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四平山之战轰动天下,四猛四绝十三杰之中都有谁参加了?
发布时间:2025-09-26 05:47 浏览量:1
四平山之战,堪称是整部隋唐演义小说之中最精彩、最激烈、最瞩目的一战!
为啥偏偏这一仗能把人揪住心口?一句话:人海和名将同框,谁不想看。你想象一下,山谷里全是营帐,旗子像海,鼓声一浪接一浪,偏偏双方都不肯先撤。更要命的是,场上的那些人,随便拎一个出来,背后都能撑起一出戏。
先别急着掰扯刀枪,我们从头来。运河修通,皇帝心里像点着了灯。杨广非要坐龙舟去扬州赏花,走得那叫一个讲究:文臣武将排成队,宫女们香风盈袖,后面跟着三十万护驾的铁甲子弟。皇帝出门,实际上就是把朝廷搬成一个会动的城,沿路百姓看得眼睛生疼。压阵两个人,一个是靠山王杨林,老当益壮,手里一对水火棒自带威风;另一个宇文成都,胯下赤炭火龙驹,凤翅镗一摆,谁都知道这位是榜上第二的狠角色。
按理说有这两位,沿路不过是换水添柴的事情。偏偏到了四平山,风向就变了。山里没风,都是人气——十八路反王在这儿摁着,外加六十四道烟尘,各占山头,营地连成带,火头连天。瓦岗山的大旗就在中央,程咬金这个“混世魔王”被众人推出来当盟主,秦琼稳稳坐都元帅的位置。前阵先锋,轮到了李子通那边的伍云召。这位名头不小,坐骑照夜玉狮子,枪亮得能晃人眼。对面宇文成都也不多话,策马就到。
开打的时候,人群其实是安静的。两边都知道这不是试探,这是谁扛得住谁的命。伍云召起手很稳,枪花一卷一送,都是正脉。可宇文成都那边,像天生就拿得住节奏,镗一压一挑,整个人就往前逼。二十来合过去,伍云召心里清楚,自己的气力不够这位用。人到关键时候,脸上的颜色就变了,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眼看要塌,后阵里翻出两匹快马,把急火给压住了。来的是雄阔海和伍天锡,一个棍子吼得像雷,一个镗子半月冷光。两人跟伍云召是亲兄弟一样的关系,义弟、堂弟,平时打仗说笑全是一伙。三人把宇文成都围成个品字,镗枪棍子满天飞。说句实话,他们不是不行,都是榜上有名的人物,只是宇文成都这一身劲儿,真是硬骨头。打到八十合,三兄弟的胸口都像火烧,喘得乱。宇文成都也不是铁人,臂膀开始发酸,汗水顺着鬓角往下砸,可眼睛还是亮的。
就在这会儿,阵后冲出来一个白袍子,盔甲简素,骑的马像虎一样贴地。是裴元庆。这个年轻人出场,总能让人心里一动,手里一对银锤,刚刚从瓦岗拉粮回来,见场面热,他恨不得立刻上手。秦琼抬眼看了一下,心里盘算:今天这关,非这孩子不可。令牌一落,裴元庆笑得带风,直接把三位哥们换下。
裴元庆跟宇文成都一碰,就是一股新力。两个都是硬家伙,谁也不玩虚的。要说练家底子,宇文成都略压一线,平时排行也印证了这一点。不过人有气血,人也会累。今天宇文成都已经耗了多时,不到十合,胸口一热,吐血抱鞍退去。隋军那边一下子就冷了,谁还敢出去试镗?免战牌挂上,鼓声停了一片。
靠山王杨林站在高处,脸色像被风吹过。这仗不能这么打,得搬援军。杨广也终于意识到龙舟的轻快是假的,给出一道急令:各地关城都得派人来。兵可派,人却要准。真能压裴元庆的,只有一个名字——李元霸。皇帝的命令跟箭一样往晋阳宫飞去。
援军先到的是两路:尚师徒和新文礼,各领十五万。一个骑呼雷豹,一个骑白毛骆驼,都是杨林信得过的。大营里喘口气,还没出招,西府赵王的影子就到了。李元霸空马空手来,像清风进了闷屋。可你别小看“一个人”,场面一下变天。
他上来没讲究什么队列,提着金锤就穿。看他打人,甚至有点像孩子踢沙堆,轻描淡写,路都是他自己走的。裴元庆刚刚火气正旺,只撑了三锤,败。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三个一把手,见面就是各一锤,气势都被打散。营地里躺下的人像一片落麦,血水顺着沟渠往下跑。有人说他像从天上掉下来的神,谁挡谁折。
场面失衡到这个份上,程咬金坐不住了。他知道这仗不能靠喊,瓦岗的压箱底儿得拿出来。谁?罗士信。今世孟贲这个称号不是白叫的,高大、实在,枪不带缨,肩上扛着就走。李元霸和罗士信面对面,那一刻真有点“两个世界撞上了”的意思。一个瘦硬,一个厚重;一个在马上,一个立地;一对锤,一条枪。共同点是力气像天生就放在那里,用不完。
第一下就听得铛然作响,石头都跟着抖。两人谁也不退,锤来枪往,越打越要把对方逼到自己心里的那个点。你给我一下,我还你一下,中间没有绵里针,都是硬货。一百回合过去,谁也没占到便宜。再一下,李元霸双锤把罗士信的枪锁住了,两个大力士脸上的筋都出来了,各自往回夺,偏偏就是粘住了。
这下旁边看的人心里都掉了半截。两虎相争,谁都担心会出个不可收拾。正这时,从边上来了一骑,不看旗,不看阵,银枪出鞘,直奔两人。罗松。北平王的长子,人称“枪第一”。他不想掺这场乱仗,本是护着母亲路过,眼睛却不肯闭。枪势轻巧,落在两人的兵器之间,像是拨开云里的太阳,一下就把纠缠解了。解完他走了,转身护着母亲,像路人一样离开。这个动作轻巧得很,却像把命运从一个岔口推回正路。
可命里有时候就是带着针脚。两件兵器被分开的一瞬,两人用力过猛,身体失衡,李元霸从马后翻下,爬起来自个儿拍拍尘土,没事。罗士信却碰在石块上,石头碎了,他也昏过去。瓦岗这边一下子像漏了气,心里的依靠没了。这位不在场,谁能拦住李元霸?答案是:没有。
杨林下令收围,四平山成了铁锅。原本是反王在这儿截驾,转眼成了隋军围剿。有人不服,拼着闯,最后都折在双锤底下。徐茂公这时候得站出来。他不是谁的父母,但他是脑子。他对秦琼说,硬闯是死路。得走偏门。于是让侯君集悄悄进隋营,去找李元霸的姐夫柴绍。兄弟有难,姐夫不能不管,两人一合计,给了一条生路:瓦岗的士兵突围时人人身上插小黄旗,事先告诉李元霸,谁带这旗就当自己人,不打。计策在纸上简单,施行要紧。徐茂公又怕别家反王心里有疑,就按照五行,给各家都发小旗,青红黑白黄满营。
突围那一晚,你看山坡上小旗像星火,各色闪着光。瓦岗人借着黄旗走出去,喘了口大气。其他家,未必有这好运。李元霸的锤不认识青红黑白,能出营的各凭缘分。四平山的土都被血浸过,脚下泥软得糟心。
这一仗捋下去,原本拥进来的二百多万,散去时只剩六十来万。数字放在纸上像冷面,落在故事里就是一个一个名字的消失。人有时候会说“厉害得像神”,可神也有背面。有人只看见李元霸的不可一世,有人却记得罗士信倒下那一下的沉闷。宇文成都那天夜里可能也撑着膝盖想了很久,他不是输给谁,而是输给时间。裴元庆回营喉咙里有血腥味,年轻的火焰遇到更大的风才知道自己的形状。
至于“名册”里那些响当当的称呼——四猛四绝十三杰——这回来了很多,场面上你都见着了:罗士信、新文礼、罗松、程咬金、侯君集、尚师徒、李元霸、宇文成都、裴元庆、雄阔海、伍云召、伍天锡、杨林、秦琼……名字是名字,故事是故事。有人出场是奔雷,有人退场像风往低处走。你我坐在书桌前,翻到这一段,其实还会有个没法放下的念头:如果罗松那一枪不来?或者,罗士信那一下没碰在石头上?四平山的结果,会不会另一个样子?
我不敢替他们回答。只知道那时候的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步子里走完那天。有人把绝技当命,有人把义气当桥,有人把脑子当船。最后山谷安静了,旗子也落了灰。多年后再提四平山,热闹还在纸上翻涌,人的喜怒哀乐却像茶水,你越往回看,越能品出一丝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