。
热搜瞬间引爆。
网友们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豪门仗势欺人、草根顽强逆袭的戏码。一时间,舆论完全倒向我这边。我的工作室非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名声大噪,订单接到手软。
而段凝雪,则成了全网群嘲的“蠢货恶女”。
她那些低级的打压手段,非但没能伤到我分毫,反而一次次地成为我借力打力,扶摇直上的垫脚石。
与此同时,我投入比特币的五十万,在短短三个月内,翻了一百倍,变成了五千万。
我用这笔钱,注册成立了“涅槃资本”,开始在资本市场大杀四方。凭借前世的记忆,我精准地投资了几个即将爆发的互联网和新能源项目。
半年后,当季扬舟还在为一个小项目焦头烂额,段凝雪还在为网络上的负面新闻头疼时,我的个人资产,已经悄无声息地突破了十亿。
我成了商界最神秘、最令人瞩目的新贵。
而季扬舟和段凝雪,对此一无所知。
他们还在为即将到来的订婚宴而沾沾自喜,以为搭上了段家,就等于登上了人生的巅峰。
他们不知道,一场为他们精心准备的盛大“贺礼”,即将登场。
季扬舟和段凝雪的订婚宴,在京城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举行,极尽奢华。
全京城的名流权贵几乎都到齐了,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季扬舟站在段宏业身边,春风得意,接受着众人的吹捧。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段家继承人,走上人生巅峰的辉煌未来。
段凝雪则像一只骄傲的天鹅,挽着他的手臂,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
我作为商界新贵,自然也收到了邀请函。
当我穿着一身简约而高雅的黑色晚礼服,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半年来,我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褪去了从前的青涩和温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艳而强大的气场。
季扬舟看到我,瞳孔猛地一缩。他有好几个月没见过我了,眼前的我,美得让他心惊,也陌生得让他心慌。
段凝雪的脸色则瞬间变得难看,她没想到我竟然敢来。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我晃了晃手中的烫金请柬,微笑道:“段小姐这话说的,我是受段总邀请来的。怎么,这场订婚宴,你说了不算?”
“你!”段凝雪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这时,季扬舟走了过来,他贪婪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然后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雾雾,我知道你还爱着我,但我们已经不可能了。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别在这里闹,好吗?”
我看着他虚伪的表演,差点笑出声来。
“季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对你,除了恶心,再没有别的感觉。”我端起一杯香槟,轻轻摇晃着,“我今天来,只是想亲眼看看,一个靠着出卖爱情和尊严上位的凤凰男,能有多得意。”
季扬舟的脸色瞬间铁青。
周围的宾客们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纷纷投来好奇和看好戏的目光。
段宏业皱了皱眉,显然对这场闹剧很不满。
正当气氛陷入僵局时,宴会厅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身材高大、气场凌厉的男人,在一众黑衣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纯手工定制西装,面容俊美如神祇,一双深邃的眼眸,冷漠得仿佛能将一切都冰封。
他一出现,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是……是容砚!容氏集团的掌权人!”
“天哪,他怎么会来这里?段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了?”
容砚!
这个名字,在整个京城,代表着绝对的权力和至高无上的地位。他是京城第一豪门容家的现任家主,手段狠辣,杀伐果断,是连段宏业都要仰望的存在。
段宏业立刻放下酒杯,诚惶诚恐地迎了上去:“容……容总,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季扬舟和段凝雪也吓得大气不敢出,站在一旁,连头都不敢抬。
然而,容砚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
他穿过人群,径直走到我面前,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地披在了我的肩上。
他的动作温柔而专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外面冷,怎么穿这么少。”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我愣住了。
我不认识他。
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季扬舟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传说中不近女色、冷酷无情的商业帝王,竟然会对我这个无名小卒如此温柔?
段凝雪更是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凭什么?这个岑雾到底有什么好,能得到容砚的青睐?
容砚无视所有人的目光,伸出手,轻轻拂去我鬓边的一缕碎发,薄唇轻启,说出了一句让全场石化的话。
“抱歉,来晚了。”
“我来接我的未婚妻回家。”
未、婚、妻?!
这三个字,像三道天雷,劈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头顶。
季扬舟的身体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他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我和容砚,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只剩下惨白和惊恐。
岑雾……是容砚的未婚妻?
这怎么可能?!
如果她是容砚的未婚妻,那他之前对她做的那些事……活埋她,抢她的方案,抛弃她……
一想到容砚那雷霆万钧的手段,季扬舟就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抖得像筛糠。
段凝雪更是直接傻眼了,她引以为傲的段家大小姐身份,在容砚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而她,竟然去挑衅容砚的未婚妻,还骂人家是乡下来的土包子?
完了,一切都完了。
段宏业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他恨不得当场掐死自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还有那个给他惹来滔天大祸的准女婿。
我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心中也是惊涛骇浪。
我抬头看向容砚,这个突然出现,并给了我一个惊天身份的男人。
他的眼神深邃如海,我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但不知为何,我从他的眼中,没有看到恶意。
“走吧。”容砚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
“等一下!”
季扬舟突然像疯了一样冲过来,试图抓住我的另一只手,却被容砚身边的保镖毫不留情地拦住。
“我不信!我不信!”他双眼赤红,状若癫狂地对我嘶吼,“岑雾!你告诉我,这是假的!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你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故意找人来演戏的!”
他无法接受,那个被他随意抛弃、踩在脚下的女人,竟然一跃成为了他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存在。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彻底崩溃了。
我冷漠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季扬舟,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报复你?你配吗?”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任由容砚牵着我,在所有人敬畏、震惊、艳羡的目光中,走出了宴会厅。
身后,是季扬舟绝望的哀嚎和订婚宴彻底沦为笑柄的混乱场面。
坐上容砚那辆全球限量的劳斯莱斯幻影,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容总,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不过,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容砚亲自为我倒了一杯热茶,递到我手中,才缓缓开口:“我们不是素不相识。你的‘涅槃资本’,最近在商场上动作很大,我很欣赏。”
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心中一凛。我的公司才成立半年,行事一直很低调,他竟然了如指掌。这个男人,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欣赏,也不至于要用‘未婚妻’这种方式吧?”我试探着问。
容砚看着我,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因为,只有这个身份,才能让他们彻底闭嘴,也才能……配得上你。”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调查过你和季扬舟的过去。”容砚继续说道,“你是个很有才华,也很有手段的女人。季扬舟那种货色,配不上你。我帮你,一是因为欣赏,二是因为……我和段家,也有些旧账要算。”
原来如此。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我了然地点点头:“所以,我们是盟友?”
“可以这么说。”容砚的嘴角,难得地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从今天起,在京城,你可以横着走。谁敢动你,就是动我容砚。”
他的话,狂妄,却又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有了容砚这个最强外挂,我的复仇计划,可以进行得更顺利,也更彻底了。
订婚宴的闹剧之后,季扬舟彻底慌了。
他不敢去招惹容砚,只能像条疯狗一样,把所有的怨气和恐惧都发泄在我身上。他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时而痛哭流涕地忏悔,时而恶毒地咒骂威胁。
我一概不理。
而段家那边,也因为得罪了容砚,一夜之间陷入了巨大的危机。容氏集团旗下的产业开始全方位地打压段氏,好几个重要项目被抢走,股价连续跌停,损失惨重。
段宏业焦头烂额,对季扬舟这个“扫把星”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季扬舟为了挽回段家的信任,保住自己来之不易的地位,决定孤注一掷。
他知道,“涅槃资本”是我现在的心血。如果能搞垮我的公司,不仅能出一口恶气,还能向段宏业证明自己的能力,将功补过。
于是,他用上了最卑劣的手段。
他花重金收买了我公司的一个核心技术人员,窃取了我们正在研发的一款新能源电池的核心数据和商业计划书。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胜券在握。
他计划在段宏业的六十大寿寿宴上,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揭露我公司所谓的“财务危机”和“技术骗局”,以此作为献给段家的投名状,彻底将我踩在脚下。
他甚至提前联系好了媒体,准备给我来一场声势浩大的“社死”直播。
寿宴当天,我收到了季扬舟发来的匿名挑衅短信:【岑雾,今晚七点,段家庄园,我为你准备了一场好戏。你敢来吗?】
我看着短信,冷冷地笑了。
好戏?确实是好戏。
只不过,主角不是我,而是你,季扬舟。
我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兰姐,可以带恕恕出发了。”
段宏业的六十大寿,在自家的豪华庄园举行,排场比之前的订婚宴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有人都知道,段家最近流年不利,段宏业是想借这次寿宴,冲冲喜,也向外界展示一下段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底气。
宴会进行到一半,季扬舟走上了主台。
他清了清嗓子,拿起话筒,脸上带着一种大义凛然又夹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各位来宾,各位长辈,今晚是段伯父的大喜日子,我本不该说些扫兴的话。但是,为了维护京城商界的公平和正义,为了防止更多的人上当受骗,有件事,我必须公之于众!”
他的话成功地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段宏业也皱着眉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
季扬舟得意地看了段凝雪一眼,然后将一个U盘插入了投影设备。
“大家可能都听说过最近声名鹊起的‘涅槃资本’和它的创始人岑雾小姐。”季扬舟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商业天才,是白手起家的神话。但今天,我就要撕下她虚伪的面具,让大家看看她真实的嘴脸!”
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他窃取来的我公司的核心数据。当然,这些数据都经过他恶意的篡改和解读。
“大家请看,这是‘涅槃资本’的核心项目,新能源电池。他们号称技术领先全球,即将量产。但据我调查,这些数据全都是伪造的!他们的公司根本就是一个空壳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庞氏骗局!他们就是靠着这个骗局,四处圈钱,欺骗投资者!”
季扬舟说得慷慨激昂,仿佛自己是正义的化身。
台下的宾客们一片哗然,纷纷开始议论。
段宏业和段凝雪的脸上,也露出了惊喜和赞许的神色。他们没想到,季扬舟竟然真的抓到了岑雾的把柄!这一下,不仅能报仇雪恨,还能让段家在商界的声望扳回一城!
季扬舟看着众人的反应,心中得意到了极点。
他仿佛已经看到岑雾身败名裂,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场景。
“岑雾!你这个骗子!有胆子做,就没胆子出来当面对质吗?!”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大门口,嚣张地叫喊着。
“谁说我没胆子?”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全场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望向大门。
我穿着一袭火红色的长裙,缓缓走了进来。我的身边,牵着一个穿着小西装、粉雕玉琢的小男孩。
季扬舟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冷笑道:“你还真敢来!正好,当着大家的面,你解释解释你伪造数据,商业欺诈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他看清了我身边那个小男孩的脸。
那张脸……和他,至少有五六分的相似。
季扬舟的瞳孔骤然收缩,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的全身。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主台前,从容地从他手中拿过遥控器。
“季先生的表演很精彩,只可惜,剧本拿错了。”我微笑着,按下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键。
大屏幕上的画面,瞬间切换。
没有复杂的数据,没有商业计划书,只有一张A4纸的特写。
纸上,是几个又黑又大的加粗字体——【亲子关系鉴定报告】。
委托人:季扬舟,岑雾(代)。
被鉴定人:季扬舟,萧恕。
鉴定结论:根据DNA分析结果,支持季扬舟为萧恕的生物学父亲。
报告下面,是鉴定机构鲜红的印章。
轰——!
整个宴会厅,像被投入了一颗原子弹,瞬间炸开了锅!
私生子?!
季扬舟竟然有个私生子?!
而且看年纪,至少四五岁了!也就是说,他早在和岑雾谈恋爱,甚至在追求段凝雪的时候,就已经在外面有了孩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齐刷刷地射向季扬舟和段家父女。
季扬舟的脸,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死灰色。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段凝雪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晕过去。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当众扒光了衣服,所有的骄傲和体面,在这一刻,碎得一干二净。
段宏业的脸,则由红转紫,由紫转黑,他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几乎要当场心梗。
豪门最重脸面,一个有私生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成为段家的女婿?这桩婚事,这个男人,彻底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我再次按动遥控器。
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录音。
“兰姐,这是这个月的钱,你省着点花。”是季扬舟的声音。
“扬舟,五万块不够啊!恕恕要上幼儿园了,到处都要用钱……”是李兰卑微的哀求。
“不够?你还好意思说不够!要不是你当初非要生下来,哪有这么多破事!我警告你,给你钱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要是让凝雪知道了恕恕的存在,我让你们母子俩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季扬舟恶狠狠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
冷血,无情,卑劣!
众人看季扬舟的眼神,已经从看笑话,变成了鄙夷和唾弃。
就在这时,我身边一直很安静的小男孩,怯生生地抬起头,看着台上脸色惨白的季扬舟,用稚嫩的声音,轻轻地喊了一声:
“爸爸?”
这声“爸爸”,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季扬舟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不……不是我……这不是真的……”他语无伦次地摆着手,想要逃离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审判场。
“想走?”我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
宴会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群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警察,鱼贯而入。
为首的警官走到季扬舟面前,亮出证件和逮捕令,声音洪亮如钟:“季扬舟先生,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窃取商业机密,进行商业欺诈,造成他人重大经济损失。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在播放亲子鉴定的同时,我早已将季扬舟窃取我公司商业机密的完整证据链,发给了警方。
人证,物证,俱在。
他,罪无可恕。
季扬舟看着冰冷的手铐,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
他完了。
名声,地位,爱情,未来……所有他处心积虑得到的一切,在这一夜,化为泡影。
警察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带离了现场。
段凝雪看着他狼狈的背影,终于承受不住打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段宏业则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气得当场口吐白沫,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一场盛大的寿宴,最终以一场惊天丑闻和闹剧收场。
段家,从此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家族股价一夜之间蒸发了数十亿,一蹶不振。
我站在一片狼藉的宴会厅中央,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
大仇得报,前世的怨恨,终于可以放下了。
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上了我的肩膀。
我回头,看到了容砚。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静静地站在我身后。
“都结束了。”他说。
我点点头:“是啊,都结束了。”
“以后有什么打算?”他问。
我抬起头,看着窗外璀璨的星空,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一个自信而强大的笑容。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季扬舟因商业间谍罪、欺诈罪等多项罪名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他在狱中,受尽了折磨,没过几年就疯了。
段家在丑闻和容氏集团的双重打击下,迅速衰败,最终宣布破产。段凝雪受不了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疗养院。
而我,在容砚的支持下,将“涅槃资本”打造成了一个横跨多个领域的商业帝国。我成了商界真正的女王,站在了所有人都需要仰望的高度。
那些曾经看不起我,嘲笑我的人,如今连见我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至于那个被当作复仇工具的孩子萧恕,我给了他最好的教育和生活,并将他过继到了李兰的远房亲戚名下,让他拥有了一个全新的、光明的未来,彻底摆脱了那个肮脏的父亲留下的阴影。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容砚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他将容氏集团51%的股份,无偿转让给了我。
“这是做什么?”我皱眉。
“聘礼。”容砚的回答,言简意赅。
他凝视着我,那双一向冰冷的眸子里,此刻却盛满了化不开的温柔和炙热。
“岑雾,从你走向我世界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就全都是你。”
我看着他,良久,终于笑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为我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属于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而这一次,有他并肩。未来,将比星辰大海,更加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