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闺蜜夜宿酒店,却看了关于我老公跟两个女人的一场好戏
发布时间:2025-10-28 08:59 浏览量:1
我和闺蜜孟欣悦窝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本来是庆祝她升职的“姐妹之夜”,可她却递给我一个耳机,神秘地指了指墙壁,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我疑惑地戴上,一阵嘈杂又熟悉的声音瞬间灌满了我的耳朵。
“妈,你小点声!这是酒店,隔墙有耳!”这是我老公范哲远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焦急。
紧接着,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是我婆婆罗桂芬:“我不管!这笔钱今天必须拿到!哲远,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你那个媳妇舒婉,她名下那套老房子不是要拆迁了吗?赶紧让她签字,不然我们家就完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浑身的血都冲到了头顶。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月前,婆婆看中一个一万八的翡翠手镯说起。
那阵子,我婆婆罗桂芬像是换了个人。以前买菜都要跟人为了几毛钱吵半天的人,突然就开始出入高档商场,下午茶、美容院成了她的日常。那天她回家,手腕上戴着个翠绿的手镯,在我面前晃了又晃,得意地说:“舒婉你看,妈这镯子怎么样?才一万八,便宜!”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我跟范哲远结婚五年,俩人都是普通上班族,我一个月工资七千,他做点小生意,撑死也就一万出头。我们俩省吃俭用才刚付了首付,每个月房贷压得喘不过气。婆婆和小姑子范晓玲跟我们一起住,她们俩都没工作,全靠范哲远养着。一万八,对我们家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笑着问:“妈,您哪来这么多钱啊?”
婆婆眼睛一斜,没好气地说:“你管我哪来的钱?哲远孝敬我的!不像某些人,嫁进我们范家五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就知道占着个窝。”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结婚这些年,因为身体原因,我一直没怀上孩子,这成了婆婆攻击我最常用的武器。范哲远赶紧打圆场:“妈,说什么呢!钱是我给的,舒婉工作也辛苦,你就别挑理了。”
看着范哲远维护我的样子,我心里的那点不舒服又压了下去。我总想着,一家人,忍忍就过去了。他孝顺他妈,也是应该的。
可事情越来越不对劲。没过几天,小姑子范晓玲也换了个最新款的手机,背上了名牌包,还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她在跟朋友搞投资,稳赚不赔。我提醒她小心点,别被骗了。她却翻了个白眼:“嫂子,你就是穷怕了,没见过大钱。我哥都支持我了,你懂什么?”
从那天起,我发现范哲远回来的越来越晚,每次问他,他都说生意忙,要应酬。可他身上的酒味,却常常换成了陌生的女士香水味。我问他,他就说客户是女的,谈生意难免。我心里不是没有怀疑,但每次看到他疲惫的脸,和递给我的工资卡,我又选择了相信。
直到我的闺蜜孟欣悦,她是个顶尖的财务审计,给我打了个电话。
“婉婉,你最近……跟范哲远还好吧?”电话那头,欣悦的声音很严肃。
“还行啊,就那样,怎么了?”
“你方便吗?我查到点东西,觉得你得看看。”欣悦说,“范哲远的公司,最近有几笔账目很奇怪,资金流向不明。我发现他个人账户和一个叫罗桂芬、一个叫范晓玲的账户之间,资金往来非常频繁,数额都不小。”
我心里一沉。罗桂芬和范晓玲,不就是我婆婆和小姑子吗?
“欣悦,你是不是想多了?他给他妈和妹妹钱,也正常吧。”我还在为范哲远辩解。
“正常?一个月之内转了二十多万,这也叫正常?婉婉,你那套你爸妈留给你的老房子,是不是最近在谈拆迁?”
欣悦一句话点醒了我。我爸妈走得早,给我留了市中心一套六十平的老房子,是我唯一的念想。最近确实有消息说那一块要规划拆迁,估摸着能赔不少钱。难道……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我不敢想下去。
“婉婉,你别慌。”欣悦在电话里冷静地说,“我有个办法,能让你看清楚真相。这周末,你跟范哲远说你要跟我出去玩,我们在金源酒店订个房间,就说是我的升职派对。”
“为什么是金源酒店?”
“因为我查到,范晓玲那个所谓的‘投资’,就是网络赌博,她已经输了快五十万了。而她们母女俩最近逼着范哲远想办法,他们秘密商量的地方,就是金源酒店的茶楼。”欣悦的声音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我一直不敢面对的现实,“我订了他们常去的那个包厢隔壁的房间,那个房间的隔音,呵,有点问题。”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耳机里,婆婆罗桂芬的声音还在继续,像一把淬了毒的刮刀,一下下剜着我的心。
“哲远,你别跟我磨叽!范晓玲的债主已经找上门了,再不还钱,他们就要把她给……我不管,你必须让舒婉那个扫把星签字!她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人,她的东西就是我们家的!那套破房子,赔个两三百万,正好拿来还债,剩下的钱还能给你妹妹当嫁妆!”
我浑身冰冷,手脚都开始发麻。原来,她们早就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榨取的工具。
“妈,你别急啊。”范哲远的声音听起来很为难,“舒婉最近好像有点怀疑了,逼得太紧,我怕她不肯签。她那个人,看着温顺,其实犟得很。再给我点时间,我再好好哄哄她,保证让她心甘情愿地把字签了。”
这时,一个陌生的、娇滴滴的女声响了起来:“哎呀,哲远哥,你就是太心软了。对付那种女人,就得来硬的。要我说,干脆找人……”
“闭嘴!”范哲远和罗桂芬同时呵斥道。
婆婆说:“你个外人懂什么!这事儿要是闹大了,钱拿不到,还得惹一身骚!哲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个星期,我必须看到钱!”
耳机里的争吵还在继续,我却已经听不清了。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五年的婚姻,原来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我以为的丈夫的维护,不过是为了稳住我这条大鱼的诱饵。我以为的家庭的温暖,不过是他们为了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而搭的戏台。
我摘下耳机,看着孟欣悦担忧的脸,眼泪终于决堤。但我没有哭出声,我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任由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欣悦抱住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完了,我们想办法,把属于你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回来。”
我趴在欣悦的肩膀上,把这五年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哭了出来。哭到我擦干眼泪,抬起头,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平静。
“欣悦,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说,“他们不是喜欢演戏吗?那我就陪他们演一出大的。”
我拿出手机,把刚才的录音,仔仔细-细地存了好几份。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范哲远回家,我依然给他准备热饭热菜。婆婆和小姑子对我冷嘲热讽,我也只是笑笑不说话。我的顺从让他们放松了警惕。
范哲远看我“恢复正常”,开始了他的表演。他又是给我买包,又是带我去看电影,言语间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老婆,最近真是辛苦你了。等忙完这阵子,我们就去欧洲旅游,好不好?”他深情地看着我。
“老婆,我妈和晓玲年纪大了,说话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她们其实心里是疼你的。”
“老婆,我最近谈了个大项目,要是成了,我们就能换个大房子了。就是前期需要一点启动资金……”
他终于图穷匕见了。
那天晚上,他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是房屋产权转让的授权书。
“老婆,你先把这个签了。等拆迁款下来,我们就能立刻投入项目,用不了半年,我就能让你住上别墅。”他握着我的手,眼睛里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我看着他,心里一阵阵地反胃。我拿起笔,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慢慢地,一笔一划地,在签名栏上写下了我的名字:舒婉。
范哲远看到我签字,眼睛都亮了,一把抢过文件,激动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老婆你太好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他拿着文件,兴高采烈地冲进了婆婆的房间:“妈!搞定了!她签字了!”
我听到婆婆和范晓玲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欢呼声。我冷冷地笑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我请了假,带着欣悦给我的所有证据,去了律师事务所。我还去了一趟那套老房子所在的街道办事处,递交了一份声明,声明我并未授权任何人处理我的房产,并附上了我被胁迫签字的初步证据。
范哲远他们拿着我签的字,兴冲冲地去办手续,结果自然是处处碰壁。他们气急败坏地回来质问我。
我正坐在客厅里,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桌子上,摆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舒婉!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耍我们?”婆婆罗桂芬第一个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骂。
范哲远也一脸阴沉:“舒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说好了?”我放下茶杯,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是说好了怎么把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骗走,去填你们家赌博欠下的无底洞吗?”
他们三个人脸色大变。
“你……你胡说什么!”范晓玲心虚地喊道。
我没有理她,只是看着范哲远,然后,我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
“……舒婉那个扫把星……她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嫁到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人,她的东西就是我们家的……”
“……再给我点时间,我再好好哄哄她,保证让她心甘情愿地把字签了……”
酒店里那段清晰的录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
婆婆的脸从红到白,再到青。范晓玲吓得躲到了她哥身后。范哲远更是面如死灰,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范哲远,”我站起身,把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我们离婚吧。这五年,我自认对得起你,对得起这个家。我把我所有的工资都交给你,省吃俭用帮你还房贷,伺候你妈,容忍你妹妹。我以为人心换人心,没想到换来的是一群白眼狼。”
“不……婉婉,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范哲远还想狡辩。
“解释?”我冷笑一声,“是解释你妹妹在网上赌博输了五十万,还是解释你拿着我的钱在外面养着别的女人?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公司那几笔做假的账,还有你涉嫌职务侵占的证据,我的朋友已经帮你整理好,一份给了律师,一份……给了税务和经侦。”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范哲远“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罗桂芬见状,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想打我:“你这个毒妇!你想毁了我们家!我跟你拼了!”
我没动,孟欣悦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说:“阿姨,打人是犯法的。你们合谋诈骗他人巨额财产,已经构成了诈骗罪,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快到了。”
门外,适时地响起了警笛声。
那一刻,我看着范家三口瞬间惨白的脸,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解脱后的平静。我终于明白,善良需要锋芒,忍让要有底线。对付豺狼,眼泪和退让是没用的,只有亮出你的爪牙,他们才会知道疼。
最终,范哲远为了减轻罪责,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净身出户。婆婆和范晓玲因为参与诈骗,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个被范哲远养在外面的女人,一看他倒了,卷了点钱也跑了。
我卖掉了我们曾经的婚房,用那笔钱,加上老房子的拆迁款,给自己买了一套江景大平层。站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我给欣悦打了个电话。
“欣悦,今晚来我家,庆祝新生。”
电话那头,传来她爽朗的笑声:“好嘞!我带瓶好酒,敬我们闪闪发光的未来!”
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知道,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这一次,我不会再为不值得的人和事,浪费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