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我是外人打我一巴掌，我回了她两巴掌，公公夸我干得漂亮啊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左脸上。火辣辣的疼，瞬间从脸颊蔓延到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我婆婆张桂芬指着我的鼻子，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尖利得能划破人的耳膜：“你个吃里扒外的外人！我们唐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我告诉你俞静姝，你就算给我们家生了孩子，也永远是个外人！”

我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丈夫唐浩也惊呆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我心里的那根弦，那根我忍了整整五年的弦，“崩”的一声，彻底断了。我放下手，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冷笑一声，然后扬起手，“啪！啪！”干净利落地回了她两个耳光。

整个客厅，连空气都凝固了。张桂芬捂着自己的脸，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

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仿佛一尊雕像的公公唐建国，突然重重地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闷响。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所有人耳边响起：“打得好！静姝，这事你干得漂亮啊！”

而这一切的根源，却要从半年前，公公唐建国那次突如其来的住院说起。

01

我跟你们讲，人啊，不到关键时候，真的看不清身边躺着的到底是人是鬼。这话，是我人到中年才悟出来的血泪教训。

半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和唐浩刚吃完饭，就接到了婆婆张桂芬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慌张又尖锐：“唐浩！你爸不行了！你们快来市医院！”

我和唐浩当时就吓傻了，衣服都来不及换，抓起车钥匙就往医院狂奔。公公唐建国平时身体硬朗得很，每天早上还去公园打太极，怎么会突然不行了？

赶到急诊室，看到的是躺在病床上，脸色灰白，戴着氧气罩的公公。医生说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幸好送来得及时，不然神仙都难救。抢救费、住院费、手术费，一堆单子递到我们面前，我和唐浩二话不说，拿出我们准备用来付首付的积蓄，先交了十万块押金。

那一刻，钱算什么？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婆婆张桂芬的反应，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处处透着古怪。按理说，老伴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应该是最着急、最心疼的那个。可她除了最开始打电话时有点慌乱，到了医院后，反而异常地“镇定”。

她不哭不闹，只是在缴费窗口看着我刷卡时，嘴里不停地小声念叨：“我的天爷啊，这哪是看病，这简直是烧钱啊……这一下就出去十万，这得攒到什么时候去……”

当时我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只当她是老一辈人节省惯了，心疼钱，也没往深处想。可接下来几天，她的行为就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

公公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三天，她每天就饭点儿来送个汤，待上不到半小时，就说自己腰酸背痛，得回家歇着。我和唐浩劝她别太累，她就顺水推舟地把所有事都交给了我们。我和公司请了假，白天晚上地在医院守着，唐浩也是下了班就赶过来换我。

有一次，医生找家属谈话，说公公的情况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费用大概在十五万到二十万之间。我听完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咬着牙说：“医生，只要能治好我爸，钱我们想办法。”

可我把这事告诉张桂芬时，她第一反应不是关心手术风险，而是眼睛一瞪，嗓门立刻就提了起来：“什么？还要二十万？你们是想把这个家底都掏空吗！我看他现在不是挺好的嘛，能吃能喝的，做什么手术？我看那些医生就是想骗钱！”

我当时就炸了，气得浑身发抖：“妈！这是救命的钱！爸现在是暂时稳住了，可病根还在！医生说不做手术，随时可能复发！你怎么能这么说？”

她被我顶了一句，脸上挂不住，叉着腰嚷嚷：“我怎么说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一个外人，我们家的钱，花得倒是不心疼！唐浩，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这是要撺掇着我把老头子的棺材本都花光啊！”

那是我第一次，因为钱的事，和她正面起了冲突。最后还是唐浩出来和稀泥，一边拉着我，一边劝他妈：“妈，你少说两句！爸的病要紧！钱没了可以再挣，爸只有一个！”

那天晚上，我哭了一宿。我委屈的不是她骂我“外人”，而是她对自己老伴那冷漠到骨子里的态度。那可是和她同床共枕了四十年的人啊，怎么能说出那么绝情的话？

人心隔肚皮，我那时候还没明白，她不是心疼钱，她是心疼那些钱，不能花在她想花的地方。

02

公公的手术最后还是做了，很成功。我和唐浩东拼西凑，又跟朋友借了点，总算把费用缴清了。看着公公一天天好起来，我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觉得只要人没事，之前受的那点委屈，都值了。

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出院就是风平浪静的开始，没想到，那才是张桂芬“作妖”的序幕。

公公出院回家静养，张桂芬成了家里的“总指挥”。她以照顾老唐为名，彻底掌握了家里的财政大权和话语权。以前我们小两口是单独开火，现在她要求必须一起吃，美其名曰：“人多热闹，对老唐身体恢复有好处。”

行，一起吃就一起吃。我每天下班累得像条狗，还得一头扎进厨房，研究着怎么给公公做低盐低脂的营养餐。可不管我做什么，张桂芬总能挑出毛病。

今天说我买的鱼不新鲜，“这鱼眼睛都塌了，一看就是死鱼，想把你爸吃死啊？”明天说我炖的汤太油，“跟你说了多少遍，老唐现在不能吃油腻的，你是诚心想让他再进一次医院？”

我买进口的橄榄油，她说我败家，崇洋媚外。我换回普通的菜籽油，她又撇着嘴说没营养。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回了一句：“妈，这菜谱是医生给的，都是按照医嘱来的。”

她把筷子往桌上“啪”的一放，眼睛一斜：“医生懂个屁！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照顾了老唐一辈子，我还不知道他该吃什么？你一个外来的媳-妇，懂什么！”

又是“外人”，又是“外来的”。这两个词像两根针，时时刻刻扎在我心上。

唐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每次都只会说那几句：“静姝，我妈就那脾气，你多担待点。”“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心里是为我爸好。”“你就当没听见，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能怎么办？我为了这个家，为了让他安心工作，只能把所有的委"屈都咽进肚子里。我觉得，只要公公身体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诡异。张桂芬开始以各种名目向我们要钱。

“老唐要吃点好的补补，这个月生活费多给一千。”

“老唐的药吃完了，都是进口的，贵得很，拿两千块来。”

“家里风水不好，我找人看了，得买个玉麒麟镇宅，保老唐平安，五千块。”

我和唐浩的工资加起来也就一万五，还着房贷，每个月交给她八千，手里剩下的钱紧巴巴的。可只要我们稍有迟疑，她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说我们不孝顺，盼着老头子早点死。

钱给了她，可家里的伙食，公公的补品，却没见着半点改善。饭桌上还是那几样青菜豆腐，公公的药，我偷偷看过，就是医院开的最普通的降压药，一个月也花不了几百块。

我开始留心观察她。我发现她每天下午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偷偷摸摸地打电话。电话那头是谁，我不知道，只听见她压低了声音，语气却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谄媚，说什么“钱收到了吧”、“你放心，这边有我呢”、“等他不行了，我就过去找你”……

这些话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里，让我不寒而栗。

一个周末，我提前下班回家，刚到门口，就听到她在屋里打电话，声音比平时大一些，似乎很激动：“你别催了！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嘛！那个老不死的命硬得很，花了那么多钱还给救回来了！他儿子媳妇又看得紧，我手里的钱也不多了……你再等等，我一定能想到办法把剩下的钱都弄出来！”

我站在门口，手脚冰凉。

“老不死的”？她是在说公公吗？

“把剩下的钱都弄出来”？什么钱？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升起。我突然想起公公住院时，她对那几十万手术费的斤斤计较，想起她每天神神秘秘的电话，想起她对公公那近乎刻薄的冷漠。

这一切，真的只是因为她小气、脾气不好吗？

我觉得，这个家里，藏着一个我不知道的巨大秘密。

03

人一旦起了疑心，就会像个侦探一样，看什么都觉得是线索。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和留意。我发现，张桂芬有个从不离身的旧皮包，晚上睡觉都放在枕头边上。有一次她去楼下跳广场舞，走得急，忘了带。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她的房间。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我知道偷看别人的东西不对，但我心里的那个疑团太大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皮包。

里面除了些零钱和钥匙，还有一个用布包着的小本子。我打开一看，是个银行存折。户主是张桂芬的名字，开户行就在她老家那个小县城。当我看到存折上的余额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三十七万！

整整三十七万！

我一页页往前翻，每一笔存款的日期，都清晰地记录着。最大的一笔，是十五万，存款日期，正好是公公做心脏搭桥手术的前两天！还有好几笔两三万的，时间都集中在公公住院那一个多月里！

钱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家当时为了凑手术费，连压箱底的钱都拿出来了，她哪来的这么多钱？

一个可怕的推论在我脑中形成：她把我们给的、用来给公公看病的钱，偷偷转到了她自己的账户上！所以她才那么反对做手术，所以她才那么心疼“花钱”！

我气得浑身发抖，拿着存折的手都在抖。这就是唐浩口中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妈？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为了老唐好的婆婆？

我正想拿着存折去找唐浩对质，一抬头，却看到公公唐建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静静地看着我。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既不惊讶，也不愤怒，只是很平静。那种平静，比暴怒更让人心惊。

“静姝，你都看到了？”他声音沙哑地问。

我点点头，眼泪刷地就下来了，把存折递给他：“爸，这……”

他摆摆手，没接，只是叹了口气，说：“坐下吧，孩子。这事儿，憋在我心里几十年了，也该让你知道了。”

那天下午，在那个洒满阳光的房间里，公公给我讲了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故事。

原来，张桂芬在嫁给公公之前，在老家有个青梅竹马的初恋。后来因为家里反对，两人没成。张桂芬嫁给公公后，一直和那个男人藕断丝连。公公不是不知道，他是个要面子的人，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为了儿子唐浩，他选择了隐忍。他以为时间长了，张桂芬的心就能收回来。

可他错了。这些年，张桂芬背着他，偷偷拿家里的钱去接济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好吃懒做，一辈子没个正经工作，就把张桂芬当成了提款机。

“年轻的时候，家里穷，她也拿不出多少。”公公苦笑着说，“后来你们参加工作了，生活好了，她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这次我生病，她是真的盼着我死。我死了，这个家就都是她的了，她就能拿着我们一辈子的积蓄，去找那个男人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简直比电视剧还狗血！

公公从他床头柜最深处，拿出了一个锁着的小铁盒。他用一把颤抖的手打开，里面没有钱，只有一沓厚厚的信，和几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张桂芬和一个陌生男人亲密的合影。信里，全是那个男人向她要钱的甜言蜜语和她的海誓山盟。

“我早就知道了。”公公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悲凉，“只是为了唐浩，为了这个家，我一直装糊涂。我总想着，她是我老婆，是唐浩的妈，我不能把这个家毁了。可这次，她做得太过分了。她不是想毁了这个家，她是想要我的命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了几十年的老人，心里又酸又痛。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在医院里总是沉默寡言，为什么出院后对张桂芬的吵闹充耳不闻。

那不是麻木，是心死。

我握住公公冰冷的手，一字一句地说：“爸，你放心。这个家，有我呢。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公公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

04

有了公公的默许，我心里有了底。我把存折和那些信件、照片都用手机拍了下来，然后把原物放回了原处。我没有立刻发作，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张桂芬无所遁形，让唐浩彻底看清她真面目的机会。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天，公司发了季度奖，我拿了八千块。唐浩也发了项目奖金，有一万二。我们俩合计着，这笔钱正好可以把之前借朋友的钱还上。

可我们前脚刚进门，张桂芬后脚就跟进了我们房间，脸上堆着笑：“哎呦，看你们俩这高兴的样子，是发钱了吧？正好，前些天我托人给你爸弄了个偏方，说是能除根，花了六千块。你们看……”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心里一阵恶心。又是偏方，又是六千块。她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还没说话，唐浩就面露难色：“妈，这个月的钱不是刚给过你吗？我们这钱……”

张桂芬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声音也尖了：“怎么？给你爸治病你们还不乐意了？唐浩我告诉你，那可是你亲爹！你不孝顺，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钱包，抽出一沓钱，不多不少，正好六千，拍在桌子上。

“妈，钱我们给。但是，我想看看是什么偏方，这么金贵。以后我们也好照着方子自己去抓药，省得总麻烦您。”

张桂芬的脸色一变，眼神有些闪躲：“哎呀，就是一个老中医给的，哪有什么方子，都配好了的。”

“那药呢？拿出来我看看。”我步步紧逼。

“吃了！你爸都吃了！哪还有了！”她开始耍赖。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妈，爸吃的什么药，我每天都亲自看着。他根本没吃过什么来路不明的偏方。这六千块，你到底要拿去干什么？”

我的质问，彻底点燃了她。她可能觉得，我这个一向忍气吞声的儿媳妇，今天居然敢顶撞她，简直是反了天了。

于是，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她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我是“吃里扒外的外人”，骂我惦记他们唐家的财产，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彻底把我打醒了。也把我的所有隐忍、委屈和愤怒，都打了出来。

所以我反手就回了她两巴掌。

我不是冲动，我是清醒的。第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为这五年来我受的委屈，为她无数次骂我“外人”。第二巴掌，是替公公打的，为她几十年的背叛和薄情寡义。

当公公那句“打得好”响彻客厅时，我看到张桂芬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比被我打时还要难看。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那个被她拿捏了一辈子的男人，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捅她一刀。

唐浩也彻底傻了，他看看我，又看看他爸，结结巴巴地说：“爸……你……你怎么……”

我没给他妈任何喘息的机会。我转身回房，拿出我的手机，点开相册，走到他们面前。

我先是把那本存折的照片，怼到了张桂芬的眼前。“妈，这三十七万，是你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养老钱吗？还是你从爸的手术费里，一笔一笔抠出来，准备拿去给你那个老相好的？”

张桂芬看到照片，瞳孔猛地一缩，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我又把屏幕划到那些信件和亲密合照上，递给唐浩。“唐浩，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就是你口中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妈妈！这就是那个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伟大母亲！她在你爸住院抢救的时候，在想什么？她在想着怎么把救命钱转走！她在盼着你爸早点死，好拿着你们唐家所有的财产，去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唐浩的心上。

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死死地盯着屏幕，脸色从错愕，到震惊，再到羞愧和愤怒。他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张桂芬彻底崩溃了，她扑上来想抢手机，嘴里语无伦次地尖叫：“你胡说！俞静姝你这个贱人！你伪造证据陷害我！唐浩，你别信她！她是外人，她想拆散我们这个家！”

“够了！”

一声雷霆般的怒吼，来自一直沉默的唐建国。他缓缓地站起身，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锐利。他指着张桂芬，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了几十年的怒火和失望。

“张桂芬，事到如今，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唐浩吗？你对得起这个家吗？”

然后，他转向自己的儿子，一字一句地说：“唐浩，今天，爸也把话说明白了。从今天起，有她没我，有我没她。这个家，我跟她，只能留一个。”

大家评评理，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份上，还有脸活在世上吗？

05

那天晚上，我们家闹了个天翻地覆。

张桂芬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所有的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她哭过，闹过，撒泼打滚，甚至跪下来求唐浩和公公原谅。

她说她是一时糊涂，是被那个男人骗了。她说她心里还是有这个家的。

可一个人的心要是黑了，再怎么粉饰，也透不出光来。几十年的背叛，对丈夫生命的漠视，岂是一句“一时糊涂”就能揭过去的？

唐浩，我那个曾经让我失望透顶的丈夫，在那一夜之间，仿佛长大了十岁。他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和盲从，只剩下冰冷的失望。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了张桂芬面前。

张桂芬像疯了一样，撕了协议书，说死也不同意离婚。

公公唐建国冷冷地看着她：“你不离也行。明天我就去法院起诉，告你婚内出轨，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张桂芬，我忍了你一辈子，不想在晚年，再让你把我的脸丢尽。你自己选。”

这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桂芬知道，事情闹到法庭上，她只会输得更惨，名声也彻底毁了。

第二天，她拖着行李箱，灰溜溜地离开了这个她住了四十年的家。她走的时候，没有回头，唐浩也没有送她。这个家，因为她的离开，非但没有破碎，反而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净和安宁。

后来我听说，她真的去找了那个男人。可那个男人，在榨干了她手里的最后一分钱后，就把她一脚踹了。她想回老家，却发现自己早已成了全村人的笑柄。

这就是报应吧，人啊，自己种下的因，早晚要自己尝那个果。

而我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唐浩向我道了歉，是那种发自肺腑的，深刻的忏悔。他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他说：“静姝，对不起，是我以前太混蛋了，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经过这次风波，我们的感情反而更加坚固了。他终于明白，婚姻不是无底线的忍让和愚孝，而是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明辨是非，守护彼此。

公公唐建国，成了我最坚实的后盾。他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他会拉着我，给我讲他年轻时当兵的故事，会把他珍藏的好茶叶拿出来给我泡。我们家的气氛，从来没有那么和谐过。

有一次吃饭，公公看着我，笑着说：“静姝啊，我们唐家，能娶到你这样的儿媳妇，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那两巴掌，打得好，打醒了唐浩，也打醒了我。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咱们好人，不能总让坏人欺负。该出手时，就得出手。”

我笑了。是啊，善良需要锋芒，忍让要有底线。面对不公，只有亮出自己的爪牙，才能保护自己，也保护好我们爱的人。

你们说，我这两巴掌，是不是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