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闺蜜用情侣手机壳,老公看到,默默把自己手机壳换成透明的
发布时间:2025-10-30 19:16 浏览量:1
门被推开的时候,我和陆嘉鸣正凑在一起,为新抢到的那对手机壳欢呼。
“舒窈,你看,这小熊猫是不是跟你一模一样?”
陆嘉鸣举着他的手机,屏幕亮着,背后的熊猫壳子憨态可掬。
我笑着把我的手机翻过来,一只趴着的小熊猫,正好和他那只凑成一对。
“是啊是啊,你那只傻乎乎的,跟你也挺配。”
我们笑作一团,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人。
裴靳就那么安静地站在玄关,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菜。
眼神落在我们并排放在桌上的手机。
他的目光没什么温度,就那么扫过,然后落在我脸上。
“回来了?”
我有点心虚,赶紧把手机收回来,站起身想去接他手里的东西。
陆嘉鸣也站了起来,熟络地打招呼,“靳哥,今天下班挺早啊。”
裴靳没看他,只是把菜放在了旁边的柜子上,声音很平。
“嗯,今天不忙。”
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整个过程没有再多看我们一眼。
客厅里的气氛,因为他的回来,瞬间从热闹的顶点跌到了冰点。
我能感觉到陆嘉鸣的一丝尴尬,他碰了碰我的胳膊。
“那什么,瑶瑶,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聊。”
“我送你。”
我把他送到门口,他回头,用口型对我说,“你老公,好像不高兴了。”
我苦笑一下,关上了门。
回到客厅,裴靳正坐在沙发上。
他的手机放在茶几上,用的是一个磨砂黑的旧手机壳,边角都有些磨损了。
而我的新手机壳,那只可爱的小熊猫,此刻看起来格外刺眼。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试探着开口。
“裴靳,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没说话,只是拿起了自己的手机,解锁,然后又锁上。
“就是一个手机壳而已,我跟嘉鸣抢了很久才抢到的,他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底气。
最好的朋友,会用情侣款的手机壳吗?
裴靳终于有了反应,他侧过头看我,眼睛里情绪很复杂,我看不懂。
“舒窈。”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有点哑。
“你觉得,它只是一个手机壳吗?”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那晚,我们分房睡了,结婚两年,这是第一次。
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我拿出手机,看着那个熊猫手机壳,心里乱糟糟的。
我给陆嘉鸣发信息:【都怪你,非要买这个,现在我老公生气了。】
陆嘉鸣秒回:【不是吧?靳哥这么小气?就是一个朋友间的周边而已,你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多了吗?
可裴靳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第二天早上,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想给他做顿早饭,缓和一下气氛。
可我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餐桌上放着他吃剩的半个面包,还有一杯没喝完的牛奶。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上班的时候,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我给他发信息,他不回。
我给他打电话,他挂断。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裴靳,冷得像一块冰,把我所有的热情都冻结了。
下午,我提前溜了,想去他公司找他。
刚到他们公司楼下,就看到他从大楼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手机。
我正要上前,却愣住了。
他把他那个磨砂黑的旧手机壳摘了下来,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新的手机壳,套了上去。
那个手机壳是全透明的。
套上之后,就像没戴一样,露出了手机原本的颜色和logo。
他就那么站在路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看了很久。
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他宁愿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透明壳,也不愿意和我用哪怕有一点点相似的手机壳。
他这是在用行动告诉我,他和我,要划清界限。
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
02
我没敢上前,就那么远远地看着他。
他站了一会,收起手机,转身走向了地铁站的方向。
我看着他的背影,高高瘦瘦的,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单。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疼得喘不过气。
我回到家,屋子里冷冷清清的。
我把那个熊猫手机壳从手机上扒了下来,扔进了抽屉最深处。
看着光秃秃的手机,心里也跟着空了一块。
晚上,裴靳很晚才回来。
他带着一身酒气,脚步有些虚浮。
我赶紧扶住他,“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甩开我的手,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到沙发上坐下,仰头靠着,闭上了眼睛。
他的手机从口袋里滑了出来,掉在沙发缝里。
我捡起来,那个透明的手机壳,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我就像被那光刺了一下,眼睛生疼。
“裴靳,我们谈谈。”
我坐在他对面,声音都在发抖。
他没睁眼,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
“嗯。”
“手机壳我已经换掉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放低了姿态,近乎哀求。
他还是没反应,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裴靳!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了一个手机壳,你就要跟我冷战到底吗?陆嘉鸣是我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的声音拔高,带着哭腔。
他终于睁开了眼,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陌生,陌生到让我害怕。
“舒窈。”
他又叫我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真的觉得,问题只是一个手机壳吗?”
“不然呢?”我反问。
他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
“你跟你的好朋友,用着情侣手机壳,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打闹,然后你问我,不然呢?”
“舒窈,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在你心里,我这个丈夫,到底算什么?”
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我只想着那是我和陆嘉鸣的友谊,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却忘了,我也是裴靳的妻子。
我忘了,我的行为,会伤害到他。
“对不起……”
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我真的没想那么多,我以为你不会在意的。”
“我不在意?”
裴靳重复了一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当然不在意,我应该大度,应该为你和你男闺蜜坚不可摧的友谊鼓掌,对吗?”
他的话,句句带刺,扎得我遍体鳞伤。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逼近一步,眼里的红血丝更重了,“舒窈,你告诉我,如果今天,我跟一个女同事,用着情侶手机壳,在你面前有说有笑,你会怎么想?”
我彻底愣住了。
我不敢想,也从来没想过。
因为我知道,裴靳不会那么做。
他是一个很有分寸感的人,他会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会主动和异性保持距离。
正因为他做得太好,我才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友谊”,肆无忌惮地挑战着他的底线。
“我……”
我无力地垂下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对不起,裴靳,我错了。”
我以为,我的道歉,能换来他的原谅。
但他只是疲惫地摆了摆手。
“我累了,今天不想吵。”
说完,他起身,走进了客房,然后关上了门。
那扇门,像是隔开了两个世界。
我在门外,他在门内。
我听着里面传来反锁的声音,心彻底凉透了。
我给陆嘉鸣打电话,电话一接通,我就忍不住哭了。
“嘉鸣,怎么办,裴靳好像真的要跟我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传来陆嘉鸣安慰的声音。
“瑶瑶,你别哭啊,怎么会这么严重?靳哥是不是喝多了,说胡话呢?”
“不是的,他很清醒,他问我,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
“这……”陆嘉鸣也卡壳了。
“都怪我,不该送你那个手机壳的,我明天就去找靳哥解释,跟他说清楚,我们就是纯友谊。”
“没用的,”我吸了吸鼻子,“他现在根本不想听我说话。”
“那怎么办?总不能真离婚吧?”
是啊,总不能真离婚吧?
我和裴靳,从大学就在一起,爱情长跑七年,结婚两年,九年的感情,难道就要因为一个手机壳,走向终结吗?
我不甘心。
第二天,我决定做点什么。
我想起裴靳之前提过一次,说他很喜欢一个画家的作品,最近那个画家在邻市有个画展。
我立刻上网订了两张票,还订了酒店。
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我想告诉他,在我心里,他比什么都重要。
我把票和酒店订单截图发给他,附上文字:【老公,我们周末去看画展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
我满心期待地等着他的回复。
过了很久,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赶紧拿起来看。
是他的回复,只有两个字。
【没空。】
03
“没空”两个字,像两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我看着手机屏幕,不死心,又拨通了他的电话。
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接的时候,电话通了。
“喂?”
他的声音很冷淡,背景音有些嘈杂。
“裴靳,画展的票很难买的,我特意为你抢的。”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舒窈,我说过,我没空。”
“你有什么事?比我们俩的感情还重要吗?”我有些激动。
“公司要加班,有个项目很急。”
他用工作当借口,一个我无法反驳的借口。
“那……那我把票退了。”
我的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失望。
“随你。”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我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心里堵得难受。
我跟裴靳的感情,是从大学校园开始的。
那时候的他,是篮球场上最耀眼的少年,而我,只是台下默默无闻的观众。
是我追的他,追得很辛苦。
送水,送零食,帮他占座,写情书。
所有偶像剧里女主角做过的事情,我都做了一遍。
他起初对我爱答不理,后来渐渐被我的坚持打动。
我们在一起的那天,他把我堵在图书馆的角落,捏着我的下巴问我,“舒窈,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我?”
我涨红了脸,用力点头。
他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得那么开心。
他说,“好,那我们试试。”
这一试,就是九年。
所有人都说我嫁给了爱情,嫁给了一个把我宠上天的男人。
确实,裴靳对我很好。
他会记得我所有的喜好,记得我们每一个纪念日。
他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给我煮红糖姜茶。
他会在我加班晚归的时候,无论多晚都开车来接我。
他的爱,是沉默的,是润物细无声的。
而我,好像习惯了这一切。
习惯了他的付出,习惯了他的包容。
以至于我忘了,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反复的消磨。
陆嘉鸣是我大学的同学,我们是那种可以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
毕业后,我们又进了同一家公司。
我们无话不谈,分享彼此的秘密。
裴靳也认识他,起初,裴靳对我们的关系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他还跟我们开玩笑,说陆嘉鸣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
我想了很久,好像是从陆嘉鸣失恋开始。
他女朋友跟他提了分手,他整个人都垮了。
那段时间,我几乎天天陪着他。
陪他喝酒,陪他聊天,陪他去散心。
我忽略了裴靳,忽略了我们的小家。
有一次,陆嘉鸣喝多了,抱着我哭,说,“瑶瑶,为什么她要离开我?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我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不是你的问题,是她不懂得珍惜。”
那一幕,正好被来接我下班的裴靳看到了。
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把我从陆嘉鸣怀里拉出来,带回了家。
从那以后,我能感觉到他对陆嘉鸣的态度变了。
不再是以前那种朋友间的随和,而是一种疏离的客气。
我当时没在意,觉得他可能只是吃醋了,哄一哄就好了。
现在想来,那颗怀疑的种子或许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埋下了。
而那个熊猫手机壳只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把画展的票退了,手续费扣了不少,比我的心还疼。
周末,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哪儿也不想去。
裴靳果然没回来,他说他要加班。
我刷着朋友圈,想看看他在忙什么。
结果,我看到了他部门同事发的一张照片。
是他们部门团建的合照,在郊区的一个度假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裴靳就站在人群中,他没笑,但也没有不高兴。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看起来很放松。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孩,长得很清秀,正侧着头,笑着跟他说着什么。
而裴靳,也在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那一瞬间,我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他说他要加班。
他说他没空。
原来,他只是对我没空。
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疼。
我把那张照片放大,一遍又一遍地看。
那个女孩是谁?
他们是什么关系?
裴靳为什么对她笑?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疯了一样地给裴靳打电话,一个接一个。
他全都挂断了。
最后,他发来一条信息。
【我在忙,别闹。】
别闹。
在他眼里,我所有的不安和质问都只是无理取闹。
我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我拿起手机,找到了陆嘉鸣的电话,拨了过去。
“嘉鸣,你现在有空吗?陪我喝一杯吧。”
04
我和陆嘉鸣约在了一家常去的清吧。
我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辛辣的酒精灼烧着我的喉咙,也麻痹着我的神经。
“瑶瑶,你慢点喝,到底怎么了?”
陆嘉鸣抢过我的酒杯,担忧地看着我。
我把手机摔在他面前,指着那张照片,声音沙哑。
“你看,他说他加班,结果呢?他跟别的女人出去团建!”
“他骗我!裴靳他骗我!”
我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陆嘉鸣拿起手机,看了看照片,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女的,好像是他们部门新来的实习生,叫什么……我想想,哦,叫程雪。”
“实习生?”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对,听说挺厉害的,名校毕业,能力很强,裴靳挺看重她的。”
陆嘉鸣把手机还给我,叹了口气。
“瑶瑶,你别想太多,可能就是正常的同事关系,团建嘛,大家都在,说明不了什么。”
“说明不了什么?”
我冷笑一声。
“他宁愿跟一个实习生去团建,也不愿意陪我去看画展,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陆嘉鸣,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抓住他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陆嘉鸣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拍了拍我的手背。
“别胡说,你们九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可是他变了,他对我越来越冷淡,他看我的眼神,都没有温度了。”
“也许……也许是他工作太累了,男人嘛,总有压力大的时候。”
陆嘉鸣还在替裴靳找借口。
可我知道,不是的。
一个男人爱不爱你,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我喝得酩酊大醉,最后是陆嘉鸣把我送回家的。
他把我扶到床上,帮我盖好被子。
临走前,他站在床边,低声说了一句。
“瑶瑶,如果他真的不爱你了,你还有我。”
我迷迷糊糊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
我看着空荡荡的另一边床,心里也是空的。
裴靳一夜未归。
我拿起手机,看到他凌晨发来的一条信息。
【团建结束太晚了,就在度假村住了,明天回去。】
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只是冷冰冰的通知。
我心如死灰,连回复的力气都没有。
下午,裴靳回来了。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精神还不错。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像往常一样,换鞋,放东西。
就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他。
“玩得开心吗?”
他动作一顿,抬眼看我。
“什么?”
“我说,团建玩得开心吗?裴经理。”
我加重了“裴经理”三个字,充满了讽刺。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舒窈,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把那张照片举到他眼前。
“你不是说你加班吗?这就是你的加班?”
“你搂着新来的小实习生,笑得那么开心,把我一个人晾在家里,这就是你所谓的加班?”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几近失控。
裴靳看着照片,又看看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疲惫和失望。
“舒窈,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那不是搂着,只是拍照的角度问题。”
“我跟她,也只是正常的同事关系。”
“你为什么总是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我把事情想得复杂?”
我气得发笑。
“裴靳,你扪心自问,这段时间,你对我,是什么态度?”
“是你先用那个破手机壳,来挑战我们之间的信任!”
“现在你又反过来质问我?”
他好像也被我激怒了,声音提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