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订婚宴上,他牵着我的下属走进来,说从来只可怜我 上

发布时间:2025-10-27 08:33  浏览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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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上,他牵着我的下属走进来。

当着满堂宾客撕毁婚书,说从来只可怜我。

我笑着收起戒指,当晚就住进他死对头的别墅。

他气急败坏公布私密视频,控诉我背叛誓言。

直到警方以商业间谍罪逮捕他——

“忘了说,你怀里那个女人,是我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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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的深秋,华灯初上。

铂悦酒店最大的宴会厅“璀璨殿”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今晚是沈氏集团少东沈修瑾和我——林氏企业独女林晚的订婚宴。商界名流,双方至亲,齐聚一堂,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与甜点的馥郁气息,也流动着心照不宣的商业联盟信号。

我站在镜前,最后审视着自己。一身Valentino高定红色露肩鱼尾礼服,勾勒出不算夸张却恰到好处的曲线,颈间是沈家送来的传家钻石项链“星河”,流光溢彩,映得我本就白皙的肌肤几乎透明。长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妆容精致,无可挑剔。

唯有指尖,在微微发凉。

心口那点莫名的不安,像水底的暗草,缠绕不去。或许,是沈修瑾最近半个月的若即若离,电话总是匆忙挂断,眼神偶尔闪烁。我安慰自己,是婚前焦虑,是集团事务繁忙。

“晚晚,真漂亮。”母亲走过来,替我理了理并不存在的碎发,眼底是欣慰,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父亲站在稍远处,与沈父谈笑风生,眉宇间是商场沉浮多年的沉稳。

我弯起嘴角,试图压下那点心悸:“妈,放心吧。”

时间快到了。司仪已经在暖场,宾客们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投向休息室的方向。沈修瑾,还没出现。

手机安静得像块冰冷的石头。

就在司仪第二次暗示时间,连双方父母都开始交换疑惑眼神时,宴会厅那两扇沉重的雕花木门,缓缓打开了。

所有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齐刷刷投了过去。

光线涌入处,站着沈修瑾。他穿着我亲自为他挑选的Brioni黑色礼服,身姿挺拔,依旧是那副清俊矜贵的模样。

然而,他并非独自一人。

他的右手,紧紧握着另一只纤细的手。

那只手的主人,依偎在他身侧,穿着一身刺目的洁白纱裙,样式竟有几分像简约的婚纱。那张清纯楚楚的脸上,带着一丝怯怯的、却又难掩得意的红晕。

是我的助理,云雪。

全场刹那死寂。香槟杯碰撞的脆响停了,交谈声戛然而止,只剩下背景音乐还在不合时宜地流淌。

我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瞬间冲向头顶。指尖的冰凉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那抹刺目的白,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强装的镇定。

沈修瑾牵着云雪,无视所有震惊、探究、甚至是鄙夷的目光,一步步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径直走到主舞台前方,站定在我和我的父母面前。

他拿过司仪手中僵住的话筒,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平静,漠然,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感谢各位今天前来。”他的声音透过音响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敲打在每个人心上,“借此机会,我沈修瑾,郑重宣布——”

他顿了顿,将云雪的手举高了些,那姿态,如同展示一件战利品。

“我真正爱的人,是云雪。”

轰——!

台下彻底炸开锅。惊呼声,抽气声,窃窃私语声,交织成一片。

我父亲脸色铁青,母亲下意识地抓紧了我的手臂。沈父沈母惊愕地站起身,试图阻止:“修瑾!你胡说什么!”

沈修瑾恍若未闻,他的视线,像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我最后的伪装,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与林晚小姐的婚约,就此作废。我从未爱过她。”

他顿了顿,目光在我惨白的脸上停留片刻,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

“从前与她在一起,不过就是……可怜她。”

可怜她。

三个字,如同三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口,瞬间血肉模糊。世界的声音在急速褪去,视野里只剩下他那张薄情的唇瓣在一张一合。

原来,那些温存体贴,那些山盟海誓,那些我曾视为救赎的光,到头来,只是一场居高临下的施舍。

一场……怜悯。

我看着他,看着他将云雪护在身后,看着他用最决绝的方式,在我们的订婚宴上,给了我一场最盛大的羞辱。

巨大的痛楚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将我碾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传来尖锐的痛感,这痛感反而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瞬。

不能倒下去。林晚,你不能在这里倒下去。

在一片哗然与混乱中,在父母惊怒交加的目光里,我慢慢地,慢慢地挺直了脊背。

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个极其微弱的,近乎虚幻的笑意。尽管嘴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我抬起手,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缓缓地,褪下了无名指上那枚象征着婚约的钻石戒指。冰凉的触感离开指尖的瞬间,心脏像是被硬生生剜掉了一块。

我没有将它掷还给他,那太难看。我只是轻轻地将那枚璀璨却无比讽刺的戒指,放在了旁边的司仪台上,发出“嗒”一声轻响。

然后,我抬眼,迎上沈修瑾似乎闪过一丝错愕的视线,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嘈杂,带着一种被碾碎后的平静:

“好。”

只有一个字。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也不看任何人的表情,伸手轻轻挽住几乎站不稳的母亲,另一只手扶住脸色铁青的父亲。

“爸,妈,我们走吧。”

我没有流泪,没有质问,没有一丝一毫的歇斯底里。只是挺直着背脊,踩着脚下那双十厘米的Jimmy Choo高跟鞋,一步一步,极其稳定地,穿过那些或同情、或嘲弄、或鄙夷的视线,走出了这间承载了我所有耻辱的宴会厅。

身后的喧嚣、沈父沈母的道歉、沈修瑾可能投来的目光……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走出铂悦酒店,深秋的夜风裹挟着凉意扑面而来,吹在脸上,带着冰冷的湿意。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没有呼吸。

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手机在晚宴手包里震动起来,我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霍景宸。

沈修瑾在商场上最强劲的对手,也是……一直以某种微妙姿态存在于我们之间的人。

我划开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的声音:“林晚?宴会结束了?需要我……”

“霍景宸。”我打断他,声音是过度紧绷后的沙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

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肯定的答复传来:“随时。”

我看着眼前流光溢彩却冰冷无情的城市夜景,一字一句道:“来接我。现在。”

挂断电话,我靠在冰冷的廊柱上,等待着。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和一颗被“可怜”二字反复凌迟的心。

霍景宸来得很快,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到我面前。他下车,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沉稳的力量感,目光落在我身上,扫过我空洞的眼睛和过于平静的脸,没有多问一句,只是脱下西装外套,披在了我只穿着单薄礼服的肩上,带着温热的体温。

“上车。”他拉开车门。

我没有任何犹豫,弯腰坐了进去。

车子驶离铂悦酒店,将那片令人作呕的灯光和耻辱远远抛在身后。

我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没有焦点。

霍景宸也没有说话,只是偶尔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驶入城北一处隐秘而奢华的别墅区,停在一栋三层别墅前。

他带我进去,别墅内部是冷硬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一如他这个人,简洁,强大,不带多余情绪。

“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打扰。”他递给我一杯温水,“楼上左手第二间,客房已经准备好。你需要什么,随时告诉管家。”

我接过水杯,指尖传来的暖意无法驱散心底的寒冰。

“谢谢。”我低声说,抬起头,看向他深邃的眼眸,“我可能需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霍景宸微微颔首:“随你。”

这一晚,我躺在陌生却柔软的大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眼泪似乎已经干涸,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一种近乎麻木的清醒。

沈修瑾,你以为摧毁了我的一切吗?

不。

你只是亲手,撕碎了我对你最后一丝幻想,释放出了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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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我关掉了手机,隔绝了外界一切可能的信息轰炸。住在霍景宸的别墅里,像一具游魂,吃饭,睡觉,对着窗外发呆。霍景宸很忙,但每天都会回来,偶尔会陪我吃一顿沉默的晚餐,并不多言。

他在等我。

等我从这场毁灭性的打击中,自己爬起来。

第四天,我打开了霍景宸书房里的电脑。网络上,关于沈氏太子爷订婚宴当场弃未婚妻、另择真爱的新闻,已经铺天盖地。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将我描绘成一个可怜可悲的弃妇,而沈修瑾和云雪,则成了挑战商业联姻、追求真爱的“勇士”。

多讽刺。

我面无表情地浏览着,心脏像是被一层厚厚的水泥封住,感觉不到疼,只有冷。

然后,我点开了国内最大的社交平台。

果然,在热搜榜的中游,看到了一个词条:#沈修瑾 深情#。

指尖一顿,我点了进去。

发布者是一个新注册的小号,内容,是一段视频。

封面,是我和沈修瑾曾经亲密相拥的截图。

配文,只有一行字:

【你说会与我白头偕老,如今却背叛誓言。@林晚】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冰封。

我颤抖着手指,点开了视频。

画面晃动,光线昏暗,但足以看清那是我和他!是我们曾经在度假别墅里,最私密的空间里,缠绵的画面!虽然关键部位做了模糊处理,但我的脸,他的背影,交织的肢体,暧昧的声音……足以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他竟然……竟然将这种视频,公之于众!

为了彻底毁掉我!为了坐实我“背叛”的罪名?还是为了掩盖他另觅新欢的丑恶,将舆论的矛头引向我?

无耻!卑劣!

电脑屏幕的光反射在我眼中,映出一片猩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我扶着冰冷的盥洗台,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却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女人。

沈修瑾。你够狠。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看看,谁先下地狱。

我直起身,用冷水狠狠泼在脸上。冰冷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带走最后一丝软弱。

走出洗手间,霍景宸不知何时回来了,正站在书房门口,眉头微蹙地看着我,显然,他也看到了那条视频。

“需要我处理掉吗?”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不。”我斩钉截铁地拒绝,声音因为刚才的干呕而沙哑,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让他发。”

我走到他面前,抬起头,直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霍景宸,你之前说的合作,我答应。但我有一个条件。”

“说。”

“我要沈修瑾,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我要他,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霍景宸看着我,眸色深沉,仿佛在审视我话里的决心。片刻,他唇角似乎微不可查地扬了一下。

“如你所愿。”

就在这时,我的旧手机(我换了一个只有家人和霍景宸知道的新号码)响了起来。显示是“小雪”。

云雪。

我接起电话,打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云雪依旧带着那份怯怯的,此刻却难掩恶意的声音:“晚晚姐……你,你看到网上的视频了吗?你还好吗?我和修瑾都很担心你……”

我握着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但声音,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轻快:

“小雪。”

我对着话筒,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

“替我谢谢他。”

“谢谢他,亲手给了我这个机会。”

“游戏,才刚刚开始。”

“别忘了告诉你身边的沈修瑾,他最好祈祷,自己足够干净。否则……”

我顿了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冰冷的杀意,已经透过电波,传递了过去。

不等那边反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抬起头,窗外,夜色浓稠如墨。

我的眼底,却燃起了复仇的火焰,幽冷,炽烈,足以燎原。

沈修瑾,你等着。

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和耻辱,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

你,和你怀里的那个“真爱”,一个都跑不了。

电话挂断的忙音像最后一声丧钟,敲碎了过往所有的温情假象。

我站在原地,身体里某种东西彻底凝固、硬化。霍景宸没有打扰我,只是安静地递过来一杯烈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映出我冰冷决绝的眉眼。

我没有接,转身走向书房深处那张巨大的黑胡桃木书桌。“开始吧。”我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霍景宸唇角微勾,像是早已料到我的选择。他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份厚重的文件,推到我面前。

“沈氏集团近三年核心项目的财务数据、供应链漏洞、以及……几份有趣的‘阴阳合同’。”他语气平淡,像是在介绍一份寻常的报告,“更重要的是,他们正在竞标的城东那块地,标底在这里。”

我快速翻阅着文件,越看,心越沉,也越冷。沈修瑾,为了扩张他的商业版图,手段竟如此不堪。虚报成本、偷税漏税、甚至利用云雪在我身边做助理的便利,窃取过林氏未公开的商业计划。桩桩件件,证据确凿,足够将他和他的沈氏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原来,霍景宸早已布好了局,只等一个契机,或者,只等一个像我这样的“内应”。

“为什么是我?”我合上文件,抬眼看他。以他的能力,没有我,或许也能扳倒沈修瑾,只是时间问题。

霍景宸走到窗边,背影挺拔而孤峭。“因为你是最了解他的人,也是最有理由让他付出代价的人。而且,”他顿了顿,回过头,目光深邃,“我相信你的能力,林晚。崩溃之后能迅速站起来,并且眼神里只剩下复仇火焰的女人,比任何武器都锋利。”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或许,他也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名正言顺地将我从沈修瑾身边剥离的机会。商场的博弈之外,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但此刻,我不愿深究。

“我需要做什么?”我问。

“第一步,稳住林氏。你父亲那边,压力不小。”霍景宸指出关键,“第二步,让云雪‘发挥’她应有的作用。”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云雪,那个看似柔弱无辜的女人,能成为沈修瑾刺向我的刀,自然也能成为反噬他自身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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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我搬出了霍景宸的别墅,回到了林家。父母看到我,又是心疼又是愤怒。父亲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许多,沈家的背信弃义和随之而来的舆论压力,让林氏股价震荡,几个合作项目也岌岌可危。

“晚晚,是爸爸看错了人……”父亲握着我的手,语气沉痛。

我反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爸,错不在我们,在那些没有底线的人。林氏不会倒,我会让沈修瑾,把他欠我们的,连本带利吐出来。”

我迅速投入工作,利用霍景宸提供的部分信息和自己在林氏的根基,稳住了内部阵脚。同时,我联系了几位与父亲交好、也对沈氏扩张不满的叔伯,开始暗中布局。

另一方面,我对云雪的行动开始了。

我找到了云雪那个嗜赌如命的哥哥,给了他一大笔钱,条件是他需要“帮助”他妹妹认清现实。很快,云雪的哥哥就“无意中”向云雪透露,沈修瑾身边其实还有别的女人,他看中的不过是云雪容易掌控,以及她曾经是我助理的身份,可以用来打击我。

起初,云雪并不相信,依旧沉浸在“沈太太”的美梦里。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需要合适的土壤和时机,就能疯狂生长。

时机很快到来。

霍景宸动用关系,安排了一场看似偶然的“邂逅”。在一家高级会员制餐厅,云雪“恰好”看到沈修瑾与一位当红女星举止亲密地共进晚餐,言笑晏晏,远比和她在一起时轻松自然。

与此同时,我让父亲以长辈关心晚辈的名义,约见了云雪。父亲没有指责,只是语重心长地告诉她,沈修瑾此人利益至上,绝非良配,并将一部分沈修瑾与其他女人交往(有些甚至是与云雪同时进行)的照片,“不小心”遗落在座位上。

双重打击之下,云雪的心态彻底崩了。她开始和沈修瑾闹,质问他,哭诉。而沈修瑾,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在他看来,云雪已经失去了“刺激我”、“羞辱我”的最大价值之后,对她的那点新鲜感和怜悯也迅速消耗殆尽。

他开始冷落云雪,甚至在某些场合,对她流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就在这时,我向云雪抛出了橄榄枝。通过一个中间人,我暗示她,我手里有能彻底扳倒沈修瑾的东西,如果她愿意站出来指证沈修瑾利用她窃取林氏商业机密,以及胁迫她配合在订婚宴上演戏,我可以考虑对她既往不咎,甚至给她一笔钱,让她和她的家人远走高飞。

云雪动摇了。一方面是出于对沈修瑾背叛的恨意和恐惧,另一方面,她也清楚,一旦沈修瑾倒台,她将一无所有,甚至可能成为替罪羊。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沈修瑾做了一件彻底将她推向我这边的事——他发现云雪私下调查他,勃然大怒,失手打了她,并威胁如果她敢乱说话,就让她和她家人在锦城待不下去。

伤痕和恐惧,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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