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陪嫁160平婚房,婚后却住满婆家人,婆婆:客厅还能住,女儿
发布时间:2025-05-22 17:51 浏览量:1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父母为我准备的160平婚房,如今却变成了婆家的“免费旅馆”。
公公婆婆长住,小叔子也住在这里,现在连刚辞职的小姑子也要搬进来。
婆婆挥手指着我家的客厅,对她女儿说:“你也来,客厅还有地方。”
他们一家人团结如一,而我感觉这房子的产权似乎成了他们共用的。
我忍无可忍,提出要他们搬走。
婆婆撒娇闹脾气,丈夫左右为难,小姑子却冷嘲热讽。
他们以为我仍然是那个好欺负的软柿子。
可他们不知道,这只是风暴的开始。
更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这场闹剧最终将以怎样的方式落幕。
婚礼的喧闹仿佛还留在昨日,香槟的气泡,亲友的祝福,还有陈浩眼中那闪烁的、我以为是永恒的光芒。
接着是搬入新家的欢愉。
这160平的房子,每一个角落都承载着我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它不是冷漠的钢筋水泥,而是我父母用半生的积蓄为我营建的温暖庇护所,房产证上,清晰地写着我的名字——林薇。
他们告诉我,这是为我的未来生活提供保障,不需要依赖任何人。
当时的我,捧着那红色的本子,心中充满爱与感激,以为这房子会见证我与陈浩绵延不绝的爱情。
婚后最初的日子,确实如我所愿。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给客厅里精挑细选的米白色沙发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我和陈浩依偎在沙发上,享受着电影和轻松的谈话,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和新婚的甜美气息。
我们一同挑选艺术品,周末一起逛家居市场,为这个家增添每一个细节。
他会在我做菜时从后面抱住我,偷吃一小块水果;我则会在他加班晚归时,为他留一盏温暖的玄关灯。
偶尔会有小摩擦,比如他随意丢下的袜子,我有时的小脾气,但在浓厚的爱情背景下,这些都显得无足轻重。
我亲手装饰的每一寸空间,从卧室雅致的窗帘,到书房整洁的书架,再到阳台生机勃勃的植物,都倾注了我的心血与对“家”的理解。
那时,我曾认为,这160平的空间充满了我与陈浩之间的爱情和未来。
可后来我才明白,它同样能够容纳他们一家的“诗与远方”,哦,不,是现实的无奈与隐忍。
婆婆第一次来小住,是在婚后不久。
她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不断在房子里来回转悠,手指轻轻划过光滑的家具,口中发出啧啧的称赞。
“薇薇啊,你爸妈真是疼你,这房子真宽敞,地段也不错。”
她的脸上挂着微笑,眼中却闪烁着一种我当时未曾理解的光芒。
她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说道:“就你们俩住,这里实在太空旷了,晚上不会害怕吗?”
我当时只把这当作随口一说,笑着回答:“习惯就好,更何况还有陈浩在。”
当时并没仔细思考,原来那不经意的试探早已为后来的侵占埋下了伏笔。
那时的阳光仿佛格外温暖而明亮,洒在婆婆略显贪婪的微笑上,我只看到一个长辈对晚辈新家的关心。
这样美好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大约不过半年。
一个电话瞬间打破了宁静。
婆婆在电话那头,声音故作虚弱,“哎哟,老家的房子潮湿,我的老寒腿又疼了,医生建议我去大城市看看,顺便也可以照顾你们。”
陈浩听完电话,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为难与孝顺,“薇薇,你觉得我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不如让他们过来住一段时间?”
他搓着手,目光闪躲,似乎不敢直视我。
我心里明白,这“一段时间”很可能会变成长久的停留。
看着陈浩恳求的眼神,想到他平日里对我的关心,心中不免一软,最终还是点了头。
然而,我明确表达了我的条件:可以住,但请尊重我的生活习惯和个人空间,切勿随意翻动我的物品,作息时间尽量保持一致。
陈浩连连答应,郑重承诺一定会与他的父母好好沟通。
公婆搬进来的那天,带来的大包小包几乎把整个客房填满,本来宽敞的空间顿时显得狭小了许多。
最初的几天,大家相处得还算和谐。
然而,很快,生活习惯的巨大差异便显露出来。
婆婆是个极其节俭的人,在夏季气温超过三十度的天气里,她坚决不打开空调,声称这样耗电,更愿意在客厅中用蒲扇扇风,满屋的汗水味弥漫着。
她热衷于收看戏曲节目,音量总是调到最大,那里清脆的唱腔透过墙壁传出,即使我在卧室关着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更令我无法忍受的是,她似乎对个人空间毫无概念。
有一次,我在浴室柜子里发现我新买的一套进口护肤品,竟少了一半的精华,而婆婆的脸上,流露着不属于她年龄的“光泽”。
我尝试着冷静地与她沟通,提醒她那是我自己的物品。
婆婆却瞪圆了眼睛,声音比戏曲还要响亮,嚷道:「哎呀,一家人何必说那么多!你的东西不就是我儿子的吗?我儿子的东西又怎么不是我的?用你点东西有什么关系?这么小气!」
我气得全身颤抖,向陈浩投去求助的眼神,希望他能够说句公道话。
他却只是拉过我的胳膊,将我一边拽,低声劝道:「妈年纪大了,节俭是习惯,你就多包容一些吧,别跟她计较,伤了和气不好。」
又是“多包容”。
我的委屈与不满如藤蔓般疯狂生长,缠绕在心头。
我曾以为退一步就能换来宽广的天地,换得家庭和谐。
没想到每当我向后退一步,他们便把我的家当做公共场所,随意进来,毫无顾忌。
这所房子,渐渐失去了我曾熟悉的温暖与光泽,开始变得拥挤而嘈杂。
公婆住进来没多久,小叔子陈阳也成了这里的常客。
起初只是周末过来吃饭,后来逐渐演变为搬包入住,理由是「哥嫂家空间大,比宿舍舒适,还热闹」。
陈浩自然毫不犹豫地答应,还让我多为陈阳准备他喜欢的菜。
陈阳才二十出头,刚从大学毕业,现在待业,堪称“熊孩子”升级版。
他不注意卫生,换下的臭袜子随意扔在沙发上,吃完的零食袋和外卖盒好几天都无人清理。
让我最为头疼的是,他经常聚集一帮同样无所事事的“朋友”,来家里打游戏,键盘敲击声震耳欲聋,兴奋时还大声吼叫,常常喧闹到深夜。
我的书房与客厅相邻,那段时间,我几乎无法在家完成工作,夜晚更是被噪音弄得心烦意乱。
黑眼圈加重,精神状态也越来越低落。
我忍无可忍,再次向陈浩发起抱怨。
“陈浩,你能不能管好你弟弟?这里是我的家,不是他人的娱乐场所!我需要休息,也需要宁静!”我因为愤怒而声音微微颤抖。
陈浩眉头紧皱,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耐烦。
“哎呀,陈阳就只是声音有点大而已,他还年轻,不懂事,你作为嫂子的就不能多包容一点吗?再说,都是一家人,何必斤斤计较?”又是“多包容”,又是“一家人”。
这些话就像钝刀,反复割磨着我的耐心与对这个婚姻的期望。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曾是我深爱并愿意共度一生的人,却在此刻让我感觉如此陌生、遥不可及。
他只关心家人是否“热闹”,却从不过问我内心的“疲倦”和“失望”。
当初我真是失去了慧眼,误以为嫁的是个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结果却是个尚未成熟的巨婴,甚至还捎带着一家老小,全都需要我这个“屋檐”来供养。
愤怒和疲惫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望着这个被外人占满的家,我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绝望。
矛盾像雪球般越滚越大,每一次的包容都成为了对方得寸进尺的理由。
我慢慢意识到,减少与陈浩一家人的交流是必要的。
下班后,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在客厅逗留,而是径直回到卧室,关上房门,将所有的喧嚣和烦恼隔绝在外。
我宁愿独自对着电脑发呆,或者戴上耳机听音乐,也不想再看到婆婆那副理所当然的神情,不想再听到小叔子的吵闹声,更不想面对陈浩那种永远和稀泥的态度。
我的卧室,成了这个160平米的房子里,我唯一能得以喘息的小天地。
然而这小小的空间,也无法完全抵挡伤害。
婆婆很快察觉到了我的疏远和不满。
她并未反思自己的举动,反而认为是我态度有变,是我“不知感恩”。
她在餐桌上开始含蓄地攻击,直指陈浩而发出暗讽。
“某些人啊,真是命好,家里有父母给她买了大房子,仿佛就因此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连长辈都不放在眼里了。”
“嫁了这样一个媳妇,真是我们老陈家倒了八辈子的霉!她一点都不贤良淑德,整天愁眉苦脸,这样的样子给谁看呢?” 她的声音尖锐而带着讽刺,像针尖一样扎在我的心底。
我紧握着筷子,手指泛白,拼命地压抑着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
我转头望向陈浩,心中期待他能为我说一句话。
果然,他开口了,但却是对着他的母亲,“妈,你少说两句吧,薇薇上班也挺忙的。”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毫无力度,听起来更像是在敷衍我。
说完,他又转向我,眼中流露出一丝恳求与无奈,“薇薇,妈她嘴上虽然狠,但心底还是好的,你别放在心上。”
“刀子嘴豆腐心”?这样的借口实在太可笑。
我只感受到了刀锋,从未见到过那豆腐般的心。
那一刻,我的心冷得彻骨。
在这个所谓的“家庭”里,我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无依无靠的外人。
他们才是真正的家人,而我不过是一个免费提供居所的保姆,一个随时可以被榨干、抛弃的可悲存在。
孤独宛如一张巨网,将我层层围困,我甚至开始怀疑,选择嫁给陈浩是否是我此生最大的错误。
压垮骆驼的,往往是最后那根稻草。
而现在,这根稻草即将到来。
那天我刚从工作中回来,就听到客厅里婆婆的电话交流声,语气格外激动。
“哎呀,婷婷啊,怎么了?工作没了?别哭别哭,这样的小事别太在意……”内心一紧,我的直觉预示着不安。
陈婷是陈浩的妹妹,也是我的小姑子,年纪比陈浩小五岁,从小被宠成了娇小姐,眼高手低,反复跳槽,始终没有一份能长期稳定的工作。
果然,我的婆婆在挂了电话后转过身来,看到我时,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慈祥”的笑意,那一笑让我浑身不寒而栗。
「薇薇,我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她握住我的手,力气大得仿佛钳子一般,「我们家婷婷现在工作不太如意,刚辞掉了职。她一个女孩子在外租房,多危险啊,我想让她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这样大家也可以照应着。」
我脑海中嗡嗡作响,所有的隐忍与让步在这一刻到了极限。
公婆已经住下了,小叔子也在,我的小姑子现在要来这儿?
这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想来就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但冷硬的语气已不再掩饰:「妈,这样不太妥吧?家里已经住了这么多人,再来一个,实在是住不下了。」
我以为我已经把拒绝的态度说得很清楚。
没想到婆婆根本没把我的这一点“反抗”放在心上。
她松开我的手,像个指挥官一样,一挥手就指向那张我精心挑选、现在却经常乱七八糟的沙发。
「怎么会住不下?我认为这客厅挺宽敞的嘛!」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把沙发收拾一下,铺床被子,不就能住了吗?一家人嘛,挤一挤才热闹!就这么决定了!」
她甚至没有询问陈浩的意见,或者说,她根本没打算问,她完全清楚她的儿子永远是她这一边。
那一瞬间,我似乎听到了自己内心那根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裂。
去他的热闹!去他的家人!
我冷冷地看着婆婆,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扭曲的脸。
终于,积攒了半年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个好欺负的角色?
「不行!」
我的声音虽小,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犹如一块冰砸在刚才“其乐融融”的空气中。
客厅瞬间静默无声,连婆婆那尖锐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明确地反抗她,愣住了一下,紧接着脸色变得阴沉。
「你说什么?」婆婆音量瞬间提高,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林薇,你再说一遍!这房子是我儿子的,我想让谁住就让谁住,轮到你一个外人干涉吗?」
「外人?」我气得笑了,内心的悲凉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妈,请你搞清楚,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是我父母为我买的!这不是陈浩的,更不是你们老陈家的!」
我每一句话都清楚地传达着事实,如同在打她的脸。
婆婆气愤得全身颤抖,面色瞬间由青变紫,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开始大声哭诉。
「哎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辛辛苦苦把儿子抚养成人,结果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如今连我亲生女儿都不让进家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我宁愿去死!」
她在哭泣的同时,目光却偷偷瞥向门口。
我明白,她在等待她的秘密武器——陈浩。
果然,陈浩一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立刻变了,快步走向婆婆。
「妈,你怎么了?快起来!地板冰凉!」
婆婆见儿子回来了,哭声愈发剧烈,指着我控诉道:「浩子啊!你回来了!看看你娶的媳妇!如今她有了自己的主意,连你妹妹都不让进门!还说这房子是她的,直叫我们这些外人走人!」
陈浩听罢,猛地转头,眼中满是失望与责备,低吼着看着我:「林薇!你搞什么?妈年纪大了,你怎能对她如此说话?赶快给妈道个歉!」
道歉?
我看着这个毫不考虑事实就直接指责我的男人,看到婆婆在地上嚎啕大哭,旁边沉默如石的公公,以及那个尚未现身的小叔子,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冰冷,碎成了无数片。
我终于明白,陈浩并非不可靠,而是从未想过要站在我这一边。
在他的心中,母亲和家人永远排在第一位,而我,则是需要“理解”、“忍耐”和“道歉”的人。
即使错在我。
我没有道歉,反而冷冷地盯着陈浩。
「我凭什么道歉?我说错了什么?这个房子本来就是我的!他们凭什么霸占,还想把这里变成他们的庇护所?」我的声音因激动略显颤抖,但眼神中透出坚定。
「林薇!」陈浩的脸色更加阴沉,他上前一步,试图拉住我的手臂,「你能不能别制造麻烦?一家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热闹点多好!为了这样的小事,你道个歉不就好了?」
「一家人?」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也隔绝了心灵上的距离,「陈浩,问问你自己,你真的把我当作一家人吗?在你心目中,我与妈、弟、妹,谁的优先级更高?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在这个家里,我还有一点空间和尊重吗?」
接连的质问如冰雹般袭向陈浩。
他微微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但最终只是眼神闪烁地说了一句:“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是啊,以前的我太过天真,以为包容和牺牲就能换来真心。”
我苦涩一笑,眼泪再也按捺不住,夺眶而出,“陈浩,我们离婚吧。”
这三个字虽轻声 utter,却仿佛是一颗重磅炸弹,让陈浩瞬间愣住。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我,眉头紧锁:“薇薇,你可别冲动!离婚?你知道这会有多么丢人吗?邻居和同事会怎么看我们?爸妈那边又该怎么交代?”
丢人?
呵呵。
他关心的不是失去我,不是我们的感情破裂,而是离婚带来的“面子”问题。
难道现在这样的生活,任由他的家人挤在我的房子里,我却像个受气包一样活着,就真的有尊严吗?
我的心沉入了无尽的黑暗,最终对他的期望也彻底消失。
我擦干眼泪,看着他,眼神中只剩下冰冷的决心。
我下定决心,与其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家中慢慢腐烂,不如挣脱束缚,纵然过程痛苦,也要重生。
离婚丢人?失去自我、失去尊严、失去快乐,才是真正的丢人!
从那一刻起,我仿佛变了一个人。
不再争吵,不再抱怨,也不再试图和陈浩沟通。
我的内心,犹如一池死水,再也激不起半点涟漪。
但我并没有坐以待毙。
既然决定了要摆脱这滩烂泥,我便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开始悄然收集证据。
最重要的,莫过于那本红色的房产证,我将它从家中保险柜取出,存放到银行的保险箱里。
这是我最强有力的筹码。
我还找出了我们的结婚证,曾经象征爱情的红本,如今却显得无比讽刺。
我整理了这些年来为这个家添置大宗物品的发票和转账记录,尽管追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总比没有强。
我甚至开始留意婆婆和小叔子在我家“白吃白喝”的证据,比如他们要求买这买那的微信记录,虽琐碎,但也能间接反映一些问题。
更重要的是,我开始咨询律师。
我找了位资深的离婚律师,详细请教了离婚的法律程序、财产分割(尤其是关于婚前财产的界定),以及如果对方不愿搬走该怎么办。
律师给予我专业的建议,让我更加明确了自己的权利与目标。
知识是一种力量,而法律则是我们的武器。
当我对这一切有了更深的理解,内心反而变得安稳不少。
与此同时,我开始有意识地与陈浩一家划清界限。
我不再主动承担所有的家务。
做饭时,我只为自己准备一餐,或者干脆选择在外用餐。
衣物方面,我只洗自己的衣服,至于他们的脏衣物,我完全不予理会。
公共区域的清洁,我决定“谁造成的,谁来负责”,不再默默做那个“田螺姑娘”。
我的时间和精力,必须为自己保留。
从前的我,仿佛深陷在爱情的漩涡里,将全部精力倾注于家庭和陈浩身上,明明为他人牺牲,而今的我,则想清醒地追求事业、赚钱,最终摆平这段槽糕的婚姻,彻底将这些吸血鬼驱逐出我的生活。
我的这种转变,自然无法瞒得了精明的婆婆。
她察觉到我不再是从前那个顺从的女人,甚至开始对她和她儿子表现出漠然的态度,眼中布满了警惕与防备。
家中氛围愈发诡异。
过去是争吵与我的隐忍,而现在变成了一片死寂,暗涌潜藏。
婆婆和小姑子陈婷(没错,最终她还是面不改色地在婆婆的“安排”下,暂时住进客厅,尽管我从未同意)开始在我背后低声议论。
她们的谈话声不轻不重,恰好让我听见。
“你看她那个样子,整天一副长脸,究竟是给谁看的?”这是小姑子陈婷的声音,满是毫不掩饰的鄙视。
“哼,肯定是心有所属,说不定在外面另有情人!否则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不同,再也不做家务,也不给我们好脸色?”这是婆婆恶毒的猜测。
“就是,哥哥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还不满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们一唱一和,用污蔑与指责的声音试图刺伤我,或激怒我。
但我心里只是冷笑一声。
她们以为我还在乎这些话吗?随便她们怎么说,狗咬我一口,我岂会低头咬回去?不,我只会默默握紧手中的“打狗棒”,静待良机。
陈浩对我的态度也日渐冷淡。
他大概也感受到我“不一样”了,不再是那个温柔和顺的小女人。
他开始频繁晚归,有时甚至彻夜未归,回来后也是直接倒头就睡,我俩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这样也好,更加便于我实施我的计划。
这个家,对于我而言,早已不再是一个温暖的港湾,而是一个急于逃离的战场。
而他们,正是我想要除掉的对手。
小姑子陈婷,最终还是在我明确反对的情况下,被婆婆强制安排“留”在了客厅。
一张可折叠的床,几床褥子,就这样理直气壮地放在了客厅中央,紧挨着原本属于我和陈浩休闲的沙发。
从此,我家的客厅,再也不是我和陈浩的天地,彻底沦为陈婷的“领地”。
她似乎将失业的愤懑都宣泄在了“享受生活”上。
整天穿着睡衣,不是在沙发上刷短视频,就是趴在折叠床上追剧,嗑着瓜子,吃着零食,简直弄得满地都是。
吃喝拉撒几乎都在客厅解决,外卖盒堆成了小山,用过的纸巾随手乱扔。
晚上看剧赶着把声音开到最大,欢快的笑声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整个客厅散发着速食食品和汗水混合的难闻气味。
每次经过客厅,我总有种置身垃圾场的感觉。
我曾提醒她注意卫生,不要太吵,但陈婷却只是翻个白眼,冷嘲热讽地说:“嫂子,你这房子的隔音真差呀?再说,我现在心情不好,看看剧放松一下有什么问题?你那么有钱,还在乎这点电费和网费?”
她那理直气壮,占人便宜的样子,简直和她妈妈如出一辙。
陈浩对此视而不见,甚至还偶尔与妹妹一起看剧,兄妹俩乐在其中,就仿佛这个家本来就该如此。
我忍受了几天,终于无法再忍。
既然好言相劝没有效果,那就来点实际的。
一个周末的晚上,陈婷刚看到兴致勃勃,突然间,电视屏幕一黑,wifi信号也消失了。
“哎?怎么回事?停电了吗?”陈婷大声喊道。
我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握着手机,冷冷地说道:“哦,客厅的电闸似乎跳闸了,网络是我关掉的,路由器也该休息一下了,辐射实在太大了。”
“你关了?你凭什么关掉我的网络!”陈婷立刻坐不住了,站起来质问。
“凭的就是这房子是我的。”
我冷淡地注视着她,眼神冰冷如霜,“还有,客厅不是卧室,晚上十点后请保持安静,不然我不介意每天晚上都让电闸‘跳一次’。”
说完,我不再理她出言不逊的叫骂,转身回到卧室,迅速锁上了门。
听着门外陈婷的不满和婆婆的指责,我内心毫无波动。
既然他们想呆在这里,那就让他们好好住着。
不过,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过得安逸,毫无代价。
这场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实施更加深入的反击计划。
第一步,便是经济上的彻底划分。
过去,家里的水电、煤气、物业费,甚至是买菜的钱,大部分都是我在负担,因为我的收入略高于陈浩,也想着为家庭多付出一些。
现在?呵呵。
我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平静地告诉陈浩和婆婆:“从下个月开始,家里的所有开支,我们将实施AA制。水电物业费平摊,伙食费各自负责。”
话音刚落,我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房贷是我婚前的资产,你们不需承担。”
这一番话一出,婆婆立刻炸了锅。
“AA制?你到底什么意思?一家人却算得如此清楚?你是不是想把我们赶走?”她拍着桌子,声音尖锐。
我并未理会她,直接掏出手机,在他们面前将工资卡里大部分资金,以及我名下的几张银行卡里的存款,全部转给了父母的账户,只留下了几千块作为我个人的日常开支。
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转账成功的记录。
“如你们所见,我现在身上可没多少钱了。以后,谁消费,谁买单。”
婆婆看到那转账记录,眼眶瞬间通红,她大概一直以为我的钱是她们家的钱,可以随意支配。
如今发现金库突然空了,她彻底失控。
“林薇!你这个无耻的狐狸精!”她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狮,猛然扑过来,利爪直指我的脸,“你竟敢背着我们转移财产!是不是早就有预谋了?是否在外面有人,要把钱都给那个野男人?”
她的动作太快,我没能完全躲避,脸上被划出一道血痕,火辣辣地疼痛。
她还不罢休,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强行将我拖向地面,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我会让你这个丧门星付出代价!败家娘们儿!」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陈浩回来了。
他目睹了眼前的景象:婆婆像个疯女人一样抓着我,我的脸上沾着鲜血,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他的脚步骤然停下,脸上流露出一丝震惊和……犹豫?
陈浩愣立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这混乱的局面,似乎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婆婆见儿子回家,愈显“理直气壮”,手中的力道加大,嘴里不停地咒骂。
「浩子!你快过来看看啊!这个女人想把我们家的钱全部卷走!她肯定在外面有人了!她要和我们离婚!要把我们全家扫出去啊!」婆婆声泪俱下,演技堪比影后。
我被她死死抓住头发,头皮传来阵阵刺痛,而脸上的伤痕提醒着我此刻的屈辱。
我没有痛哭流涕,只是冷冷地、带着一丝嘲讽的目光盯着陈浩。
我想看看,这一次,他会如何选择。
是照旧毫不犹豫地偏袒他那“可怜”的母亲,指责我的“不懂事”?
还是,能否展现出一丝良知,看到我脸上的伤与他母亲此刻的失控,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凝固。
陈浩的视线在我的脸和他母亲疯狂的表情之间徘徊,他的眉头紧锁,嘴唇动了几下,仿佛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终于,他动作了。
他快步走上前,却没有像我所期待的那样去拉开他母亲,反而……
他抓住了我的手臂。
「薇薇!你先放开她!有话好好说!你为什么要跟妈动手?」他的语气透着急切与责备。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原来在他眼中,我被他妈抓着头发、脸上受伤,依旧是我在“动手”。
我盯着他,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意,眼泪禁不住流下。
「陈浩,你仔细看看,是谁在动手?」我用另一只手指着火辣辣的伤口,又指向被婆婆死死攥住的头发。
陈浩这才注意到我脸上的伤痕,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然而他立刻又避开了我的目光,转向他母亲。
「妈,先放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他的语气变得柔和,带着安抚的意味。
婆婆见儿子并未完全站在她这一边,反而让她放手,立刻不甘心了,大声哭嚷:「我不放!这个女人心肠太狠!她想把我们的钱都拿走!今天我一定要教训她一番!」
「够了!」我用尽全力,猛然甩开了陈浩的手,同时忍着头皮的剧痛,狠狠撞开了婆婆。
婆婆失去了重心,踉跄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惨状让她的哭泣更加“伤心”。
“哎哟喂!打人了!儿媳妇居然打婆婆!真是天理难容啊!”
陈浩立刻赶去扶起他妈妈,满脸愤怒地瞪着我说:“林薇!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推我的妈?”
我站在一旁,头发凌乱,脸上带着血痕,看着眼前这对母子深厚的情感戏码,心中充满了恶心和讽刺。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怒火与悲伤,用接近冷静的语调说道:“陈浩,从今天起,我的钱不会再给你们花一分。家里的支出,你们自己承担,如果做不到,那就请你们搬出去。”
说完,我再没看他们一眼,径直走进卧室,用力关上了门,并上了锁。
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我浑身颤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与失望。
脸上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却远不及我心里的伤痛。
我捂着脸,终于忍不住,默默地哭泣起来。
哀悼曾经逝去的爱情,怜悯曾经的无知。
也庆幸我终于觉醒,决定摆脱这个人间地狱。
经济上的分割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