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旧事之沈阳1946:佛门至宝嘛哈噶喇离奇失踪,轰动且至今未解
发布时间:2025-08-31 19:29 浏览量:2
沈阳皇寺金佛消失的那一夜
人呐,有时候越怕什么,越是来什么。你天天守着的宝贝,偏偏就是一夜之间没影了。你说是天意,还是有人故意捣鬼?1946年的那场风波,搁现在翻出来,依然让人后背发凉。
先别急,事情要回到民国三十五年正月的沈阳。这一年,东北的天总是灰蒙蒙的,风一吹就呜呜作响,好像城里头的人都没个踏实心。国民党刚刚挤进沈阳,满街都是新来的官兵皮鞋踩得直响。可皇寺还是老样子,墙外喧闹、墙内清寂,钟声一敲,满是旧时光的味道。
庙里人都知道,那西北角佛楼里摆着座金佛,是五百年来的传家宝。谁都怕招了贼,但更怕惹上大人物。头天夜里,老更夫依庆阿溜着腿跟喇嘛绕墙根查着。东北二月的夜,冷得钻心。他俩往常都是瞪着眼到天亮,今晚倒没什么,除了角落里突然一只老鸹扑腾,吓得他俩一哆嗦。可查遍了也没啥动静。这时候只有小风刮过檐下,一排铃子摇得悠久,仿佛天上地下荡出来的回音。哪还想着,一桩大麻烦,已然悄悄钻进了这个庙门。
天亮后,庙里的人照例打扫诵经,也没觉得不对。乌力根大喇嘛起大早,他本想着省主席徐箴今天要来参拜,总要把佛楼收拾利落。可是站在门口,哪想得到,那道大铁锁被利索地锯成两段,躺地上像死蛇一样。乌力根腿一软,心“噗通”跳上嗓子眼,急慌慌冲进去。第二道锁、楼梯口的锁,全都横七竖八倒着。他顺着楼梯几乎是滚上二楼,扑过去一瞅——佛龛空了,嘛哈噶喇,那千年金身,没了。
这会儿,大喇嘛那脸色,比沉沙老井还灰。别提了,腿都抖出声来。流传几代人的镇寺之宝,怎么说没就没了?
咱们都说,老庙里的金佛,不是普通玩意儿。嘛哈噶喇,这名字听起来拗口,背后的来头可吓人。元朝初年造的,一千两黄金,五台山、察哈尔,都轮流供过香火。后来一番折腾,崇祯八年,穆尔根大喇嘛居然顶风冒雪,跟着骆驼队一路把它运到沈阳。皇太极正琢磨着怎么笼络蒙古诸部,一见这佛,乐臭了,赶紧下令修楼建庙,于是有了今天的皇寺。
其实皇寺不只是沈阳的老庙,还是清皇室的牌面,也曾招来过不少觊觎的眼神。古早年代,小偷都不敢轻易动它,喇嘛里有练家子守夜。连日军来了,亦是避着三分——一来怕“造孽”,二来金佛名声太大,谁敢轻估?
可惜到了乱世,谁都难保清静。1946年那会儿,沈阳人还没缓过气儿,国民党政府拉开阵仗进城。徐箴省主席风风火火,带着一大帮人,专列一到沈阳,全城锣鼓喧天,接风请佛,两头都不敢怠慢。
庙里人原本只当是凑个热闹,哪想麻烦会落自己头上。偏偏第二天李磐西居士领着个年轻人,穿得讲究,说话文气,却怎么都不像诚心烧香的。那蓝先生,一身宝蓝长袍、金丝眼镜,眉目端正,倒有股不动声色的劲。双手肥厚,有行家说,就是干过力气活的,平日里掩不住练家子的底子。
这蓝先生嘴里倒很礼貌,一会儿递银制的月牙斧;一会儿又端出镶金嵌晶的托巴——黄教的信物啊,这送的可是不薄。可没几句客气话,人家非要亲登佛楼,说是“检查一下供奉,是为省主席尽心”,还推说怕怠慢贵人。照理庙里规矩,轻易不能随便上楼。但这会儿不得不从,宝音那木合一叮嘱,乌力根只得陪着他们上去。
也没人见他烧香叩头,仔细转悠几圈,神情冷淡得很,瞟楼外、看窗棂,反倒像来挑刺的。乌力根心里嘀咕,这算哪路神佛?可面上不敢流露,只能送走了人才敢松口气。谁成想,第二天一早,金佛连同那两件贵礼,一块没影。
地皮闹翻了天。庙门外挤满看热闹的,庙里人忙得团团转,可哪有半点线索。第一时间报了警,警察却忒不客气,没几句就把大大小小喇嘛三四十人全捞去局里,还有更夫、账房工友一并带走。剩庙里只留了个躺床多年的老病号,静得出奇。
警局这些日头也够呛。一连数日,把僧人们轮番审问,动手拷打都来了。你不说就打,说了更打。憨厚的额尔敦布受不住狠茬,索性招了,说自己见过李磐西领蓝先生进佛楼。然后呢?换来的却是更重的棍子。有人哭,有人叫——可哪里打得出金佛的下落来?
城里的风声很快就漫开。什么版本都有,有人说是日本间谍旧部趁机作案,也有人影射新旧势力里通外敌。可官面上,一个字都没有。《中苏日报》憋了大半月,才迟迟发了几句模棱两可的空话,一笔带过。
不巧接下来,皇寺两次冒火灾。第一次,天干物燥烧了库房,好在邻近街坊帮着救火,大殿没被波及。第二次烧了山门,这回风向一转,损失倒也“适可而止”。警察反应冷得很,问都不问。
一个多月过去,喇嘛们被无声释放。说是“放你走”,临走警官还吓唬道:嘴上别多事,谁敢胡乱嚷嚷,别怪我再找你们麻烦。几位僧人回到寺里,没一个不带着旧伤新疤,额尔敦布回庙后三个月直不起身。
往后皇寺一片死寂,大家心照不宣地闭口不谈,怕被当枪使。只乌力根还不愿死心,暗地里托人盯着李磐西,可这人自此人间蒸发。有人说他远走高飞,也有道是死在外头了。至于神秘的蓝先生,再没人见过,像凭空消散了一样。
后来新中国成立,市里也查过这档案。可无论翻多少次卷宗,查来查去还是绕回李磐西、蓝先生这两个人,那他们究竟去了哪呢?金佛有那么大个儿,这么多年从未现身市面。按说金这样珍贵,早该漂洋过海或被人指认,可八十年一晃,世上愣是没什么名堂。说到徐箴,他虽是高官,1949年风急火燎去台湾,偏偏连太平轮也没躲过,命也就此截断。
人们常说,祸福难料,很多事就像皇寺失踪的金佛一样,永远留着谜。到底是天意成全,还是人心叵测?我们到今天,说起沈阳皇寺,还是不由得想起那一夜小风吹铃、佛龛寂寞发冷。有些谜团,或许只属于过去了,但留在故事里,总忍不住想多问一句——嘛哈噶喇去了哪儿,它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又回到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