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组老照片中的张大千、黄永玉、溥儒等把民国大腕们拽回人间烟火

发布时间:2025-06-20 12:49  浏览量:1

这些边角磨圆的老照片啊,藏着多少被时光揉皱的故事,当镜头咔嚓按下的刹那,他们不是课本里印着的名字,只是穿着工装褂子的匠人、晃着团扇的俏佳人、画画的“老顽童”,却在胶片机的取景框里,把一个时代的呼吸和体温,全定格成了能摸得着的烟火气。

1930年代,恭王府,那会儿溥儒可是宣统帝溥仪的堂哥,恭亲王奕訢之孙,正经皇亲国戚,虽说清朝早完犊子了,可恭王府这园子还留着老气派。你瞅照片里,溥儒穿长袍马褂,站在王府花园里逗大鹦鹉,旁边陪着的估计是他的文人朋友或者管家。

这花园枝桠都光溜溜的,估摸是秋冬时节,往日里王府的热闹早没影了,冷清得很。但溥儒逗鹦鹉这一下,嘿,给园子添了活气!要知道溥儒可是大画家、大文人,书画厉害得不行,连张大千都承认‘南张北溥’ 。他在这儿逗鸟,不止是玩,说不定心里正琢磨着把这景儿画成画呢!

1957年,齐白石那可是画坛响当当的大佬,画虾画得活灵活现,在国画圈地位高得没法说。叶浅予呢,画舞蹈人物那叫一个绝,线条甩起来跟跳舞似的;老舍更不用提,写《茶馆》《骆驼祥子》,京味儿文学的扛把子。

这仨人凑一块儿给齐白石祝寿,热闹又讲究!你瞅照片里,叶浅予、老舍围着齐白石,那神态亲切得跟一家人似的。要知道齐白石岁数大、辈分高,在艺术圈是前辈中的前辈,叶浅予、老舍打心眼里尊敬他。他们一拜一扶的动作,把对老爷子的尊崇全搁里头了——就像晚辈见着德高望重的长辈,又敬重又热乎,想把满心的佩服都通过这些小动作让老爷子感受到。

1979年,照片中宋庆龄和马海德喝交杯酒。先说马海德,他可是咱中国医疗卫生事业的大功臣,打早年就来中国,为咱赶走日本侵略者、搞建设出了老大力,后来还入了中国籍。宋庆龄更不用说,国母级的人物,一辈子为国家为人民操心。

1979年9月26号,宋庆龄跟往常一样,在自己寓所给马海德庆生。那天不一样的是,宋庆龄把压箱底的法国白兰地拿出来了,给在座的每人倒上一小杯。她兴致特别高,端着酒杯跟马海德说:“今儿你生日,咱整回交杯酒!”马海德那叫一个激动,赶紧就答应了。巧了,马海德儿子周幼马是搞摄影的,职业敏感度上来了,“咔嚓”一下就把这珍贵场面拍下来了。旁边站着的是马海德夫人苏菲,右一那位格兰尼奇,是他们共同的老朋友,跟着一块见证这热闹又温馨的时刻。这照片里藏着的,都是老一辈革命家、国际友人之间深厚的情分,多少年过去再看,还觉得暖乎乎的 。

1952年9月14号这天,清华园梁思成、林徽因家的客厅可热闹啦!梁思成特意穿了浅色西装、系上领带,因为要会见英国建筑师斯金纳。要知道,梁先生和林先生那可是中国建筑界的‘大招牌’,尤其对老北京的古建筑,俩人跟护犊子似的使劲保护。那会儿新中国刚起步,咋规划城市、咋保护老祖宗留下的宝贝,都是大事儿,斯金纳来交流,指定得好好唠唠这些。

林先生(林徽因)那天穿得素雅,可身体其实糟透了——早年在四川李庄养病时,肺病复发没得到好治疗,回北京后一直强撑着。你看照片里,她坐着听人说话,其实脸啊、胳膊啊都瘦得厉害,可即便这样,对建筑交流这事儿,她半点不含糊,听得特别专注。

桌上摆着茶具、报刊,还有插的花,背景那书架上一堆书,还有佛像,满是文化人儿的氛围。梁先生激动得抬手讲话,估计正扯着‘科学的东西别硬往老城塞,得让艺术进老城’这类主张——他一直想保住北京的中轴线、老城墙,可惜后来好多没保住,那会儿正使劲儿跟外国同行交流想法呢。

对了,这张照片还是张祖道拍的!他当时在《新观察》当记者,给林先生当助手,帮着拍北京文物古迹的照片,每月都得往这儿跑两回。那天他问梁先生能不能拍,得到同意后,瞅准梁先生激昂讲话、林先生和斯金纳认真听的劲儿,‘咔嚓’就把这一幕留住了。后来林先生还说呢,‘我这病态样儿,你们看着用吧’,结果张祖道拍得特贴心,没显露出她的病容,林先生还挺感激,直夸‘搞摄影的得有善心’。

这是1961年黄永玉家的合影,从左到右是黄黑蛮、黄黑妮、张梅溪、黄永玉,先生正低头专注鼓捣手里的“长物”——啥长物呢?感觉像一把长枪。

先说黄永玉这人,那可是画坛“鬼才”,不光画画牛,写文章、搞雕塑样样在行,《阿诗玛》插画就是他的手笔。1961年正好是三年困难时期刚过,物资还紧巴着呢,但你看他家——旧木家具磨得发亮,书架上塞满线装书和外文画册,打盹的小猫,透着股子“穷讲究”的文艺气。他老婆张梅溪是音乐家,穿件素色衬衫,笑眯眯看着两个孩子撸猫,俩孩子那会儿还是半大少年,跟爹妈凑一块儿,没半分拘谨。

1956年7月11号,天安门广场边上这工作室,墙上是人民英雄纪念碑浮雕,七位雕塑家穿着工装褂子站成一排,左起张松鹤、萧传玖、王临乙、滑田友、刘开渠、王丙召、曾竹韶,唯独傅天仇没赶上——他那会儿正猫在工作室雕“武昌起义”浮雕,锤子凿子不离手,压根走不开。

您知道不?这工作室夏天跟蒸笼似的,没风扇没空调,雕塑家们就光着膀子干,汗水滴在石膏上都能砸出小坑。为了让浮雕人物“活”起来,他们把解放军战士、老农民请到现场当模特,光“虎门销烟”里销烟的民工形象,就找了十几个不同年龄段的人做参考。最绝的是张松鹤,他雕“抗日游击战争”时,特意把自己当年打游击时戴的破草帽挂在工作室,说这叫“摸着土腥味找感觉”。

1928年夏天,正是上海滩最热闹的时候,摄影师丁悚在法租界的草坪上按下快门,给京剧名角潘雪艳来了张“破天荒”的户外照——要知道那会儿京剧名伶拍照,要么穿戏服在后台扮上,要么正襟危坐在照相馆里,像这样穿着旗袍往草地上一靠的,潘雪艳可是头一份!

先说这潘雪艳,那可是当年红遍四马路的“刀马旦”角儿,唱《穆桂英挂帅》时,枪花耍得跟旋风似的,台下票友能把剧场顶棚喊破。她不光戏好,还特赶时髦——照片里这身阴丹士林蓝旗袍,滚着奶白色的细边,开叉刚到膝盖,搁现在看都时髦得很。最绝的是她往草地上一歪的姿态,眼神又飒又柔,把京剧名伶的身段和新女性的洒脱全拿捏住了,难怪当时《良友》画报都拿这张当封面。

1923年武汉合影里,16岁的林彪(后排右一)和堂兄林育南(后排右二)、伯父林协甫(前排右一)同框。当时林育南已是早期工人运动领袖,参与领导五四运动、二七大罢工等,1923年正活跃于中共三大和团中央工作;林彪还是青涩少年,后来进黄埔军校,在红军、抗战、解放战争中展现军事才能,曾任抗日军政大学校长,指挥部队从东北打到海南,只是后期走了弯路。

照片是张大千在1960年画的《巨荷》!这画高逾三米、宽八米,往墙上一挂,跟小池塘似的,是老爷子这辈子画过最大的泼墨作品。

当时为了画这玩意儿,张大千可费了老劲——巴西那地儿没合适的大宣纸,他得托人从日本订做;画室不够高,他就把画布铺在地上,踩着梯子往上泼颜料。有回朋友去看他,瞅见老爷子浑身溅满墨点子,跟刚从染缸里捞出来似的,手里还举着个破笤帚在画布上扫,问他干嘛呢,他嘿嘿一笑:“给荷花叶子‘梳毛’呢!”就这股子玩世不恭的劲儿,愣是把传统国画画出了“暴力美学”的感觉。

后来这幅画被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盯上了,可老爷子愣是没卖,说“这是给中国人长脸的玩意儿”,直到晚年才被台湾故宫博物院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