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外室有了身孕,我气得带上家仆杀了过去,突然眼前出现弹幕
发布时间:2025-06-13 19:02 浏览量:1
惊闻谢程昱暗中豢养外室且珠胎暗结,我攥着帕子的手背青筋暴起。
当即点齐二十名健硕家丁,浩浩荡荡杀向西郊宅院。
行至半途,虚空中忽然炸开数行猩红弹幕:
【坐等配角自取灭亡!这波操作直接导致沐家满门抄斩,爽到飞起!】
【活该!要不是她仗着沐家军功逼婚,我们烟烟早就是正房夫人了!】
【烟烟好聪明!故意放消息引男主来英雄救美,这波操作直接加速沐家灭门进度条!】
【只有我觉得配角可怜吗?她哥可是用命救过男主啊……】
"夫人,到地方了。"王嬷嬷掀帘的手势惊醒了我。
望着眼前灰扑扑的院墙,我忽然嗤笑出声:"谢大人这金屋藏娇的排场,怕是连府里浣衣婢的耳房都不如。"
"给本夫人拆了这破门!"
话音未落,朱漆大门从内拉开。穿葱绿比甲的丫鬟梗着脖子:"敢问夫人是哪家贵眷?可有我家姑娘手书?"
我反手甩出清脆巴掌:"睁大你的狗眼!本夫人要清理门户,还需递拜帖?"
踹开内室雕花门,坐在妆台前的丽人缓缓转身——竟是月前以"侍奉老母"为由请辞的远房表姐柳如烟。
她抚着尚未显怀的小腹,眼波流转:"妹妹别误会,我绝无争宠之意,只求给腹中骨肉留条活路。"
"表姐说笑了。"我接过丫鬟端来的漆盘,两碗黑褐汤药泛着苦腥,"谢家后院何时轮到你做主?这碗落子汤,表姐是自己喝,还是我让人灌?"
柳如烟执杯的手微颤,仍强作镇定:"我虽非谢家族亲,却也是清白人家女儿。夫人这般行事,就不怕御史台参奏善妒?"
"善妒?"我轻笑出声,指尖划过药碗边缘,"来人!按住她!"
王嬷嬷如饿虎扑食,铁钳般的手指掐住柳如烟下颌。汤药顺着她惨白的唇角蜿蜒而下,染湿月白衫子。"沐舒悠!你若伤我孩儿,程昱定要你……"
弹幕突然沸腾:
【男主怎么还没到!再晚孩子真没了!】
【安啦安啦,英雄救美名场面马上来,烟烟撑住!】
【期待沐家灭门惨案!最好让这毒妇在冷宫生不如死!】
药汁灌到第三口,院外突然传来急促马蹄声。
"住手!"谢程昱玄色官服沾满露水,发冠都跑歪了。
他暴怒的眼风扫过我,转瞬化作无限怜惜将柳如烟搂进怀里。
我掸了掸裙摆并不存在的灰尘,看着相拥的男女冷笑。很好,这场大戏,终于要开始了。
02
闻得谢程昱登门,嬷嬷手中汤匙骤然跌落,哆嗦着唇瓣望向我。
「夫人,这……」
迎上柳如烟如蒙大赦的眸光,我嗤笑出声:
「怕什么?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处置了便是,继续灌!」
【女配今日怎的如此反常?往日见着男主连大气都不敢喘,此刻竟敢当面硬刚。】
【按原著走向,她早该手忙脚乱收拾残局,拿刀架在女主脖子上逼其噤声了。】
【男主都到院门口了还死不松手,这架势是真要弄掉女主腹中骨肉啊。】
【莫不是上次装病吃药把脑子烧坏了?怎的性情大变?】
改头换面?绝无可能。
当年闻得谢程昱偏爱温婉女子,我毅然收起祖父赠的玄铁长剑,执起绣绷学做女红,苦练如何当个端庄得体的当家主母。
到头来,却换得这负心人另结新欢。
既如此,便撕破这层假面罢。
待最后一滴药汁滑入柳如烟喉间,谢程昱方姗姗来迟。
他飞起一脚踹开嬷嬷,将哭得梨花带雨的柳如烟揽入怀中,怒喝道:「夫人好大的威风!」
望着那张依旧清俊的面容,我恍若隔世。
忆起往昔,他见我指尖被绣针刺破便心疼得眼眶泛红,而今眉眼间尽是嫌恶。
那个连告白都要红透耳根的少年郎,终究是死在了岁月里。
未待我开口,柳如烟已软倒在他怀中抽噎:
「程昱,她突然带人闯入别院,还……还命人强灌我落胎药,连这点念想都不肯施舍……」
谢程昱满眼疼惜,轻抚她后背安抚。
「莫怕,有我在,看谁敢伤你们母子分毫!」
言罢,他目光如刀剜向倚在太师椅上的我。
「沐舒悠,我原以为你与那些草菅人命之辈不同,未料你竟如此蛇蝎心肠,连未出世的婴孩都不放过!」
满室仆从恨不能将脑袋塞进衣襟,我漫不经心拨弄着茶盏:
「夫君这话真真叫人心寒。」
「你如今虽是新科状元,可圣上还未赐下官职。」
「若让陛下知晓你新婚两月便有五月身孕的外室,不知会作何感想?」
【好家伙,真被她拿捏住命门了!当初圣上赐婚前特地问过男主后宅,他可是拍着胸脯保证清白之身的。】
【女主确实不算通房啊,人家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
【楼上慎言,这在古代叫私通款曲,代入女配视角确实要疯,满门忠烈竟成他人垫脚石。】
弹幕如飞絮掠过,我冷眼看向僵在原地的谢程昱,他不着痕迹地将柳如烟推出怀抱。
「心悠所言甚是,如烟你再忍耐些时日,我必光明正大接你入府。」
撂下这话,他竟抛下泪眼婆娑的柳如烟夺门而去。
我缓步上前,指尖划过她平坦小腹:
「别急,没了这孩子,你倒能名正言顺进府了。」
柳如烟有句话倒没说错,天子脚下贵女亦不可滥杀。
可若入了后宅……那便另当别论了。
03
马车里,谢程昱面色阴沉如墨,全程未发一语。
念及祖父病重经不起折腾,我主动执起他冰凉的手:
「夫君有所不知,今晨有人差小厮传话时,妾身真是怕极了。」
「这等谣言若传到圣上耳中,可是欺君大罪。」
「妾身并非不通情理,既是你心尖上的人,接进府里便是,何苦藏在外头?」
这番剖白似是触动了他,谢程昱面露愧色:
「方才是我失言,我与她不过是……酒后乱性。」
「待她有孕后,我恐你伤心过度,这才安置在别院。」
我颔首应和,执起绢帕轻拭眼角。
他忽地神色一凛:「你说是有人刻意传话于你?」
「那我须得即刻通知如烟,万不可再生事端。」
话音未落,他竟掀开车帘跃下马车,朝着相反方向狂奔而去。
谢程昱尚不知晓,今日这场闹剧本就是柳如烟自导自演。
而我借着天幕浮现的奇文,早已窥见沐家满门抄斩的结局。
思及此处,我轻启朱唇:「调头,去将军府。」
【剧情走向全乱了!原著里女配该是拼死阻挠女主入府,还回娘家搬救兵打压,怎的突然就应允了?】
「且看且珍惜,指不定是假意应承,你看她这不是回娘家告状了么?」
【女配此刻归家,莫不是要发现昨日寿礼中藏着的通敌密信?】
【想多了,恋爱脑哪会拆夫君送的礼盒。】
我垂眸掩去眼底寒光,袖中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车马停驻时,将军府匾额上「忠勇侯府」四个鎏金大字刺得双目生疼。
这匾额浸着沐家三代男儿的鲜血,背后是无数支离破碎的军户人家。
叛国通敌,株连九族,对于世代守疆的武将而言,何止是死罪,更是奇耻大辱。
谢程昱,你怎敢将这等脏水泼向沐家满门忠魂?
我踉跄着冲进父亲书房:
「爹爹,女儿有要事禀告!」
突见爱女归来,父亲忙搁下狼毫迎上前:
「我的乖囡,怎的突然回府?可是谢家小子欺负你了?」
我强忍泪意:「烦请兄长将谢程昱昨日送与祖父的寿礼取来。」
父亲满面狐疑,却仍依言命人取来礼盒。
待沐如风拆开锦匣,两只玉雕白鹤赫然在目。
「妹妹,你素来珍视妹夫所赠之物,今日怎的……」
我二话不说夺过兄长佩剑,寒光过处,鹤身碎裂,两卷密信跌落案几——正是谢程昱伪造的通敌文书。
父亲接过密信,向来稳如泰山的身形晃了晃:
「这……这是从何而来?」
我惨然一笑,将谢程昱的狼子野心和盘托出:
「他早与柳氏暗通款曲,却为仕途求娶于我。」
「如今高中状元,又怨我挟恩图报。」
我眼眶赤红,字字泣血:「他要的是……沐家满门尽诛啊!」
沐如风闻言暴怒,提剑便要斩杀那负心人,被我死死拦住。
我匆忙拽住他的衣袖:
"兄长且慢,我与谢程昱的婚事乃圣上御赐,如今新婚两月不宜生事。"
"既蒙天恩窥得先机,我自不会轻饶这负心人!"
【女配这恋爱脑竟突然开窍,倒教我另眼相看。】
【想起来了,原著里确是男主先接近女配,还主动求娶的,只可惜被作者三言两语带过。】
【这不就是古代版吃绝户?力挺女配姐姐手撕渣男!】
【虽剧情有变,总算不是俗套桥段。看书时就觉女配前期这般英气,不该困于后宅方寸之地。】
弹幕飘过的字句,勾起我策马扬鞭的旧忆。那时祖父曾问我:
"舒儿长大后想成为何种人物?"
我扬起下巴傲然道:"要像祖父般征战沙场,护我大汤百姓,扬我大汤国威!"
可如今的我,竟被情爱迷了心智,险些害得沐家满门遭殃,遗臭万年。
所幸,尚有转圜余地。
这夜谢程昱以安抚小产妾室为由首度留宿别院,我辗转难眠。思绪飘回七年前,兄长随太子赈灾归来时,身后跟着个落魄少年。
他感念兄长救命之恩,誓死追随。兄长爱才,允他入家族学堂伴读。
我素来厌烦之乎者也,唯有他默默替我遮掩过错。至今仍记得他深夜送药时,那双泛红却温柔的眼眸。
或许正是那个雪夜,他轻手轻脚为我上药的模样,在心底种下情根。直到我坠马险些瘫痪,他在院中长跪三日,许诺金榜题名时必以正妻之礼相迎。
父亲见他情深义重,终是含泪应下这门亲事。婚后他待我如珠如宝,父亲更将他视如己出,倾尽人脉助他平步青云。
变故始于柳如烟登门那日。他说幼时寄养远房表亲家,唯有这位表姐真心待他,不仅带他偷听学堂讲学,更日夜赶工凑齐盘缠助他上京。
因着这层渊源,我对柳氏格外照拂。不仅置办华服首饰,更寻来画像欲为她择良婿。谁料此举竟惹得谢程昱首次对我疾言厉色,转手便将人安置在外宅金屋藏娇。
若非今日天降异象,我竟不知枕边人包藏如此祸心!从前是我错付真心,如今他合该千刀万剐!
子夜时分,身侧床榻突然凹陷。谢程昱带着寒气钻进锦被:"如烟之事,确非有意相瞒。"
"你身怀六甲,她又失了孩儿,终究是我亏欠她……纳妾之事……"
这番惺惺作态令人作呕。成婚前柳氏便已有孕,他既要富贵又要真情,竟让旁人代行周公之礼。此刻与他同榻而眠,只觉污秽不堪。
我攥紧被角强压恶心:"自当尽快接柳姑娘入府,只是……"
话音陡转,"你我新婚便纳妾,恐损圣上颜面。不如先以通房身份安置,待诞下子嗣再行抬举,夫君意下如何?"
良久,身后传来幽幽叹息:"全凭夫人做主。"
【女配似掐住男主命门,在他得势前只得忍气吞声。】
【孩子本就是女主故意泄露,只是玩火自焚罢了,委实不值得同情。】
我阖目不再理会这些心声。次日清晨,我命嬷嬷寻来人牙子,将柳如烟混入新买丫鬟中抬进府。为成全二人私情,特安排她打扫书房。
这对野鸳鸯白日宣淫,我权当未见。此举倒引得府中丫鬟蠢蠢欲动,个个想趁我孕期攀高枝。柳如烟急得跑来哭诉:
"夫人,如今丫鬟们竟敢当众勾引老爷,您就不管管?"
我轻抚微隆小腹浅笑:"身为当家主母,自当海纳百川。"
"否则你以为,自己何以能进这侯府?"
她被噎得脸色煞白,仍强辩道:"可我与老爷自幼青梅竹马,情分非比寻常……"
我当着满屋丫鬟唤来嬷嬷:"传令下去,柳姑娘能侍奉老爷是她的造化。"
"其余妄图勾引主君者,一律杖责二十。再犯者,直接打杀!"
看着她如获大赦的背影,我冷笑暗忖:从前她独居外宅,只需守住谢程昱宠爱便可高枕无忧。如今身陷后宅漩涡,这些女人哪个是省油的灯?
二十板子虽不致命,却足以断绝旁人向上攀爬的念想。这笔账,自然要算在柳如烟头上。果不其然,未及晚膳时分,她便遭了其他丫鬟的报复。
谢程昱方踏入府门,柳如烟便如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中,泪眼婆娑地控诉:
"夫君,您可算归家了!那些个刁奴竟拿残羹冷炙敷衍妾身,还往我枕席上泼冰水,更可恨的是……是您赐的云锦都被剪成了碎布条!"
身后陡然炸开寒霜般的声音:"谢程昱!我妹妹怀着身孕为你操持中馈,你倒好,趁虚而入纳了这等狐媚子!"
沐如风剑眉倒竖,谢程昱立时将柳如烟推搡在地,急声辩白:
"此女乃心悠亲自安排的侍妾,不过是酒后荒唐,她倒真把自己当主母了!"
"来人!还不速速拖下去!"
但见柳氏花容失色,被仆妇堵了朱唇,在众目睽睽之下拖出前厅。
【诸位放心,这波绝对是保护女主操作,男主现在羽翼未丰,否则女配兄长早把女主挫骨扬灰了】
望着满屏"谢程昱忍辱负重"的弹幕,我唇角勾起弧度,命人抬出珍藏的柳年佳酿款待宾客。
酒至半酣,谢程昱借着醉意悄然离席。
我冷眼瞧着他猴急模样,正合我意。
趁其不在,沐如风在席间拍案而起:
"此番与北疆鏖战,我汤军折损过半,如今军中竟无可用之才!"
"若得良谋辅佐,何愁不能平步青云?"
我执起玉壶为兄长斟酒:"哥哥醉得厉害,诸位莫要当真,心悠在此赔罪了。"
然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但见众人眼波流转,已知计策得售。
宴席方散,回房便见谢程昱端坐榻边,朝我招手:
"如烟出身乡野,不懂高门规矩,你多担待些。"
我泫然欲泣:"夫君可是责怪妾身处置不当?"
"可柳妹妹当着满堂宾客讨说法,妾身若不应承,倒显得刻薄善妒了。"
"如今里外不是人,倒叫妾身如何自处……"
两处退路皆被我堵死,谢程昱揉着眉心叹道:
"今日之事权且作罢,往后我自会教导她规矩。"
然则隐卫传来的密报却另有一番光景——
书房密室中,谢程昱正轻吻柳如烟泪痕:
"心肝儿,为夫也是情非得已,彼时沐家兄长在场,若露了马脚,岂非前功尽弃?"
"如今我不过翰林院虚职,待攀上沐家转任户部,定明媒正娶迎你过门。"
"再忍三月,待沐家罪证确凿,必为你双亲报仇雪恨!"
……
本令隐卫监视行踪,谁料竟连枕边私语都探得分明。
倒真该赏!
既得确切消息,我当即部署反击。
三日后,谢府门前车马如龙,贺礼堆成小山。
谢程昱恐遭物议,命管家严词拒绝,暗里却将人引至醉仙楼。
为首老者举杯道:"非是下官唐突,实乃将军府……高攀无门啊。"
"今备下薄礼,望为犬子谋个军中参议之职,还望大人代为通融。"
谢程昱正需培植党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却将烫手山芋抛给沐家:
"谢某可代为转达,最终裁夺还需将军首肯。"
待那些礼品尽数以他名义送入将军府,我顿觉蹊跷:
"速令家父将财物悉数退回!且要大张旗鼓地退!"
【剧情兜兜转转,终究逃不过原定轨迹,且看男主如何应对这记回马枪】
看来天命犹可逆转,我攥紧帕子暗忖。
未及隐卫领命,前院已传来喧哗:
"夫人,将军府将老爷所赠之物尽数返还,现下全在私库锁着!"
我将谢程昱拽进内室,巧笑倩兮:
"夫君孝心可嘉,家父特命人将礼品送回,如今全在库房存着呢。"
谢程昱冷汗涔涔,强作镇定:
"岳父大人太过谨慎,往后……往后为夫定寻些寻常物件孝敬。"
是夜,但见谢程昱鬼祟取了私库钥匙潜出,我倚在榻上轻嗤。
栽赃陷害的滋味,也该让你好生尝尝。
果不其然,次日朝堂便炸开惊雷——昨日宴饮的官员联名参奏,弹劾谢程昱收受贿赂、卖官鬻爵。
吏部皂吏方将人带走,柳如烟便踹开房门:
"夫人好定力!老爷身陷囹圄,您竟还有闲情品茗?"
我执起青瓷盏轻抿:"清者自清,待水落石出便好。"
"再者……"我抚着微隆小腹,"我怀着谢家骨血,实不宜奔波劳累。"
她银牙紧咬,附耳低语:"若此事属实呢?"
"若非为保你母子平安,他又怎会兵行险招?"
呵,又是这般道貌岸然。
我骤然起身,指尖掐住她下颌:
"事已至此,不妨与你交个底——谢程昱此番,在劫难逃。"
"不如由你亲口告知,你与沐家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08
柳如烟的躯体陡然绷成一块僵石,眸中淬毒的恨意如退潮般转为死寂的灰。
她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纹:"原来你早窥破了天机,今日程郎遭劫,也是你织就的罗网?"
我指尖微微收拢,将她面庞每一寸肌肉的颤动尽收眼底。虚空中又有荧绿字幕浮起:
【啊啊啊爽到飞起!按原著该跪地碎成渣的是女配,她真把剧情撕烂重组了!】
【抛却情爱专心搞事业的女配帅炸苍穹,兵书果然能改造大脑!】
【惊呆!原以为男主结党营私,结果是女配在下一盘大棋,我这智商在后宅活不过片头曲。】
两次弹幕出现的时机,终于让我确信自己撕开了既定剧本的裂缝。
我加重指尖的力道,在柳如烟颈侧烙下红痕:"若你能说出个让我心动的理由,或许我会考虑留程昱一具全尸。"
"大汤十年云州大旱,圣上遣太子赈灾,沐如风随行护驾。"柳如烟眼底淬着毒火,"我娘亲跪地苦求三昼夜,换来的不过是三个发霉馒头。"
"双亲将嘴角的油星舔尽,把最后一口粮塞进我嘴里,三十岁正当年的身子就那么成了饿殍。"她突然暴起,指甲几乎戳进我眼瞳,"若你兄长肯多施舍半粒米,我爹娘怎会曝尸荒野!"
"沐家满门都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望着这张因仇恨扭曲的面容,为兄长感到彻骨寒凉。赈灾归来那夜,兄长曾握着我的手哽咽,说饿殍遍野的惨状,说每日往深山送粮犹如杯水车薪。
此刻柳如烟竟将父母之死归咎于沐家,简直是疯魔入骨。
我猛然撤手,看她踉跄跌坐:"沐家欠你两条命?让程昱活命换这两条命,你配吗?"
"给野狗一个馒头尚且能换摇尾之恩,你们这对狗男女倒比畜生不如!"我抬脚将她踹向朱漆廊柱,看猩红血花在月白裙裾绽放。
她呕着血沫攀住我裙角:"你诓我?账本……"
"祖父自小教导,斩草必要除根。"我拂开她染血的手指,转身时瞥见柴房里瞪大的双眼,那未瞑的怨毒与原著中我难产而亡时的眼神如出一辙。
子夜时分,管家呈上带血的密信,周全二字赫然映入眼帘。
09
天牢阴湿的霉味中,周全像条蛆虫般蠕动过来。这个被谢程昱推出来顶罪的幕僚,此刻正用将军府家生子的身份作保。
"夫人明鉴!小的愿为将军府肝脑涂地!"他每说一字便涌出血沫,"枕下藏着账本,可证将军清白!"
我摩挲着腕间翡翠镯,这账本确实未在谢程昱的私物中现身。为防万一,我还是遣人疾驰回府。
趁着空档,我踏入关押谢程昱的囚室。这个曾让我情根深种的男人,此刻形如枯槁。
"心悠!我就知你不会弃我于不顾!"他眼中迸出垂死之光,却在我后退半步时碎成齑粉。
"谢程昱,收起你这副令人作呕的嘴脸。"我踩住他伸来的手掌,"你与柳如烟的复仇大计,我早已洞若观火。"
他瞳孔骤缩,喉头滚动着恐惧:"如烟她……"
"黄泉路上有美人相伴,你该谢我成全。"我欣赏着他瞬间惨白的脸色,"白鹤玉瓶、玄铁长缨、南海赤珊瑚……要我继续数吗?"
"往日是我被情爱蒙蔽双目,才纵你玩弄于股掌。"我加重脚力,听他胸骨发出可怖脆响,"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你们倒是参悟得透彻。"
"若无沐家施粥,你们早成路边枯骨,竟还有脸怨怼施粥者吝啬?"
谢程昱呕出黑血,染红了囚衣上的蟒纹:"我终究……错看了你……"
【女配杀疯了!上集手刃女主,这集该送男主领盒饭了吧?】
【这才是真世家嫡女风范!原著为推剧情隐去多少细节,现在的人物才有血有肉!】
弹幕如潮水漫过眼眶,我仰头逼回泪意。对发弹幕的看客而言,我不过是纸页间的提线木偶。可祖父的烟斗、父亲的长枪、兄长的战甲,桩桩件件都是我触手可及的温热。
账本送达时,我正用绢帕拭去眼角湿意。当朝首辅通敌的铁证,谢程昱栽赃沐家的伪证,连同他收受的万贯赃银,终成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行刑那日,烂菜叶与臭鸡蛋在刑场汇成洪流。谢程昱至死未瞑的双目,倒映着他最在意的功名利禄尽数化为齑粉。
当刽子手的鬼头刀斩断罪孽,我转身步入暮色。有些旧账,该去找周全清算个明白了。
10
将军府内,周全在堂上跪得笔直。
我靠在椅子上盘弄着珠串, 淡淡开口:「说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周全却没有直接回答:
「小姐,看在小的忠心耿耿又私藏账本救了沐家的份上, 小的斗胆向小姐讨一个心愿。」
我不耐皱眉:「说。」
「小的想要永远留在小姐身边。」
周全头磕得咣咣响, 我点头应允下来。
他抬起头直视着我:
「其实, 小姐腹中孩子是我的。」
我大惊,手中珠串断裂,散落一地。
周全说, 他自小便暗恋我, 只是主仆有别, 他只能把这份爱偷偷藏在心里。
后来, 他被哥哥指派给谢程昱做书童, 无意间发现了谢程昱和柳如烟暗中苟且, 私心瞒了下来。
得知柳如烟不愿让谢程昱碰我, 他自荐枕席替谢程昱入了洞房。
成婚后, 我和谢程昱每次同房, 其实上阵的人都是他。
我不由得一阵恶寒,谢程昱怎么可以如此折辱我!
看着周全充满情欲的目光, 我一掌拍到桌上:
「周全,你怎么有脸说自己忠心耿耿?」
「你早已知晓他二人苟且却知情不报,眼睁睁看着我跳进火坑,这是背主。」
「你替谢程昱和我同房更是恶心至极!」
我余怒未消,周全却丝毫不慌, 他嘲讽道:
「要是让人知道小姐肚子里怀的是野种, 不仅小姐脸面受损,恐怕他都生不下来。」
「小姐不如把我留在身边辅佐,以后我定会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他话锋一转, 「况且我对小姐情深义重,也可以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不是吗?」
真不要脸!
我摆摆手,隐卫手持长剑贯穿了周全的身体。
他低头望着心口的血洞直直倒了下去。
鲜血四溅, 我笑着开口:
「我乃将军府嫡女, 只要是我生下的孩子, 就是将军府的血脉,就是嫡子!」
解决完最后一个麻烦,许久不见的弹幕再次显现:
【女主好飒!因为是我生的, 所以不管是谁的孩子都尊贵无比。】
【女配实惨啊!我还以为这个周全是好人,原来是躲在阴暗角落里伺机而动的老鼠, 一箭穿心真的大快人心!】
【救命, 还以为周全要忠犬上位,结果也是个黑心肝的烂货,心疼女主还怀了他的孩子。】
【女配这么好, 她一定能把孩子教好, 等等,这是要结局的节奏吗?补药哇,一人血书求加更!】
【前面的朋友, 沐舒悠就是女主!别再叫她女配啦,你见过哪个女配噶了主角团成为最后赢家的?】
眼前飞速刷过的弹幕,让我看花了眼。
我很高兴自己通过弹幕改变了沐家必死的结局。
原书里那个恶毒女配沐舒悠已经死了。
属于真正沐舒悠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从庆功宴回来后,我便急忙吩咐小琐替我卸掉钗环。
我扶额,瞧着镜中面色酣红的自己。
边关战事困扰圣上三年之久,如今大胜归来,宫中庆功宴自然是不可缺。
而身为卫国公世子妃,与世家贵妇人之间的社交必不可免。
自然也多喝了些甜酒。
没休息多久,贺曜临身边的侍女便过来传话:
「少夫人,爷有事耽搁了,一会便到。」
「知道了,下去吧。」
我疲惫挥挥手,让她退下。
说来,我与贺曜临的婚事也算荒唐。
贺曜临是京中赫赫有名的纨绔。
整日里游手好闲,不是今儿把一小官家的儿子给打了,就是明日搅和了长公主的春日宴。
那小官也不是个畏惧权势的,当天便提了鼻青脸肿的爱子登门讨说法。
国公爷气急,家法伺候一顿后,便开始和国公夫人琢磨着找个媳妇约束贺曜临。
偏生贺曜临的名头在京中无人不晓。
国公爷气厥。
思索多日,他终是想起多年前与我爹的指腹为婚。
而我容惜霜,虽不是大家女子,却也是家中精心教养。
我爹起初是不愿的,他看好的是与我青梅竹马的云笙。
可惜一年前,云笙便领命去了边关。
归期不定。
而我也即将及笄,快到出嫁的年纪。缘分二字,谁又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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