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岁大叔月收入12000元,三个女人主动追求他,选谁呢?
发布时间:2025-10-26 08:28 浏览量:1
“老马,你那张一万二的工资卡,以后就放我这儿吧,我帮你管着,省得你乱花钱。”方秀兰一边麻利地给我收拾着碗筷,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语气自然得就像在说今天白菜多少钱一斤。我捏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客厅里一时安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窗外,我知道,还有两个女人在楼下转悠,一个等着陪我去公园练书法,另一个算着时间准备给我送新摘的果篮。
而这一切,都得从我那张一万二的退休金存折,在社区光荣榜上被公示那天说起。
我叫马建国,今年六十一,退休前是国营机床厂的高级技工,干了一辈子,手艺没得说,退休金自然也比别人高一截。老伴前几年走了,儿子马宇在外地成家立业,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偌大的三居室里,就我一个孤老头子,说不寂寞是假的。以前,我就是个不起眼的小老头,每天提着布袋子去菜市场,跟人为了三毛两毛的菜钱磨半天嘴皮子。
可自从社区为了表彰我们这些“高贡献退休职工”,把我和其他几个人的退休金数额贴在宣传栏上后,我的世界就变了。那一万二千块的数字,像一块磁铁,把我身边潜伏的、路过的、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都给吸了过来。其中,最起劲儿的就是这三位。
第一个就是方秀兰,住我楼下的寡妇,五十出头,人长得干净利落,手脚也勤快。以前我们就是点头之交,现在可倒好,她简直把我这儿当成了第二个家。今天送一锅刚炖好的排骨汤,明天端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我这屋子,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连我那几盆半死不活的吊兰都给养得油光水滑。
我心里挺感动的。人老了,就图个热乎饭、干净屋。方秀兰对我那叫一个体贴,天冷了提醒我加衣服,天热了给我熬绿豆汤。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说:“老马,你看你一个人多不容易,身边得有个人知冷知热才行。”这话听得我心里暖洋洋的。可她话锋一转,总能绕到她那个准备结婚的儿子身上,“哎,现在这房价,要了命了,首付还差个十几万,愁得我头发都白了。”一次两次是诉苦,说多了,我这心里就犯嘀咕。
第二个叫柳清雅,快六十了,是我们老年大学书法班的同学。她是个退休教师,身上有股子书卷气,说话慢条斯理,穿着打扮也比一般老太太讲究。她不像方秀兰那样嘘寒问暖,而是走“精神共鸣”路线。她会跟我聊王羲之的行书,聊苏东坡的诗词,还约我一起去逛博物馆。
跟她在一起,我感觉自己都高雅了不少。她会夸我:“建国,没想到你一个搞技术的,还有这份情趣,真难得。”她从不提钱,但她会不经意地展示她的生活品质。今天说她女儿从国外寄回来的咖啡豆味道多醇厚,明天说她看上了一套紫砂茶具,要好几千块,得攒攒钱。她总说:“人啊,不能亏待自己,尤其是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更要活得精致。”我听着,总觉得这话里有话,好像在暗示我,想跟她过“精致”的生活,我这一万二的退休金,是基本门槛。
第三个叫孙莉萍,最年轻,还不到五十。在小区门口开了个水果摊,离了婚,自己带着个上初中的儿子。她跟前两位完全不同,热情得像一团火。见了我,总是一口一个“马大哥”,笑起来俩酒窝,声音又脆又甜。她不搞家务,也不谈艺术,就拉着我聊家常,说她生意多难做,儿子多调皮。
她总给我塞水果,今天拿串进口香蕉,明天拎个大西瓜,嘴上说着“不值钱,马大哥你尝尝鲜”,可我每次要给钱,她都半推半就地收下,还总能多收个三块五块的。她最常说的话是:“马大哥,你真是个好人,心善。不像我们这些苦命人,没个依靠。”她看我的眼神,直白又露骨,让我这老头子都有点脸红。她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她需要一个依靠,一个能帮她养儿子、撑起水果摊的经济依靠。
这三个女人,像三台戏,在我这小小的三居室里轮番上演。我这心里,就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一方面,被人追求的感觉确实让我这沉寂多年的心又活泛了起来;另一方面,我又不是傻子,她们是图我这个人,还是图我那张存折,我心里没底。
我儿子马宇知道了这事,在电话里急得直嚷嚷:“爸!你可长点心吧!现在骗子多着呢!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们要是真图你人好,怎么早些年没见她们围着你转?”
儿子的话像一盆冷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是啊,我还是那个马建国,驼着背,头发花白,除了退休金高了点,我有什么变化吗?
方秀兰那句“工资卡放我这儿”,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当时没答应,只是笑了笑,说:“我这花钱有数,花不了几个。”她脸色当场就有点不好看,收拾完碗筷,走的时候那门摔得“砰”一声响。
我坐在沙发上,琢'磨了一晚上,决定得想个法子,试试她们的真心。
第二天,我故意没去菜市场,托隔壁老张帮我买了点菜。然后我换了身旧衣服,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我先给方秀兰打了个电话,声音装得有气无力:“秀兰啊,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浑身没劲儿,你能不能过来帮我看看?”
方秀兰不到十分钟就上来了,手里还提着一碗刚煮好的鸡蛋面。我心里一暖,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看我脸色“苍白”,关切地问东问西。我叹了口气,说:“没事,老毛病了。就是前两天去医院,医生说我这心脏啊,有点小问题,以后可能得长期吃一种进口药,一个月光药费就得七八千,而且还不能报销。”
我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她的表情。方秀。。。兰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凝固了。她愣了半天,才挤出一句:“那……那你这一万二的退休金,去掉药费,不就剩下三四千了?”
我点点头,又叹了口气:“是啊,以后日子得勒紧裤腰带过了。”
方秀兰把那碗面往桌上一放,站了起来,语气也淡了:“老马,那你可得好好保重身体。我家里还炖着汤呢,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多喝水。”说完,转身就走,那背影,要多决绝有多决绝。之后一连三天,别说排骨汤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送走了方秀兰,我歇了口气,又给柳清雅发了条微信,约她下午在公园老地方见。我特地穿得比平时邋遢了些,见了面,我也没提身体不舒服,而是换了个说法。
“清雅啊,”我愁眉苦脸地说,“我儿子最近生意上出了点问题,急需一笔钱周转,你看我这……做爹的也不能不管。我准备把大部分存款都先给他,以后每个月这退休金,也得给他打过去一万,我自个儿留两千买菜吃饭就行了。”
柳清雅正拿着手绢擦拭她那副金丝眼镜,听完我的话,动作停住了。她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审视地看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她慢悠悠地把眼镜戴上,说:“建国,儿孙自有儿孙福。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把所有东西都搭进去,这不叫父爱,这叫糊涂。我们追求的是有品质的晚年生活,是诗和远方,不是柴米油盐的拖累。看来,我们的价值观,还是有很大差异的。”
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角,对我微微点了点头,客气又疏远:“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看着她远去的优雅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她的“诗和远方”,原来是建立在我一万二的退休金之上的。
最后是孙莉萍。对她,我用了最直接的办法。傍晚时分,我溜达到她的水果摊。她一见我,立马笑开了花:“马大哥,你来啦!今天这桃子可甜了,我给你留了几个最好的!”
我摆摆手,一脸严肃地把她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莉萍,出大事了。我以前厂里效益不好,退休金政策要调整,我们这些拿得高的,可能要被砍掉一大半,以后一个月可能就三千来块了。这事儿还没公布,我托人打听到的内部消息。”
孙莉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比川剧变脸还快。她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结结巴巴地问:“真……真的啊?马大哥,你没开玩笑吧?”
“我拿这事开什么玩笑!”我装作一脸愤慨。
她眼神闪烁,手在围裙上搓来搓去。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儿子老师刚打电话叫我去学校一趟!马大哥,我先失陪了啊,水果你随便拿,算我送你的!”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就钻进人群里,连摊子都顾不上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桌上摆着方秀兰送来后就再没碰过的面,柳清雅送我的字帖,还有孙莉萍硬塞给我的一袋子桃子。我没觉得难过,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好。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能有几个?我这一个月一万二的退休金,就像一面照妖镜,把人心照得清清楚楚。
后来,那三位自然是再也没来过。方秀兰见了我绕着走,柳清雅退出了书法班的微信群,孙莉萍的水果摊,我也再没去过。
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但心态完全不一样了。我不再觉得孤单,反而开始享受这份清净。我报了个老年电脑班,学会了上网,每天跟儿子视频聊天。我还参加了社区的志愿者服务队,给小区的孩子们讲讲过去工厂里的故事。
一天,我在社区活动室整理旧报纸,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马师傅,您还记得我吗?”
我回头一看,是张慧敏,我以前厂里的同事,在档案室工作的,比我小几岁,也是老伴走了好多年了。她穿着朴素,笑起来眼角有皱纹,但看着特别实在。
“是慧敏啊,怎么不记得。”我笑着说。
我们俩就这么聊了起来,聊过去厂里的张家长李家短,聊各自的孩子,聊退休后的生活。她退休金不高,一个月四千多,但她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养花、做手工,还经常去养老院做义工。
我们谁也没提钱,也没说以后要怎么怎么样。就是觉得,跟对方聊天,心里踏实。后来,我们开始约着一起去买菜,一起去公园散步。她会做很好吃的包子,给我送来,我也会帮她修修家里漏水的水龙头。
有一次,我们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夕阳。她突然说:“老马,你是个好人。”
我笑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就是个有'一万二'退休金的糟老头子。”我把之前那段经历当笑话讲给了她听。
她听完,也笑了,说:“钱是个好东西,能让你看清很多人。日子是人过的,不是钱过的。两个人能说到一块儿,吃到一块儿,比什么都强。”
我看着她被夕阳映照的侧脸,心里突然就明白了。我该选谁?我谁都不选,也谁都选了。我选择了那个能看透浮华,愿意陪着我这个“马建国”,而不是陪着“一万二”安度晚年的人。
至于那三个女人,听说方秀兰的儿子因为首付不够,婚事黄了;柳清雅还在寻觅能陪她“诗和远方”的优质老伴;孙莉萍的水果摊,换了个地方,生意还是那样。
这些都与我无关了。现在,天气好的时候,我和张慧敏会坐公交车到郊外去,她看她的花,我钓我的鱼。日子不咸不淡,但每一天,都觉得心里头是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