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37岁法国人,清华硕士,中国生活13年获永久居住权,非常自豪
发布时间:2025-07-26 21:16 浏览量:1
中国的“绿卡”!
他拿到了,一个叫Yannick Benichou的法国男人…证件到手那天,他发了个动态,结果收到的点赞和评论,成了他所有动态里的一个记录。
这东西,据说不好拿。没有诺贝尔奖,或者CBA总冠军什么的,机会渺茫。2018年,政策有了些变化,他条件刚好够。准备了几百页的资料,交上去,然后就是等,等了九个月?
终于,2018年11月,证到手了。他,一个法国人,在中国也算“有身份”的人了!
现在,他带着家人住在昆明。工作原因是一方面,另外就是云南这地方,出门方便。有雪山,有雨林,还有各种少数民族。对于一个喜欢户外跑的人,这就是天堂吧。
房价也不是北上广深那样。他买了套180平米的房子,两个儿子在里面随便折腾。
怎么就跟中国扯上关系了呢?
得从他在巴黎综合理工大学说起。这学校在法国,地位类似中国的清华。他本来学德语,后来不想学了,跑去旁听了一节中文课。老师是北大毕业的博士,讲中国文化。
一个月后,他感觉这语言有点意思。
和法语完全不是一个体系,字形变来变去,一个词,放在不同句子里意思就不一样。从此,花在汉语上的时间,从每天1小时,到2小时,校内四节课不够,校外又报了六节课。
工科的课,数学、物理,耗脑子。他又选了门被称作“难学”的语言。第一年,他认识了1500多个汉字。
学校有个要求,选了难的语言,毕业前得去那个国家实践一下。2005年夏天,他来了中国。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学了一个月,又跑去安徽马鞍山的一家法企实习。
这次中国行,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2006年,巴黎综合理工大学毕业,他申请了清华大学核能和新能源院的研究生。
清华园里的同学,都是学霸。班里就他一个外国人,上课全用汉语。生活里,也没人跟他讲法语。教授们在黑板上写的字,龙飞凤舞!比如“正交”两个字,一笔写完,他一个只认识印刷体的老外,看傻了。
上课,满眼就是线条在飞…
还好,专业名词,像“核”和“原子”这些,翻译过来后,辨识度高。用了两年时间,他的汉语听说读写,应付生活学习,没问题了。
有人问他汉语怎么学的?兴趣。他就是喜欢,天天练,天天用。语法不难,声调难,经常闹笑话。他先读后写,难写的字放后面学。到现在,他还会上网研究一些生僻字。
2008年,清华毕业后,他和新婚的中国妻子回了法国。
三年后,大儿子出生了。一个来自中国的工作机会,让他们全家又回到了中国。孩子有中国血统,办中国身份不难。他自己,只能拿工作签证。他还开玩笑,在中国,儿子都比他有身份。
有了“绿卡”,他才能在这长期住下去,工作地点的选择,不用再跟签证续签绑在一起。
于是,拿到这张卡,成了他当时一个奋斗目标。
现在,他闲下来会约法国朋友聚餐,聊天。这些人里头,他是唯一有中国绿卡的人。
他是户外旅行爱好者!家在法国南部,离比利牛斯山近,小时候父母就带他去登山。假期,全家开车去阿尔卑斯山滑雪。
来到中国,业余时间都给了旅行。新疆的喀纳斯湖,内蒙古的巴丹吉林沙漠,东北的长白山天池,北京的长城,河南的嵩山少林寺,湖南的张家界。。。中国多数省份,他都走过了。
他想把这种感觉分享给孩子。
两个儿子,也跟着他走了中国很多地方。去云南、四川多一些,因为近。西藏和宁夏也去过,只是对外国人有些限制。
带孩子出门,状况多。要带足补给,要保证休息,有时候还得把他们扛在肩上走。孩子累了困了,会闹情绪。次数多了,经验就有了,提前准备,掌握节奏,都不是问题。
2017年暑假,他带5岁的哥哥和2岁的弟弟去缅甸旅行14天,其中三天是徒步。
雨季,路上全是泥巴。弟弟小,不能自己骑马,只能骑在他脖子上。他每天驮着儿子在泥路上走8个小时。那种“酸爽”,现在还记得。
2018年春节,一家人去印度。孩子们第一次在沙漠过夜,没带帐篷,只有一个毯子,一个垫子。躺在星空下的沙漠上,聊天、玩。假期结束回到昆明,六岁的老大画了一幅画,沙漠星空图。上面有沙丘、骆驼,还有他和他们,天上有星星。
看到画那一刻,他知道,那次露营给孩子留下了记忆。
孩子上学后,旅行时间就压缩到了寒暑假和周末。
老大上国际学校,作业还能接受。老二上公立学校,作业写到哭。近两年减负,作业量少了。即便这样,为了带他们出去,作业也得带着,走到哪写到哪。
2021年,他带孩子挑战昆明最高峰雪岭火峰,海拔4344米。早上六点,天还黑着就出发。刚出大本营,6岁的弟弟说肚子疼,也可能是怕了。
他只好把弟弟留在营地,带着9岁的哥哥出发。结果到集合点一看,其他朋友家的孩子一个没来,就他儿子一个小孩参加了登顶。
过程痛苦,高原,又高又冷,缺氧。父子俩戴着手套,穿着登山服,背着装备,一步步抓着绳索往上爬。几个小时后到了山顶。两人钻进一个睡袋里躲了二三十分钟,哥哥说那是他感觉幸福的时刻。
回到营地,一边吃烤全羊,一边听周围大人夸哥哥。那种感觉!哥哥自己也骄傲,觉得别的小孩没做到的事,他做到了。
孩子们现在不再需要他鼓励才出门,而是会央求他带他们出去玩。他们也明白,不是所有孩子都能像他们一样,有爸爸带着到处跑。
在学校,他们还是黄皮肤、黑眼睛,说汉语的中国孩子。回到家,才会聊起那些父子间的美妙时光。孩子身上的中国基因,让他带孩子出去时,一个外国人带两个中国娃的组合挺受关注。
有一次玩滑索,老大有点紧张。旁边一个小伙子安慰他:“你看你叔叔。。。哦!是叔叔?还是爸爸呢?”
他儿子笑着说:“是我爸爸!”
除了外貌,在生活里,他自己都经常忽略自己是个外国人。只有电子支付审核信息失败,或者刷脸不成功时,才想起来。单听声音,他就是一口中国腔。
他还是国际扶轮社的成员,一个公益协会。在昆明,他们为云南偏远地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儿童筹款,免费给他们治疗。
疫情期间,长途旅行管得严,多数时候就在云南省内走动。在普洱,遇到一个定居当地的法国人William,娶了傣族姑娘,把普洱茶卖到欧洲。在西双版纳景洪,发现一个民宿,老板Gerard是瑞士前外交官,也是生物学家。他让孩子跟着Gerard学习树种的特性,生物间的关系。
因为疫情,他有两年多没回法国看父母和九十多岁的奶奶了。老人家想念两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