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耍手腕挤掉原配,5年后被迫净身出户,小三:真是报应不爽
发布时间:2025-10-28 09:12 浏览量:1
我叫林菲,今年三十五岁。当我拖着那个破旧的行李箱,站在曾经以为是天堂的别墅门口时,天上正飘着细密的冷雨。雨丝打在脸上,冰冷刺骨,就像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陈建斌妻子张岚时,她看我的眼神。
“真是报应不爽啊。”我对着那扇紧闭的、再也不会为我打开的门,轻轻说了一句,然后自嘲地笑出了声。笑声在空旷的雨中显得格外凄凉,像一只被抛弃的野猫在呜咽。
五年前,我不是这样的。那时的我,是设计公司的明日之星,年轻,漂亮,浑身都散发着对未来的勃勃野心。我的人生信条很简单:想要什么,就必须不择手段地去争取。陈建斌,就是我当时最想得到的东西。
他是我负责的一个大项目的甲方老板,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看我的眼神里总带着几分欣赏和不易察觉的欲望。我太懂那种眼神了。那是一种混合了中年男人的疲惫、对新鲜事物的渴望以及对现有生活不满的复杂情绪。而我,就是那个能点燃他内心火焰的新鲜事物。
我们的关系,从一次项目庆功宴开始。那天我特意穿了一条酒红色的吊带裙,恰到好处地露出了锁骨和修长的脖颈。席间,我借着敬酒的机会,一次次凑到他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工作上的趣事,偶尔不经意地用指尖划过他的手背。他没有躲闪,反而握住了我的手,掌心的温度让我知道,这条鱼上钩了。
那晚之后,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他给我租了高档公寓,送我名牌包包,带我出入各种我以前只能在杂志上看到的场合。我沉溺在这种被物质和宠爱包裹的感觉里,渐渐地,不再满足于只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我要的,是陈太太这个位置。
我知道他有个结婚十多年的妻子,叫张岚。我从陈建斌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她的形象:一个传统的家庭主妇,生活里只有丈夫和孩子,早已和社会脱节,身材走了样,脸上也刻满了岁月的痕迹。这样的女人,凭什么占据着陈太太的位置?我打心底里瞧不起她。
为了逼宫,我开始耍各种手腕。我故意在陈建斌的衬衫上留下口红印,在他的车里放上我的耳环。我甚至算准了张岚会去接孩子的时间,故意挽着陈建斌的手臂出现在学校门口,让她亲眼看到我们的亲密。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张岚的表情。她就站在马路对面,手里还提着给孩子买的蛋糕。看到我们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然后一点点碎裂。她没有冲过来哭闹,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咒骂,只是那样静静地站着,眼神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直直地插进我的心脏。那一刻,我竟然有一丝心虚,但很快就被胜利的快感所取代。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伪造的孕检报告。我拿着那张B超单,哭着告诉陈建斌我怀孕了,如果他不能给我一个名分,我就只能带着孩子消失。男人在面对“后代”这个问题时,总是格外脆弱。陈建斌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了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
他和张岚的离婚过程,比我想象中要平静得多。张岚没有纠缠,没有要高额的赡养费,只提了一个要求:她要儿子的抚养权,以及那套他们结婚时买的老房子。陈建斌几乎是净身出户,把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她和儿子,算是补偿。
我成功了。我如愿以偿地住进了这栋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别墅,成为了名正言顺的陈太太。婚礼那天,我穿着价值不菲的婚纱,看着陈建斌为我戴上钻戒,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了人生的巅峰。我觉得自己赢了,赢得彻彻底底。
我很快发现,婚姻并不是我想象中的童话。
住进别墅的第一个月,我发现家里处处都是张岚的影子。厨房里贴着她手写的菜谱便利贴,书房里摆着她爱看的旧杂志,甚至连陈建斌的睡衣,都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那款洗衣液的味道。我像一个入侵者,努力地想把这些痕迹全部清除。我扔掉了所有的旧东西,换上了全新的家具和床品,把家里布置成我喜欢的现代简约风。
陈建斌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在我把一张他和张岚还有儿子的合照扔进垃圾桶时,沉默地捡了回来,锁进了自己的抽屉。他的这个举动,像一根细小的针,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们的矛盾,从他儿子陈诺开始激化。离婚后,陈诺跟着张岚生活,但每个周末会来别墅住两天。第一次见到这个十岁的男孩,我努力挤出最和善的笑容,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他看都没看一眼,只是冷冷地对我说:“你就是那个抢走我爸爸的坏女人。”
整个周末,他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和我说话,不吃我做的饭。陈建斌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试图劝说儿子,但陈诺只是哭着喊:“我讨厌她!我只要我妈妈!”
有一次,我精心做了一桌子菜,想缓和一下关系。陈诺却当着我的面,把我做的红烧肉全部倒进了垃圾桶,说:“我妈妈做的比你好吃一百倍!”那一刻,我所有的伪装都崩溃了。我冲他吼道:“你妈妈已经被你爸赶走了!现在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陈诺被我吓得大哭起来。陈建斌闻声从书房出来,看到哭泣的儿子和面目狰狞的我,他第一次对我露出了失望的眼神。他没有责备我,只是抱起儿子,轻声安慰。那个晚上,他第一次睡在了客房。
从那以后,他回来越来越晚,身上的酒气也越来越重。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常常一整个晚上都说不上一句话。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夸我漂亮,也不再对我做的菜赞不绝口。我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他常常一个电话就说有应酬不回来了。
我开始变得疑神疑鬼。我查他的手机,翻他的公文包,甚至偷偷跟踪他。我发现他并没有出轨,他只是去了他父母家,或者一个人在酒吧坐到深夜。他只是,不想回家,不想面对我。
我意识到,我得到的只是陈建斌这个人,却没有得到他的心。他的心,一部分留在了他儿子身上,另一部分,可能还留在了那个被我赶走的女人那里。
我开始频繁地和他争吵。我质问他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质问他是不是后悔了。每一次争吵,都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推得更远。他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宠溺,到后来的失望,再到现在的麻木和厌烦。
“林菲,你能不能别闹了?我工作一天已经很累了。”这是他最常对我说的话。
我终于明白,我当初吸引他的,是我的年轻、活力和不顾一切的闯劲。可一旦这些东西变成了婚姻里的歇斯底里和斤斤计较,就变得面目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