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夏天,帮25岁嫂子打水,她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

发布时间:2025-10-18 10:39  浏览量:2

那年夏天,热得像个大蒸笼,地里的知了扯着嗓子没命地叫,吵得人心烦。我挑着两个空木桶,嘎吱嘎吱地走向村头的老井,准备给嫂子苏婉清打水。她刚洗完一家人的衣服,累得脸颊通红,鬓角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

就在我摇上满满一桶水,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上提时,一双柔软的胳膊突然从我身后环了过来,紧紧抱住了我的腰。我浑身一僵,手里的摇把差点脱手砸下去。一股带着淡淡胰子香和女人体温的热气,瞬间从我后背蹿遍了全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柔软的胸膛贴着我汗湿的脊梁,还有她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吹在我的脖颈上,又痒又麻。我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那一年我19岁,正是血气方刚、看一眼姑娘都会脸红的年纪。而她是我的嫂子,25岁的苏婉清。这个拥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在我心里烫下了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也彻底改变了我们三个人的命运。而这一切,都要从我哥俞振国把她娶进门那天说起。

就在77年冬天,我哥突然领回来一个姑娘,说要结婚。那姑娘就是苏婉清。我第一次见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跟我们村里那些黑黑壮壮的姑娘完全不一样,皮肤白得像瓷器,眼睛大大的,像含着一汪水,说话声音细声细气的,一看就是城里人。后来才知道,她是南边来的知青,分在我们邻村。

我娘乐得合不拢嘴,拉着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嘴里念叨着:“好,好,我们老俞家祖坟冒青烟了!”可我总觉得这事儿透着点奇怪。嫂子那么漂亮,又有文化,怎么会看上我那个木讷寡言、常年不着家的哥哥?而且她看我哥的眼神,总像是隔着一层雾,没有新媳妇看丈夫的那种亲热和欢喜。

婚礼办得很简单,但因为新娘子太出挑,十里八乡都来看热闹。婚后第三天,我哥就接了紧急任务,背上他那个旧帆布包,又进山了。偌大的一个家里,就剩下我、我娘,还有这个新来的嫂子苏婉清。

嫂子为人很和善,对我也特别好。那时候我在公社的农机站当学徒,每天累得像条狗。无论我多晚回来,她总会给我留一盏煤油灯,灶上温着一碗热腾腾的饭。有时候是香喷喷的鸡蛋羹,有时候是几个白面馒头。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鸡蛋和白面可是稀罕物,我娘都舍不得这么吃。

我娘见了,嘴里就嘀咕:“一个外人,倒比亲儿子还金贵。振国在外面爬山钻洞,还不知道吃的是什么糠咽菜呢!”我听了心里不舒服,替嫂子辩解:“娘,嫂子也是好心,哥不在家,咱们不对她好点,她多孤单啊。”我娘撇撇嘴,没再多说。

渐渐地,嫂子对我的“好”,有点超出了正常的叔嫂范围。她会趁着赶集,用攒下的布票给我扯上一块“的确良”,在煤油灯下熬好几个晚上,给我做一件新衬衫。我穿上身,她会绕着我转好几圈,伸手帮我抚平衣领的褶皱,眼神里带着一种我说不出的光。

我开始刻意躲着嫂子。她给我端饭,我低着头扒拉完就走;她跟我说话,我“嗯啊”几声就借口有事溜掉。我能感觉到她眼神里的失落和委屈,那双原本就忧郁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更深的雾。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我娘看嫂子的眼神也像淬了冰。

直到那个燥热的夏天,发生了井台边那个拥抱。

那天之后,我就像掉了魂一样。晚上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柔软的身体和温热的呼吸。我害怕,又隐隐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我一遍遍地骂自己混蛋,那是你嫂子!可越是这样,那个拥抱的触感就越清晰。

我心里难受得像压了块大石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几次,我想找嫂子问个清楚,问她那天为什么要抱我。可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我怕听到一个我不敢面对的答案。

就在我们家这根弦快要绷断的时候,我哥回来了。

他是被一辆手扶拖拉机拉回来的,人躺在担架上,一条腿用木板和布条固定着,脸色煞白。原来,勘探队在攀登一处悬崖时,绳索意外断裂,我哥从十几米高的地方摔了下去,虽然捡回一条命,但右腿粉碎性骨折。县医院的医生说,以后能拄着拐走路,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就在这片愁云惨雾里,嫂子苏婉清却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冷静和坚强。她没哭,只是红着眼圈,指挥着邻居把我哥抬进屋,给他擦身子,喂水喂饭,处理伤口,一切都井井有条。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更是衣不解带地伺候我哥。端屎端尿,擦洗按摩,从没有一句怨言。她原本白嫩的手,很快就磨出了茧子。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那个曾经让我心猿意马的拥抱,此刻显得那么遥远而不真实。我开始痛恨自己的龌龊念头。嫂子那么善良,那么坚韧,她只是太孤单了,把我当成了家里唯一的依靠,我怎么能把她想得那么不堪?我真是个畜生!愧疚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

我哥是个硬汉,腿断了也没哼过一声。他只是变得更沉默了,整天躺在炕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梁。嫂子越是体贴地照顾他,他的眼神就越黯淡。有一天后半夜,我起夜,听见东屋传来压抑的哭声,是嫂子的声音。我以为是我娘又说她了,可紧接着,我听见我哥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说:“婉清,你别这样……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是想走,就走吧,我……我不拦你。”

事情的真相,在一个月后彻底揭开了。

那天下午,我哥把我叫到他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东西,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一封信,信纸已经泛黄,边角都磨毛了。

“振邦,你看看吧。”我哥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看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嫂子根本不爱我哥。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叫林宇,也是跟她一起下乡的知青。就在他们准备回城结婚的时候,林宇因为写了一些“不合时宜”的诗,被人举报,打成了“坏分子”,要被送去农场改造。那地方,九死一生。

嫂子为了救他,求遍了所有人。公社的革委会主任给她指了一条“明路”:嫁给劳模俞振国。只要她成了劳模家属,有这层“红色”身份保护,他就可以操作一下,把林宇的处分降到最低,让他有机会返城。

信里,嫂子字字泣血地写道:“振国同志,请原谅我的无耻和自私。我利用了你的善良,也玷污了你的荣誉。如果有来生,我愿做牛做马报答你。但今生,我的心已经死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那个人能活下去。”

她以为我哥常年不在家,耳根子软,只要村里风言风语传到他耳朵里,他一怒之下,就会跟她离婚。只要离了婚,她就自由了,就可以去找她的林宇了!

那个夏天的拥抱,根本不是什么情不自禁的爱意,也不是寻求安慰的依靠。那是一把她递给我的、用来戳穿我们这个家虚假和平的刀子!她是在逼我,逼我娘,最终逼我哥放手!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像要炸开一样。我无法想象,我哥在看到这封信时,是怎样的心情。他深爱着这个女人,把她当成生命里的光,可这道光,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结婚没多久,我收拾箱子,无意间发现的。”我哥看着房梁,眼神空洞,“她以为我没看见,我又塞回去了。”

“那你……”

“我能怎么办?”我哥苦笑了一下,眼角滑下一滴泪,“我喜欢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我知道她不情愿,但我想,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对她好,总有一天能捂热她的心。是我太天真了。”

这个发现,比知道嫂子的算计更让我心痛。我的哥哥,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竟然被逼到了这个地步!

我抓着那封信,冲进了院子。嫂子正在井边洗菜,看到我满脸怒容地走过来,她吓了一跳,手里的青菜掉进了水桶里。

“嫂子!”我把信摔在她面前,吼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你把我哥当什么了?把我又当什么了?!”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两行清泪,无声地从她美丽的眼睛里滑落。

我本想痛骂她一顿,可看着她那副绝望而脆弱的样子,看着她这段时间来不眠不休照顾我哥而憔瘦削的脸庞,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我长叹一口气,声音软了下来:“嫂子,我哥……他什么都知道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苏婉清再也撑不住了,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发出了野兽哀鸣般的痛哭。那哭声里,有悔恨,有绝望,有解脱,更有对自己和命运的无尽嘲讽。

苏婉清哭了一整夜。第二天,她没有走。第三天,她依然没有走。她把那封信,连同她整个青春时代唯一的念想,一起投进了灶膛,看着它们化为灰烬。

从那以后,苏婉清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依然沉默,但眼神里少了那份空洞的忧郁,多了一份尘埃落定的平静。她依然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哥,但那份照顾里,少了一丝愧疚的表演,多了一份亲人的温度。

几年后,我考上了大学,离开了那个让我爱恨交织的小院。每次寒暑假回家,我都能看到我哥坐在院子里的轮椅上,晒着太阳,看着嫂子浆洗衣裳。他会咧着嘴笑,嫂子听见笑声,会抬起头,白他一眼,那一眼里,有嗔怪,也有我从未见过的、真实的暖意。

那个78年的夏天,那个燥热的井台,那个猝不及防的拥抱,像一场席卷了我们家的高烧。烧掉了谎言,烧掉了算计,也烧掉了不切实际的爱情幻想。高烧退去,留下的是千疮百孔后的相濡以沫,是超越了爱情与责任的、一种更加复杂而坚韧的相守。

而我,带着这个埋藏了半生的秘密,也终于明白,人心,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幽深复杂。有时候,你看到的恨,背后可能是爱;你感受到的爱,背后可能藏着最冰冷的刀。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