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岁老汉与女邻居搭伙18年,因为10万块,儿子竟然要把他们拆散

发布时间:2025-10-28 09:20  浏览量:1

“爸,这十万块钱,你要么给我,要么就让她滚蛋!你自己选!”

儿子赵宇指着方慧兰的鼻子,吼出这句话时,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慧兰的肩膀猛地一缩,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赵建国,一个六十六岁的老头子,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心脏像是被人用冰水浇透了。我看着儿子那张因贪婪而扭曲的脸,再看看身边这个陪伴了我十八年的女人,心疼得像刀割一样。而这一切,都得从我那张存了十八年的老存折说起。

我和慧兰是邻居,也是搭伙过日子的伴儿。十八年前,我老伴因病去世,留下我一个人守着这空荡荡的老房子。儿子赵宇那时候刚结婚,有自己的小家要忙,起初还隔三差五回来看看,后来工作一忙,十天半月也见不到人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对着电视发呆,那日子过得,真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冷清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慧兰就住我对门,她男人走得比我老伴还早几年。她是个热心肠的女人,看我一个人不容易,今天给我送碗自己包的饺子,明天看我灯泡坏了,就让她儿子过来帮我换上。一来二去,我们就熟了。后来,干脆就搭伙过日子。我这儿买点米,她那儿买点菜,两家并成一家吃,屋里有了烟火气,心里也暖和多了。

这十八年,我们没领证,也没办酒,就是这么安安静静地相互扶持着。她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的高血压药每天都准时放在桌上,天冷了提前把厚被子晒好。我也把她当成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她腿脚不好,买菜上楼的活儿我全包了。我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有比水还绵长、比石头还坚实的亲情。周围的邻居都说我俩是天生一对,晚年有个伴,是天大的福气。我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平淡地过下去,直到我跟儿子说起了那十万块钱。

那笔钱,是我这十几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我退休金不高,一个月就三千出头,除了日常开销,剩下的我都一分一分存起来。我想着,人老了,指不定哪天就得进医院,手里有点钱,心里不慌,也不用给儿子添麻烦。这十万块,就是我和慧兰的“保命钱”。

上个月,儿子带着儿媳孙莉回来看我,饭桌上,孙莉说起她同事家换了辆新车,一脸羡慕。我当时也是多嘴,想着让他们放心,就说了一句:“爸这儿还有点积蓄,存了十万块,以后真有啥事也够用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从那天起,我家的门槛都快被儿子儿媳踏平了。今天说孩子报辅导班要花钱,明天说想换个大点的房子。话里话外,都是绕着我那十万块钱打转。赵宇开始旁敲侧击:“爸,你那钱放银行利息多低啊,不如拿出来给我们做点小生意,保证比存着强。”孙莉也帮腔:“就是啊爸,您和方阿姨两个人,平时也花不了什么钱。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出来钱生钱。”

我听着心里就不得劲。这是我的养老钱,怎么就成了他们眼里的活钱了?我几次都把话给挡了回去,说这钱有大用处,不能动。可我越是这么说,他们就越是觉得,是我身边的方慧兰在背后撺掇,不让我把钱给他们。

矛盾终于在今天彻底爆发了。赵宇直接摊牌,说他看中了一套学区房,首付就差十万块,让我必须把钱拿出来。我不同意,他就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慧兰身上。

“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她一个外人,跟你无名无分十八年,她图什么?不就图你这套老房子和你这点棺材本吗?你把钱都攥在她手里,等哪天她把你扫地出门,你哭都没地方哭去!我现在是为你好,帮你把钱要回来,免得你人财两空!”

赵宇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字字句句都扎在我的心窝上。他不仅侮辱了慧兰,也侮辱了我们十八年的感情。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慧兰拉了拉我的衣角,眼圈红红的,低声说:“建国,别为了我跟孩子吵架。这钱……要是小宇真需要,就给他吧。我们俩有口饭吃就行。”

她越是这样懂事,我心里就越是难受。我这辈子,没亏欠过儿子什么,但他今天,却深深地亏欠了眼前这个善良的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看着赵宇,一字一顿地说:“这钱,你不能拿。不是我不给你,是因为这钱,本来就不是我的。”

赵宇愣住了,一脸不信:“不是你的那是谁的?爸,你为了护着她,连这种瞎话都编得出来?”

我没理他,转身走进卧室,从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用布包着的小本子。本子的封面已经泛黄,边角都磨破了。我回到客厅,当着他们的面,把本子打开。

“赵宇,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把本子拍在桌上,“十八年前,你妈刚走,我厂里效益不好下了岗,你那时候要结婚,彩礼、酒席、家电,哪一样不要钱?我一个大男人,愁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是谁,半夜敲开我的门,偷偷塞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五万块钱?”

我指着本子上的第一行字,声音都开始颤抖:“是你面前这位,你口中的‘外人’,方慧兰阿姨!她把她老伴去世后单位给的抚恤金,一分没留,全都给了我,才让你风风光光地把媳妇娶进了门!”

赵宇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嘴巴张了张,像是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翻开第二页,继续说道:“还有,二零零五年,我得了场重感冒,转成肺炎住院了。你那时候在外地出差,一个星期都没回来。是谁在医院里跑前跑后,垫付了八千多块的医药费,一天三顿给我送饭?是她!”

“二零零八年,你说你想辞职自己干,跟我借钱。我那点死工资,哪有钱给你?又是谁,二话不说,把自己陪嫁的金镯子拿去当了,换了一万块钱塞给我,让我交给你,还嘱咐我别告诉你,怕你觉得欠了她的情,有压力!”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到几乎是吼出来的:“这十八年,我们是搭伙过日子,可你知道吗?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在贴补我!我的退休金,除了日常开销,哪还有多少结余?我能存下这十万块,是因为她总说自己不爱吃肉,把省下来的钱偷偷塞进我的存折里!我记下这本账,就是怕自己忘了!这十万块,说是我的积蓄,其实连本带利,都还不清我欠她的情分!你现在,有什么脸站在这里,管她要这笔钱?!”

整个客厅死一般寂静。赵宇的脸,从红到白,再从白到青,像个调色盘。他旁边的孙莉,也是一脸震惊,嘴巴微张,彻底傻了眼。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眼中那个图谋家产的“外人”,竟然是自己家的大恩人。那个他们想要夺走的“棺材本”,其实是一笔沉甸甸的“良心债”。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住在隔壁的王叔走了进来。他手里捏着一张发黄的纸,看样子是在门口听了半天了。

王叔叹了口气,把那张纸递到赵宇面前:“小宇啊,你爸说的,都是真的。当年你慧兰阿姨把那五万块钱给你爸的时候,怕伤了他一个大男人的自尊,非拉着我做了个见证,让你爸写了这张借条。她说,这钱不是给,是借,是她这个邻居借给老哥哥的,以后有钱了再还。她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维护你爸的体面啊!你们这些做小辈的,怎么能这么糊涂!”

那张借条,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赵宇看着借条上我当年写下的字迹,再看看一直默默流泪的慧兰,他那点所谓的“道理”和“为我好”的借口,瞬间土崩瓦解。

慧兰终于忍不住,哽咽着摆了摆手:“建国,老王,都过去了,还提这些干嘛……我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就生分了。”

“一家人”这三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赵宇的心上。他噗通一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羞愧、悔恨、震惊,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无地自容。

我走到慧兰身边,拿起桌上的存折,郑重地塞到她的手里。“慧兰,这钱,本就是你的。你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我不能再让你受委屈。从今天起,我的退休金卡也交给你,这个家,你来当。”

然后,我转身看着我的儿子,声音虽然疲惫,但无比坚定:“赵宇,做人,不能忘本。你慧兰阿姨,是你我的恩人。今天,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爸,就站起来,给你慧兰阿姨,磕个头,认个错。”

赵宇缓缓抬起头,满脸泪痕。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慧兰面前,双腿一软,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方阿姨……对不起……是我混蛋……是我不是人……”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眼泪也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这场风波算是过去了,但儿子心里那道因猜忌和贪婪划开的口子,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愈合。我只希望他能真正明白,维系一个家的,从来不只是血缘,更是那份在艰难岁月里,不计回报的付出和情义。

大家评评理,我这么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