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三年的嫂子总在院里埋东西,我挖开一个,吓得瘫在地上
发布时间:2025-05-31 18:50 浏览量:2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那守寡的嫂子,柳素心,疯了。
这是我们全体村民的想法。
自从我哥程家国三年前突发心梗走了以后,她就成为神神叨叨的。
尤其是在晚上。
她总一个人,扛着小铁锹,在院子里挖坑。
然后把一个小铁盒,像埋宝贝一样埋进去。
邻居们都在背后循环我的脊梁骨,说她肯定是在埋我哥留下来的金条。
我老婆王金凤也在我耳边念叨,说嫂子这是想吞独产。
我被他们说得心里发毛,终于在一个下午,我趁她不在家,挖了一个。
可当我打开那个铁盒时,我却浑身一软,像被抽了筋骨一样,直挺挺地瘫在了地上。
我叫程家兴,今年五十二岁,一个普普通通的庄稼人。我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个叫程家村的地方。我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但一直都恪守本分,尊老爱幼,觉得做人就得讲良心。可最近,我这良心,却被我那寡妇柳素心,搅得日夜不宁。
我哥程祖国,大我五岁,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聪明,能干,对人又热忱。三年前,还在镇上的粮办当个小主任,眼看着就要往上再走一步了,却无意到,在一次下乡的途中,突发心肌梗塞,人说没了,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了。
哥的走,像抽走了我们家的主心骨。我爹妈早些年可怜了,是我哥长兄如父,拉扯着我,给我娶了媳妇王金凤。他对我的恩情,比山还重。
他这一走,最可怜的就是我嫂子柳素心,还有他们唯一的儿子,我的亲侄子程思源。 那年,思源刚考上省城的大学,家里刚高兴了没几天,就生下了大事。
办完事那几天,嫂子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就那么木木地兴奋起来,安排一切。可我知道,她的心,已经跟着我哥一起死了。她那个人,性子柔弱,但骨子里刚强,什么苦都自己往肚子里咽。
我哥和我,一套房子是连在一起的,中间就隔着一个半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桂花树,还是当年我哥和嫂子结婚时一起种下的。哥走了以后,我跟金凤商量,怎么也得把嫂子和侄子抚养好。这是我做兄弟的本分。
头一年,日子还算正常。嫂子辞了镇上超市收银的活儿,说不想再触景生情。她就在家里,种种菜,养鸡,把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条。思源放假,回来她就变着法地给孩子们整齐吃的。我们都觉得,时间伤也许能慢慢抚平她的痛。
可从第二年开始,嫂子的行为,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最先发现不坚强的,是我老婆王金凤。她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但也爱东家长磨西家傻傻琢磨。
“家兴,你发现没?”一天晚上,她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窗边,指着院子里说,“你看你嫂子,这大半夜的,又出去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嫂子穿着衣服的裙子,身躯影像纸片一样单薄,正拥有一把空间工兵锹,在院子那棵桂花树下,一下子地挖着什么。她的动作很轻,很,在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
挖了一会儿,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铁盒,小心翼翼地驻坑里,然后又把土填回去,仔仔细细地踩实了,不留一点痕迹。做完这一切,她才直起腰,在树下站了很久,才默默地回了屋。
“这……这是干啥呢?”我恍然大悟一头雾水。
“干啥?还能干啥!”王金凤一拍背,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我看见好几次了!隔三差五的,她就去埋一个。咱哥走的时候,不是有人说他在外面有门路,挣华丽钱吗?我看啊,这里面,不是金条就是折存!她这是怕我们知道,想独吞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说实话,我才不会把嫂子想得那么坏。她嫁给我哥二十多年,一直贤惠本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你别瞎猜。”我嘴上训斥老婆,“嫂子不是那样的人。兴许……兴许是埋了一些其他不值钱的东西呢?”
“不值钱?”王金凤的调门高八度,“不值钱的东西用得着三更半夜偷摸摸地埋?还用铁盒子装着?程家兴,你就是个老实头!你哥尸骨未寒,他老婆就拿家产全卷跑了,你还在这替她说话!”
老婆,像一根根刺,扎进了我的心里。我开始留心观察嫂子的举动。正好,像王金凤说的那样,每隔一段时间,嫂子就会重复那个神秘的举动。有时候是在桂花树下,有时候是在墙角的老井边,有时候是在菜畦的最末端。那个不大的院子,几乎很快就被她埋遍了。
村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关于我嫂子半夜埋宝的流言,就在村里传开了。版本五花八门,什么事都有。
“听说了吗?程家主任的老婆,天天晚上在院里埋金子呢!”
“可不是嘛,有人看见了,那个盒子金灿灿的!”
“要我说,程家国就是被他这个婆婆给克死的!你看,人一走,她就原形毕露了。”
这些言碎语,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脸。我走在村里,总觉得背后闲指点。我开始梳理辫子,看嫂子的眼神,也出于同情和关心,慢慢地带上了侵犯有人和虐待。
我试探过她。有一次吃饭,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嫂子,最近家里还好吧?钱够不够花?要是不够,你我说,我这里还有点。”
嫂子正在给侄子思源夹菜,听我这么一说,她抬头,对我笑了。那笑容很淡,像秋天的湖水。“够了,家兴。你哥走之前,把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你们也过得不容易,不用操心我。”
她越是这样客气和疏离,我心里就越犯嘀咕。她这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安排好了”?顾真像金凤说的,我哥给她留了一大笔我们不知道的钱?
我这个人思维重重,一旦不安,就跟猫抓一样,寝食难安。我什至开始怀疑,我哥隐死了,是不是也有情?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不不,嫂子不是那样的人。可万一呢?悲伤可以把人变成怪物。
暑假的时候,侄子思源从大学回来了。他是个懂事的孩子,眉眼间,越来越像我哥了。我想,也许可以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
我打电话到我家里,给他倒了一杯茶。“思源啊,在学校怎么样?学习还跟得上吧?”
“是的,叔。”思源恭敬地回答。
我跟他东拉西扯了半天,才把话题引到正事上。“思源啊,你妈……她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劲的地方?”
思源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他放下茶杯,看着我,眼神很严肃:“叔,你是不是也听村里人瞎说?我妈就是太想我爸了,心里苦,人看着就有点没精神。你别多想,也别让我婶瞎猜。我妈关心的人,你和叔最清楚了。”
他把话都堵死了,滴水不漏。我看着他那张酷似我哥的脸,心里更乱了。他们母子俩,到底在瞒着我什么?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太难受了。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被察觉在家庭的核心之外。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另一条传言。村里的张媒婆跑来陪老婆王金凤说,有人托她给我嫂子柳素心提亲,对方是镇上的一个包工头,死了老婆,家里有钱。张媒婆还说,我嫂子有点想动心了,还跟人打听那个包工头的人品。
这个消息,彻底把我给点炸了。
“看见没!看见没!”王金凤在我面前着脚,“我就说她靠不住!这头要改嫁,那头就把钱都藏了起来!她这是要卷着我们程家的钱,去给其他男人生的儿子!程家兴,你不管,我哥在天之灵都不能安息!那房子,那地,都是你哥的名字,凭什么让她带走!”
我脑袋“嗡”的一声,血气直往上涌。改嫁?我不是不能接受。嫂子还年轻,守一辈子寡也不现实。可她不能这么茫然不白地走!她得把家里的事,尤其是我哥留下的财产,都说清楚!这是我作为工薪族的底线!
那一刻,我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我必须知道,那些盒子里,到底是什么!我不是为了贪图那点钱财,我是为了心里我哥!我要为他守好这个家!
我等了好几天,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那天下午,嫂子说要去镇上给思源买几件换季的衣服,得晚点回来。思源也跟同学玩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理智告诉我,这不对,这是偷窃,是对嫂子的不尊重。可另一个声音却在喊着:你是为了你哥,为了程家,你没错!
最终,魔鬼那种般的声音占了上风。我从墙角拿起那把小铁锹,手心里满是汗。我走到那棵桂花树下,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嫂子埋东西的地方,印象最深。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动手。 质地很松软,显然是不久前刚刚被翻动过。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仿佛不是挖在土里,而是在挖掘一个即将引爆的秘密。
挖了不到一尺深,铁锹“当”的一声,响了一个硬物。
就是它了!
我扔下铁锹,跪在地上,用手刨开剩下的土,一个巴掌大的银灰铁盒露了出来。盒子是普通的饼干盒,但被擦拭得很干净,接缝处还用透明胶带封得死的。
我把它捧在手掌上,感觉它有千斤重。我环顾四周,还好,没有人。我忙着盒子,像做贼一样,飞快地跑回自己屋里,把门插上。
我的手得厉害,好几次都撕不开那胶带。最后,我找来一把剪刀,才把盒子撬开。
我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准备迎接那刺眼的金光,或者是一沓沓的钞票。
但是,盒子里没有金子,也没有钱。
只有一个东西,安静地躺在红色的绒布上。
那是一个狭小的,蓝色的MP3播放器。就是十几年前很流行的那种,狭小的,塑料外壳,上面还有一个狭小的屏幕。旁边,还放着一张白色的耳机,还有一张经过了塑化的,狭长的键盘。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
我拿起那张反应,上面有一行字,是我哥那再熟悉不过的、苍劲有力的笔迹。
“给我最爱的素心。第一年。我想你。”
第一年?什么第一年?我完全懵了。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这与预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
鬼使神差地,我拿起那个空间MP3,把耳机塞进了耳朵里。我找到了播放键,按了下去。
一阵轻微的电流声过后,一个声音,从耳机里响亮起来。
那个声音,让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是我哥,程家国的声音。
他没有在说话,他……他在唱歌。
“……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变得不一样,坚持对我来说,就是以刚克刚……”
是五月天的那首《倔强》。这是我哥生前最喜欢的一首歌。他五音不全,唱得跑调,还有点喘不上气,可那每个字,都充满了感情,充满了……爱意。
一首歌唱完,耳机里安静了一些。然后,我哥那带着笑的、爽朗的声音响了起来。
“素心,我的爱人。今天,是我离开你的第一年。你……过得好吗?有没有再吃饭?有没有人欺负你?我给你唱首歌,就是想告诉你,我虽然不在了,但我的心,永远陪着你。你不要怕,要像这首歌里唱的一样,坚强地,好好活下去。为了我,也为了我们的儿子思源。素心,我爱你,永远爱你。”
“轰——”
我的大脑,就像被一颗炸弹炸开,瞬间一片空白。
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这些盒子,根本不是什么金银财宝。它们是……是我哥给我嫂子的信!是这个世界上,最有练习的,来自天堂的信!
我哥知道自己的心脏不好,他预知了自己的离开。所以,他提前,用这种方式,推想对嫂子说的话,几十年来想给她的肖像,都录了一遍。
一年一个盒子。他准备了多少个?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我不敢。
而我那个可怜的嫂子,她哪里疯了?她只是用她自己的方式,纪念去她的爱人。她每个月,都会挖出一个盒子,听着我哥的声音,就好像他还活在身边。她在靠着这一点点念想,撑着自己不倒下去啊!
她不是在埋藏财宝,她是在埋藏她的思念。或者说,她是在把她丈夫的爱,像种子一样,一颗颗,种进这个他们共同生活过的院子里,让一份爱,在这里生根发芽,永远陪伴着她。
而我呢?我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我怀疑她,监视她,甚至像个强盗一样,挖了她用守护生命的宝贝!我用我那肮脏、龌龊、市侩的想法,去揣度一份如此深沉、如此纯粹的爱情!
的羞愧和悔恨,就像潮水一样,瞬间将我淹没。我感觉天旋地转,心口像被巨大的巨石死压住,喘不过气来。我哥在耳机里那句“没有人欺负你”,就像一把烧红的铁烙,狠狠地烙在我的心上。
有。有啊!哥!欺负她的人,就是我!你最亲的弟弟!
我眼前一黑,手中的MP3掉在了地上。我想站起来,想冲出去,向嫂子跪下,向她忏悔。可我的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完全不听使唤。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我只觉得身体一软,整个人,就那么直挺挺地,瘫倒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我不知道我瘫痪了多久。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屋里站满了人。我老婆王金凤哭得眼睛像桃子,侄子思源满脸焦急,村里的张医生正在给我量血糖。
还有……还有我嫂子柳素心。
她坐在我的床边,眼睛也是红红的,手里,正捧着那个被我撬开的铁盒,和那个蓝色的MP3。
“醒了!醒了!当家的,你吓死我了!”王金凤看到我睁开眼睛,扑了过来。
张医生拦住了她,对我说:“家兴,你没办法。就是急火攻心,再加上情绪刺激,一下子背过气。我给你打了支镇静针,休息两天就好了。以后可不能这么激动了。”
我没理他们。我的眼睛,死死地追着嫂子。
我的牙齿哆嗦着,用尽全身力气,才犯了几个字:“嫂子……我……我对不起你……”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滚落下来。
柳素心看着我,也流泪了。她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说:“家兴,不怪你。是嫂子不好,一直瞒着你们,才让你们误会了。”
侄子思源把那个铁盒子,搁在了我的枕边。他说:“叔,其实,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爸妈走了,把一个大箱子安置了我妈,里面全都是这样的盒子。他说,这是他给我们俩的牵念想。他让我妈,每年谈一个,听一次,就埋掉一次。他说,这是告别,也是开始。”
原来,我哥他……他把一切都想到了。
嫂子柳素心拿起那个MP3,轻轻地抚摸着,就像抚摸着爱人的脸颊。
她哽咽着说:“你哥他……他怕我一个人撑不下去。所以就用了这个笨办法。他记了很多,有给我过生日的,有我们结婚纪念日的,有思源毕业典礼的……他说,他要陪着我,把这辈子过完。我于是把它们埋了,是因为……因为我不敢听第二遍。每一听一听其次,我的心就跟被刀剜了一样疼。我怕我听多了,就舍不得走,就想跟着他一起……可我又舍不得思源。所以,我就想,把它们埋起来,就想你哥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在我们身边。这个院子里的每一寸土,都有他的声音,有他的味道……”
屋里的人,都哭了。我老婆王金凤,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跑到嫂子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下。
“嫂子!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天天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还天天逼着家兴去怀疑你……我该死!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嫂子连忙把她扶起来。“金凤,快起来,你这就完蛋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同样的话。都过去了。”
是啊,一家人。我羞愧得无地自容。我一直把她当嫂子,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忘记了我们是一家人。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想要给嫂子磕个头。思”源赶紧按住我。
“叔!你别动!我爸想知道,也绝对不会怪你的。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我们这个家好好的。”
我看着侄子那张和我哥越来越像的脸,看着嫂子那双写满悲伤却又无比坚韧的眼睛,我又忍不住了,放声大哭。我哭了我的傻瓜,哭了我的剪刀峡,也哭了我那可敬的哥哥,哭了他那份至死不渝的,深沉如海的爱。
后来,我们把那个被我挖出来的铁盒,郑重地,重新埋回了桂花树下。
这一次,不是嫂子一个人。我们全家,我,王金凤,思源,一起担当。我们没有把它当成一个秘密,而是把它当成我们家庭最宝贵的财富,一个爱的丰碑,永远地,立在了我们的心里。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说我嫂子疯了。我们一家人,比以前更亲了。我知道,那份埋藏在院子里的爱,已经破土而出,把我们所有的心,都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我哥用他生命最后的时间,为我嫂子,留下一生的思念和守护。我嫂子,也用她最笨拙、最执着的方式,回应着包含生死的爱恋。
我们总说,除了一个人为你做了什么。可有时候,那些我们看不到、听不到的,藏在岁月深处,藏在心底的,才是最深沉、最伟大的爱?
请大家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我走了,但我会用我的方式,永远爱着你”更重、更动听的情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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