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退休前将旧红旗车6万卖我,一日开车时爆胎,我拿备胎时傻眼
发布时间:2025-07-17 21:19 浏览量:7
刘主任亲手把那把刻着红旗标志的车钥匙放在我手心时,语重心长,像是在托付一件传家宝。
“小周啊,这辆老伙计,以后就跟你了。六万块钱,你别嫌贵,这是我这辈子开得最久,也最有感情的一台车。”
我双手捧着钥匙,入手冰凉,心里却翻江倒海。
“主任,这……这使不得!这车是您的宝贝,我怎么能……”
“什么宝贝不宝贝的。”刘主任笑着摆了摆手,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的一样,“我这马上就退休了,以后就是个普通老头子,开这么个车出去,太扎眼。给你,正是物归其所。你给我开了五年车,技术稳,人也稳,把车交给你,我放心。”
这是一辆黑色的老款红旗,型号是盛世。虽然年头不短,但保养得极好,车漆在阳光下依然能映出人影,车头那面迎风招展的红旗立标,更是充满了不怒自威的气场。
我知道这车的价值。在二手车市场,这种品相的老红旗,没有二十万根本拿不下来。刘主任以六万的价格“卖”给我,几乎等同于白送。
我只是个司机,给刘主任开了五年车。五年里,我自问忠心耿耿,随叫随到,不仅是他的司机,也是他的半个生活助理。我以为,这辆车,是他对我多年辛苦的最高奖赏,是一位长者对晚辈最真诚的关怀。
我激动得眼眶发热,重重地点了点头:“谢谢主任!我……我一定好好待它!”
“这就对了。”刘主任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车子性能你都熟,我就不多说了。记住,这车虽然老,但底盘扎实,轻易坏不了。尤其是那个备胎,我特意换的进口货,结实耐用,轻易别动它。”
我当时只当是领导细致的叮嘱,感激地记在心里,丝毫没有察觉到他话语中一闪而过的,别样的深意。
我做梦也想不到,这份天大的“恩情”背后,是一个足以将我拖进万丈深渊的陷阱。而那个轻易不能动的备胎之下,藏着一个能改变我一生的秘密。
01.
我叫周阳,今年二十八,来自一个偏远的农村。
对于我们家来说,能给市里的大领导当司机,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五年前,我从部队退伍,通过层层选拔,最终成了刘主任的专职司机。
刘主任,大名刘建业,是我们单位的一把手,位高权重,说一不二。
刚开始给他开车,我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他话不多,总是坐在后排闭目养神,但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却能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对我要求很严,开车要稳,守时要准,嘴巴要严。
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慢慢适应。我摸清了他所有的习惯,他喜欢喝什么茶,喜欢听什么广播,甚至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车该往哪儿开。
渐渐地,他对我越来越信任。除了司机,我开始兼任他的通讯员、联络员,甚至是某些私密饭局的挡酒员。我见过他酒酣耳热的样子,也见过他雷霆震怒的样子。我知道他有哪些过命的交情,也知道他跟哪些人面和心不和。
我成了他最贴心、最可靠的“身边人”。
为此,我付出了我的全部时间和精力。女朋友因为我总是随叫随到,无法陪伴她,最终和我分了手。我几乎没有任何个人生活,我的世界,就是以刘主任为圆心,以这辆红旗车为半径,画出的一个牢笼。
但我心甘情愿。
因为刘主任也确实没亏待我。他帮我解决了城镇户口,还把我那大专文凭的表弟,安排进了他管辖下的一个二级单位当合同工。他时常对我说:“小周,你踏实肯干,我看在眼里。等我退下来,一定帮你安排个好前程。”
我对他充满了感激和崇拜,把他当成再生父母一样的恩人。
这辆六万块的红旗车,就是他退休前,兑现的第一个,也是最重的一个承诺。
拿到车的那天晚上,我兴奋得一夜没睡。我把车开到我租住的小区,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车身在路灯下亮得晃眼。我坐在驾驶位上,手抚摸着桃木方向盘,感觉自己的人生,从这一刻起,终于驶上了快车道。
我天真地以为,这是我辉煌人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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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拥有这辆红旗车,确实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开着它去上班,单位门口的保安会主动给我敬礼。我开着它去加油,加油站的小工会好奇地多看几眼。它就像一张无形的身份名片,走到哪里,都似乎带着一层光环。
当然,也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我把车开去相熟的修理厂做保养,修理厂的老王师傅围着车转了好几圈,眼神很复杂。
老王给刘主任修了十几年车,算是知根知底。他点上一根烟,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小周,这车……是刘主任转给你的?”
“是啊,王师傅。主任退休了,便宜卖给我的。”我自豪地说。
老王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眉头却皱得更深了:“小周啊,听哥一句劝。这车,水深,不是你这个年纪该碰的东西。你平时在市区里开开,代个步就算了,千万别开着它去跑长途,更别动车里那些你看不懂的东西。”
我当时没听懂他的话外之音,还以为他是说这车零件老旧,不适合长途奔波。
“放心吧王师傅,我会注意的。”
但很快,我就遇到了第二件怪事。
一次我开车去给刘主任家送他落在办公室的文件,路上经过一个路口,一辆黑色的无牌越野车突然从侧方冲出来,别了我一下。
我猛地踩下刹车,惊出一身冷汗。
那辆越野车在我旁边停下,车窗降下来,里面坐着两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的车,尤其是车头那个红旗立标,看了足足有十几秒,才一脚油门,呼啸而去。
那眼神,不像是好奇,更像是审视和标记。
我心里有些发毛,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最让我感到奇怪的,还是刘主任本人。
他退休后,还给我打过两次电话。电话里,他先是像往常一样,关心我的工作和生活,但每次聊到最后,都会有意无意地把话题绕到车上。
“小周,车开着还顺手吧?”
“顺手,主任,跟新的一样。”
“那就好……那个备胎,没出什么问题吧?我记得上次检查,气压好像有点不足。”
我当时觉得有些好笑,心想主任真是爱车如命,退休了还惦记着一个备胎的气压。
“没问题的主任,都好着呢!”
现在回想起来,他哪里是在关心气压,他分明是在试探,试探那个秘密,是否还安然无恙。
03.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自我老家的一通电话。
我母亲在田里干活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腿摔断了。电话里,我爸的声音带着哭腔,说村里的卫生所不敢治,必须送到县医院去,可家里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
我心急如焚,立刻跟单位请了假。我把卡里仅有的一点存款取了出来,又找同事东拼西凑借了一些,准备立刻赶回老家。
老家在邻省,开车要六七个小时。
我站在停车场,看着眼前这辆黑色的红旗车,犹豫了。
我想起了老王师傅的警告:“千万别开着它去跑长途。”
可当时的我,归心似箭,根本没有别的选择。买高铁票已经来不及了,坐长途大巴又慢。开这辆车,是最快,也是最方便的。
我安慰自己,老王师傅只是谨慎过头了。刘主任把车交给我的时候,明明说过这车底盘扎实,性能可靠。
我不再犹豫,发动汽车,朝着高速路口疾驰而去。
一路上,车子确实很稳,发动机的声浪低沉而有力,高速行驶时车身没有丝毫发飘的感觉。我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开始专心开车。
然而,就在我驶离市区,进入一段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省道时,意外,毫无征兆地发生了。
“砰!”
一声巨响从车子后方传来,紧接着,车身猛地一歪,方向盘开始剧烈地抖动,不受控制地偏向一侧!
爆胎了!
我死死地抓住方向盘,用尽全身的力气,凭借着过去在部队和给领导开车的经验,一点点地修正方向,滑行了将近一百米,才终于把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我瘫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
等情绪稍微平复,我下车查看。右后轮已经完全瘪了下去,厚厚的轮胎皮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显然已经彻底报废。
我看了看四周,荒无人烟,连个过路车都没有。手机信号也只有一格,打电话叫救援,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换备胎。
04.
我叹了口气,打开了后备箱。
红旗车的后备箱空间很大,里面铺着厚厚的绒布,角落里放着千斤顶和一些随车工具。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我掀开后备箱底部的盖板,露出了下面巨大的备胎槽。一个全尺寸的备胎,静静地嵌在里面,上面还用一个巨大的螺丝固定着。
和我之前开过的所有车都不一样,这个备胎看起来异常厚重,固定它的螺丝也拧得特别紧。
我拿出扳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固定螺丝给拧松。
接下来,就是把备胎取出来。
我弯下腰,双手抓住备胎的边缘,用力往上一抬。
“嗯?”
我吃了一惊。这备胎重得超乎我的想象,感觉不像是一个轮胎,倒像是一块实心的铁疙瘩。我一个退伍军人,力气不算小,但第一次竟然没能把它提起来。
“邪门了。”我嘀咕了一句,调整了一下姿势,扎稳马步,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到手臂上。
“起!”
我低吼一声,猛地发力。
沉重的备胎终于被我从凹槽里,一点点地,缓缓地,拔了出来。
一股混杂着橡胶、灰尘和某种奇特金属气味的味道,从备胎槽里散发出来。
我把备胎吃力地拖到一边,累得满头大汗。我直起腰,捶了捶酸痛的后背,然后下意识地,朝那个空出来的备胎槽里,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当备胎被我完全移开,露出了车底凹槽的全貌时,我的呼吸,连同心跳,都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了。
凹槽底部静静躺着的一物,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