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19年突然被降职,第二天被指名要我首飞,领导彻底傻眼了
发布时间:2025-07-12 23:43 浏览量:1
本故事纯属虚构
"陈浩在哪?总部指名要他执飞国际首航!"
孙总监握着电话,手都在抖。
电话里传来急迫的声音:"这条航线关系重大,必须是陈浩机长亲自执飞!"
"可他昨天刚..."孙总监额头冷汗直冒,望着空荡荡的货运调度室。
昨天他还在幸灾乐祸地看着陈浩被赶出飞行部,现在却要跪求他回来执飞?
这脸打得可真够响的。
01
天翔货运航空公司的安全评审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陈浩拿着厚厚的飞行数据报告,眼神犀利地扫视着投影屏幕上的货物装载清单。
"这批医疗设备的重量数据,标准载重是45吨,你们这里写的是52吨?"
赵文斌副总脸色微变:"陈机长,特殊货物的装载标准比较灵活..."
"你这是什么意思?"赵文斌的声音陡然提高。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7吨的'灵活'空间很有意思。"
陈浩的话如刀锋般锐利,直击要害。
整个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
孙总监咳嗽了一声:"陈机长,货运业务的复杂性你是知道的,不能只看表面数字。"
"那要看什么?看利润?"
这句话一出,赵文斌腾地站了起来。
赵文斌瞥见陈浩胸前的飞行徽章——那枚象征资深机长的四道杠,想起自己当年竞聘失败的往事
"陈浩,你这是在质疑公司的决策!"
"我质疑的不是决策,是安全。"陈浩冷冷地看着他,"还是说,在你眼里,钱比命更重要?"
"行了行了,都是同事,有话好好说。"孙总监急忙打圆场,"这个问题会后再商讨。"
会议结束后,陈浩刚走出会议室,就听见身后传来压低的交谈声。
"老孙,陈浩这个态度太过分了,简直是在挑衅!"
"他的飞行技术确实没话说,可这性格..."
"技术好又怎样?不服从管理的飞行员要来何用?"
陈浩停下脚步,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在天翔货运工作了19年,从普通副驾驶一步步成长为首席机长。
见过太多这样的勾当,只是没想到这次的对手竟然是昔日的同僚。
回到飞行部办公室,副机长刘强迎了上来:"陈机长,您刚才在会议上说的话已经传开了,大家议论纷纷。"
"他的脸面和我有什么关系?"陈浩推开办公室的门,"我只对飞行安全负责,不对任何人的面子负责。"
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张全家福。
妻子许梅温婉的笑容,儿子陈磊阳光的脸庞。
这是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也是他坚持下去的动力源泉。
为了这个家,他可以忍受很多委屈。
但绝不包括拿乘客安全开玩笑。
下午五点,陈浩的手机响了。
"陈机长,我是民航局货运监管处的小周,想请您参加一个技术交流座谈会,下周五,总局的专家都会参加。"
挂断电话后,陈浩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按照惯例,这种会议都是通过公司层层通知的。
直接联系他个人,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孙总监就把他叫去谈话了。
"老陈,昨天会议上你的发言,影响很不好啊。"
陈浩冷笑一声:"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阐述事实也要讲究方式方法嘛。"孙总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知道吗,有人建议调整你的工作岗位。"
陈浩心中一紧,但表面依然保持冷静:"谁的建议?"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学会变通。"
"如果变通的代价是违背良心,我宁可不变通。"
"老陈啊,你这样固执下去是要吃亏的。"
"吃亏就吃亏,总比害人害己要好。"
孙总监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半晌才说:"你好自为之吧。"
陈浩起身离开,心中已经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02
接下来的几天里,陈浩明显感觉到公司氛围的微妙变化。
同事们见到他时眼神闪躲,飞行任务的安排也开始出现异常。
"陈机长,您这周的三个国际航班被取消了。"调度员小张小心翼翼地通知他。
陈浩明白,这是在削弱他的影响力和话语权。
但他没有抗议,继续默默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直到那个周五的技术座谈会。
会议进行到一半,主持人突然说:"下面请陈浩机长分享一下最近的货运安全心得。上周总局收到匿名举报信,指控天翔货运存在系统性超载问题——署名正是'正义飞行员'"
陈浩愣了一下。
这哪里是什么技术座谈,分明是一场公开的审问。
他走上台,看着台下几十双眼睛,其中就包括赵文斌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睛。
"各位同行,我想说的是一次超重货物的安全处理..."
话音未落,就被人打断了。
"陈机长,我们听说那次处理中有客户投诉?"
提问的正是赵文斌。
"飞行安全是第一原则,货物安全到达了目的地。"
"但是延误了8小时,给公司造成了经济损失,这是不是说明你的处理方式有问题?"
这明显是在故意找茬。
面对超重货物,延误是为了安全考虑,这是基本常识。
"赵副总,请问您有货运飞行的实际操作经验吗?"陈浩反问道。
赵文斌脸色一红:"这不是重点。"
会议结束后,陈浩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大麻烦了。
果然,第二天上午他就收到了人事部的谈话通知。
"陈浩同志,请到总监办公室一趟。"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坐着三个人。
孙总监、赵文斌,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妇女。
"老陈,坐。"孙总监指了指椅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民航局的张处长。"
陈浩点点头,心中已经明白了局势的严重性。
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陈机长,您在公司工作多长时间了?"张处长开口问道。
"19年。"
"19年,很不容易。"张处长点头,"但是听说您最近的工作态度存在一些问题?"
陈浩笑了:"我只是坚持安全标准。"
"为什么不能配合公司的发展需要?"
"如果发展的代价是安全风险,那我宁愿不要这种发展。"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赵文斌。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存在安全问题?"
"证据?"陈浩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文件,"这是我整理的超载记录,白纸黑字,够清楚吗?"
张处长接过文件仔细看了看,脸色变得凝重。
"这个...我们会认真调查的。"
"调查?"陈浩站起身来,"什么时候开始?要多长时间?结果什么时候公布?"
"我想知道,在调查期间,还要有多少架次的超载飞行?还要冒多少次安全风险?"
"这个..."张处长被问得无言以对。
最后还是孙总监打破了僵局。
"老陈,你先回去吧,这个事情我们会慎重研究的。"
陈浩起身离开,心中明白,这场较量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03
三天后,公司的人事调整公告贴了出来。
陈浩看着布告栏上的红头文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经公司董事会研究决定,免去陈浩首席机长职务,调任地面货运调度。新任首席机长由李明辉同志担任。"
周围的同事窃窃私语,有人同情,有人幸灾乐祸。
但陈浩的表情依然镇定自若。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副机长刘强红着眼圈走过来:"陈机长,这太不公平了。"
"没什么不公平的。"陈浩撕下通告,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
"别说了,帮我收拾东西。"
新的办公室在货运大楼的地下一层,原本是个库房。
十几平方米的空间,一张破旧的桌子,两把摇摇晃晃的椅子。
角落里还堆着一些废弃的货运设备。
这就是他19年飞行生涯的"新起点"。
"陈师傅,欢迎欢迎!"
李明辉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
这个35岁的男人,原本是赵文斌的心腹。
飞行技术平庸,但很擅长拍马屁。
"李机长,恭喜啊。"陈浩头也不抬,继续整理桌上的文件。
"有话直说吧。"
"是这样的,飞行部要实施新的运营模式,希望您能够支持配合。"
李明辉拿出一份文件:"高效运营模式,每个航班都要达到最大载重标准。"
陈浩接过文件扫了一眼,眉头紧皱。
这些标准明显超出了安全范围,纯粹是为了追求利润最大化。
"李机长,这个载重标准是不是太高了?"
"高吗?"李明辉冷笑,"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不拼命就要被淘汰。"
"但是有些货物根本不应该超载运输。"
"什么叫不应该?根据CCAR-25部规定,货物重心偏移超过±3%即构成违规装载。"
陈浩明白了,这是在逼他就范。
"如果我不同意呢?"
"不同意?"李明辉脸色一变,"陈浩,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只是个调度员,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李明辉得意地笑了,"要么按规定办事,要么收拾包袱走人。"
陈浩慢慢站起来,走到李明辉面前。
"陈浩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李明辉的衣领,"你算哪根葱!"
"你...你想干什么?"李明辉吓得面无血色。
陈浩松开手,李明辉狼狈地跑了出去。
半小时后,保安就来了。
"陈师傅,总监请您过去一趟。"
孙总监的办公室里,李明辉正在添油加醋地告状。
"你为什么不服从新机长的工作安排?"
"因为他的安排是错误的。"
"错?"李明辉跳了起来,"什么叫错?"
"让货运飞机为了赚钱而超载飞行,这不叫错叫什么?"
"够了!"孙总监打断了争论,"陈浩,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服不服从组织安排?"
"如果组织安排是正确的,我服从。如果是错误的,我不服从。"
"好,很好。"孙总监冷笑道,"那你就等着承担后果吧。"
04
当天下午,陈浩就收到了新的工作安排通知。
夜班货物装卸监管,而且是最辛苦的那种。
从晚上十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整整八小时。
一周要值五个夜班。
这对一个48岁的资深飞行员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但陈浩咬着牙坚持着。
他知道,这是他们在故意整他。
希望他自己受不了,主动辞职。
一个月下来,陈浩明显瘦了一大圈。
脸色蜡黄,眼圈发黑。
妻子许梅看着心疼不已:"老陈,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没事,我还撑得住。"
许梅沉默了很久:"要不,我们离开这里吧。"
陈浩看着妻子憔悴的脸庞,心中涌起阵阵愧疚。
就在陈浩准备写辞职申请的前一天晚上,发生了一件让他彻底愤怒的事情。
那天他值夜班,凌晨三点接到紧急通知。
有一批急救药品需要连夜运输,时间紧迫。
陈浩检查货物后发现,加上这批药品,飞机将严重超载。
"不能装,已经超重了。"他对装卸工说。
李明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先算算运费收入。"
"这是救命的药品,你还要算钱?"
"死活是他们的事,公司的损失谁来承担?"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陈浩。
他一把抓住李明辉的胸口:"你这个败类!"
两人扭打在一起,最后被其他工人拉开。
陈浩不顾李明辉的阻挠,坚持按照安全标准装载了药品,药品顺利运到了灾区,挽救了许多生命。
但第二天,陈浩就收到了处分通知。
"因故意殴打同事,停职一个月,扣除全年奖金。"
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天夜里,陈浩在书房里写辞职申请。
简单明了的几行字:"因个人原因,申请辞去天翔货运航空公司地面调度员职务。特此申请,望予批准。"
第二天一早,陈浩来到孙总监的办公室。
孙总监正在悠闲地喝茶看报,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
"孙总,这是我的辞职申请。"
孙总监接过申请看了看,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你真的要走?"
"陈浩苦笑,"这里已经不需要我这样的人了。"
孙总监沉默了一会儿,拿起笔在辞职申请上签了字。
走出总监办公室,陈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虽然前路未卜,但至少不用再看那些人的嘴脸了。
收拾完毕,陈浩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工作了19年的地方,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05
陈浩把最后一个行李箱放进汽车后备箱,正准备开车离开公司。
手机突然响了。
"我是民航总局国际航线部的,局长要出访签署新航线协议,指名要您执飞专机。"
陈浩愣住了:"不好意思,我已经不是天翔货运的飞行员了。"
"什么?您不是首席机长吗?"
"我昨天刚辞职。"
电话那头传来慌张的声音:"那...那怎么办?这次出访非常重要!"
陈浩正要回答,就看到孙总监从公司大楼里匆匆跑了出来。
汗流浃背,脸色煞白。
"陈机长!陈机长您千万别走!"
孙总监跑到车前,拼命地拍打车窗。
"总局那边指名要您执飞!"
陈浩摇下车窗,神情淡漠:"孙总,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搞错什么?"
"我昨天就正式辞职了,现在已经不是贵公司的员工了。"
"这个..."孙总监的脸色更加难看,"可是总局的专机..."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陈浩反问道。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公务车快速驶入公司停车场。
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是总局的田秘书。
"孙总,陈机长准备好了吗?"田秘书急切地询问。
孙总监结结巴巴:"这个...陈机长他..."
"他昨天辞职了。"
"什么?"田秘书的声音陡然提高,"辞职了?"
田秘书转过头看着坐在车里的陈浩:"陈机长,您真的辞职了?"
"没错,这是我的辞职申请。"陈浩拿出一份文件,"上面有孙总的签字。"
田秘书接过文件看了看,脸色变得极其严峻:"孙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孙总监额头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田秘书看着陈浩,"陈机长,无论如何请您协助完成这次专机任务。"
"很抱歉,我已经不是这家公司的飞行员了。"
"我们可以临时聘请您。"
"临时聘请?"陈浩笑了,"昨天我还是这里的员工时,你们是怎么对待我的?"
田秘书看向孙总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孙总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又有一辆车开了过来。
下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是陈浩的老师,民航学院的王教授。
"总局安排我担任这次专机的技术顾问,说要和你一起执飞。"
"老师,我已经不在这家公司工作了。"
"什么?"王教授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刚辞职。"
王教授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怎么回事?"
陈浩简单说明了这段时间的遭遇。
王教授听完后,怒视孙总监:"孙总,你们是怎么管理企业的?"
就在这时,王教授的手机响了。
"王教授,专机必须马上起飞,不能再延误了!"
王教授挂断电话,看着陈浩:"小陈,没有你,这次任务我不敢承担。"
"为什么?"田秘书急切地问。
"这次飞行路线复杂,途经多个国家,需要最有经验的机长来执飞。"
"那找其他的专家..."
"其他专家?"王教授摇头,"在国际航线方面,小陈是国内最顶尖的。"
孙总监的脸彻底白了。
田秘书的脸色也变得惨淡。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陈浩身上,等待着他最终的决定。
民航总局的公务车在夜幕中划出刺目的灯光,田秘书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陈机长,这是民航局局长的亲笔信,我们需要在24小时内组建专机机组。"
陈浩垂眸看着信笺上熟悉的签名,指节微微发白。十五分钟前,他还在打包铁皮柜里的飞行日志,此刻却要面对这场荒诞的命运转折。
"王教授,您确定要冒险吗?"陈浩摩挲着钥匙扣上儿子送的平安符。这位民航界泰斗的银发在夜风中凌乱,却固执地挡在车门前:"小陈,当年你师父就是这么教我的——真正的机长,要在风暴中心导航。"
当陈浩踏入总局指挥大厅时,电子屏上的全球航线图正在疯狂闪烁。国际首航的包机是一架波音747-8F,货舱里塞满精密仪器和冷藏疫苗,容不得半点差池。
"陈机长,这是最新的气象云图。"值班管制员递来的平板电脑上,北太平洋上空赫然标注着深红色的湍流带,"预计三小时后进入雷暴区。"
陈浩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批货物里有二十吨造血干细胞,保温箱的温度波动超过2℃就会失效。他抓起气象雷达图冲进模拟舱,全息投影的云层在他眼前翻涌如巨兽。
"调整航线,右偏17度,绕过菲律宾海槽。"陈浩的指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通知机务组,给货舱加装石墨烯保温层。"
指挥大厅陷入死寂。通常这种航线调整需要七小时审批流程,此刻却只能听见键盘敲击的脆响。当陈浩第五次推翻塔台的燃油计算方案时,值班经理终于拍案而起:"陈浩!你这是违抗调度命令!"
"根据《国际民用航空公约》附件6第2章第15条,机长对飞行安全拥有最终决定权。"陈浩将平板电脑转向监控摄像头,屏幕上跳动着实时温度监测数据,"要么按我说的做,要么这批疫苗会在落地时变成冰坨。"
凌晨三点,跑道尽头的探照灯刺破云层。陈浩坐在驾驶舱里,指节在操控杆上烙下月牙印。仪表盘的红绿灯次第亮起,引擎轰鸣声中,他仿佛听见19年前师父的教诲:"记住,机长的肩章不是权力徽章,是责任秤砣。"
当客舱广播响起时,全体机组人员都怔住了。陈浩的声音穿过气密隔板,带着三十年飞行淬炼出的沉稳:"女士们先生们,我是本次航班的责任机长。我们将经历轻度颠簸,但请放心,你们的安全在我手中。"
话音未落,机身猛烈震颤。气象雷达显示前方雷暴已提前抵达,紫色电光在云层间狰狞翻滚。陈浩紧盯平视显示器,手指在自动驾驶仪上飞舞:"襟翼25度,保持当前高度,释放干扰弹。"
整片天空突然亮如白昼。直径五米的冰雹砸在机身上发出密集的闷响,陈浩却露出难得的笑意。他知道,这片曾被自己视为牢笼的云端,此刻终于再次成为守护生命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