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换新车,常被一名女同事蹭车,无奈拒绝,后来才发现她别有用心

发布时间:2025-07-27 21:32  浏览量:1

“苏晴,我求你了,最后一次,就这一次!我妈……我妈突发心脏病进医院了,我真的赶时间!”

白薇死死拽住我的车门,平日里精致的妆容哭得一塌糊涂,雨夜的地下车库里,她沙哑的哀求声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周围同事看热闹的神经。

我攥着方向盘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胸口堵得像塞了一团浸满冰水的棉花。又是这套说辞,又是这副梨花带雨的无辜模样。

“白薇,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先生今晚有重要的家庭聚餐,我必须去接他。”我的声音冷硬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她猛地拔高音量,带着哭腔的控诉尖锐刺耳:“苏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不就是搭个顺风车吗?你开着几十万的新车,就这么容不下一个急着去医院看妈妈的同事?为富不仁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周围的议论声嗡嗡作响,指责的、同情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被钉在了道德的十字架上,百口莫辩。

就在我快要窒息时,一个清冷沉稳的男声穿透雨幕和人声,在我身后响起。

“谁说,她是要开车去接我的?”

01

我和丈夫周毅都不是什么富二代,脚下这辆崭新的白色SUV,是我们俩勒紧裤腰带,一分一毛攒出来的。

我们结婚五年,一直住在公司附近的老破小里,为的就是省下通勤费和租金。周毅是个软件工程师,我是公司的行政主管,工资不算低,但想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扎根,每一笔开销都得精打细算。

为了这辆车,我们俩的生活几乎退回了大学时代。周毅戒了抽了十年的烟,他说省下的烟钱两年就能换四个新轮胎;我则告别了所有的下午茶和冲动消费,手机里下载的不是购物APP,而是各种优惠券和比价软件。我们家的晚餐,永远是提前一周规划好菜单,去菜市场买最新鲜也最便宜的菜,自己回家做。同事们周末晒着旅游和美食,我朋友圈里晒的是周毅新研究的红烧肉,还有阳台上我们自己种的小葱。

提车那天,我和周毅像两个孩子,围着那辆在灯光下闪着珍珠光泽的车子,摸了又摸。周毅坐在驾驶座上,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眶有点红:“晴晴,以后你下雨天就不用挤公交了,我周末也能带你去郊区转转了。”

我坐在副驾,看着车里崭新的内饰,闻着那股新车特有的味道,心里又酸又甜。这辆车,不仅仅是一个代步工具,它承载了我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所有向往和这几年来付出的所有努力。

所以,当同事白薇第一次向我提出蹭车请求时,我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白薇是隔壁部门的,比我晚来公司一年。她给人的印象总是柔柔弱弱的,说话轻声细语,长相清秀,很会打扮,是那种能激起旁人保护欲的女孩。

“苏晴姐,你家住哪个方向呀?我住城西那边,每天挤地铁太痛苦了。”她是在茶水间主动和我搭话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我告诉她我家也大致在城西方向。

“真的吗?那太好了!”她一脸惊喜,“我能……偶尔搭一下你的顺风车吗?我可以付油费的!”

“付什么油费,顺路的事,别客气。”我笑着摆摆手。对于这种举手之劳,我向来不吝啬。况且,多个伴儿路上聊聊天也好。

起初的一切,都还算正常。白薇很会说话,总能恰到好处地夸赞我的新车、我的衣品,甚至我当天做的便当。她会主动给我带些小零食,虽然大多是些临期折扣品,但那份心意,让我觉得她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孩。

然而,这种和谐并没有维持多久。

02

变化是从一些微小的细节开始的。

最先让我不舒服的,是她在车里的行为。她喜欢在车上吃早餐,豆浆、包子、韭菜盒子……新车的味道很快就被各种食物的混合气味取代。有一次,她的豆浆不小心洒在了座椅上,留下了一块淡黄色的污渍。她一边惊慌地道歉,一边用餐巾纸胡乱擦拭,结果污渍反而扩大了。

“对不起对不起,苏晴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赔你清洗费!”她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快哭了。

我看着那块刺眼的污渍,心里虽然膈应,但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最终还是摆摆手说:“算了,我自己处理吧。”

那天晚上,我用专业的泡沫清洁剂,跪在车里擦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把污渍弄掉。周毅下班回来看到,皱着眉说:“晴晴,你就是心太软。这是新车,你自己都舍不得在上面掉一粒饼干渣。”

我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第一次对白薇的“不小心”有了芥蒂。

紧接着,是“顺路”的范围被无限扩大。

“苏晴姐,今天能稍微绕一下,去北门那个快递点吗?我有个急件要取。”

“苏晴姐,我朋友在市中心的商场等我,我们先去那边,你再回家可以吗?就耽误你二十分钟。”

“苏晴姐……”

她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让我偏离回家的路线。起初是几分钟,后来发展到半个多小时。我的下班时间被无形中拉长,回到家常常已经快八点。周毅做好饭菜在等我,不止一次地旁敲侧击:“你们公司最近这么忙吗?怎么天天回来这么晚?”

我只能含糊其辞,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周毅解释,我为了一个同事的“方便”,牺牲了我们俩共进晚餐的时间。我开始感到疲惫和烦躁。

真正让我觉得不对劲的,是她开始把我的车当成她的专属资源。

有一次公司团建,需要自己驾车去郊区的度假村。白薇理所当然地对同组的另外两个同事说:“你们别开车了,都坐苏晴姐的车吧,她车大,又舒服。”

她甚至没有提前问过我的意见。

我当时愣住了,看着另外两个同事投来期待的目光,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我的新车里塞了满满五个人,后备箱里堆满了所有人的行李。一路上,她们在后座叽叽喳喳地聊天、吃零食,薯片碎屑掉得满地都是。

那一刻,我坐在驾驶座上,握着方向盘,却感觉自己像个被征用的免费司机。那不是分享的快乐,而是一种被侵犯和绑架的憋屈。

那天晚上,周毅看着里程表上骤然多出的一百多公里,和车里狼藉的景象,第一次对我发了火。

“苏-晴!”他连名带姓地叫我,“这是我们的车,不是公司的班车!你到底要当老好人到什么时候?那个白薇,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她服务?”

我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我就是不好意思拒绝。”

“不好意思?”周毅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你不好意思拒绝她,就好意思让我每天等你到八点?就好意思让我们的新车变成别人的垃圾场?晴晴,善良是好事,但没有底线的善良,就是愚蠢!”

周毅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我心上。我一夜没睡好,脑子里反复回想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0.3

我决定和白薇谈谈。

第二天上班路上,我鼓足勇气,用尽量委婉的语气开口:“白薇,那个……我最近家里有点事,以后下班可能得早点回去,恐怕不能再绕路送你了。”

白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柔弱的样子:“是吗?家里出什么事了呀?需要我帮忙吗苏晴姐?”

她避重就轻,完全不接我后半句话。

我只好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所以……以后蹭车可能不太方便了。”

白-薇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虽然只有一秒,但我清晰地捕捉到了。她低下头,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和哽咽:“哦,我知道了。是我太麻烦你了,对不对?苏晴姐,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又是这样。她总能把自己放在一个受害者的位置上,让我感觉自己像个仗势欺人的恶霸。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我懂的,”她打断我,语气幽幽地说,“没关系,我以后不麻烦你了就是。反正我这样的人,习惯了自己挤地铁,习惯了被人呼来喝去。”

接下来的几天,她果然没再坐我的车。但在公司里,她却处处表现出一副被我抛弃、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她会有意无意地在同事面前叹气,说自己命苦,没钱买车,连个愿意顺路带带自己的人都没有。

很快,关于我“小气”、“刚买车就翻脸不认人”的流言蜚语就在公司里传开了。我走在走廊里,都能感觉到背后那些异样的目光。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和愤怒。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时间和空间,为什么最后错的人反倒成了我?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自我最好的朋友,李娜的一个电话。

“晴晴,我今天在市中心最高档的那个‘金色童年’早教中心,你猜我看见谁了?”李娜的语气充满了八卦的兴奋。

“谁啊?”我正为公司里的流言烦心,没什么兴致。

“白薇啊!就是你公司那个天天蹭你车的同事!她挽着一个开宝马X5的男人,还领着一个看起来四五岁的小男孩,一家三口亲密得很!我还以为她是你口中那个家境普通、单身未婚的小可怜呢!人家住的可是市中心最贵的楼盘‘天悦府’,那里的房子一平米十几万呢!”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天悦府?那不是和我家完全相反的方向吗?她每天让我送她去的那个所谓“城西的家”,根本就是一个谎言!她说的那些“顺路”,其实都是南辕北辙!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我的心头。我立刻给周毅打了电话,声音都在发抖:“周毅,你……你们部门最近是不是有个内部调岗的机会,可以从普通项目组调到核心技术组?”

电话那头的周毅沉默了几秒,说:“是啊,怎么了?这事还挺保密的,你怎么知道?”

我瞬间全明白了。

核心技术组的负责人,就是我的丈夫,周毅。

白薇的丈夫开着宝马,住着豪宅,她根本不缺钱,也不需要蹭我这辆几十万的SUV。她每天处心积虑地接近我,装可怜,博同情,忍受着绕路的辛苦,目的只有一个——通过我,接近周毅,为她自己的职业前途铺路。

她营造出和我关系亲密的假象,是为了让周毅在做决定时能对她有所“关照”。她在我车上留下的每一句话,每一次试探,可能都在搜集关于周-毅的个人信息和喜好。甚至,她可能还想制造出更复杂的办公室绯闻,来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回想起她每次坐在副驾,看似不经意地问起:“周毅哥工作那么忙,一定很辛苦吧?”“苏晴姐,你和周毅哥感情真好,真羡慕你们。”“周毅哥喜欢什么类型的项目啊?”

我当时只当是普通的寒暄,现在想来,每一句都充满了算计和试探。

一股夹杂着恶心、愤怒和后怕的寒意,从我的脚底瞬间窜上天灵盖。我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还傻乎乎地为对方的“演技”心软和内疚。

我的善良,在白薇眼里,不过是她可以随意利用的、最廉价的工具。

周毅说得对,没有底线的善良,就是愚蠢。

我不会再蠢下去了。

04

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那天下午,天降暴雨,白薇算准了我不可能让她淋雨,早早地就在地下车库等着我。当她再次用她母亲的健康作为借口时,我心里的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

我拒绝了她。她立刻开始她最擅长的表演,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无情富人欺凌的弱者,成功煽动了周围不明真相的同事的情绪。

就在我被围在中间,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压力时,周毅出现了。

他从停车场的另一根柱子后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他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向了哭得正伤心的白薇。

“谁说,她是要开车去接我的?”

周毅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嘈杂的车库里,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白薇。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茫然地看着周毅。

周毅走到我和白装之间,不偏不倚地挡在了我的身前,像一座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薇,眼神冷得像冰。

“白薇女士,我太太刚才已经明确拒绝你了。而且,据我所知,令堂上周二才因为‘低血糖’进过一次医院,上上周五又因为‘急性肠胃炎’去过急诊。她的身体状况,还真是令人担忧啊。”

周毅的语气平淡,但每个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白薇脸上。

白薇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她随口编造的谎言,我竟然全都告诉了周毅。

周围的同事们也听出了不对劲,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所有人的表情都从同情变成了疑惑和玩味。

周毅并没有停下。他看了一眼白薇因为震惊而瞪大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另外,你也不需要搭我太太的车。从时间上算,你先生那辆黑色的宝马X5,应该已经快到公司门口接你去‘天悦府’的家了吧?毕竟从这里开车去你儿子在市中心的‘金色童年’早教中心,还需要一点时间。”

“轰!”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人群中炸开。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宝马X5!天悦府!有老公有儿子!

信息量太大,同事们的表情从玩味变成了震惊,再从震惊变成了恍然大悟的鄙夷。他们看向白薇的眼神,彻底变了。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穷苦女孩求助记,而是一出精心策划的年度大戏!

白薇的脸,在一瞬间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精彩至极。她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微微发抖。

这时,我从周毅身后走了出来。

我迎上白薇那双充满怨毒和惊慌的眼睛,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强大。

我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白薇,我的车,是用来载我的家人的。我的善良,是留给我真正的朋友的。”

我顿了顿,看着她不断收缩的瞳孔,加重了语气:

“你,两者都不是。”

“所以,从今天起,请你离我的生活远一点。离我的车远一点,也离……我先生,远一点。”

最后那句话,我说的格外重。

白薇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戳穿了所有心事,最后一点伪装也被撕得粉碎。她在众人鄙夷和嘲讽的目光中,再也待不下去,捂着脸,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她仓皇的背影,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口堵在我胸口几个星期的恶气,终于散了。

05

回家的路上,车里放着轻柔的音乐,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着,窗外的霓虹被雨水晕染成一片朦胧的光海。

我和周毅一路无话,但气氛并不尴尬,反而有种风雨过后的宁静。

到了家,停好车,周毅熄了火,却没有立刻下车。他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晴晴,对不起。”

我有些意外:“你道什么歉?”

“我早就该站出来帮你解决这件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我不该因为生气,就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那个流言,我今天才从别的同事那里听说,他们说你……”

“说我小气,为富不仁,对吗?”我平静地接话。

周毅点点头,眼神里满是心疼。

我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给了我巨大的安全感。“不,你没做错。这件事,必须由我自己来想通,自己来解决。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境,我可能永远都学不会拒绝,永远都意识不到,我的退让,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可笑。”

我看着车窗外我们这栋平凡的居民楼,轻声说:“以前,我总觉得,做人要和善,要尽量满足别人的请求,这样才能获得好人缘。可白薇这件事让我明白,有些人,你喂不熟。你的善意,只会成为她得寸进尺的梯子。你以为你在普渡众生,其实是在作践自己。”

周毅紧紧回握住我的手:“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善良没有错,但它必须带点锋芒。我们的温柔和退让,只留给值得的人。”

第二天,我回到公司,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变了。白薇请了假,没来。曾经那些用异样眼光看我的人,现在见到我,要么主动热情地打招呼,要么就尴尬地低下头。

那场发生在地下车库的精彩反转,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传遍了整个公司。白薇的“影后”人设彻底崩塌,成了全公司最大的笑柄。

一周后,我听说她主动申请调去了分公司,灰溜溜地离开了。

又一个周末,天气晴朗。周毅开着车,载着我去了郊区的一片向日葵花田。我们把车停在路边,那辆白色的SUV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洗去了一身的尘埃,干净得像我们最初见到它时的样子。

我靠在周毅的肩膀上,看着一望无际的金黄色花海,心里一片澄澈。

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变成一个冷漠刻薄的人,我依然愿意对世界报以善意。但我学会了甄别,学会了设立底线。

就像我们的车,副驾驶的位置,永远只留给最亲密的家人和朋友。而对于那些心怀叵测、只想利用我们的人,对不起,我的车,客满了。

人生的路也是如此。不是所有的人,都配得上你的顺路。学会拒绝,守住底线,才能把最好的风景,和最珍贵的位置,留给真正爱你、你也爱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