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高考前,班主任看不起我,10年后同学会再见她愣了
发布时间:2025-10-13 14:36 浏览量:3
说起这事儿,就得回到1992年那个黑色的夏天。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教室里弥漫着汗味和纸张的霉味,每个人都像一根绷紧了的弦。那天下午,我们的班主任刘桂芬,抱着一沓刚批改完的模拟试卷,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走上讲台,一脸的寒霜。她清了清嗓子,尖细的声音划破了整个教室的死寂:“有些同学,我劝你们还是早点回家想想出路,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大学的门,不是给每个人都开的!”
她那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从卷子里抽出一张,像丢垃圾一样甩在我的桌上。那上面,一个刺眼的“59”分,红得像血。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轻蔑,嘴角撇出一个讥讽的弧度,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足够让全班同学都听得清清楚楚:“张建磊,就你这成绩,还想考大学?我劝你啊,跟你爸去工地上搬砖吧,那才是你的归宿。至少,还能挣几个辛苦钱。”
整个教室轰的一声炸开了锅,同学们窃窃私语,投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同情、嘲笑,还有幸灾乐祸。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脸烧得像一块烙铁。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全班人面前,任人羞辱。
而这一切,在十年后的那场同学会上,以一种刘桂芬做梦也想不到的方式,画上了一个句号。当她端着酒杯,再次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审视我时,她愣住了,脸上的表情,比当年我考了59分还要精彩。
这话还得从头说起。我们那个年代,高考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尤其是在我们那个小县城,能考上个大学,那就等于祖坟冒了青烟。我叫张建磊,家里条件不好,我爸是个建筑工人,我妈在街边摆个小摊卖早点,风里来雨里去,就为了供我读书。我懂事,也知道家里不容易,学习上从来不敢懈怠。但我天生就不是那种脑子特别灵光的人,尤其是数理化,学起来特别吃力,属于那种得使出十二分力气,才能勉强跟上大部队的“笨鸟”。
我们的班主任刘桂芬,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烫着一头时髦的卷发,总喜欢穿颜色鲜艳的裙子。她业务能力怎么样我不好说,但看人下菜碟的本事,绝对是全校第一。她眼里的好学生,无非两种:一种是像马文斌那样,次次考试名列前茅,给她长脸的;另一种是家里有权有势,逢年过节礼品送到手软的。
而我,张建磊,两样都不占。成绩中下游,父母是老实巴交的普通人,连见她一面都紧张得说不出话。在刘桂芬眼里,我就是个透明人,或者说,是个拖班级后腿的累赘。她从来没用正眼瞧过我,座位永远把我安排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那个被戏称为“西伯利亚”的地方。开家长会,她对我爸妈也是爱答不理,三言两语就把他们打发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儿子不是读书的料,别抱太大希望了。
那次59分的模拟考,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其实,那天我吃坏了肚子,考试的时候疼得满头大汗,整个人都是懵的。可刘桂芬不听任何解释,她只相信分数。她当着全班的面,把我说得一文不值,那句“搬砖才是你的归宿”,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我心里。那天放学,我没回家,一个人跑到河边坐了整整一下午,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我恨她,但我更恨自己的不争气。
从那天起,我像变了个人。我把刘桂芬那张轻蔑的脸刻在心里,把那句“搬砖的命”写在课桌上。别人睡觉的时候我看书,别人吃饭的时候我做题。最后那一个月,我几乎没在半夜两点前睡过觉。高考那三天,我把这辈子所有的知识都掏空了。成绩出来,我虽然没考上什么名牌大学,但总分超过了本科线,被一所省内的建筑工程学院录取了。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爸高兴得喝多了,拉着我的手,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儿子,有出息,给爸争气了!”我妈在一旁偷偷抹眼泪。我没去跟刘桂芬报喜,我知道,在她眼里,我这顶多算“瞎猫碰上死耗子”,不值一提。她正忙着张罗给重点大学的宠儿马文斌他们开庆功宴呢。
大学四年,我过得比高中还苦。我知道我底子薄,就拼命学。别人谈恋爱、打游戏,我天天泡在图书馆和制图室。毕业后,我没像马文斌他们一样进设计院坐办公室,而是直接下了一线工地。我爸知道后,叹了口气:“兜兜转转,还是干了这行。”我笑着跟他说:“爸,不一样,你是用手搬砖,我要用脑子盖楼。”
工地的日子,那叫一个苦。夏天一身汗,冬天一身冰,泥里水里滚,一天下来,累得骨头架子都散了。但我咬着牙,因为我心里始终憋着一股劲。我从最底层的技术员干起,白天跟着老师傅学经验,晚上在工棚的灯下啃那些比砖头还厚的专业书。因为我肯干、能吃苦,脑子也活,很快就得到了项目经理的赏识。几年下来,我从技术员做到了施工队长,又做到了项目经理。
十年,弹指一挥间。2002年,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在工地上晒得黢黑的小伙子了。我用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和人脉,成立了自己的建筑公司,取名“磊石建筑”,意思是踏踏实实,稳如磐石。公司不大,但靠着过硬的工程质量和信誉,在市里也算站稳了脚跟。我买了车,买了房,把爸妈接到了城里享福。
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高中同学周浩的电话,说要开毕业十周年同学会,班主任刘桂芬也会来。挂了电话,我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点也不想见她,那道伤疤虽然结了痂,但一提起还是会隐隐作痛。可周浩说:“建磊,去吧!你现在混得这么好,也该让她看看,她当年是怎么看走眼的!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想了想,周浩说得对。我不是为了炫耀,我只是想为十年前那个自卑、无助的少年,讨回一点点迟到的尊严。
同学会定在市里最高档的酒店“金碧辉煌”。我特意穿得很普通,一件白衬衫,一条休闲裤,开着我那辆最低调的桑塔纳就去了。一进包厢,里面已经乌烟瘴气,人声鼎沸。十年不见,大家都变了样,有的发了福,有的秃了顶。大家互相递着烟,吹嘘着自己的成就。
刘桂芬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主座上,还是那副养尊处优的样子,只是眼角的皱纹深了些。她看到我,愣了一下,显然是一时没想起来我是谁。还是周浩大嗓门地喊:“刘老师,这是张建磊啊!您忘啦?”
刘桂芬这才“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建磊啊,变样了,变得结实了。现在在哪高就啊?”那语气,就跟审问犯人一样。
我淡淡一笑:“没在哪高就,自己瞎鼓捣点小生意。”
这时,人群一阵骚动,当年的学霸马文斌来了。他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上戴着一块明晃晃的劳力士。刘桂芬一见他,立刻像见了亲儿子一样,满脸堆笑地迎上去:“哎哟,文斌来了!快坐老师身边来!听说你现在可是咱们市‘宏图设计院’的总工程师,了不得,真是咱们班的骄傲,国家的栋梁之才啊!”
马文斌很受用,谦虚了几句,便开始大谈特谈他最近负责的几个大项目,言语间充满了优越感。同学们纷纷附和,敬酒的,拍马屁的,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刘桂芬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我身边。她大概是喝高了,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她拍了拍马文斌的肩膀,然后指着我说:“你们看看,这就是差距。想当年我就说,文斌是人中龙凤,建磊嘛……踏踏实实,干点体力活也挺好。你看,这不就应验了吗?人啊,还是要认命。”
她顿了顿,又看着我,带着一丝怜悯的口吻说:“建磊,你现在具体是做什么的?要是遇到什么困难,跟老师说,让文斌帮帮你。他在市里人头熟,随便给你介绍个活儿,也比你自己瞎闯强。”
这话一出,全场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看着我,表情各异。我身边的周浩气得脸都红了,刚要发作,被我按住了。我看着刘桂芬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十年前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我没有发怒,只是平静地笑了笑。
我缓缓站起身,拿起酒杯,先敬了刘桂芬一杯,然后说:“谢谢刘老师还这么关心我。我确实是瞎鼓捣,也就开了个小公司,做点小工程,上不了台面。”
马文斌在一旁插话,带着几分炫耀的口气:“建磊,不容易啊。我们设计院最近在跟进一个市中心广场的改造项目,那可是市里的重点工程,业主方要求特别高。我们正在招标施工单位,你要是有兴趣,可以拿你们公司的资料来试试,我帮你递上去,不过估计希望不大,竞争太激烈了。”
刘桂芬立刻接话:“听到了吗建磊?文斌这是在提携你呢!还不赶紧谢谢人家!能参与这种大项目,哪怕只是个小分包,也够你吹一辈子了!”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觉得特别可笑。我放下酒杯,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轻轻地推到桌子中央,正好在马文斌面前。
“文斌,你说的是不是‘阳光水岸’中心广场的那个项目?”我问。
马文斌一愣:“对啊,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指着那张名片说:“因为那个项目的总承包方,就是我的‘磊石建筑’。我是甲方。你们‘宏图设计院’递交的竞标方案,现在就在我办公室的桌上放着。”
我的话音刚落,整个包厢死一般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在我和马文斌之间来回扫射。马文斌的脸,瞬间从得意洋洋变成了难以置信,他拿起那张名片,看到“磊石建筑工程有限公司,董事长:张建磊”那几个字时,手都开始抖了。
而刘桂芬,她的表情才叫精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嘴巴微微张着,眼睛瞪得像铜铃,那杯酒就端在半空中,一动不动。她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全退了,变得惨白。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尴尬、羞愧和悔恨的复杂神情。
我没再看她,而是转向马文斌,语气平和地说:“你们的方案我看过了,做得不错,很有想法。不过有几个细节问题,下周一上午九点,你来我公司一趟,我们当面聊聊。”
说完,我拿起外套,对大家说:“各位同学,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今天这顿,我请了,就当是感谢刘老师当年的‘激将法’,没有您那句‘搬砖的命’,可能还真没有我的今天。”
我走出包厢,身后是一片死寂。我能想象到刘桂芬那张脸会是什么颜色。我没有回头,也没必要回头了。
走出酒店,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我不是为了报复,也不是为了炫耀。我只是想证明,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而不是在别人的嘴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定义我的未来。人活着,争的不是一时的面子,而是一辈子的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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