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临终授刘禅密函,嘱五年后开,他违命即拆,看完惊呼速传

发布时间:2025-10-29 05:39  浏览量:1

建兴十二年秋,五丈原。

帷帐内,烛火摇曳。丞相诸葛亮将最后一封密函交到刘禅手中,声音微弱如风中残烛:“陛下,此信五年后方可启。切记,五年之内,勿动分毫。” 话毕,一代名相溘然长逝。

刘禅捧着那封烫手的密函,指尖颤抖。他知道,这不只是遗嘱,这是蜀汉未来五年的命脉。然而,丞相尸骨未寒,朝堂之上已是暗流汹涌。五年?他能等吗?当夜,刘禅打破丞相的遗命,撕开了封缄。

这是蜀汉最漫长的一个夜晚。

五丈原上空的星辰,似乎也因一位巨星的陨落而黯淡无光。诸葛亮,那位一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丞相,终于放下了他肩上沉重的担子,长眠于此。

刘禅,这位年轻的皇帝,此刻正跪坐在丞相的灵前。他面色苍白,与其说是哀痛,不如说是惊惧。他深知,诸葛亮的存在,是蜀汉这艘小船上最坚固的定海神针。如今,这根针断了。

他环顾四周,军帐内气氛凝重。

费祎、姜维等主要将领都在列,但他们眼中的忧虑,比悲伤更甚。

他们担忧的不是丞相的逝去,而是权力的真空。

谁来填补?

谁有资格填补?

在诸葛亮临终前,他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安排好了后事,定下了姜维、费祎等人的军政分配。

第二,便是那封密函。

刘禅紧紧攥着那封密函,它被装在一个檀木盒中,外加了三道丞相府特有的火漆封印。

在交给他时,诸葛亮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重复了那句叮嘱:“陛下,五年后,方可启之。切记,切记。”

为什么是五年?

五年,足以让一个婴儿蹒跚学步,足以让一场战争走向终结,也足以让一个政权彻底崩塌。

刘禅将盒子抱在怀里,冰冷的木质触感,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

他知道,丞相让他在五年后开启,必然有其深意。或许是为了避开某些现在还无法解决的政治漩涡,或许是为了等待某个特定的人物成长起来,又或许是为了让某些潜藏的毒瘤自行浮现。

但刘禅此刻,内心却被一种巨大的不安所吞噬。

他不是一个庸碌的皇帝。

至少,在诸葛亮的教导下,他学会了如何观察朝局。

他敏锐地感觉到,五丈原的军帐里,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

在场的人,虽然都表现出极度的哀伤和忠诚,但刘禅能捕捉到那些隐藏在眼神深处的算计和野心。

李严虽然被流放,但他在朝中的党羽并未彻底肃清。杨仪虽然跟随丞相多年,但其人睚眦必报,心胸狭隘,此刻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丞相留下的权力空白。

“陛下,”费祎低声劝道,“夜深了,请保重龙体,先回营休息吧。”

刘禅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丞相一生辛劳,朕要为他守夜。”

他没有动。

他只是坐在那里,像一块磐石。

他知道,一旦他离开,这场权力的争夺,就会在暗中正式开始。

刘禅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立刻稳定局势的答案。

他等不了五年。

如果蜀汉这艘船,在丞相逝世的这几天里就触礁沉没,那五年后的信,又有何意义?

他看着那火漆封印,脑海中浮现出诸葛亮那双睿智而忧虑的眼睛。

丞相,对不起。

我必须现在就知道。

刘禅深吸一口气,他没有叫任何人,只是在夜色和灯火的掩映下,悄悄地将那檀木盒从怀中取出。

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小心翼翼地挑开了三道火漆。

火漆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军帐中,显得格外刺耳。

02

密函被取出,它并非卷轴,而是一叠装订好的竹简,用细麻绳扎紧。竹简的材质是上好的巴蜀青竹,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刘禅将竹简展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诸葛亮熟悉的笔迹,刚劲有力,一如他平时的风格。

竹简的前半部分,果然是丞相对朝政的安排和对未来的展望。

内容非常官方,但又极其细致,涵盖了军事部署、财政开支以及人事任免等各个方面。

“姜维智勇双全,可掌兵权,但不可独揽大权,须有文官制衡。”

“费祎为人忠厚,可任尚书令,总理政务,但性情偏软,当有刚直之人辅佐。”

这些建议,刘禅早已了然于胸。这部分内容,完全符合诸葛亮希望五年后才开启的理由——这是对未来五年国策的指导纲要。

刘禅快速扫过这些内容,心中却越来越沉。

如果只是这些,丞相何必用如此慎重的态度,叮嘱五年后才能开启?

他继续往下看。

竹简的后半部分,笔迹开始变得有些潦草,显然是诸葛亮在病重时所写。

这里的措辞也开始变得模糊而隐晦,不再是具体的政务安排,而是一些关于“人心”的论述。

“陛下当知,敌在外,亦在内。”

“外敌之患,不过刀兵相见,可预可防。内患之忧,却如跗骨之毒,侵蚀五脏,难测难防。”

刘禅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知道,重点来了。

诸葛亮提到了“内患”。

在蜀汉,最大的潜在内患,无疑是那些对权力抱有不切实际幻想的臣子。

刘禅立刻想到了两个人:杨仪和魏延。

杨仪虽然是文官,却因和魏延的矛盾,随时可能引发军中动乱。魏延虽然是前线大将,但其桀骜不驯的性格,也让诸葛亮多次感到忧虑。

刘禅翻到下一片竹简,期待着诸葛亮能明确指出是哪一个人。

然而,下一片竹简上,只有一行字:

“李严已除,杨仪可控,魏延尚忠,然三者皆非致命之危。”

刘禅心头一震。

这三位,都是朝中公认的潜在不稳定因素。诸葛亮竟然说,他们都不是致命之危?

那么,真正的“内患”是谁?

刘禅的手心渗出了汗水,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他快速阅读着剩下的竹简,但内容却越来越让人困惑。

诸葛亮开始讲述一个关于“影”的故事。

“影,常伴光而生。光越盛,影越深。吾在时,光芒万丈,故影深藏不露。”

“影之所求,非名非利,乃是改天换日,重塑旧制。”

“其行事隐秘,吾虽察觉,却苦无实证。若强行揭露,必致朝野动荡,为曹魏孙吴所趁。”

原来,这才是诸葛亮要求五年后开启的原因。他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让这个“影”自行露出马脚。

刘禅明白了诸葛亮的用意。

但是,他依然不知道“影”是谁。

他将竹简全部展开,平铺在桌案上,仔细寻找任何蛛丝马迹。

竹简的最后一页,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像是对刘禅的告诫,也像是一个预言:

“五年之期,乃吾所设之迷障。若陛下在五年内,感到朝政出现无法解释之异动,国库空虚,军粮短缺,而边境却安然无恙,则不必等待,立刻行动。”

刘禅皱紧了眉头。

军粮短缺?国库空虚?

这些都是蜀汉长年累月的顽疾,很难说是“无法解释之异动”。

他感到失望,难道这封密函中,并没有直接指向凶手的证据?

如果只是这些抽象的警告,他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权力真空?

03

刘禅颓然地靠在椅背上。

他冒险拆阅了密函,却只得到了一堆玄之又玄的警示。

他重新审视着那些竹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竹简的最后一片。

这片竹简的字迹非常淡,笔画纤细,似乎是诸葛亮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写下的。

他将竹简凑近烛火。

在烛光的映照下,竹简的背面,似乎有一层淡淡的、近乎透明的光泽。

刘禅心中一动。

他想起了诸葛亮平生最爱研究的奇门遁甲和机关术。

这竹简,难道有夹层?

刘禅小心翼翼地沿着竹简的边缘摸索。

竹简分为两层,中间用极薄的鱼鳔胶粘合。

他用匕首的尖端,沿着缝隙轻轻地挑开。

竹简被分离后,内侧的竹面上,果然刻着更小的、更加隐秘的文字。

这些文字排列紧密,需要极近的距离才能看清。

刘禅将头低下,一字一句地阅读。

这部分内容,才是真正的“密函”,是诸葛亮用生命最后的时光,为刘禅留下的,针对“影”的致命线索。

“陛下,吾设五年之期,意在拖延,并非等待。”

“吾已重病,无法亲手清除此患。此患,名曰‘蚕食’。”

“其人蛰伏于御史台,位高权重,深得人心,表面上与吾政见相合,实则暗中操弄,已达三年之久。”

“他利用吾之北伐,不断虚报军需,将大量国库财富,以‘军费’之名,秘密转移至巴郡深山,豢养私兵。”

刘禅的瞳孔猛地收缩。

御史台!位高权重!深得人心!

御史台掌管监察和弹劾百官,是朝廷的耳目。如果御史台的首脑是内奸,那么整个蜀汉的监察体系都已失效。

刘禅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几位御史台的重要人物。

他排除了那些刚刚提拔上来的小官。

他将目光锁定在了御史大夫——董允。

董允,为人正直,刚毅守节,是诸葛亮亲自提拔的清流之首。他与费祎、蒋琬并称为“四英”。如果连董允都是内奸,那蜀汉真的无药可救了。

刘禅不愿相信。

但诸葛亮在信中并未直接点名,而是提供了一个关键的、可以验证的证据。

“其私兵,不在巴郡,而在邛都。”

邛都,位于蜀汉南中地区,地形复杂,是少数民族聚居之地。

“吾曾密派探子前往探查,发现邛都的军需物资,与前线军需物资的型号和标记完全一致,且数量庞大。此乃其铁证。”

“他利用北伐的掩护,将国家资源,以‘秘密调拨’的名义,悄然运往南中,训练了一支只听命于他个人的精锐力量。”

“陛下,他并非要推翻汉室,而是要架空陛下,建立一个由他主导的‘新蜀汉’。”

刘禅的思绪飞快地运转。

如果诸葛亮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这个人选,必须拥有极高的调动物资的权限,同时要能避开所有人的耳目。

谁能同时做到监察百官,又调度军需?

除非,这个人是诸葛亮身边,最核心的幕僚。

刘禅的手指颤抖着,他继续看竹简上的文字。

“此人深知吾之病重,必会在吾逝世后,利用朝局不稳,立刻行动。”

“他不会等待五年。他最多会给陛下三到五天的时间,用来安排吾之丧事。随后,他将以‘清君侧’的名义,发动政变。”

刘禅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带倒在地,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他脸色煞白。

这才是诸葛亮让他五年后开启的真正原因——他知道,一旦他去世,这个内患会立刻爆发。五年之期,不过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幌子,让敌人放松警惕。

但刘禅现在已经打开了信。

他必须立刻行动!

如果信中所言不虚,那么他只剩下三天时间,来应对一场足以颠覆蜀汉的政变。

他必须知道,这个“影”究竟是谁!

04

刘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审视竹简上的所有线索。

御史台、位高权重、深得人心、操弄军需、邛都私兵。

他排除了董允。董允虽然是御史大夫,但他专注于朝堂监察,权力重心不在军需调拨上。

那么,能够调拨军需的人,通常是尚书令或管辖后勤的官员。

尚书令费祎,为人忠厚,诸葛亮在前面的竹简中明确表示信任。

刘禅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一个人身上。

这个人,是诸葛亮最信任的亲信之一,是朝中公认的“贤臣”,更是掌握了蜀汉财政命脉的关键人物。

大司农,陈震。

陈震,掌管全国的粮食和财政,是军需调度的核心。他名声极好,从刘备时期就跟随左右,是真正的老臣。

如果陈震是内鬼,他完全可以利用职权,在北伐的过程中,将大量物资以“损耗”或“秘密调拨”的名义,转运到南中。

刘禅的心脏剧烈跳动。

如果是陈震,那么诸葛亮的警告就完全成立了。

陈震是御史台的常客,他利用自己的清廉名声,在御史台中拥有巨大的影响力。

但这只是猜测,他需要铁证。

竹简上,诸葛亮似乎也知道刘禅会面临这个困境。

最后一行小字,用朱砂标注,显得格外醒目。

“若陛下仍心存疑虑,可派亲信前往成都城南的‘锦官苑’。此苑中,藏有吾十年北伐的全部账目,并以特殊方式记录了陈震的虚报数额。账目藏于后院枯井之下,以八卦锁封存,唯有吾之玉佩方可开启。”

刘禅猛地抬起头。

锦官苑!那是诸葛亮在成都的私宅,一个极为隐秘的住所,平时只有少数亲信知道。

而且,诸葛亮竟然秘密记录了长达十年的北伐账目!

这才是真正的杀招。

他知道,丞相让他在五年后开启,是因为五年后,陈震的势力会达到顶峰,届时再行动,刘禅将有更充足的时间去联合反对陈震的势力。

但现在,陈震还未完全得势。

而一旦陈震发现诸葛亮已逝,他一定会立刻启动政变。

刘禅感到喉咙发干。他必须争分夺秒。

他迅速将竹简重新合拢,用火漆重新封好,做出未曾开启的样子,重新放入檀木盒中。

他必须假装自己遵守了丞相的遗命。

他现在需要一个绝对信任的人,去取回那份致命的账目。

刘禅的脑海中浮现出的人选:费祎太软,姜维在军中,杨仪心术不正。

他需要一个既忠诚、又低调,且对御史台和财政系统不熟悉的人。

“速传!”刘禅猛地大喊一声,打破了军帐的寂静。

这一声“速传”,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费祎急忙走上前:“陛下,何事?”

刘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哀伤。

“速传马忠!”

马忠,一位老将,虽然官职不高,但为人谨慎,擅长处理杂务,且与朝中各派系都没有深交,是一个完美的执行者。

费祎略显疑惑,马忠此时正在后勤营中。但他不敢多问,立刻安排人去传唤。

刘禅坐在丞相的灵前,看似哀恸,实则心急如焚。

他必须在陈震动手之前,拿到那份账目,然后联合忠臣,一举清除这个潜藏了十年的巨大内患。

他抬眼看向帐外,天色已蒙蒙亮。

黎明,往往是杀戮的开始。

05

马忠很快被带到刘禅的面前。

他躬身行礼,显得有些不安。他知道,在这个敏感时刻被皇帝单独召见,绝非小事。

“马将军,你随朕多年,朕信你。”刘禅的语气低沉而庄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没有绕弯子,直接吩咐:“朕有一件绝密之事,需你立刻去办。此事关系到蜀汉的存亡,不可告知任何人,包括你的妻儿。”

马忠立刻跪下,抱拳道:“陛下尽管吩咐,末将万死不辞!”

刘禅附在他耳边,轻声将“锦官苑”的位置和“枯井”的秘密说了一遍。

他将自己的随身玉佩递给马忠,这块玉佩上刻着刘禅的名字,也刻着刘备的龙纹,是开启八卦锁的唯一信物。

“你即刻启程,乔装打扮,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成都。找到账目后,不许拆阅,不许声张,立刻原封不动地带回来。朕会在此地等你。”

“记住了,如果有人阻拦,或者被发现,不要恋战。销毁玉佩,逃命要紧。”刘禅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这是马忠从未见过的。

马忠感受到了任务的沉重,他郑重地收下玉佩,转身离开了军帐。

刘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稍稍安定。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他必须让陈震认为,诸葛亮的逝世,已经让刘禅彻底失去了主心骨,变得更加无能和软弱。

刘禅召集了所有的高级官员,宣布了诸葛亮的遗命:让费祎、姜维等人分担军政大权,并开始准备丞相的灵柩运送事宜。

陈震也在列。他一身素服,表情哀痛,甚至比其他人都表现得更加悲伤。

他主动提出:“陛下,运送丞相灵柩回成都,乃国之大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臣愿意亲自负责沿途的军需和安保工作。”

刘禅心中冷笑。

果然,陈震要利用这个机会,提前返回成都,布置政变。他负责军需和安保,就能名正言顺地调动沿途的军队。

刘禅不动声色,装作犹豫地看向费祎。

费祎思虑再三,说道:“陈大司农忠心可嘉,但运送灵柩,尚书台亦可安排。大司农还是留在陛下身边,协助处理朝政为好。”

陈震立刻反驳:“费大人此言差矣!丞相一生清廉,他的丧事,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漏。臣负责后勤多年,对军需和道路最为熟悉,更能保证灵柩的安全。”

他态度坚决,甚至带有一丝咄咄逼人的气势。

刘禅知道,不能拒绝。一旦拒绝,反而会引起陈震的怀疑。

“既然陈大司农如此忠心,朕允了。”刘禅装作疲惫地挥了挥手,“但务必保证,灵柩的安全是第一位的。不得有失。”

陈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躬身拜谢,立刻开始着手安排。

刘禅看着陈震忙碌的背影,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他知道,陈震现在已经抢先一步,回到了成都。马忠必须比他更快,拿到账目。

刘禅回到自己的营帐,他取出那封竹简,再次展开。

他看着竹简上最后被隐藏的那部分文字,诸葛亮的话语似乎在他耳边回响:

“影之所求,非名非利,乃是改天换日,重塑旧制。”

“他若提前行动,必会抢在灵柩运抵成都之前,发动雷霆一击。”

刘禅知道,陈震的行动速度会比自己预料的更快。

他必须在陈震返回成都后的三天内,将所有事情准备妥当。

他再次看了一眼竹简,发现竹简的最内层,竟然还有一行用特殊墨水书写的细小文字。

刘禅用指尖沾了一点水,轻轻涂抹在文字上。

墨水晕开,露出了一个惊人的名字。

“陈震已于吾逝世前三日,秘密调动邛都私兵,向成都进发。速传!立刻调虎符,守卫皇城!”

刘禅的瞳孔猛地放大。他感到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三天前!

陈震早就知道诸葛亮即将逝世,并且已经提前开始行动了!

这意味着,当诸葛亮的灵柩抵达成都城时,迎接他们的,将不是国都的哀悼,而是叛军的刀剑!

他猛地站起身,脸色煞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他知道,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等待马忠拿回账目了。他必须立刻行动。

他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

速传!

他要传召的,是能够立刻调动军队,且对皇室绝对忠诚的人!

06

刘禅的“速传”并非仅仅针对马忠,那是第一个步骤。此刻,他面临的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一场赤裸裸的军事政变。

他深知,陈震早已在军中安插了大量亲信,如果他直接调动正规军,很有可能被陈震的反间人员所察觉,甚至直接反水。他必须避开所有公开的军事调动渠道。

刘禅立刻召来了姜维。

姜维,虽然是北伐的主将,但因其资历尚浅,且是降将身份,在朝中根基不深,反而成了刘禅此刻最能信任的力量。

“伯约,”刘禅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果决,他将姜维拉到营帐深处,低声耳语:“朕命你立刻秘密集结你麾下五千精锐,让他们换上便装,不得佩戴任何蜀汉军衔标记,以最快速度,乔装成运送粮草的民夫,日夜兼程,先行返回成都。”

姜维大惊:“陛下,丞相灵柩尚未启程,我等先行返回,恐引人非议。”

“非议事小,国之存亡事大!”刘禅将诸葛亮竹简上的那行朱砂小字,展示给姜维看。

“陈震已提前调动邛都私兵!他们现在正以最快的速度向成都挺进。一旦他们抵达,朕将沦为阶下囚,蜀汉将易主!”

姜维看清了那行字,脸色瞬间变了。他对诸葛亮的预判能力深信不疑。

“陛下,臣明白了。但邛都兵虽然是私兵,却训练有素,五千人是否足以应对?”

“重点不在正面交锋,”刘禅摇头,“重点在皇城防卫。陈震的计划必然是趁着我们都在五丈原,成都空虚之际,一举控制皇宫,挟持太后和太子,逼迫朕退位。”

“朕需要你这五千人,秘密潜入皇城,控制所有城门,并保护好宫中的核心人员。记住,不能暴露身份,不能与任何成都守军发生冲突,只需静默潜伏。”

姜维立刻领命,他知道,这是诸葛亮临终前为刘禅留下的最后一道防线。

在姜维领命离开后,刘禅又召来了费祎。

费祎是文官之首,为人稳重,但缺乏果断。

“文伟,陈震之乱,你可知晓?”刘禅开门见山。

费祎一愣,茫然摇头:“陛下,陈大司农忠心耿耿,何来叛乱一说?”

刘禅将竹简的内容对费祎和盘托出,尤其是关于“虚报军需”和“邛都私兵”的指控。

费祎看完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绝不可能!陈震与丞相共事多年,怎会……”

“人心难测,”刘禅冷声道,“丞相已用生命为代价,为我们揭露了真相。现在,朕需要你做两件事。”

“第一,你立刻以尚书令的身份,拟定一份调令,以丞相遗命为名,将成都城防军的主将李丰调离,让他立刻来五丈原向朕述职。”

李丰是陈震的铁杆心腹,只要把他调离,成都城防军就会陷入群龙无首的状态。

“第二,你负责稳住杨仪。杨仪此人虽然心胸狭隘,但忠于汉室。告诉他,他与魏延之间的矛盾,丞相已在信中有了裁决。让他安心,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灵柩回京再议。”

费祎此刻已经完全相信了刘禅的判断。他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他必须配合刘禅,共同稳定住政局。

“臣遵旨!只是陛下,那运送灵柩之事……”

“灵柩由朕亲自护送,陈震不是想负责安保吗?朕就让他负责。但朕会以‘哀伤过度,需静养’为由,要求他必须先行,为朕在成都城外安排好迎灵事宜。”

刘禅的计划是:利用陈震急于返回成都发动政变的心态,让他充当先锋,而姜维的五千精兵则会比陈震更早抵达,埋伏在皇城中。

07

刘禅的部署在秘密进行。

在五丈原,所有人都沉浸在对诸葛亮的哀悼中,没有人发现刘禅和几位核心大臣之间的秘密行动。

陈震果然中计。他欣然接受了刘禅的要求,以最快的速度,带着自己的亲信部队,先行返回成都,声称要为迎接丞相灵柩做最隆重的准备。

他不知道,就在他离开后不久,姜维的五千精锐,已经乔装成民夫,沿着另一条小路,悄然奔向成都。

刘禅在五丈原又拖延了一天,直到确认姜维已经出发,他才下令启程,护送诸葛亮的灵柩返回。

在路上,刘禅收到了马忠的密信。

马忠已经成功潜入锦官苑,并找到了枯井下的八卦锁。他用刘禅的玉佩开启了锁,取出了那份沉甸甸的账目。

信中写道:“陛下,账目已得,臣正在全速回京,预计比灵柩早半日抵达。”

刘禅松了一口气。这份账目,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现在,战局的主动权,已经回到了他的手中。

三天后。

陈震抵达了成都城外。他没有直接进城,而是在距离城门十里的地方扎营。

他对外宣称是为了迎接丞相灵柩,实际上,他是在等待邛都私兵的到来。

陈震的心腹向他汇报:“大人,邛都的五千精兵,预计今夜子时抵达。他们会从西城门进入,换上城防军的衣服,直接控制皇城。”

陈震冷笑一声:“刘禅这小儿,果然被诸葛亮庇护得太久,连这点警惕心都没有。诸葛亮一死,蜀汉便是我的囊中之物。”

他并不知道,他的人马在城外扎营时,姜维的五千精锐,早已悄无声息地通过东城门,分散潜入了皇城周围的民宅和禁卫军营房中。

刘禅的灵柩车队,将在明日午时抵达成都。

陈震的计划是:在今晚子时,邛都兵入城后,他将立刻以“发现诸葛亮遗书中隐藏有奸臣”为名,率领城防军(已被他收买)和邛都兵,冲入皇城,控制刘禅,逼其禅位。

08

子时,夜色如墨。

成都西城门。

守军早已换成了陈震的心腹。他们悄悄打开了城门,迎接一支身着普通皮甲的队伍。

这支队伍人数众多,行动迅捷,浑身上下散发着剽悍的气息,正是陈震豢养多年的邛都私兵。

领头的将领名叫段武,是陈震的死士。

段武低声对守门将领说:“大人交代,换装!目标,皇城!”

五千私兵如同幽灵般涌入城中,他们动作麻利地换上城防军的制服,在夜色的掩护下,直奔皇城。

然而,当他们行进到皇城南门时,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原本应该灯火通明的南门,此刻却一片漆黑,静谧得让人心慌。

“不对劲,”段武警觉地低语,“城防军的主将李丰呢?为何没有接应?”

他不知道,李丰早在前日,就被费祎的调令调去了五丈原,此刻正在哀悼诸葛亮。

段武没有时间多想,他一挥手:“冲!控制城门!”

五千私兵猛地冲向南门。

就在他们即将抵达城门时,四面八方的民宅中,忽然响起了弓弦的颤鸣声!

“嗖!嗖!嗖!”

密集的箭雨从黑暗中射出,精准地命中冲在最前面的私兵。

私兵们惨叫着倒下,场面瞬间陷入混乱。

“有埋伏!是正规军!”段武大吼。

但这些箭矢射出的时机和角度,绝非普通的城防军能做到。

很快,埋伏在暗处的精兵现身了。他们身穿寻常百姓的服饰,但手中却拿着蜀汉最精良的制式武器。

领头之人,正是姜维!

“段武,你可知罪!”姜维厉声喝道。

段武大惊失色:“姜维?你不是应该在五丈原护送灵柩吗?!”

“承蒙丞相遗命,提前归京,清理奸贼。”姜维冷冷一笑。

两支精锐之师瞬间交战在一起。

姜维的五千人,是诸葛亮北伐时留下的精锐,虽然人数略少,但他们占据了地利,且训练有素,士气极高。

段武的邛都私兵虽然勇猛,但在突如其来的埋伏中,阵型混乱,很快被分割包围。

这场皇城下的战斗,被刘禅控制在了最小的范围内。

姜维的部队在控制了南门和西门后,迅速将所有反抗者清除。

天亮时,一切尘埃落定。

五千邛都私兵,大部分被俘或被杀,段武也被姜维生擒。

姜维将一切安排妥当后,立刻派人出城,将战况秘密告知刘禅。

09

午时,诸葛亮的灵柩车队在刘禅的亲自护送下,缓缓抵达成都城外。

陈震早已在城外十里处,搭建好了迎灵台,他身着素服,表情肃穆,恭迎圣驾。

“陛下,臣已准备妥当,请陛下安心。”陈震恭敬地说道,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他相信,此时此刻,邛都私兵已经控制了皇城,刘禅的命运,已在他手中。

刘禅走下马车,他面色憔悴,双眼红肿,一副哀痛至极的模样。

“陈大司农辛苦了。”刘禅的声音嘶哑,似乎随时都可能晕倒。

陈震心中得意,这个皇帝果然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他故作关切地说道:“陛下哀伤过度,臣实在不忍。不如先行入城休息,迎灵之事,交给臣来处理?”

“不必。”刘禅摇了摇头,“丞相为国操劳一生,朕要亲自送他入城。”

车队继续向成都进发。

在即将入城时,刘禅忽然停了下来。

他看向陈震,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哀痛,只有冰冷的审视。

“陈大司农,朕有一事不明。”

陈震心中一紧,但表面上依然镇定:“陛下请问。”

“朕问你,为何在五丈原,丞相逝世前三日,你秘密调动邛都私兵?”

此言一出,如同一道惊雷,炸在了陈震的头上。

陈震猛地抬头,他看到了刘禅那双锐利得不像他本人的眼睛。

“陛下!此话从何说起!臣冤枉!臣从未调动任何私兵!”陈震立刻跪下,额头紧贴地面,声音颤抖,但仍试图否认。

刘禅冷笑一声,他身边的侍卫,忽然推出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

正是段武。

段武衣衫褴褛,浑身是血,但一眼就能认出他是陈震的亲信。

“段武,”刘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可知罪?”

段武看到陈震,眼中充满了绝望,但他知道,事已至此,再隐瞒也无用。

“末将……末将听从陈大司农之命,率邛都私兵入京,意图谋反,罪该万死!”

陈震如遭雷击,他猛地转身,指着段武怒吼:“你这逆贼!胡言乱语!本官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试图冲上去,但立刻被刘禅身边的侍卫按住。

“陈震,”刘禅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却充满了帝王的威严,“你以为,朕只是一个被诸葛亮庇护的傀儡吗?”

刘禅从怀中掏出那叠竹简,扔在了陈震的面前。

“诸葛丞相,早已看穿了你的阴谋。他知道你将利用他逝世后的权力真空,图谋不轨。”

陈震看着那竹简,他发现火漆是完整的,他彻底崩溃了。

“不可能!他明明叮嘱五年后才能开启!陛下,你违背了丞相的遗命!”

“五年之期,不过是丞相留给你的迷障,”刘禅冷声道,“他若不设此迷障,你又怎会如此急不可耐地露出马脚?”

“你口口声声忠于汉室,却利用大司农的职权,虚报军需,将国家财富转移至南中,豢养私兵,意图架空朕,建立你自己的‘新蜀汉’!”

刘禅一挥手,马忠在此时带着那份沉甸甸的账目,从城门内走了出来。

“陈震,你可认得这份账目?这是丞相十年来,秘密记录的北伐所有军需开支。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了,你虚报的每一笔数额,以及物资的最终去向!”

陈震看着那份账目,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他瘫软在地,面如死灰。他机关算尽,却没算到诸葛亮在死前,依然为刘禅留下了如此致命的后手。

“陛下英明!臣……臣认罪。”

刘禅没有给他任何机会,立刻下令:“陈震图谋不轨,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将其押入天牢,三日后,明正典刑!”

随着陈震被押走,成都城内一片哗然。

但由于姜维提前控制了皇城,所有潜在的动乱,都被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10

陈震一案的迅速解决,震惊了整个蜀汉朝野。

许多原本对刘禅抱有轻视态度的朝臣,此刻才意识到,这位年轻的皇帝,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深沉和果断。

刘禅在城门前,当着所有迎接灵柩的臣民,大声宣布了陈震的罪行,并将诸葛亮的竹简内容公之于众——当然,是经过筛选后的内容。

他只公布了诸葛亮对陈震的指控和预言,让所有人相信,这是诸葛亮在天之灵对蜀汉的庇佑。

这一举动,彻底稳定了朝局。

它不仅清除了蜀汉最大的内患,更重要的是,它为刘禅确立了至高无上的威望。

人们开始相信,刘禅并非庸主,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他虽然违背了诸葛亮五年后开启密函的叮嘱,但正是他的果断和警觉,避免了一场颠覆国家的灾难。

在诸葛亮的灵柩入土为安后,刘禅再次召集了费祎、姜维等人。

“丞相虽逝,但遗泽永存。”刘禅将那份竹简交给费祎,“这上面的政务规划,我们要严格遵守。至于那份账目,立刻清点陈震所有党羽,将所有被转移的国库财富追回。”

费祎和姜维对刘禅的敬佩,溢于言表。

“陛下,臣等佩服陛下的决断。若非陛下提前开启密函,后果不堪设想。”费祎恭敬道。

刘禅叹了口气,他知道,他所承受的压力,无人能知。

“朕并非英明,只是信赖丞相。”刘禅顿了顿,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丞相一生,都在为蜀汉铺路,即便是逝世,他依然留下了这最后的杀招。”

他再次取出那份密函,此刻,它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

刘禅看着竹简上诸葛亮的笔迹,心中五味杂陈。

他明白了诸葛亮的心意。

诸葛亮要求五年后开启,并非是因为五年后局势才安全。

而是因为,诸葛亮知道,如果刘禅提前开启,他将面临巨大的风险。

他是在用五年之期,考验刘禅的判断力。

如果刘禅选择遵守遗命,那么五年后,陈震的势力会更大,但刘禅也有更充足的时间去联合忠臣。

如果刘禅像他现在这样,选择提前开启,那么他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最致命的反击。

刘禅证明了,他有这份胆识和魄力。

他没有被诸葛亮的死亡击垮,而是立刻接过了治国的重担。

从五丈原到成都,短短数日,刘禅完成了从一个被保护的皇帝,到一个真正执掌权力的君主的蜕变。

蜀汉的危机解除了。

刘禅将竹简收入囊中,他知道,他将带着诸葛亮的遗志,继续前行。

窗外阳光正好,成都的街市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刘禅坐在龙椅上,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他终于可以,在没有诸葛亮的日子里,真正地,开始治理这个国家了。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